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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赵丽宏
出版社天天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
ISBN9787501614868
出版时间2019-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5元
货号27879873
上书时间2024-12-14
故事书写了学龄儿童雪弟离开崇明岛祖母家,到上海市区父母身边生活读书的时光。从乡村到城市,从恣意玩耍到学校求学,陌生、紧张和不安袭上心头,*次遇到坏人,*次迷路,*次上学,*次交朋友,*次遭到质疑和围观,甚至与妈妈之间也存在着说不清的陌生感……虽然有欢乐,有哀伤,有对世道崎岖的初尝,但生活中有长辈的关怀与扶助,有伙伴情,有师生爱,雪弟*终在童真和善意中完成一次次不平凡的成长。作家用充满童心和诗意的真挚笔触,勾画出可爱男孩雪弟及其周围长辈、师友的群像,帮助孩子建立对成长、生活的正确看法,感知人与人之间那种宝贵真诚的情感。
全书由小学特级教师全程参与审读注音,新锐画家木刻插图,绿色环保健康印制,并附有精彩有声伴读,非常适合小学低年级及学前儿童阅读。
赵丽宏,当代著名作家。现为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文学》杂志社社长,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华东师范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兼职教授。
出版著作80余部,多部作品被译成英、法、俄、意、日等多种文字在国外出版发表。
曾获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首届冰心散文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上海文学艺术杰出贡献奖、2013年国际诗歌大奖——斯梅德雷沃城堡金钥匙奖等30多种国内外奖项。有《山雨》《与象共舞》《顶碗少年》《战马蜂》《望月》《晨昏诺日朗》等多篇文章入选中小学语文课本。
别了,老家
上海,上海
石库门里的新家
迷路
墙上的画
柏油路,蛋格路
追屁和囚蚁
故事书写了学龄儿童雪弟离开崇明岛祖母家,到上海市区父母身边生活读书的时光。从乡村到城市,从恣意玩耍到学校求学,陌生、紧张和不安袭上心头,*次遇到坏人,*次迷路,*次上学,*次交朋友,*次遭到质疑和围观,甚至与妈妈之间也存在着说不清的陌生感……虽然有欢乐,有哀伤,有对世道崎岖的初尝,但生活中有长辈的关怀与扶助,有伙伴情,有师生爱,雪弟*终在童真和善意中完成一次次不平凡的成长。作家用充满童心和诗意的真挚笔触,勾画出可爱男孩雪弟及其周围长辈、师友的群像,帮助孩子建立对成长、生活的正确看法,感知人与人之间那种宝贵真诚的情感。
全书由小学特级教师全程参与审读注音,新锐画家木刻插图,绿色环保健康印制,并附有精彩有声伴读,非常适合小学低年级及学前儿童阅读。
赵丽宏,当代著名作家。现为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文学》杂志社社长,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华东师范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兼职教授。
出版著作80余部,多部作品被译成英、法、俄、意、日等多种文字在国外出版发表。
曾获新时期全国优秀散文集奖、首届冰心散文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上海文学艺术杰出贡献奖、2013年国际诗歌大奖——斯梅德雷沃城堡金钥匙奖等30多种国内外奖项。有《山雨》《与象共舞》《顶碗少年》《战马蜂》《望月》《晨昏诺日朗》等多篇文章入选中小学语文课本。
童年就像一条小河,从你生命的河床里流过。它流得那么缓慢,又流得那么湍急,你无法把它留住。它的涟漪和浪花会轻轻地拍击你的心,让你感觉自己似乎总是没有长大。
如果童年的岁月真有一条河陪伴,哪怕只是一条小小的河,那必定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河畔会发生多少故事呢?
