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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 查尔斯·狄更斯 著, 宋兆霖 译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06379762
出版时间2015-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8元
货号23753565
上书时间2024-11-29
大卫·科波菲尔是一个遗腹子,贪婪凶狠的后父把大卫送去给他舅舅抚养,大卫的童年和佩格蒂和其收养的一对孤儿艾米莉和汉姆一块度过。不足十岁时,大卫又被后父送去当童工,心地善良的姨婆贝特西小姐收留了大卫,让他上学深造。大卫中学毕业后外出旅行,访问佩格蒂一家,已经和汉姆订婚的艾米莉受到阔少爷斯蒂福斯的引诱,竟在结婚前夕与斯蒂福斯私奔国外,这门亲事被斯蒂福斯的母亲拒绝,因此艾米莉流落伦敦街头。汉姆在海上救起一个濒临死亡的游客,那就是斯蒂福斯,但是两人都没能活下来。艾米莉怀念汉姆,去澳大利亚后在劳动中寻找安宁,终身不嫁,成为了受人尊敬的人。大卫的房东米考伯,揭露了希普使贝特西小姐破产的种种阴谋。大卫和美貌的朵拉结婚,但婚后才发现她头脑简单。不久朵拉重病而亡,大卫与一直深爱他的安妮结婚,并成为一个作家。
查尔斯·狄更斯,1812年生于英国的朴次茅斯,是19世纪英国有名的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之一,也是公认的世界文学史上享有重要地位的杰出作家。狄更斯擅长描写底层小人物的生活遭遇,他的小说全景式地展现了当时英国的社会风貌,深刻揭露了当时的社会现实,为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开拓和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的主要作品有《大卫·科波菲尔》《匹克威克外传》《雾都孤儿》《双城记》《老古玩店》《艰难时世》等。
章 来到人间
第二章 初识世事
第三章 生活有了变化
第四章 蒙羞受辱
第五章 遣送离家
第六章 相识增多
第七章 学期
第八章 我的假期
第九章 难忘的生日
第十章 遭受遗弃
第十一章 独自谋生
第十二章 决计出逃
第十三章 决心的结局
第十四章 姨婆为我做主
第十五章 重新开始
第十六章 我又成了新生
第十七章 故友重现
第十八章 一次回顾
第十九章 见见世面
第二十章 斯蒂福思家
第二十一章 小艾米莉
第二十二章 旧景新人
第二十三章 选定职业
第二十四章 初涉放荡生活
第二十五章 吉神和凶神
第二十六章 坠入情网
第二十七章 汤米·特雷德尔
第二十八章 米考伯先生的挑战
第二十九章 重访斯蒂福思家
第三十章 一个损失
第三十一章 一个更大的损失
大卫·科波菲尔是一个遗腹子,贪婪凶狠的后父把大卫送去给他舅舅抚养,大卫的童年和佩格蒂和其收养的一对孤儿艾米莉和汉姆一块度过。不足十岁时,大卫又被后父送去当童工,心地善良的姨婆贝特西小姐收留了大卫,让他上学深造。大卫中学毕业后外出旅行,访问佩格蒂一家,已经和汉姆订婚的艾米莉受到阔少爷斯蒂福斯的引诱,竟在结婚前夕与斯蒂福斯私奔国外,这门亲事被斯蒂福斯的母亲拒绝,因此艾米莉流落伦敦街头。汉姆在海上救起一个濒临死亡的游客,那就是斯蒂福斯,但是两人都没能活下来。艾米莉怀念汉姆,去澳大利亚后在劳动中寻找安宁,终身不嫁,成为了受人尊敬的人。大卫的房东米考伯,揭露了希普使贝特西小姐破产的种种阴谋。大卫和美貌的朵拉结婚,但婚后才发现她头脑简单。不久朵拉重病而亡,大卫与一直深爱他的安妮结婚,并成为一个作家。
查尔斯·狄更斯,1812年生于英国的朴次茅斯,是19世纪英国有名的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之一,也是公认的世界文学史上享有重要地位的杰出作家。狄更斯擅长描写底层小人物的生活遭遇,他的小说全景式地展现了当时英国的社会风貌,深刻揭露了当时的社会现实,为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开拓和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的主要作品有《大卫·科波菲尔》《匹克威克外传》《雾都孤儿》《双城记》《老古玩店》《艰难时世》等。
章
来到人间
在我的这本传记中,作为主人公的到底是我呢,还是另有其人,在这些篇章中自当说个明白。为了要从我的出世来开始叙述我的一生,我得说,我出生在一个星期五的半夜十二点钟(别人这样告诉我,我也相信)。据说,那声钟声,正好跟我的声哭声同时响起。
