• 君子儒梅光迪(精)/叙旧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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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儒梅光迪(精)/叙旧文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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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书同 著

出版社福建教育出版社

ISBN9787533480462

出版时间2019-05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28元

货号27870078

上书时间2024-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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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君子儒梅光迪》是我社“叙旧文丛”系列丛书的一本,秉承叙旧系列温故、溯往、述怀、知新的风格。是作者采用随笔写法创作的梅光迪传记,通过对梅光迪家世家风的追述、人生阶段的主要经历和重要事件的回溯,着力展现其恭敬、严谨、孤高、追求个性与自由、不轻著述等品格特点,旨在立体的呈现一个和而不同、刚直不阿、自省自励的现代君子儒形象。

作者简介
书同,长期供职于地方宣传文化部门,业余从事鲁迅、胡适、梅光迪、章衣萍等民国文人研究,与胡竹峰合编《章衣萍集》(五卷),在《新民晚报》夜光杯、《文汇报》笔会、新安晚报、安徽商报、合肥晚报、南方都市报等发表大量散文随笔,出版随笔集《借鸟嘴歌唱》、巜行走天下的男人》和文化散文《黄山与徽州游学》。

目录

章墓志铭上的写真


 


 · 第二章大族家风


 


 · 第三章艰难的一跃——留美考试经过


 


 · 第四章留学生中一书痴


 


 · 第五章责善规过,交相勉之——与胡适的交谊


 


 · 第六章追随“新圣人”——师从白璧德


 


 · 第七章江南未许长为客——二年之任的东大西洋文学系主任


 


 · 第八章为新文化树一敌手——首倡《学衡》


 


 · 第九章高格之文人学者,遗世独立——在《学衡》中的主张


 


 · 第十章和而不同——与吴宓的相与过从


 


 · 第十一章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婚姻与爱情


 


 · 第十二章“我辈莫大责任在传播祖国学术于海外”——受聘哈佛


 


 · 第十三章“让有一人非为金钱而来美!”——在哈佛的日子


 


 · 第十四章君子喻于义——应竺可桢之聘


 


 · 第十五章播越万里,矢志不渝——随浙大西迁


 


 · 第十六章明耻教战,纸上谈兵——对于时事的建言


 


 · 第十七章忧道不忧贫——在遵义


 


 · 第十八章爱国者先爱其家——家书中的亲情


 


 · 第十九章我来万里哭朋俦——浙大之纪念


 


 · 第二十章迪生守狷洁,美玉自无瑕——友朋眼中的君子儒


 


 · 第二十一章没有问世的梅光迪传



内容摘要
《君子儒梅光迪》是我社“叙旧文丛”系列丛书的一本,秉承叙旧系列温故、溯往、述怀、知新的风格。是作者采用随笔写法创作的梅光迪传记,通过对梅光迪家世家风的追述、人生阶段的主要经历和重要事件的回溯,着力展现其恭敬、严谨、孤高、追求个性与自由、不轻著述等品格特点,旨在立体的呈现一个和而不同、刚直不阿、自省自励的现代君子儒形象。

主编推荐
书同,长期供职于地方宣传文化部门,业余从事鲁迅、胡适、梅光迪、章衣萍等民国文人研究,与胡竹峰合编《章衣萍集》(五卷),在《新民晚报》夜光杯、《文汇报》笔会、新安晚报、安徽商报、合肥晚报、南方都市报等发表大量散文随笔,出版随笔集《借鸟嘴歌唱》、巜行走天下的男人》和文化散文《黄山与徽州游学》。

精彩内容

章墓志铭上的写真

2006年盛夏某天,浙江大学中文系教授段怀清先生一袭旅行者装扮,来到梅光迪先生故里安徽宣城,寻访那些在阅读想象中反复流连的故人故事。午饭之后,由梅光迪长孙梅务虚导引,前往距宣城市区约三十公里的芜湖市南陵县溪滩乡西梅村。房屋稀稀落落,周围被疯长的荒草杂树包围。站在梅光迪祖居屋基之上,西斜的太阳,将每个人的脸照得更加光亮。交谈中,段教授忽发奇想似的对梅务虚说:“你们梅家人好像有混血血统,眼窝深陷,鼻梁高挺。你看这个小伙子,还有你。”看见过梅光迪照片的人,可知段教授所言不虚。梅光迪正是一个眼窝深陷、鼻梁挺直,有一点儿混血气质的人。他所说的“这个小伙子”,是梅光迪堂弟的后人梅云龙,就读于淮南师范学院,因放暑假回到家中。听见段教授的评论,梅务虚先生立即回应道:“不会。”我在一旁提醒说:“当时洋人是到过宣城的。”梅务虚更加确定地说:“这绝不可能!洋人没有来过这里!”

