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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柳田国男 著 谷端捷,石晶晶 译
出版社工人出版社
ISBN9787500881148
出版时间2023-04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9560206
上书时间2024-11-30
懂日本的日本人——日本“民俗学之父”柳田国男,对近代日本民众社会的细腻观察与深刻思考。
柳田国男将明治大正时代日本人的日常生活作为观察和讨论的对象,凭借其丰富的经历和敏锐的思考,利用十五章的内容,呈现了那个时代日本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在本书中,前三章以衣食住为写作对象,第四章描写了风光的变化以及生活场所、居住环境的变化,第五章的内容是关于故乡与异乡,第六章介绍了新交通和文化的传输者,第七章介绍了酒与社交,第八章介绍了民间的婚恋情况,第九章撰写了家族繁衍,第十章描写生产和商业,第十一章阐述劳动力的分配,第十二章写了当时社会的贫穷与疾病,第十三章讲述了集体生活和群众行动,第十四章分析了近代社会心理的变动和发展趋势,第十五章提到了生活改善的目标。
柳田国男(1875—1962),出生于兵库县,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今东京大学)法律系,日本民俗学创立者。早年曾投身于文学事业,30岁时离开文坛,开始研究民俗学。曾任《朝日新闻》评论员,1932年辞职后,专攻民俗学,创立了民间传说会、民俗学研究所。著有《后狩词记》《远野物语》《海南小记》《蜗牛考》《桃太郎的诞生》等民俗学著作。1951年荣获日本文化勋章。柳田国男关注日本社会与文化的历史,开拓了民俗学这门崭新的学问,在长达半个世纪的学术活动中,留下了数目浩繁的论著。这些研究将从未被思考、从未被知晓的普通人生活、文化的历史,呈现在读者面前。
译者简介:
谷端捷,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同声传译硕士,现任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外国语学院日语专业教师,北京语言大学翻译方向博士在读。
石晶晶,日本早稻田大学社会科学研究科劳动政策专业硕士,现任职于中国职工对外交流中心,从事对日职工友好交流工作十余年。
章 眼观之时态
一 新 “色音论”
二 染色与禁色
三 幻化现实
四 牵牛花预言
五 从棉到人造丝
六 对流行的误解
七 何为工装
八 足袋与木屐
九 时代之音
第二章 食物的个人自由
一 村之香、 祭之香
二 小火锅与火锅
三 米饭今昔
四 吃鱼新法
五 蔬菜与盐
六 糕点与砂糖
七 新日本肉食
八 外出就餐
第三章 住房与感受
一 弱不禁风的房屋
二 仅容旋马中修炼
三 从纸到玻璃的进化
四 卧室与棉被
五 地板与客厅
六 出居的衰微
七 木材浪费
八 庭院艺术的诞生
第四章 风光变迁
一 山水与人
二 都市和旧迹
三 海之远眺
四 田园新色彩
五 从山口到阡陌
六 武藏野的鸟
七 家与动物
八 野兽的交涉
第五章 故乡、 异乡
一 活跃乡村
二 他乡来客
三 初识异乡
四 眸中之光
五 地方抗争
六 离岛深山
第六章 新交通与文化传播者
一 人力车的发明
二 自行车进乡村
三 火车巡礼
四 水路变化
五 旅行与商业
六 旅行之道衰颓
一 无酒不社交
二 酒屋
三 浊密地狱
四 无酒日
五 酒和女性
一 非小笠原流的婚姻
二 高砂业的沿革
三 恋爱教育的旧机构
四 临时盟约
五 殉情文学兴起
第九章 一家永续之愿
一 一家之长的束缚
二 灵魂与土地
三 明治的神道
四 士族和家庭迁移
五 职业的分解
六 家庭中爱的成长
第十章 生产和商业
一 主业与副业
二 农业的优势
三 渔民家业的不安
四 生产过剩
五 商业的兴趣和弊害
第十一章 劳动分配
一 务工劳动力的统筹
二 家的力量和迁居
