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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洁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49377
出版时间2023-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6元
货号29615628
上书时间2024-12-04
这是一本面向青少年读者的科学人文普及读物,生动地讲述了从古希腊到当代近百位重要科学家的故事,包括他们的成长经历、科研历程、逸闻趣事等,展现了这些科学巨星人生中的磨难和荣耀、迷茫与坚持。作者以轻松的笔调和活泼的文风打破了读者心中与科学大家的距离感,让读者可以从中理解他们所以成为科学家的关键因素。
陈洁,哲学博士,北京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副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中华读书报》“人物”版主笔。出版有《尤里卡》《 山河判断笔尖头》《亲历中国科幻》《永远是什么意思》等著作。
001 写在前面
001 泰勒斯:好的世界不需要证明
009 毕达哥拉斯:无法承受的伟大发现
017 希帕索斯:死于一个数字
023 墨翟:不想做教主的科学家不是好工匠
029 欧几里得:王者无路,求利请滚
034 阿基米德:羊皮书的前生今世
041 郑国:真正的取胜之道
046 维特鲁威:机缘的重要性
049 老普林尼:生命的意义在于正当地赴死
054 蔡伦:我们可能知道真相吗?
059 张衡:地动仪的前世今生
064 希帕蒂娅:信仰和怀疑
069 宇文恺:还是学理工科好
073 黄道婆:生活本身的伟大
079 郑和和哥伦布:此航海非彼航海
085 谷登堡:一个关于爱恨情仇的创业故事
090 哥白尼和布鲁诺:并非怯懦
096 血的历史:一个“常识”的诞生
104 培根:新工具,新思维
111 伽利略:界限和明智
115 开普勒:一百年和六千年
118 冯塔纳:真的能比吗?
121 卡尔达诺:另类的贡献
124 帕斯卡:没有最好,只有最合适
129 林奈:人规定自然?
135 胡克:有多少秘密正在蒙尘?
140 牛顿:时代的形象代言人
144 富兰克林:长跑冠军
148 库克:一个人和一块大陆
153 卡文迪许:最纯粹的科学怪人
158 班尼克:沙漠玫瑰
163 普里斯特利:可悲的性格和可敬的人格
168 瓦特:创业者和投资人的美好故事
173 拉瓦锡:历史的复杂性
179 伏特:并不真让人安慰
182 琴纳:快还是慢
187 道尔顿:幸运的疾病
190 高斯:贵族滋养的纯粹
195 戴维:人性如笋层层新
198 欧姆:成见伤人
202 法拉第:自我推销的正确方式
206 罗巴切夫斯基:成功、高尚或幸福
210 斯蒂芬孙:功力必不唐捐
215 莫尔斯:无心插柳柳成荫
220 达尔文:物种从不曾进化?
228 焦耳:任何坏事都可能有利
231 孟德尔:被美德成全的科学家
235 巴斯德:日常生活里的科学
239 法布尔:等待阔佬戈多
243 汤姆生:科学家的非科学需求
249 诺贝尔:用钱做最好的事
254 门捷列夫:没有确保,只有信念
261 爱迪生:价值的最后认定
265 贝尔:谁能预见未来?
270 柯瓦列夫斯卡娅:生就女儿身
276 彭加勒:珍贵的错误
280 特斯拉:被埋没和被铭记
287 齐奥尔科夫斯基:永不言弃,如此而已
291 居里夫人:本名玛丽
296 哈伯:万恶的“爱国主义”
301 野口英世:了解比判断更重要
304 爱因斯坦:被神化掩盖的世俗
309 魏格纳:看地球的角度
313 弗莱明:大自然的知音
317 戈达德:只因看闲书
321 诺特:抽象代数之母
324 爱丁顿:阴谋和阳谋
329 玻尔:哥本哈根精神
335 拉马努金:天才和“普通人法则”
341 莱特兄弟:知识和想象力
347 哈勃:通过他的眼睛看世界
350 维纳:神童问题
354 科里夫妇:如此神仙眷侣
358 约里奥- 居里:浪子回头?追星典范?