写作此书,使我忽然忆起这段有趣往事。其实,毫无疑问,梅光迪先生是正宗的中国人,他是一个谱系脉络十分完备清晰的大家族的后裔。宣城梅氏,始祖梅远,唐末光化年间由吴兴迁来。因在宣城做属官,又笃爱宣城风土人文,遂在城南双羊山筑室定居。北宋初年,四世孙梅询中进士,五世孙梅尧臣以诗名家,至明清,则名人辈出,不仅诞生了黄山画派巨匠梅清,还出了一位与牛顿、关孝和齐名的著名科学家梅文鼎,一门之下,彬彬郁郁,蔚为大观。因宣城旧称“宛陵”,又有“宛陵梅氏”之称。梅光迪乃宛陵梅氏章务望支河西房四支房三十一世孙,始祖为梅尧臣四弟梅禹臣之子梅晓(字及中,世称晓公)。宋元丰庚申年(1080年),梅晓率族人自双羊山迁居到西乡章务里(距县城约六十里),在青弋江两岸,生息繁衍,累代传承,渐成东、西两梅村,为宛陵梅氏“三望”之一。清光绪十六年正月初二日(1890年2月14日),梅光迪在西梅村降生。

说到梅氏家学,不得不提宋诗开山祖师梅尧臣。梅尧臣,字圣俞,世称宛陵先生,以诗名世,也因诗结友。由于家境和创作理念接近,与当世名宦欧阳修成莫逆之交。在欧阳修的描述中,梅尧臣是光耀当世的大诗人,光明磊落的君子,但同时又是“诗穷而后工”的诗人,“君子固穷”的君子,这与后世对所谓“名门望族”“锦衣玉食”的想象,颇不相同。从欧阳修所作的两篇墓志铭中,尚能窥见几分现实和生动来。

北宋嘉祐五年(1060年)暮春,五十八岁的梅尧臣病逝于都城汴京,后由其子扶柩归葬故里宣城双羊山。欧阳修为其作墓志铭。有一段令人颇揣玄想。他写道:“嘉祐五年,京师大疫。四月乙亥,圣俞得疾,卧城东汴阳坊。明日,朝之贤士大夫往问疾者驺呼属路不绝。城东之人市者废,行者不得往来,咸惊顾相语曰:‘兹坊所居大人谁邪?何致客之多也!’居八日,癸未,圣俞卒。于是贤士大夫又走吊哭如前,日益多,而其尤亲而旧者,相与聚而谋其后事。自丞相以下,皆有以赙恤其家。”这段文字,清楚地描述了梅尧臣临终前后的相关情形,令千年后的今人,不得不发生某种玄想。是怎样一种风俗,能令“朝之贤士大夫往问疾者驺呼属路不绝。城东之人市者废,行者不得往来”?又是何种力量让“自丞相以下,皆有以赙恤其家”?这个姓梅名尧臣字圣俞的外乡人,到底靠什么赢得如许人的尊重和体恤?欧阳修在墓志中继续写道:“圣俞为人仁厚乐易,未尝忤于物,至其穷愁感愤,有所骂讥笑谑,一发于诗,然用以为欢而不怨怼,可谓君子者也。”

“可谓君子者也”,这就是全部的理由吗?也许不全是。但作为一个老友对故人的“盖棺定论”,却不能不说是的评价。

在为老友作后的“盖棺定论”之前,欧阳修还应请求,为梅尧臣原配谢氏夫人作了一篇墓志铭。那是庆历四年(1044年)七月七日,梅尧臣原配夫人谢氏病殁。这年秋天,梅尧臣由吴兴来到京城,拜托欧阳修为作墓志铭。欧因忙于政务,无暇写作,一拖拖了将近一年。这一年中,梅尧臣作书七八封,每信“未尝不以谢氏铭为言”。他向老友叙说道:“吾穷于世久矣,其出而幸与贤士大夫游而乐,入则见吾妻之怡怡而忘其忧。使吾不以富贵贫贱累其心者,抑吾妻之助也。”又说:“其生也迫吾之贫,而殁也又无以厚焉,谓惟文字可以著其不朽。且其平生尤知文章为可贵;殁而得此,庶几以慰其魂,且塞予悲。此吾所以请铭于子之勤也。”

