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与人文新论9787030519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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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孟建伟著
出版社科学出版社
ISBN9787030519481
出版时间2016-09
四部分类子部>艺术>书画
装帧精装
开本小16开
定价148元
货号8938415
上书时间2024-12-2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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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孟建伟,1955年生,浙江绍兴人,哲学博士,中国科学院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科学技术文化专业委员会副理事长,北京市自然辩证法研究会副理事长。1982年1月毕业于浙江师范大学数学系,获理学学士学位;1988年6月毕业于南开大学哲学系,获哲学硕士学位;1999年7月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获哲学博士学位。2004年5~9月,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不错访问学者。主要学术领域包括科学哲学、文化哲学和教育哲学。著有《科学技术哲学研究》、《论科学的人文价值》等。在《哲学研究》、《教育研究》、《自然辩证法研究》、《自然辩证法通讯》、《中国人民大学学报》等刊物发表学术论文百余篇。曾被《新华文摘》、《中国社会科学文摘》、《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中国学术年鉴》、《中国哲学年鉴》、《哲学动态》、《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国教育报》、《人大复印报刊资料》等转载学术论文或介绍学术观点百余次。曾获省部级以上哲学社会科学很好成果奖6次,获中国科学院朱李月华很好教师奖。1995年首批入选北京市跨世纪理论人才“百人工程”。享受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2002年度)。
目录
目录
导论 1
一、科学与人文的共同繁荣 1
二、经济与社会全面进步 13
三、人的全面而自由发展 27
四、论著概要 38
第二节 根源分析 69
第二章 科学与人文主义 83
一、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与科学 85
二、现代西方人本主义的人文主义与科学 91
第二节 后现代主义与科学 96
一、对“人”及其“人性”的消解 97
二、另类人文主义的另类经验基础 101
三、人文与科学的对立 103
四、大写“真”“善”“美”的解构 109
第三节 科学人文主义 113
一、“传统型”或“正统型”的科学人文主义 114
二、“激进型”或“反叛型”的科学人文主义 117
三、“中间型”或“折中型”的科学人文主义 121
四、分析与评价 127
第三章 科学与人文的关联 130
一、认识与体验 130
二、理性与非理性 134
三、客观性与个性 137
四、真理与美 140
第二节 人文科学的科学性与人文性 144
一、两种狭隘的科学观 145
二、人文科学的科学性 148
三、人文科学的人文性 153
第三节 科学与人文的价值关联 158
一、科学的人文价值 158
二、人文的科学价值 163
第四节 科学与人文的精神关联 168
一、理论或作品层面的精神关联 169
二、方法论层面的精神关联 174
三、价值论层面的精神关联 177
第四章 架起沟通两种文化的桥梁 180
一、关于桥梁的意识 181
二、走出现有的困境 183
三、开辟广阔的前景 187
第二节 科学史与人文史的融合 195
一、萨顿的科学史观 196
二、萨顿科学史观的意义 201
三、推进科学史与人文史的融合 206
第三节 科学伦理学的历史使命 211
一、科学与伦理之间:积极的维度 211