362 鲍林:维生素C 的迷信和科学
366 费米:领错的诺贝尔奖
373 图灵:一份与众不同的感情
376 爱多士:小写的美国
380 梅达沃:皮肤上的舞蹈
384 费恩曼:咖啡盘子的跌落
388 罗莎琳德:智商和情商
391 舒尔金:佛魔一念间
396 沃森:冒天下之大不韪
399 黛安:不能不这样
402 陈景润:何以成功,最后一页
407 萨根:允许狂想
412 贝尔:损害和补偿
418 自行车:最伟大的发明
422 附录:吴国盛:science 辞源及其演变
这是一本面向青少年读者的科学人文普及读物,生动地讲述了从古希腊到当代近百位重要科学家的故事,包括他们的成长经历、科研历程、逸闻趣事等,展现了这些科学巨星人生中的磨难和荣耀、迷茫与坚持。作者以轻松的笔调和活泼的文风打破了读者心中与科学大家的距离感,让读者可以从中理解他们所以成为科学家的关键因素。
陈洁,哲学博士,北京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副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曾任《中华读书报》“人物”版主笔。出版有《尤里卡》《 山河判断笔尖头》《亲历中国科幻》《永远是什么意思》等著作。
写在前面
嗨!写下这行文字时,我正在想象你是谁:是一个想长大后当科学家的孩子,一名选学理科的中学生,一个正为孩子升学操心的年轻家长,抑或只是一位喜欢顺手翻书的读者?
这本书讲述了近百位科学家的故事,着重介绍了他们的人生经历、观念和成就。没有刻意分学科或国籍,只是按时间顺序,遇到有意思的人和事,就讲一讲。一路讲下来,科学成就的先后顺序和继承关系,多少体现在目录上。或许你能因此隐约摸到科学史的脉络,对科学精神和科学的本质也有大致的感悟。
如果还想更系统地了解人类科学的发展历程,则推荐《阿西莫夫最新科学指南》的第一章“科学是什么”,那是最明快的科学简史,也准确说清了科学的本质和内涵,书末还附录了吴国盛老师的文章,介绍science 这个词的历史和内涵,以及对科学精神的解读。阿西莫夫和吴老师的书都是非常值得延展阅读的。如果暂时没时间或看不懂,不妨记在你的书单里,到大学的图书馆里读。
至于我,之所以想写这本书,是发现很多人对于科学和科学家,实在有太多的误解。
有时候,我们太抬举科学,仿佛它自带神圣光环。我们使用“科学”一词时,常常把它当作“正确”的代名词。我们说,这不科学,意思是,这不对。其实,科学本来就是一直犯错和纠错的过程,是我们错误理解了科学,也滥用了这个词。科学的本质绝不是“这是正确答案”(像权威认证一样的“科学认证”),而是一种思维方式和探求真相的手段。
有时候,我们对科学又过于轻慢,以为人类进步就理所当然拥有科学,每个文明都必然有一座科学的殿堂。其实不然。巫术、神话、语言、技术、伦理,这些是每个文明都会有的元素,科学却不是。科学是个别文明特有的产物,它的出现很特殊甚至是反常的。因为科学产生所需要的基础——我们称其为科学思维和科学精神——很特殊甚至反常,并非所有文明都天然拥有,更别说成为主流。
那些被我们统归于“科学家”行列的人,有些其实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学家。他们有的是尖端技术人员,有的本质上则是哲学家或术士——对,相当迷信的炼金术士——只不过顺带做了些科学探索工作而已。
事实上,穿越到过去,很多大名鼎鼎的人物,如果被你尊称为“科学家”,他会莫名其妙,甚至大为光火,瞪着眼骂你:你才是科学家,你全家都是科学家!他们中的很多人,根本不知道“科学家”是什么东西,有的则认为这是一个贬低和羞辱他的头衔。他们往往只肯承认自己是(自然)哲学家、虔诚教徒,或者干脆,是一个“人”,就是他自己,不接受别的任何标签。为什么会这样?
你或许也思考过,科学和迷信不是反义词吗?为什么那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有宗教信仰?为什么黑暗的中世纪宗教却孕育出了现代科学?如果有此疑问,祝贺你,说明你已经开始感到惊异,启动了好奇心和求知欲,开始提问和质疑,这些正是科学的基础和起源。接下来,请开始思考和找寻答案吧。
一百多年前的新文化运动,提出中国需要引进德先生和赛先生。既然是引进,便是中国自身原本缺乏。德先生是democracy,今译为“民主”,赛先生则是science,被日本人翻译成“科学”。很多人都认为,这不是一个恰当的翻译用词,正如law 译成“ 法律”就是个糟糕的翻译用词。为什么这么说?