谢氏出自世家名门,知书达理,对梅尧臣一生影响巨大。惜梅氏家贫,无以厚葬,入殓时所穿的衣服竟还是十八年前的嫁衣。尤为动人的是,她知道文章的可贵,谓文字可以著其不朽。这样一个女人,对于一个饱读诗书却备尝清贫的文人而言,所该做而又能做的事,除了一篇墓志铭,还能有什么呢?他必须做这样一件既合传统风俗,又能表达心意的事,才会心安,因此一年之中屡屡致函老友。从欧阳修转述到墓志中的那些话,可以看出,作为一介书生,他虽然穷苦困厄,却不慕名利富贵,对妻子不失忠信、诚真的品格,的为一君子也。

梅尧臣墓,在宣城市区梅溪公园内。梅溪公园本为九同碑村,因村中有梅氏所立九块同样大小石碑,遂有此称。但上溯历史,此处则是梅氏聚族而居之地,一侧是一座小丘,谓之双羊山,一旁是潺潺小溪,称作梅溪,旧时有“风雪双羊路,梅花溪上村”的描绘,颇能体现“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的韵味。然而,随着城市化步伐加快,九同碑村渐渐沦为城中村,变成打工仔、破烂王以及其他在城市无着落者的庇身之所,脏乱差自不待言,历史文化更无从谈起。此情此景被梅氏后裔梅铁山先生持续关注,并疾首痛心地发出呼吁,请求将九同碑村辟建为梅氏主题文化公园,将之打造成城市文化名片。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呼吁终于得到回应,政府投资两亿多元,历时两年,将一个破烂不堪的城中村,建成为一个展示梅氏文化、供市民休闲游憩的城市公园,而梅尧臣墓等遂一并得到修复。

梅光迪曾在日记中写道:“予考宣城梅氏所产人物有两种:一为文艺家,一为数学家。文艺家自圣俞公,以至瞿山、雪坪、伯言,数学家定九先生一家相传百余年。而高官厚禄者,除宋之昌言公,清之尔止公,及文穆公外,乃不可多得。可知梅氏以学术相传之家风矣。……梅氏家风,合文学、科学而为一,在吾国尤。”

梅光迪所提到的上述梅氏人物,圣俞公即梅尧臣;瞿山即梅清,清初著名画家、诗人,黄山画派代表人物之一;伯言即梅曾亮,清桐城派古文大家;定九先生即梅文鼎,清初著名数学家、天文学家、诗人,皆为中国文化史上标榜一代的重要人物。但毕竟“一为文人便无足观”,在累代学术相传中,因为文学艺术、科学研究所需的大量时间、精力乃至金钱投入,造就的学术名门,实为物质匮乏的清贫之家。也许正是从“君子固穷”的角度,梅光迪益觉其“学术相传之家风”的荣耀。

1945年春,梅光迪因战争而僻居于山城遵义,远离故乡和亲人,在夜深人静时,屡屡翻阅宣城县志和宛陵诗集,常起慎终追远之叹。3月3日这天,在出纳室领取薪水津贴并一一记录后,又想起自己的家乡与家族,写道:“翻阅明史宣城县志及宛陵诗集,予常觉宣城历代名人不少,见于《中国名人词典》者约百人。该书所载共计四万余人,宣城所占已多出其应得之数。而梅氏一姓之名人,在宣城又首屈一指。故以后宣城梅氏之子孙,无论侨居何地,总须保存其宣城籍贯。盖因宣城梅氏在中国族姓中实为光荣之一也。”

也许年过半百已知天命,或许身体有恙心情难畅,在保存下来的仅有的八个月日记中,梅光迪时时流露出悲观情绪。但每一忆及家族中那些名垂青史的人物,心情却又显得十分复杂,掺杂着自信、自警、自励种种元素。1945年3月14日日记写道:“宣城人才极盛于明末清初,乾嘉以后大衰,近数十年则更寥落无人。每念乡贤,不觉神驰。”在同一天日记中,又大发感慨:“予常谓爱人类必先爱国,爱国必先爱乡,爱乡必先爱家,爱家必先爱身。由小及大,由近及远,而后一事乃有所着手。”

1945年12月27日,梅光迪病逝于贵阳医学院,葬于贵阳六广门外圣公会墓地,他的墓碑上镌刻着“宣城梅公光迪之墓”。因为战争的原因,加上路途的遥远,他未能归葬故里,且没有人为之作墓志铭。但“宣城梅公”几个字,不仅交代了其姓氏原籍,也分明表达了一个游子认祖归宗的心愿。作为梅氏后裔,其所该做且所能做,皆已尽矣。

“每念乡贤,不觉神驰。”虽无墓志铭,但阅读梅先生家人、友人、学生所写的那些文字,一个以学术相传的“君子儒”形象,常常跃然纸上,令人不禁心驰而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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