二、科学与伦理之间:消极的维度 213
三、在真与善之间架起桥梁 215
第四节 科学美学的广阔天地 222
一、真与美:一个古老的话题 222
二、科学与美学的呼应 223
三、在真与美之间架起桥梁 227
第五章 人文化的科学观和科学哲学 235
一、如何理解科学文化 236
二、当代科学观的局限和偏颇 237
三、研究科学文化的意义 239
第二节 论文化及其价值 241
一、何为文化 242
二、科学与文化 245
三、文化的价值 249
第三节 关于科学哲学的性质和定位问题 251
一、科学性与人文性 252
二、世界性与民族性 256
三、学术性与现实性 259
第四节 科学文化哲学论纲 263
一、从知识论到文化论 264
二、从“小哲学”到“大哲学” 269
三、让学院哲学面向社会现实 275
四、使科学哲学中国化 279
第五节 科学生存论 282
一、一个被忽视或曲解的重大问题 282
二、在形而上层面的契合 286
三、科学与生命的交融及其意义 289
四、科学哲学与生命哲学的融合 293
第六章 科学与创新文化 296
第二节 创新文化之魂 300
一、创新文化与科学精神 300
二、创新文化与人文精神 304
三、创新文化之魂: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的融合 307
第三节 创新文化与科学观的转变 310
一、创新文化与实证主义科学观的冲突 311
二、创新文化与功利主义科学观的冲突 315
三、创新文化呼唤科学观的转变 319
第四节 从实证管理到人文激励 323
一、实证管理:局限与偏颇 323
二、从科学观的转变到科研管理观的转变 326
三、人文激励:理念与价值 330
第五节 科学生活的人文复归 334
一、知识论的缺陷 335
二、工具论的偏颇 338
三、科学的人文本性 340
四、科学生活的人文复归 344
第七章 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的融合 347
一、狭隘的科学观和人文观导致狭隘的教育观 348
二、狭隘的科学观对教育和教育观的影响 349
三、狭隘的人文观对教育和教育观的影响 353
第二节 从知识教育到文化教育 357
一、知识教育:问题与困境 357
二、从科学观的转变到教育观的转变 361
三、文化教育:出路与希望 365
第三节 教育与人文精神 369
一、教育目的与人文精神 369
二、教育方法与人文精神 373
三、教育内容与人文精神 376
第四节 教育与生命 380
一、教育内容要切入生命 380
二、教育者要切入生命 384
三、受教育者要切入生命 387
第五节 教育与幸福 390
一、教育与幸福的分离 390
二、教育对幸福的意义 393
三、幸福对教育的意义 397
参考文献 402
后记 410
索引 413
内容摘要
导论
科学与人文源远流长。它们都是人类*富有创造性的活动,本身有着深刻的关联。充分认识和理解科学与人文两种文化的关联,消除两者之间的分离和对立,促进其相互融合,无论是对于科学与人文两种文化的共同繁荣和发展,或是对于经济与社会的全面进步,还是对于人自身全面而自由的发展,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科学与人文共同繁荣
科学的发展需要人文,人文的发展也需要科学。科学与人文的融合,有助于大大推进两种文化的共同繁荣与发展。
首先,科学的发展不但需要人文,而且也离不开人文。
其一,科学不可能在真空中成长,它需要一个能促进其发展的良好的人文文化背景。
正如斯蒂芬
梅森所说,从历史根源看,科学有两个伟大传统:一是“技术传统,它将实际经验与技能一代代传下来,使之不断发展”;二是“精神传统,它把人类的理想和思想传下来并发扬光大”①。齐尔塞尔进一步断言,科学起源于文艺复兴时期,当时智识氛围的变化造就了这样一种融合的环境:它将在学术界经过思想方法训练但缺乏技能的理性思想家,与拥有实验、技术与计算技能的“不错工匠”结合在一起。现代科学的兴起无法脱离这些社会环境要素。②
从科学的外部环境看,科学进步的主要动因有两个:一是社会需要;二是人文背景。如果说,前者主要涉及科学的技术层面,并与科学的技术传统密切相关的话,那么,后者则主要触及的是科学的文化层面,并与科学的精神传统密切相关。以往,人们常常将科学的外部动因单纯地归结为社会对技术的需要,这种看法显然是不全面的。的确,社会对技术的需要给了科学无比巨大的推动力,但是,毕竟科学不等于技术,况且,社会需要对科学的推动作用往往是间接的,而不是直接的。