这和各自的文化系统有关,无法在一个文化中找到最恰当、最合适、唯一的词语来对应另一个文化系统中的词。这一观点也是一家之言,还需大家深入思考。
所有这些为什么,在你探寻答案的过程中,本书也许可以提供一些素材和启发。
那么,废话少说,让我们开始讲故事吧……
&精彩文摘 |
拉瓦锡:历史的复杂性
第一个故事:贪官被革命群众处死,大快人心。
有个贵族生性贪婪,继承父母和姨妈的巨额遗产尤嫌不够,还以五十万法郎巨款买断国家的烟叶和盐的征税权,他巧取豪夺、中饱私囊,引得民怨沸腾。负责监管国家火药部门时,他同样大肆贪污,过着穷奢极欲的生活,无视底层民众的无边苦难。革命大潮来时,他不主动上交财富认罪,还丑态百出地试图转移财产。
终于,革命群众揪出了这个万恶的吸血鬼,将他送上断头台。
第二个故事:非凡科学家被以“革命”为名的狂热暴民杀害,人类需要沉痛冷静反思。
他出生于高级律师家庭,从巴黎大学法学院毕业后,赋闲在家,专职搞科研,二十五岁成为皇家科学院院士,后被誉为“现代化学之父”。
他推翻流传已久的“燃素说”,正确理解了燃烧的本质、空气的成分、化合物(如水)和元素,对三十三种元素进行初级分类,规范化学方程式的表达,创建化学的定量研究方法,确立化合物的命名方法,制定重量单位“克”和长度单位“米”,发现了质量守恒定律,他的《化学纲要》被奉为近代化学的经典奠基之作。
暴力革命发生时,他试图努力保全他所在的皇家科学院。这个科学院的前身,是以法国数学家马林·梅森(Marin Mersenne,1588—1648,数学里有梅森素数)为中心,科学家们定期沙龙聚会形成的学术交流中心。这个沙龙几经发展,1666 年时被太阳王路易十四正式接收,建成巴黎皇家科学院,由国家财政资助,在全欧洲广纳人才,很快成为欧洲学界的最高殿堂。
革命群众一来,皇家科学院被解散,近两百年的基业,一朝隳颓(二十多年后才由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拿破仑恢复)。
痛心疾首的科学家试图恢复科学院,为被遣散科学家的待遇呼吁,通通未果,自己反而被捕。作为众议院议员和政府官员,他曾经为政府设计科学的城市照明系统,监督修建城墙,制订农业改革和监狱改革方案……不幸的是,没人在乎他为市政做的贡献,革命群众只聚焦他的一个身份——税务官,底层民众最容易直接感知并痛恨的职位。
科学家们为他求情,力举他种种科学贡献,希望获得免罪,他自己也表示愿意“放弃一切财产和名号,只当个药剂师”,均被回绝,据说主持审判的法官不屑地表示:“共和国不需要科学家!”
从入狱到被处死,他在七个月内集中撰写了八部化学著作传诸后人,行刑前请求缓刑几天,以便完成正在进行的一项研究,被拒绝。他的头跟其他二十七颗一起被砍下——是税务官员的脑袋,而不是科学家的头颅。
同时期的数学家约瑟夫· 拉格朗日(Joseph Louis Lagrange,1736—1813)痛心不已:“他们一瞬间就砍掉的这个脑袋,一百年也长不出一个!”
为了表达科学家对科学的热爱,后人杜撰了一个细节,他被处死时做了平生最后一个实验,铡刀落下后拼命眨眼,请刽子手帮忙数数,以探知脑袋离开身体后的存活时间。据说他一共眨了十一下。
短短一两年时间内,“正义”的恐怖统治根据《惩治嫌疑犯条例》(“嫌疑犯”这个词本身就非法)处死了数万人,其中多数人没有经过合法程序,没有预审,几乎没有证据,没有申辩,判决后二十四小时执行。
第三个故事:大历史下的私人细节才是真相。
时代大历史的洪流会掩盖私人史,而藏在大背景下的小恩怨才是历史的真正推手。法国大革命也不例外。
1780 年,有个名不见经传但野心勃勃的小医生,向皇家科学院提交论文,讨论关于燃烧理论的问题。那套燃素论观点,现在中学生也知道是错的,但当时学界仍在探讨和争论中。
科学院的大咖、相关研究的权威人士负责审稿,一看论文,就说不行。是漫不经心地公开说的,或许还带着轻慢和不屑。
小医生被这态度严重伤害,从此放弃科研道路,转而投入社会运动,做了职业革命家。生逢其时,很快革命成功,小医生摇身一变成了新国民议会的议员,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马拉(Jean-Paul Marat,1743—1793),激进的雅各宾派领袖。
贫寒时被“学阀”和权贵嘲笑的一幕刻骨铭心,马拉一朝得势,立即控告以复仇。