三 女性劳动
四 职业女性问题
五 亲方制度崩坏
六 海上务工人的未来
第十二章 贫穷、 疾病
一 零落贫苦
二 新的灾祸
三 了解疾病
四 医者的束缚
五 孤立贫困与社会病
第十三章 群体心理
一 组合与自治
二 从 “讲” 到 “无尽业”
三 青年团和妇人会
四 流行的种种体验
五 运动和人数
六 盲从心理
第十四章 出类拔萃的力量
一 守望英雄
二 选手培养
三 亲分割据
四 落选者的前路
五 恶徒衰运
第十五章 生活改善的目标
附 录
解 说
写在 《讲谈社学术文库》 发行之际
懂日本的日本人——日本“民俗学之父”柳田国男,对近代日本民众社会的细腻观察与深刻思考。
柳田国男将明治大正时代日本人的日常生活作为观察和讨论的对象,凭借其丰富的经历和敏锐的思考,利用十五章的内容,呈现了那个时代日本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在本书中,前三章以衣食住为写作对象,第四章描写了风光的变化以及生活场所、居住环境的变化,第五章的内容是关于故乡与异乡,第六章介绍了新交通和文化的传输者,第七章介绍了酒与社交,第八章介绍了民间的婚恋情况,第九章撰写了家族繁衍,第十章描写生产和商业,第十一章阐述劳动力的分配,第十二章写了当时社会的贫穷与疾病,第十三章讲述了集体生活和群众行动,第十四章分析了近代社会心理的变动和发展趋势,第十五章提到了生活改善的目标。
柳田国男(1875—1962),出生于兵库县,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今东京大学)法律系,日本民俗学创立者。早年曾投身于文学事业,30岁时离开文坛,开始研究民俗学。曾任《朝日新闻》评论员,1932年辞职后,专攻民俗学,创立了民间传说会、民俗学研究所。著有《后狩词记》《远野物语》《海南小记》《蜗牛考》《桃太郎的诞生》等民俗学著作。1951年荣获日本文化勋章。柳田国男关注日本社会与文化的历史,开拓了民俗学这门崭新的学问,在长达半个世纪的学术活动中,留下了数目浩繁的论著。这些研究将从未被思考、从未被知晓的普通人生活、文化的历史,呈现在读者面前。
译者简介:
谷端捷,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同声传译硕士,现任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外国语学院日语专业教师,北京语言大学翻译方向博士在读。
石晶晶,日本早稻田大学社会科学研究科劳动政策专业硕士,现任职于中国职工对外交流中心,从事对日职工友好交流工作十余年。
第二章 食物的个人自由
六 糕点与砂糖
前段时间,我听到栃木县一位一直生活在村庄里的九十岁老妇人说喜爱的食物是鱼和香蕉,这让我不禁惊叹于当今世况的又一巨变。日本人头一次亲眼见到香蕉,至今也不过三十年。如今,每年都有价值数百上千万日元的香蕉从台湾某岛运往各地,可是在不远的过去,日本还仅仅把这种水果看作一种产自热带的奇特食物。香蕉引入伊始竟作为都市夜店里的竞拍品供人一睹风采,而今,居然连村中乡民都能够随口谈论对其的喜好。
特别是在这个方面,我们的消费生活完成了显著的跃进。有趣的是,遥远的欧洲诸国也是几乎同时引入这种热带水果,并掀起香蕉热潮。横跨东西方的偶然一致,应该还有其他原因。看来,其背后原因远比单纯的 “流行” 更为深刻。
极富异国风情的香蕉果实也足以勾起我们的好奇心。不论色香味形,它都稀奇得超乎我们的想象。这正是自然的馈赠,还兼具物美价廉、容易入手的优点。若哪天看到它一朝风靡,或许也丝毫不会吃惊。 但除自身特点外, 从整体上说,香蕉的引入又恰逢日本国民对果实的态度发生转变的时期。
前篇谈论衣服的时候,我也提到过面对初识的东西,日本人总能迅速觉察到它的价值。这种奇妙的敏锐度究竟出于长期培养,还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呢?总之新文化的产生源于新的邂逅,而不单纯只是原动力在奏效。在各种细微的影响下,日本几乎所有的水果都得到了改良。在这一点上,水果比蔬菜和其他年收作物进展得更早。例如蜜柑的种植在日本有着两千余年的历史,而直到在近世温州橘流入日本, 或是明治末期受到脐橙的刺激之后,才出现了优良品种的竞争。