事实上,科学进步既有其经济的和技术的根源,又有其思想的和文化的根源。一方面,科学作为一种潜在的生产力,它对社会的技术创新和经济发展产生决定性的影响,因而社会需要毫无疑问成了科学进步与发展*重要的外部动因;另一方面,科学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它又是整个人类文化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与其他文化有着深刻的关联,因而触及人类的理想和思想深层的人文背景,这也对科学的发展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因此,从科学的外部环境看,科学进步往往是由上述两种动因共同促成的。离开社会需要,科学就失去经济的和技术的动因;离开人文背景,科学就缺少思想的和文化的动因。尽管与经济和技术相应的社会需要对于科学进步来说具有根本性的意义,但是,与思想和文化相应的人文背景也往往对科学产生更为直接而深刻的影响。而且,社会需要也只能在思想文化条件具备的情况下,才能真正对科学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
例如,近代西方科学的产生与发展就有两个十分明显的外部动因:一是资本主义的兴起及其生产的发展;二是包括文艺复兴、启蒙运动等在内的人文背景。前者在经济上和技术上给科学注入了巨大的活力,后者则给科学提供了有利于其成长的精神文化氛围。
正如加林所描绘的,在文艺复兴时期,
围绕各种问题和研究工作的呼声是:艺术家、科学家、传教士和政治家们在工作中运用人的尺度。
神学化的哲学框架已经破碎,一般概念的科学已在学院体系的空谈里消失,而仅在一切具体的研究中保持着活力:从这里升起了现代思想的曙光。①
他甚至认为,“如果说人文主义真的重新发现了对人、人的能力和人对各种事物的理解力的信念,那么科学试验的新方式、革新了的世界观、企图征服和利用自然的新努力也应当归功于人文主义的影响”①。戈罗格尔也指出,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对人文主义者提出了“责任”的问题,这导致哲学家更关注“德行”与“实际生活”,而不是“无用的学问”②。人文主义者面向现实的品质为科学的发展提供了相当有利的精神氛围。
文德尔班则从另一个角度阐述了文艺复兴对科学的影响,他说:
人文主义哲学运动内在的推动力也就是对崭新的世界知识的迫切需求,此种需求*后在自然科学的建立和自然科学按原则而扩展的过程中获得了实现。但是此事发生的方式和赖以完成的思想形式,在所有重要观点上,都表现出依赖于由于吸收了希腊哲学而产生的刺激因素。近代自然科学是人文主义的女儿。③
文艺复兴如此,启蒙运动也如此。法国数学家让
勒龙
达朗贝尔曾经生动地描述了当时启蒙运动的场景。他说:
我们的世纪被称为
很好的哲学世纪
新的哲学化方法的发现与应用,与各种发现相伴随的那种热情,宇宙奇观在我们身上引起的理念的某种提升—所有这些原因造成了心智的强烈骚动,就像冲破了堤坝的江河一样从各个方向蔓延穿透大自然。④
于是,开启了一场伟大的科学革命。这场革命同伽利略、开普勒、笛卡儿和牛顿这样的伟大名字紧密地联系在一起①。
由此可见,科学的产生与发展有其深刻的人文背景,它们是科学成长不可忽视的重要动力。离开包括文艺复兴、启蒙运动等在内的人文背景来理解科学的产生与发展,显然是不恰当的,也是相当肤浅的。
其二,科学在本质上也是一种文化活动,它像人文活动一样,也需要有包括理想、精神、境界、信念、意志、兴趣和激情等在内的人文动力。科学的产生与发展既有其外部动因,也有其内部动因。从科学的外部环境看,科学的产生与发展有其深刻的人文背景;从科学活动内部看,科学的探索与创新还需要有包括理想、精神、境界、信念、意志、兴趣和激情等在内的人文动力。由于科学与人文及其科学研究与人文研究的分离,人们往往不仅忽视科学赖以产生与发展的人文背景,而且也不能深刻理解科学活动本身的人文底蕴和人文动因。
逻辑实证主义者将科学单纯地理解为关于“逻辑”与“实证”的事业。他们不仅不关心科学活动本身的人文底蕴和人文动因,反而通过所谓的认识(科学)世界与体验(人文)世界的截然区分,断然切断了科学与人文两者之间的关联。波普尔的批判理性主义似乎已经触及科学的动力学问题,他强调科学的批判精神,认为批判是科学和理智发展的主要动力,但是,他的“猜想与反驳”模式显然又是一个缺乏人文底蕴的过于简单化的逻辑模式。尽管历史主义的科学哲学较为深刻地揭示了科学与人文两者之间的关联,但是,对于绝大多数哲学家们来说,他们关注的依然只是关于科学进步与合理性的逻辑,并没有真正揭示科学活动的人文底蕴和人文动因。默顿关于科学的精神气质的研究本应当更多地涉及科学的人文底蕴,可是,他只是将科学的精神气质归结为普遍性、公有性、无私利性和有条理的怀疑主义四条科学家行为规范,这四条规范的核心是为科学而科学,而没有进一步研究和阐明科学家为何要遵守这四条规范,为何能做到为科学而科学。