看到我生在这样一个日子和这样一个时辰,照料我的保姆和左邻右舍几位见多识广的太太(早在没能跟我直接相识之前几个月,她们就对我倍加关注了)便议论开了,说我这个人,,命中注定一辈子要倒霉;第二,有看见鬼魂的特异功能。她们相信,凡是不幸出生在星期五深更半夜的孩子,不论男女,都必定会有这两种天赋。
关于点,我用不着在这儿多说什么,因为那句预言结果是应验了呢,还是证明毫无根据,没有比我的经历更能说明问题的了。至于她们说的第二点,我只能说,要不是我早在襁褓之中就把这份家财给挥霍光了,那就是我还没继承到这份遗产呢。不过,现在我没能拥有这份财产,我丝毫也不抱怨;要是另外有什么人正享有它,我还衷心欢迎他把它守住哩。
我出生时带有一张头膜,为这张头膜,曾在报纸上登过广告,愿以十五几尼的低价出售。是当时航海的人囊中羞涩,还是缺乏信念,宁愿要软木救生衣,这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只有一个人出价想购买,这是个做期票证券交易的经纪人,他只肯出两镑现金,其余的都以雪利酒折价支付。就连保证他不会淹死,他也怎么都不肯加一点价。结果只好把广告撤回,白白损失了广告费——至于说到雪利酒,当时我那可怜的亲爱的母亲,自己也有一批这样的酒正在市上求售哩——十年以后,这张头膜在我的家乡以抽彩的方式售出,参加抽彩的共五十人,每人出半克朗,得彩的出五先令。抽彩时,我自己也在场,而且我记得,当时眼看我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以这种方式在出售,心里觉得很不是味儿,感到很难堪。我还记得,抽到这个头膜的是一位提着个小提篮的老太太,她老大不情愿地从篮子里掏出了那规定的五先令,全是半便士的辅币,结果还少给了两个半便士——虽然花了不少时间,费了很大的劲算给她听,可是毫无作用,怎么也没能使她明白这一点。后来她倒是真的没有淹死,而是活到九十二岁高龄,光光彩彩地寿终正寝。这件事,作为奇闻长期在我们那一带流传。不过据我了解,这位老太太直到死都一直十分骄傲地夸口说,除了过桥外,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到过水上。而且每当她喝茶的时候(她很爱喝茶),老是愤愤地说,那班海员之类的人实在邪恶,竟敢放肆地到全世界去“闯荡”。你对她说,有些常用的好物品,茶大概也包括在内,就是她所反对的这种闯荡中得来的,可是毫无用处。她总是更加坚决、更加理直气壮地回答你说:“我们不应该去闯荡。”现在,我自己也不要再“闯荡”了,还是言归正传,接着讲我自己出生的事吧。
我出生在萨福克郡的布兰德斯通,或者如苏格兰人说的“在那一带”。我是一个遗腹子。当我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时,我的父亲已经闭上眼睛看不到这个世界六个月了。一想到他竟会从来没有见过我,即便是现在,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至于儿时看到教堂墓地里我父亲的白色墓碑,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所引起的种种联想,以及当我们的小客厅中亮着温暖的炉火和明亮的烛光,我们家的门窗却紧锁,把父亲的坟关在门外(有时我觉得这太残忍了),让它独自待在那寒夜之中,这引起我无限的同情。这一切,现在朦朦胧胧地回忆起来,更加使我感到奇怪。
我父亲有一位姨母,因而也就是我的姨婆了(关于她,过会儿我还有更多话要说),她是我们家的主要大人物。她叫特洛伍德小姐,我母亲却总把她叫作贝特西小姐,不过,这只是在我那可怜的母亲,克服了对这位可怕人物的畏惧之心后敢于提到她时(这种时候不常见),才这样叫她。我这位姨婆曾嫁过一个比她年轻的丈夫,他长得很英俊,但他并不像谚语“行为美才是美”所说的那样——因为他大有打过贝特西小姐的嫌疑,有一次,为了生活费用上的事两人发生争论,他甚至粗鲁狠心地要把她扔出三楼窗口。这些脾气上互不相投的事实,使得贝特西小姐决定给他一笔钱,经双方同意,两下分居。然后他就带着他的钱到印度去了。
据我们家里一种荒诞的传闻,有一次有人曾看到他跟一只狒狒一起骑在一头大象上。不过我认为,跟他一起骑在大象上的一定是位绅士,要不就是一位贵妇。反正不管怎么说吧,他走后不到十年,从印度传来消息说,他已经去世了。我姨婆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什么感觉,没有人知道。
因为他们两人分居之后,她立即恢复了做姑娘时的姓,在很远的一个海边的小村子里买了一座小屋,带了一个仆人,在那儿过起独身生活来;大家都知道,打那以后,她决心不问世事,一直过着隐居生活。
