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学于中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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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学于中西之间

无问东西,游走于中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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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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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西平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246347

出版时间2024-12

装帧精装

定价68元

货号商务

上书时间2024-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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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编辑推荐:

1.张西平教授为北京语言大学特聘教授,北京外国语大学比较文明与人文交流高等研究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中西方文明对话研究,并著有相关著作,主持了教育部与国家社科基金相关重要项目。

2.他一直致力于汉学与西学之间的交流,直到今天仍在为中西学术的桥梁搭建而奋斗,在这一领域内既具扎实的理论研究功底,又有很强的影响力和感染力,因此本书从书稿质量、内容影响两个层面都有一定的保证。

内容简介:

本书以中西文化交流史研究为核心,收录了作者本人撰写的相关回忆、随笔、演讲、访谈和论文等,反映了张西平教授在汉学研究方面的理论思考与随想感悟。全书整体分为“师友情缘”“游心之语”“师生之谊”“学术访谈”和“汉学探源”五个部分,较为全面地展示了作者的学问历程、学术交往以及教学感悟、研究工作等方面的点滴事情。

作者简介:

张西平,北京语言大学特聘教授、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国际汉学》主编,主要从事中西文化交流史、西方早期汉学与中国文化海外传播研究。现任北京语言大学中国文化“走出去”协同创新中心主任、首席专家,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中国文化研究院荣誉院长;兼任世界汉语教育史研究学会会长、国际中国文化研究会会长、中国宗教学会和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等。

目录: 

第一编 师友情缘

声尘寂寞系恒常——记徐梵澄先生

怀念任继愈先生

悼季羡林、任继愈:当代中国文化的两座高峰

怀念李泽厚先生

怀念恩师徐崇温先生

李学勤先生在国际汉学研究上的贡献

严绍璗:当代中国海外汉学研究的奠基人

耕耘中西交通史四十载——谢方先生与中外文化交流

海外中国学研究的开拓者——记朱政惠先生

中西文化交流史研究的柱石——耿昇先生追忆

国际汉学研究发展的推动者——记大象出版社周常林先生

第二编 游心之语

十年老尽少年心

十年甘苦寸心知——写在北外中国海外汉学研究中心成立十五周年之际

在世界范围内梳理中国文化外传的历程——与大象出版社合作十五年记

我们这一代人的学问

第三编 师生之谊

“把中国介绍给世界”:外语类大学的新使命

大学的意义

尊德行,道问学

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无愧于这伟大的时代

以学术为志业

尊师重道,教学相长

第四编 学术访谈

反思与开拓:建构一种批评的中国学研究——张西平教授访谈

“一个平等对话的时代开始了”——学者建议以中国立场研究海外中国学

中国学术“走出去”需要探索学术自身的规律——访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海外汉学研究中心主任张西平

在世界范围探究中华文明的意义——张西平教授访谈录

第五编 汉学探源

西方早期汉学的“千古不朽之作”——读《耶稣会士中国书简集》

俄罗斯汉学鸟瞰

汉学研究三题

中西文化交流史研究三论:文献、视野、方法

汉学作为思想和方法论

后记

试读章节:

认识徐梵澄先生是在14年前。那时,我在北京图书馆工作,为创办《国际汉学》,有一次曾到徐梵澄先生那里约稿。第一次见面谈的时间不长,先生说的是湖南话,乡音颇重。他答应给我一篇英文稿子,是关于宋明理学的,名曰《易大传——新儒家入门》。为了这篇稿子,我又到先生家两次,这样我们就慢慢熟了起来。后来听说他是鲁迅的学生,我到北图一查,才知道他就是当年翻译《苏鲁支语录》的“梵澄”。而那时节,先生却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思考和写作,仿佛外面的世界与他不相干似的。1994年,我赴德国做学术访问,临行前去看望先生。先生告诉我,1929年至1932年他曾在海德堡大学哲学系学习。当得知我将访问那里的汉学系时,他说他和该校的鲍吾刚教授相识,让我代他问好。1996年,我从德国访问回来以后又去看望先生,只觉得他苍老了许多。那一次先生讲到了德国汉学家卫礼贤,说他深通中国古典文化,在所有《易经》的西文译本中,唯有他的翻译与原文最合。2000年春天,先生病故,其时我正在欧洲做访问学者,没有为先生送别,甚为遗憾。幸而有孙波兄收集整理先生的文稿,历时四年,《徐梵澄文集》终得以出版。我想,先生在九泉之下一定会感到慰藉吧。先生的一生都是孤独的,孜孜不倦,独自进取,把印度那么多的好东西都翻译过来了,如《五十奥义书》《神圣人性论》《薄伽梵歌论》等,真如璀璨宝珠,光芒绚烂。可是,再大的智者,或说“精神者”,也需要与“君子游”,示寂之前先生的孤寂,其深沉大概是吾辈所不能测量的。先生做三大文化会通的工作,通晓梵、拉丁、希腊、德、英、法等八种语言。但他从来不说,只是在做。说他运用若干种文字,那是后来别人“计算”出来的,他从不显扬自己,但是我们知道他“学问甚大”。他安静得甚是寂寞,寂寞得非常安静,在不声不响地做着“接续”精神传统的工作。似乎他在英文《唯识菁华》序里表达过这样的意思:在人类历史骤急的进步中,传统有时候会被打断,于是,那些圣人(大学者)们,就把它重新接续起来,并使它“恒常”一贯,因为这传统是一个民族文化生命的源头活水。因为对先生了解的人不多,鲜有人称他为“大师”,偶有称之者,他也会不高兴。大概在他眼里,鲁迅、阿罗频多才算得上“大师”。当年许广平在回忆录中说到梵澄:“他天赋极高,旧学甚博,能作古诗、短评,能翻译。钦慕尼采,颇效其风度。”然而,他甚少谈起他和鲁迅的关系,也许他怕有“依草附木”之嫌。自晚清以来,中国传统文化颇遭质疑。先生那一代人为求索救治方略,或远涉重洋,就学欧罗巴;或飞越雪山,取经古天竺,为的是兼收并蓄,“拿来”彼国之菁华,浇灌吾华之园地。有他们在,文化的精神之火就在,况且,他们又采来铜山之矿、灵山之薪,何愁不会燃起熊熊大火?我想,先生文集出版的意义正在于此。时至今日,我仍记得:有一次先生送我出门,我看到先生的毛衣右臂上有一个洞,一根断出的毛线随着先生的手臂在空中摆荡。我说:“您老人家的毛衣该换换了。”他笑着回答说:“穿得很好嘛!”这情景,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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