其实,科学的内部动因要比外部动因更多地体现人文性。如果说科学外部的人文背景给了科学以巨大的推动力的话,那么,科学内部的人文动因对科学所起的推动作用则更大。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正是那种包括科学的理想、精神、境界、信念、意志、兴趣和激情等在内的人文因素构成了“科学的生命”,推动科学生生不息地向前发展。
无疑,科学需要崇高的理想。有了那种对真理和知识的追求并为之奋斗的崇高理想,有了那种促进人类智力的发展、永远朝着“更快、更高、更强”的方向迈进的崇高理想,有了那种为人类造福、为人类的自由和解放而奋斗的崇高理想等,默顿所说的普遍性、公有性、无私利性和有条理的怀疑主义规范才能得以确立;科学需要有为崇高理想而奋斗的精神和境界。有了为崇高理想而奋斗的精神和境界,科学家们才能遵守上述行为规范,并献身于科学;科学需要有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意志。有了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意志,科学家们才能远离现实生活和功利,去攀登人类智力的一个又一个高峰;科学还需要有无穷的兴趣和激情。有了无穷的兴趣和激情,科学家们才会有无穷的探索精神、无穷的想象力与创造力。
理想、精神、境界、信念、意志、兴趣和激情等因素,不仅在本质上属于人文的范畴,而且对它们的培育和激发在很大程度上也需要依靠艺术等人文文化。爱因斯坦认为,虽然音乐和物理学研究有着不同的起源,但具有共同的目标。这个目标就是“对表达未知的东西的企求。它们的反应是不同的,可是它们互相补充着”①。他还强调,教育不能仅仅局限于专业知识。要将学生培养成为“一个和谐发展的人”,关键是,要使学生“对价值有所理解并且产生热烈的感情,那是*基本的。他必须获得对美和道德上的善有鲜明的辨别力”②。可见,爱因斯坦十分重视人的和谐发展,特别是人对美和善有鲜明的辨别力和理解力,并产生热烈的感情。他甚至认为,科学家“每天的努力并非来自深思熟虑的意向或计划,而是直接来自激情”③。
由此可见,从表面上看,科学家们走的似乎纯粹是理性的和逻辑的道路,然而,在理性和逻辑道路的背后却有着深刻的人文动因。对科学活动具有真正动力意义的往往不是前者,而是后者。这些包括理想、精神、境界、信念、意志、兴趣和激情等在内的人文因素往往在科学家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层面产生重大影响,从而给科学家以巨大的精神动力。当然,这些人文因素已经大大超出了传统意义上的科学的范畴,对它们的培育也不是单靠科学本身就能解决的。因此,科学与人文两种文化的融合,无疑有助于为科学培育和营造更好的人文环境,给科学家以更多的人文激励,从而推动科学活动的蓬勃发展。
其三,科学创造过程本身也并非纯粹是“科学”的,它需要各种人文因素的积极参与。
科学内部的人文动因,不仅通过理想、精神、境界、信念、意志、兴趣和激情等形式,作用于科学家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层面,从而给科学以巨大推动力,而且还常常变成科学家的灵感、直觉和想象,直接参与科学的创造活动。
当代西方科学哲学的重大缺陷在于,重科学的辩护过程,轻科学的创造过程;重科学及其发展的逻辑,轻人文因素及其作用。例如,逻辑实证主义的科学哲学其侧重点是关于“证实”的逻辑。它将科学合理性还原为“理性辩护的方法”①,而将科学方法仅仅简单地归结为归纳法。波普尔的科学哲学虽然提出了科学的“猜想”问题,但其侧重点还是关于“证伪”或“反驳”的逻辑,其意图仍然主要是“以合理性的理论取代知识理论”②。而历史主义的科学哲学的侧重点显然还是关于科学进步或科学合理性的逻辑。可是,事实上,科学创造无疑要比科学辩护或评价更为重要,因而关于科学及其进步的中心议题应当是科学创造,而不应只是科学辩护或评价。当然,科学创造活动要比科学辩护或评价活动复杂得多。因为从经验材料上升到普遍原理,几乎没有直接的逻辑通道,在很大程度上需要依靠直觉、灵感和想象。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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