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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西南联大

10 2.6折 38 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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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友兰 著

出版社石油工业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09

版次1

装帧平装

货号车小2996

上书时间2024-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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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五品
图书标准信息
  • 作者 冯友兰 著
  • 出版社 石油工业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18-09
  • 版次 1
  • ISBN 9787518327355
  • 定价 38.00元
  • 装帧 平装
  • 开本 32
  • 纸张 胶版纸
【内容简介】

《我与西南联大》是冯友兰关于西南联大时期的记忆,包括对西南联大时期的人、事、物的回忆。所有关于西南联大的回忆都是对“西南联大精神”——在中西合璧下,既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也有“独立人格,自由精神”的人文精神——的寻访。

 

    冯友兰女儿宗璞为《我与西南联大》作序。书稿用文学化的语言进行纪实性的描述,有关于西南联大的回忆,也有关于西南联大时期重要人物的回忆,比如陈寅恪、闻一多、梅贻琦等。在一篇篇回忆录里,可见出西南联大人活生生的精神面貌,他们对国家、民族的赤诚与担当。从“西南联大”到今天,历史的精神就在“行”与“思”之间跳动,对那激情岁月与美好人格的怀念向往,跃然纸上。

 


【作者简介】

冯友兰(1895-1990),字芝生,河南唐河人。哲学家,哲学史家。曾就学于北京大学、哥伦比亚大学,获哥伦比亚大学哲学博士学位。1928年起,任清华大学哲学系教授兼哲学系主任、文学院院长、校务会议主席。抗战期间任西南联大哲学系主任兼文学院院长。1952年起任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学部委员。主要著作有《中国哲学史》、《新理学》、《新事论》、《新世训》、《新原人》、《新原道》、《新知言》等。论著编为《三松堂全集》。

【目录】

冯友兰先生与西南联大(代序)
辑一  回忆
  西南联大时期的回忆
  西南联合大学
  《中日战事史料征辑会集刊》旨趣
  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全体教授为11月25日地方军政当局侵害集会自由事件抗议书
辑二  怀念
  回念朱佩弦先生与闻一多先生
  朱自清追悼会致辞
  怀念闻一多同志
  怀念金岳霖先生
  怀念陈寅恪先生
  怀念梅贻琦先生
辑三  致梅贻琦书信一束
  致梅贻琦1
  致梅贻琦2
  致梅贻琦3
  致梅贻琦4
  致梅贻琦5
  致梅贻琦6
  致梅贻琦7
  致梅贻琦8
  致梅贻琦9
  致梅贻琦10
  致梅贻琦11
  致梅贻琦12
  致梅贻琦13
  吁请海内外校友支持筹集梅贻琦基金
附录
  西南联大关于聘冯友兰为文学院院长的布告
  西南联大常委会关于冯友兰暂代哲学心理系主席的通知
  聘请冯友兰为聘任委员会主席
  西南联大常委会关于冯友兰暂代常委的决议
  西南联大教授会1945年第二至第十次会议记录
  冯友兰先生大事与著述简表

内容摘要
 《我与西南联大》是冯友兰对西南联大时期的人、事、物的回忆,以文学化的语言进行纪实性的描述,既有关于西南联大的回忆,也有对于西南联大时期重要人物的回忆,比如陈寅恪、梅贻琦、闻一多等。

精彩内容
 西南联大时期的回忆当时的北京,可以说是危在旦夕,我的母亲想早一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回唐河老家去。她对我说:“我要回家去,照料家里那一点财产。你们在外边干得也都还不错。在你们小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你们会有这个样子。你们的收入,你们自己支配,我不向你们要钱,你们也别向我要钱。我回去看守住那一点财产,作为你们的退步,你们如果在外面站不住了,回去还有碗饭吃。”母亲交代了以后,就回唐河去了。
当时有人建议说,要想用国防力量保护北京,那显然是不行的。不如宣布北京为不设防城市,专靠北京的文物古迹,招揽世界游人,依靠国际舆论,保护北京。南京虽然没有公开地采纳这个建议,但实际上是照着这个方向做的。当时的北京市政府,对于北京的文物古迹,以及道路交通,也已做了一些保护、修补的工作。这是寄希望于空想,一种自欺欺人的办法。到了1937年7月7日,久已看着要
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一天上午,我同几个朋友,在香山饭店吃饭,下午回到清华,有人给我打电话,说西直门关了,出了什么事,不知道。第二天才知道,中国军队和日本军队在卢沟桥开火了。当时在北京的国民党政府,还企图把这件事情作为一件小事马虎过去。过了几天,我在城内欧美同学会参加任之恭的结婚典礼,礼毕吃了饭以后,得到消息,说西直门关了。清华的人都不能回去,新夫妇在清华预备的新房也不能用了。当时我在城内什刹海南边白米斜街有一所房子,我就回到那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就听见飞机声、炸弹声响成一片。日本人动手了。街上谣言很多,有的说,中国兵打胜了,收复了南苑。过一会又说收复了丰台。又有的说已经打到长辛店了。到了下午,炸弹声和枪炮声都停止了,出现了暂时寂静。晚上,听见通往西直门的那条大街上,车马过了一夜。等到天明,消息传来,说当时北京城里中国军队最高指挥官宋哲元已经走了,中国军队完全撤出北京,向西北方而去。原来北京已经完全被放弃了。
从这个时候起,一直到我们南迁,清华园完全成了一片真空。我们参加校务会议的这几个人,还住在清华,说的是要保护学校。我在图书馆内对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说,中国一定会回来,要是等中国回来,这些书都散失了,那就不好,只要我们在清华一天,我们就要保护一天。有一次,夜里我和吴有训在学校里走,一轮皓月当空,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吴有训说:“可怕,可怕,静得怕人!”后来日本军队正式进入北京,日本人到处接管,我们就觉得,在政权已经丧失了以后,保管是没有意义的,事实上是替日本保管,等它来接收。这就决定南迁。
北京不守,本来早就在人们的意料之中。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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