过去也有叫作桃子、梨的水果,但它们与现在的桃子、梨的味道全然不同。柿子的品种改良发生得更早,早在足利政权末期,以柿子的谱系图为原型创作的作品便已经出现,柿子的各种吃法也在这个时候变得丰富。到了现代,国内完成了举世无双的成就——甜脆柿新品种的发现,这是多么值得骄傲。
从产量而言果蔬实现全面增产,就种类而言外国品种大量传入,曾经仅仅作为珍贵木材被秘密种植于花园一角的石榴、苹果、无花果树,如今它们的果实却转眼间成为遍布城市街头的商品。不禁让人感慨,日本原来具有如此庞大的生产实力,潜藏着如此惊人的消费能力。 先不论是否为必需之物,还是与其他什么东西重复生产,总之如果抛开这一内容,国力消长的问题也就无从论起。
即便处于天翻地覆的变革之中,“果子” 这个词依旧维系着其原有的含义,想来有些滑稽。字面意思, 果子过去指的是山野间的树所结的果子。在口感优质的 “水果” 还不同程度上被视作珍品的时代,人们摘来野果充饥,抑或单是咀嚼来消解无聊。栗子和栲树的果实过去都是常见的甜果子。时人对甜品的喜好程序我们不得而知,相比于现代的品种而言, 这些果实在甜味上确实要淡上许多。
甜米酒、佛诞会上的甜茶,以及寻常日子里也能够吃上的煎甜葛,都有着令孩童怀念的母乳的味道。日本的制糖法很明显是承袭自中国,且主要效用在于哺育幼童。如今在很多地方,现如今的 “果子” 都被称为 “饴”。后来制糖法改良,果子新品种普及,我们的甜味才开始变得浓厚。
砂糖在过去很久一段时间都被放在药店里出售,恰似如今的糖精一般,大众视其为灵丹妙药,而这种信仰反而为日后糖的铺张浪费埋下了引子。南部诸岛有一块黑砂糖产地,当地人把它当作糖一样吃。本土也有人将其视作上等的茶点,捧在手心里吃。白人凭借酒精在他国间的贸易行业里平步青云,而我以为砂糖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其中尤为露骨的要数糖贩子吆喝的口号,说什么人均糖消费量就是国家文化的计量器。而天真的日本人竟然如此轻信了这个说法。
食品业的从商者自不可能放过这个天赐良机。尤其是在精白碾米技术高超的现在,市场上砂糖制的果子独步天下也是自然。例如将砂糖结晶制成的冰糖, 砂糖凝固制成的金平糖、薄荷糖等,冠以糖之名的新果子层出不穷。果子里放了多少糖, 一尝便知。此外还有将糖霜像雪一样撒在甜食上的, 例如糖饼。正如人们以小鹿扎染和麝香为上品,嗜糖的习俗作为上流社会的标志广为流传。尽管以糖的消费量作为评判文化进度的标准很是愚蠢,尽管我们在同一时期已经打开国门开眼看世界,但时至今日仍然有人对该评判标准信以为真。
然而流行并不长久。以明治、大正之交,人们对果子的喜好前后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糖的普及促使食物普遍具有甜味,而果子的含义却再次回归土佐日记中记载的山崎驿站的名产,谷物粉末的使用越来越频繁。另一个巨大的变化在于水果含糖量上升、销量提高。
从本质上说,桃子、柿子、梨、苹果的甜味同属一种,不论是撒满表面的还是含在果肉之中的,砂糖就是砂糖。于是人们沿着一种间接的顺序,自然地接受了砂糖文化。然而一旦供给来源不止一种之后,消费者自身之外没有人能够计算出哪些糖分必要,又有哪些糖分是重复摄取。于是就像电灯发明之后油灯消耗的油量反而升高一样,我们的饮食也是同样,砂糖大获全胜。而就连 “一杯倒” 和 “千杯不醉” 之间的酒膏优劣论,不知何时也变成了酒与甜品间的争斗。
日本素来以饮用水之清凉著称,然而清凉饮品依然如此畅销,就是一种争斗——为了与罐装酒对抗,我们发明了罐装糖水。我们依旧受到兴趣与流行的束缚,取舍选择也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进行。从这层意义上说,果子和新品种水果为人类开辟了宽阔的选择空间,可谓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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