别了,老家
雪弟七岁那年,父亲到乡下来接他去上海。
雪弟的阿爹和姆妈在很远的地方工作,而且两个人不在同一座城市,姆妈在上海,阿爹在东北。雪弟生下来后,很多时候都被寄养在亲戚家。五岁的时候,阿爹把他送到崇明岛上的乡下老家,由亲婆带他长大。亲婆,就是阿爹的母亲,也就是祖母。所以,在七岁前,雪弟是个乡下孩子。现在,用亲婆的话说,雪弟家福星高照,阿爹终于从东北调到了上海,被分开的牛郎织女,从此可以天天在一起,儿子也能回到爹妈身边了。姆妈本来住在工厂宿舍里,一个亲戚把市区里的一处房子租给了他们,一家三口,就要在上海安一个家啦。
可雪弟并不高兴,他不想离开亲婆,他喜欢乡下。阿爹和小镇上很多来送别的人说话,亲婆也在忙着招呼客人。雪弟一个人悄悄地从后门走了出去。
后门外面是一条河,一条小木船泊在河边。雪弟的行李已经搬到了船舱里,一只小木板箱,一只蓝花布包裹。等一会儿雪弟就要跟阿爹坐船去上海。
雪弟天天在河边走来走去,他喜欢在河岸玩,喜欢河边的风吹在脸上的感觉。迎面吹来的风中,有很多好闻的气味,那是芦苇、树叶和青草的气息,是油菜花的香味。这里只要有水的地方,水边就会长芦苇,芦苇就是河流的绿色花边。河岸上种着很多杨树和槐树,浓密的枝叶在空中交织成一团团绿色的云。树上有几只鸟在鸣叫,它们躲在树里,可满世界都能听见它们快活的歌唱。雪弟每天看见很多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不同的形状和颜色,有黑色的大鸟,也有彩色的小鸟。乌鸦、喜鹊、鹁鸪、鹭鸶、麻雀、燕子、绣眼、乌鸫、白头翁、百灵鸟……还有很多雪弟叫不出名字的鸟,雪弟觉得用一个“鸟”字就能概括它们。那么多好看的羽毛,那么多好听的鸣唱,都在一个“鸟”字里藏着呢。
鸟在树上唱歌的时候,河里的鱼也在忙着。它们虽然无声无息,却是水里活泼的精灵。雪弟喜欢看它们在清澈的水里穿梭追逐的身影。他觉得鱼和鸟其实是差不多的,鸟在天上飞,鱼在水里飞,鸟会唱歌,鱼也一定会唱歌,只是人听不见而已。雪弟脑子里总有这样的念头,如果自己能像鱼一样潜水,一定能听到鱼说话。
夏天的时候,雪弟跟着镇上的孩子在这条河里玩水。亲婆一开始的时候反对雪弟学游泳,雪弟说:“我不学会游泳,以后掉在河里会淹死的。”这个理由居然说服了亲婆,因为乡下每年都有小孩溺水而死。雪弟和小伙伴们一起下河时,亲婆就搬着一把小竹椅,急匆匆迈动着一双小脚,赶到河岸上坐着,目光紧盯着孙子的身影,直到雪弟能在深过头顶的水里手舞脚蹬往前游,她才停止盯梢。亲婆笑雪弟,说他浮水的样子像狗爬。不过亲婆还是很高兴,雪弟学会了游泳,尽管是“狗爬式”,样子难看,但掉在河里不会淹死了,这让亲婆省了很多心。
河对岸就是广阔无边的田野。田野里油菜花正盛开,那一大片金黄,就像天上的太阳光都洒落在地上,亮得刺眼睛。金黄色的阳光里,飘漾着一缕缕粉红色的云,这是紫云英在开花。雪弟喜欢这种贴地而长的绿草,喜欢它们开的花,一大片小花集合在一起,就成了地上的红云。雪弟不明白,农民为什么不多种一点紫云英,他觉得紫云英开的花比油菜花好看。不过油菜花和紫云英一起开花,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特别美。雪弟看过画报里的花,比他天天看到的这些花,差得远了。雪弟听见耳畔嗡嗡响,这是蜜蜂在飞,它们正在花丛里忙着采蜜呢。这一切,到了上海就再也看不见了。雪弟跟着姆妈去过几次上海,那里多的是房子和马路,还有数不清的人,没有河,没有紫云英和油菜花,没有鸟和鱼。如果能变成一只蜜蜂,他真想现在就飞到油菜地里躲起来……
雪弟正站在河边胡思乱想,肩膀突然被一只大手轻轻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阿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了。阿爹总是和颜悦色,脸上笑眯眯的。
“雪弟,马上就要走了,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啊?”
雪弟看着河对岸,板着脸不说话。
阿爹仍然微笑着问:“是不是舍不得离开亲婆呢?”
雪弟点点头。
“等我们安好家,以后把亲婆也接到上海和我们一起住,好吗?”
雪弟又点点头,脸上还是愁云笼罩。这时,亲婆也走出来了,那只叫芦花的花猫,跟在她身后。亲婆这两天脸上也没有笑容,雪弟要走,她舍不得。跟着亲婆一起出来的是住在隔壁宅上的一个老阿婆,她大声喊着:“雪弟啊,恭喜恭喜,你要做上海人啦!”
