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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詹春娟
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660516
出版时间2018-1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5元
货号9421336
上书时间2024-12-27
《大洋洲文学研究(第5辑)》:
奥托第一次谈论大屠杀话题是在一次国际学术会议上。他做了《人类社会从远古至今持续不断的大屠杀现象》的告别演讲。演讲并不成功,因为报告传达的仍旧是一种旧秩序的声音,这一点与现代德国的遗忘政治是吻合的。二战后的德国社会一度盛行集体性缄默,以便尽快恢复正常的生活,促进国家快速融合。但是对奥托来说,这几十年来的社会思想观念如同一道熟悉的风景,让人禁锢其中。沉默并不能消解他的“共谋犯罪”情结,创伤记忆仍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他。之后的尼博山之行成了他最后的希望。道佳尔德的农舍与奥托幼时居住过的舅舅的农庄有诸多的相似之处,“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泥土和鸟粪味……棚屋里的工具大多数是舅舅那个时代的东西”①等等。很快,尼博山成了他的避难所,也是他的新精神家园。他在尼博山写的日记是第二个关于大屠杀记忆的文本,不同于第一次的演讲,他对创伤记忆的功能和性质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谈论这些事情就是从想象力狭小的牢笼中把思想解放出来。一旦释放,我们就不再是它们的主人,它们就会像一粒粒种子,播撒在听到这些故事的人们的想象之中,很快就变成大家可以自由支配的共同财产。然后,它们就永远改变,不再归我们自己所有。”②换句话说,当历史创作事件不再被隐瞒和漠视,而是被公开谈论、广泛承认时,后记忆也就正式从个人走向公共,从破碎走向完整,成为一种超越历史的记忆。奥托在日记中反复提到一些长期困扰他的意象或记忆。如舅舅农庄里墙上的小窟窿、半人半兽的怪物大战、无助的吉卜赛小姑娘等等。“(小窟窿)为我创造了最可怕的夜景”,半人半兽的怪物们“随时可以把我拉到它们的那个世界,而我只能在梦中听凭摆布。等到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个流放犯,再也无法回到先前的生活中,回到妈妈身边。”这些意象或梦境虽然夸张、荒诞,却反映了创伤既真实又隐晦的两面性。大屠杀幸存者伊娃·霍夫曼对后记忆有过这样的描述:“那些记忆,不是战争经历的记忆而是放射物,不停地像飞逝的图像、破碎的残片一样喷发。”①在赫希看来,这些“飞逝的图像”“破碎的残片”所传达的“非记忆”构成了后记忆的全部内容②。据此,不难看出,奥托的各种幻觉和臆想其实是内心世界的真实呈现,也是创伤记忆的一种变形和伪装。在这样的情况下,日记书写是个人记忆书写的一种方式,也是治疗、个人心理创伤的重要途径。根据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的理论,“记忆是将沉重的过去引入意识层面,目的是为真正放下过去”③。奥托在日记里记录了童年生活的压抑和困惑、迫使自己去面对创伤根源,努力弥合记忆与现实之间的距离,这种个人书写对于创伤疗愈是有效的,从无法诉说的沉默到使用文字倾诉创伤,奥托开始走出后记忆的阴影。
詹春娟主编的《大洋洲文学研究(第5辑)》是一部论文集,依地域分为澳大利亚文学、新西兰文学、南太平洋文学三大板块。书中所收的研究文章以大洋洲文学为研究对象,运用不同的文学分析手法,从不同的角度对大洋洲文学的经典作品以及*新作品进行剖析,提出了一些全新的文学研究的思路和观点。*后是一篇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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