不久马拉被刺杀在浴缸,比他意欲报复的学界权威还早一年离世。但学术权威已经被雷厉风行的革命者逮捕,他的生命就此进入倒计时。
其实,这不是三个故事,是一个故事的三个版本。
故事的主角叫拉瓦锡(Antoine Laurent Lavoisier,1743—1794)。熟悉历史的人看到他的卒年就知道,那一年正是法国大革命高潮,雅各宾派恐怖统治与罗伯斯庇尔专政的高峰期。
罗伯斯庇尔以狂热的革命激情和理想主义原则,砍下了所有不同意见者的脑袋,包括他的“敌人”路易十六夫妇和他的战友丹东和埃贝尔。跟他们相比,拉瓦锡的死刑根本不值一提。如果世上真有死神,那两年它一定在法国没日没夜地加班,累到吐血。
暴力革命的激昂、迷人、大快人心,和它的残酷、愚昧、非理性,正如一张纸的两面,而且是一张成莫比乌斯圈的纸条,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反面。就在拉瓦锡死后仅两个月,罗伯斯庇尔本人也被突发的热月政变送上断头台,死于自己一手制造出来的革命暴政。
但凡大规模的群众活动或暴力革命,总是摧枯拉朽地泥沙俱下,鱼目混珠。在群情激动和兽性狂暴时,理性、冷静、思考和妥协,都几乎没有生存余地。但唯其如此,理性才异常珍贵,它是人和其他动物的区分标志。但愿有更多的人,能够在任何激情的群体性事件中,保持自我,保持基本的独立和清醒,不被裹挟而前,让人类历史少些愚昧的激情和盲目。
另一方面,任何时候都不要低估群体暴力的力量,它的非理性可能所向披靡。国王和“现代化学之父”都挡不住的东西,谁也挡不住。
大革命还告诉后人,永远不要相信过于美好的未来承诺。人类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手持直通天堂的车票,无一例外都走进了地狱。反倒是选择温和平缓的人间坐票,或许可以把人间建设得有点儿像天堂的模样。
至于拉瓦锡本人,三个版本里都有一些真相,不过真相的含量不同。
他的自我里确乎有一部分贪财和傲慢,但也不缺乏真正热爱科学的自我。
至于他的贪污(如果有的话)只是当时贵族阶层的常态和平均值,还是格外突出?罪是否至死?他的科学成就和未来可能的贡献,能否抵消过去敛财的损害?这里面有太多的细节需要了解和权衡,但都被革命的浪潮搅浑,没了踪影。
没有了作为判断依据的事实,后人只能凭个人好恶站队,以个人立场表态,穷苦人说,为官不清廉,贡献再大也该死。科学家说,让这样的人多活二十年,人类科学探索进程提速一百年。都有理,也都未必有理,最重要的,历史洪流过后,我们缺乏足够的史料和事实来做判断的依据。
至于其他人,马拉以革命(公权力)的名义举报拉瓦锡,只为报十年前的轻慢之辱,这跟拉瓦锡利用王权寻租,有什么本质差别?
罗伯斯庇尔以“建设一个美好法国”的名义,将王权独断的法国,变成流血恐怖的法国,功还是罪,是还是非?英勇无畏的革命家,同时也是杀人如麻、独断嗜血的刽子手。他和拉瓦锡,对于法国,对于人类,功过如何评价?
历史和人性是如此复杂,正义是如此难以界定又容易误解,我们怎么可能像单复数或红绿灯那样简单地划定对错好坏、得出结论呢?
被大革命摧毁了的拉瓦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许,他的妻子会说:这是一个糟糕的丈夫,自私、冷酷、功利,娶我只因我是征税承包业主的女儿。
也许,她会说:他是一个天才,我们志同道合,我协助他做过很多研究工作,我爱他,也崇拜他。
也许,他的孩子会说:他是一个好爸爸,给我们充足的财富做物质保障,他勤奋、好学的精神,探索科学、大胆质疑的勇气,都是我们的榜样。
也许,孩子们会说:他保皇,逆历史潮流而动,毫不关心平民的生活。他从来只关心他的研究、他的钱财,我们的亲子关系只有钱,没有爱……
没有足够信息,我们怎么可能形成看法?
但是也有可能,我们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没有足够的信息来支撑自己的观点,我们有立场就以为可以发表看法。在任何事物上,对任何人,我们都以我们的立场发言,正义而昂扬。我们还积极寻找同类,让自己的声音更大,直至声嘶力竭,压倒其他所有声响。
人类社会没有比这更可怕、更糟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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