雪弟看着一群白鸭子扑腾着翅膀从河里游过去,嘴里突然嘟哝了一句:“恭喜个屁,上海好什么好?上海没有河!”
阿爹听到了雪弟的嘟哝,笑着说:“上海也有河啊,黄浦江,是一条大江,全世界都知道。我们住的弄堂后面,就有一条河,叫苏州河,比这里的小河宽得多,河里有很多船,小舢板、大帆船、机器船,来来往往热闹得很呢。”雪弟没有心思听阿爹说话,他觉得阿爹是哄他。
一直闷着的亲婆这时开口了:“雪弟,亲婆也舍不得你离开,不过你还是去上海好,和爹妈住在一起,比和亲婆住在一起好。你姆妈在上海盼你去呢。我的孙子听话了,对吧?开开心心跟你阿爹去吧。”
听着亲婆的这些话,看着她没有几颗牙齿的嘴巴一张一合,雪弟突然觉得鼻子发酸,眼泪就像小虫子在面孔上爬,怎么也赶不走……
在雪弟的记忆里,离开乡下老家的情景,就像一幅画。
一支竹篙在河岸上轻轻一点,木船就摇晃着在河面上滑动了。船夫大声招呼雪弟坐着别动,雪弟仿佛没有听见,他站在船舱里,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老家的房子和宅子边的树浮在河面上,一点点往后退。亲婆站在老宅后门口,一头稀疏的白头发在风中飘动,她是这幅画的中心,那只花猫,默默地站在她的脚边。阿爹拉着雪弟进船舱时,雪弟对着亲婆大声喊:“亲婆,我们以后会来接你的!”亲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站在岸上挥手。
亲婆的身影在河面上浮动着,越来越小,终于被芦苇的绿荫遮住了。这时,雪弟突然听见岸上有很多人在喊他的名字,虽然只听见声音看不到人影,但雪弟知道,这是镇上的孩子们在喊他。一簇簇黑头发在起伏的芦苇梢上一冒一冒地闪现,孩子们在岸上追他呢。岸边的芦苇丛太茂密,孩子们看不见河里的船,但他们跑得比船快,声音很快往前面飞过去。等到那座高高的石拱桥在河面上出现时,雪弟发现,桥上已经站满了人。孩子们挤在桥头上,一边喊雪弟的名字,一边对着河里挥手。这些孩子,以前天天和雪弟玩,雪弟叫得出每个人的名字,现在也要和他们分别了。船开到石桥面前,雪弟仰头向伙伴们挥手,那些孩子趴在石桥栏杆上俯瞰雪弟,嘴里大声喊着,摇动的手臂就像风中的芦叶。雪弟还没看清楚他们的脸,木船已经到了拱桥下面。船穿过桥洞,桥上的孩子们早就等在桥的另一边。雪弟回头看着桥上的孩子们,他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只看到石桥在往后退,孩子们的身影渐渐缩小,后化成眼睛里的模糊一片……
阿爹坐在船舱里,默默地凝视雪弟,脸上一直含着微笑。老宅、亲婆、镇上的小朋友,都消失在河岸的绿荫中,雪弟闷闷不乐地坐到船舱里。阿爹揉了揉雪弟的肩膀,俯下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轻轻擦去雪弟脸上的泪痕。雪弟不愿意让阿爹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扭头往船舱角落里缩。阿爹用手臂挽住雪弟的肩膀,收敛了脸上的笑,表情变得有点严肃。一直笑着的阿爹,很少有这样的表情,他说话的口气也像对大人一样:
“雪弟,以前阿爹在外地,不能照顾你,阿爹心里不好过。你跟阿爹到上海去,是好事情,儿女总是应该在爹妈身边长大,你说对不对?”
雪弟点了点头。他知道阿爹是认真和自己说话,而且他说得有道理。以前镇上的孩子和雪弟开玩笑,说他没爹没娘,是个孤儿,把雪弟说急了,差点和人打架。阿爹还在继续说,每句话都说动雪弟的心:
“到上海后,你很快就要上学,要做小学生了。等学校放暑假,你可以回乡下来看亲婆,来和你的小朋友玩。老家不会逃走的,你说对不对?”
阿爹问“你说对不对”时,雪弟感到新鲜,感觉自己被阿爹当成大人对待了。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一边点头,一边也向阿爹发问:
“为什么不让亲婆一起去上海呢?”