我相信,我父亲曾经是她所宠爱的人,可是他的婚事把她给深深得罪了,原因是她认为我母亲是个“蜡娃娃”。她从来没有见过我母亲,不过她知道她还不满二十岁。我父亲和贝特西小姐从此没有再见过面。
父亲结婚时,年龄比我母亲大一倍,而且身子骨也不大好。结婚后一年,他就去世了。如我前面所说,这是在我出世前六个月。
这就是那个多事而重要的星期五下午(要是我可以冒昧地这样说的话)的情况。因此我不能肯定地说,当时我就知道事情会怎么样,也不能说我对后面发生的事情,是全凭自己的亲眼目睹而追记的。
那天下午,我母亲正坐在壁炉前,身体虚弱,精神萎靡,两眼含泪望着炉火,为自己,也为那没有父亲、尚未见面的小孩,抱着深为绝望的心情。虽然楼上抽屉里早已准备好几罗预言针,欢迎他到这个对他的光临丝毫也不激动的世界上来。我刚才说了,在那个晴朗有风的三月下午,我的母亲正坐在壁炉前,提心吊胆,悲苦重重,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渡过面前的难关。就在她擦干眼泪,抬头望着对面的窗子时,忽然看到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往庭园里走来。
我母亲又朝那女人看了一眼,她确信地预感到,这人准是贝特西小姐。这时,落日的余晖正照射在那陌生女人的身上,洒满庭园的篱笆。她径直朝屋门走来,这种凌厉笔挺的姿势和从容不迫的精神,别的人是不可能有的。
当她走到屋门前时,她的行为再一次证明来的正是她。因为我父亲曾经多次说起,说我姨婆的行为举止,跟常人颇不相同。这时,她不像常人那样来拉门铃,而是走到我母亲看着的那扇窗子跟前,往屋子里张望,把自己的鼻尖使劲贴到玻璃上,以致我那可怜的母亲后来还经常说起,说她的鼻子一下子就变得又平又白了。
她这一来使我母亲大吃一惊,因此我一直确信,我之所以会在星期五出世,完全是得益于贝特西小姐。
我母亲惊慌得连忙离开椅子,躲到椅子后面的一个角落里。贝特西小姐怀着探询的神情,缓缓地扫视着整个房间,她移动着目光,从房间的一头开始,像荷兰钟上撒拉森人的头像似的,直到把目光落到我母亲身上。然后她像惯于支使人的人那样,朝我母亲皱了皱眉头,做了个手势,叫她去开门。母亲去开了门。
“我想,你就是大卫·科波菲尔太太吧?”贝特西小姐说,她的“想”字加重了语气,大概是因为我母亲身上的丧服和她的生理状态的缘故。
“是的。”我母亲有气无力地回答。
“有一个特洛伍德小姐,”来客说道,“我想你听说过她吧?”
我母亲回答说,她很荣幸,听说过那个大名。不过她当时只感到不快,并没有表现出不胜荣幸的心情。
“你现在见到的就是她。”贝特西小姐说。我母亲听说后就低下头,请她进屋。
她们一起走进了我母亲刚才待的小客厅,因为过道那头那间好的房间里没有生火炉——更确切地说,打从我父亲的葬礼以后,那儿就没有再生过火了。她们两人坐了下来,可贝特西小姐依然一言不发,我母亲极力忍了又忍,后还是没能忍住,终于哭了起来。
“啊,得啦,得啦!”贝特西小姐急忙说,“别这样!行啦,行啦!”
可是我母亲怎么也忍不住,直到哭够了才止住了眼泪。
“摘下你的帽子,孩子,”贝特西小姐说,“让我仔细看看你。”
我母亲对她怕极了,即使她想要拒绝她的这一古怪要求,她也不敢那么做,于是她就按她的吩咐把帽子摘下了,由于摘帽时两手直哆嗦,她把头发(她的头发既多又漂亮)弄得全都披散到脸上。
“哟,我的天!”贝特西小姐叫了起来,“你简直还是个娃娃啊!”毫无疑问,我母亲看上去是非常年轻的,甚至比她的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她一面低垂着头,仿佛这是她的罪过似的,这可怜的人,一面呜咽着说,她恐怕真的还是个孩子就做了寡妇了,要是以后能活下去,她还得做个孩子气的母亲呢。接着,在短短的静默中,我母亲恍惚觉得,贝特西小姐在摸她的头发,而且还感到她的手并不是不温柔。但是当她胆怯地怀着希望,抬头看她时,却发现贝特西小姐撩起衣服下摆,坐在那儿,双手交叠放在一个膝盖上,两只脚搁在炉栏上,对着炉火紧皱眉头。
“我的老天爷,”贝特西小姐突然说,“为什么叫作鸦巢呀?”
“你是说这房子吗,姨妈?”我母亲问道。
“为什么叫鸦巢?”贝特西小姐说,“要是你们两人中有一个懂一点真正过日子的道理的话,把这叫作厨房要合适得多。”
“这名字是科波菲尔先生取的,”我母亲回答说,“在买这座房子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这附近有乌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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