“亲婆年纪大了,她在乡下住了一辈子,不愿意搬家,她担心去上海过不惯。上海的新家现在什么也没有,等把新家都安顿好了,我们一定想办法把亲婆接来。我们祖孙三代人,会住在一起的。”
阿爹的语气很诚恳,他一边说一边抚摩着雪弟的肩膀。雪弟看着在河岸上浮动的芦苇和树梢,还有那些在绿荫里出没的黑色屋顶,不再说话。他在想,上海的新家,到底是什么样子?阿爹说的那条苏州河,和身边这条河,是不是一样呢?
上海,上海
从乡下老家到上海,用了一天时间。坐小船到轮船码头,再乘很大的轮船,开了半天,才进了黄浦江。黄浦江两岸,就是乡下人人在说的大上海。乡下人知道上海的名字,却不知道上海是什么样子。雪弟站在轮船的栏杆边,看着岸边变换的风景,就像在看魔术师变戏法。各种样子的楼房,高高低低地从江边冒出头来,巨大的烟囱像一个个又瘦又高的巨人,头顶上冒着黑色的浓烟。黄浦江里有那么多船,挂着彩色小旗的大轮船,就像一座座巍峨的大山在江面移动,还有木头的帆船,深黄色的篷帆被风吹得鼓起了大肚皮,牵着木船在水里歪歪斜斜地行进。雪弟感兴趣的,是那些力大无比的小火轮,它们突突突地叫着,后面拖着一长串木船,就像火车头拖着长长的车厢。雪弟默默地数着,力气的一只小火轮,后面竟然拖着二十八条木船。
轮船停在十六铺码头。这是个热闹的码头,到处是拥挤的人群。下船的人和上船的人,在码头的大门口挤在一起。雪弟搞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要从乡下到上海来,又有这么多人要从上海乘船到乡下去。阿爹提着两只箱子走在前面,他两只手不得闲,不能拉住雪弟。雪弟拎着一个包裹,满头大汗跟在阿爹后面。
“跟紧啊!跟紧了!”
阿爹走两步就回头喊,唯恐把雪弟挤丢了。雪弟看着阿爹的背影,他看上去瘦瘦长长的,力气也不大,提着两只大箱子,本来就不宽的肩膀被拽得塌了下来。走出码头,阿爹把两只箱子放在路边,叫雪弟待着别动,看好箱子,他要去叫一辆三轮车。
雪弟坐在箱子上,马路上的景象吸引了他。这是一条热闹的马路,朝路上看,眼睛里花花绿绿一片,行人、脚踏车、三轮车,还有各式各样的汽车,挤在路上来来往往,都是匆匆忙忙的样子。车铃声、汽车喇叭声、人的吆喝声,混杂在一起,把耳朵灌得嗡嗡直响。在老家的小镇上,看不到这样的景象。雪弟正看得发呆,一个男人走到他身边,他穿着一身黑衣服,背着一个皮包,看上去很和善。他在雪弟身边蹲下身子,笑眯眯地问:“小弟弟,你搬不动这两个大箱子吧,我来帮你忙好吗?”
雪弟坐在箱子上,抬头看着这个男人,他以为这是阿爹的朋友。那个男人说着,就要伸手提箱子……
赵丽宏把自己的童年记忆变成了文学——无论是对小读者,对大读者还是对他本人,都是非常重要的一部著作。
——金波(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诗人)
这是赵丽宏送给孩子们的礼物,也是中国儿童文学界的一个意外收获。小说追求一种深入心底的真,这是经过生命体验和岁月淘洗的记忆,是以过去岁月为题材的面向当下的活的文学。
——刘绪源(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
成年人读了会想起自己的过去从而被感动,儿童读了同样能因感受到童年的纯真而感动,这是一本小孩和大人都值得看的小说。
——梅子涵(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儿童阅读推广专家、上海师范大学儿童文学研究所所长)
这是一本适合慢读,慢品,慢慢感动的书。作品写的虽然是从前的故事,但是你读着读着会慢慢忘记背景,忘记年代,留下一种纯真的、令人向往的生活憧憬。
——彭懿(著名童书作家、翻译家、童书阅读推广人)
作家在创作的过程中有意将童年与故乡、与永恒的亲情和友情相交融,是一本调动了作者大部分童年记忆、情绪和感受的真诚之作,是怀旧与童心的上海“城南旧事”。
——王泉根(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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