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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菲利普?马特扎克 著,戚悦 译
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ISBN9787520343756
出版时间2019-08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79元
货号27928090
上书时间2024-11-26
从黑海沿岸*早的史前希腊殖民地到意大利南部的希腊人聚居地,从今天的印度到欧洲的西班牙,希腊文明绝不仅限于以雅典为中心的古典时代,而是曾经跨越地中海,将城市建到了尼罗河第二瀑布的附近和喜马拉雅山之阴。本书通过亚历山大大帝的征服和希腊化时代的辉煌,描绘了一个还不为我们所熟知的更广阔的希腊世界,那里蕴含着惊人的思想能量、卓越的人文主义和绝妙的审美趣味。
此外,我们所知的绝大多数希腊哲学家、科学家、艺术家也并非来自希腊大陆,如莱斯沃斯岛的女诗人萨福、锡拉库扎的阿基米德,以及出生在小亚细亚、身为波斯帝国公民的希罗多德……这些域外希腊人的故事,将提供一个探究古希腊人及其文明意义的全新视角。
从黑海沿岸*早的史前希腊殖民地到意大利南部的希腊人聚居地,从今天的印度到欧洲的西班牙,希腊文明绝不仅限于以雅典为中心的古典时代,而是曾经跨越地中海,将城市建到了尼罗河第二瀑布的附近和喜马拉雅山之阴。本书通过亚历山大大帝的征服和希腊化时代的辉煌,描绘了一个还不为我们所熟知的更广阔的希腊世界,那里蕴含着惊人的思想能量、卓越的人文主义和绝妙的审美趣味。
此外,我们所知的绝大多数希腊哲学家、科学家、艺术家也并非来自希腊大陆,如莱斯沃斯岛的女诗人萨福、锡拉库扎的阿基米德,以及出生在小亚细亚、身为波斯帝国公民的希罗多德……这些域外希腊人的故事,将提供一个探究古希腊人及其文明意义的全新视角。
菲利普•马特扎克(Philip Matyszak),牛津大学博士,剑桥大学教授,英国著名历史学家,在世界古代史方面著述丰富,有二十多部著作出版,包括《古希腊人》《罗马帝国》《古罗马的二十四小时》《斯巴达:勇士王国的崛起》《斯巴达:勇士王国的覆灭》等。
大事年表
引 言
章 亚历山大之前的希腊人
思想的帝国 / 希腊以外的希腊人 / 伯罗奔尼撒战争和马其顿的崛起
第二章 亚历山大与东方
格拉尼克斯战役 / 伊苏斯战役及南下 / 征服波斯帝国 / 进军印度 / 重返巴比伦
第三章 希腊帝国
权力争夺及帝国的分裂 / 新世界的形成 / 希腊化世界与新时期
第四章 由东到西的希腊化世界
巴克特里亚 / 公元前 222 年以前的塞琉古帝国 / 塞琉古文化
第五章 马其顿与埃及
政治历史 / 安提柯王朝 / 埃及托勒密王朝 / 希腊化文明的灯塔 / 厄拉多塞
第六章 罗马与希腊化王国
马其顿 / 塞琉古 / 亲希腊主义 / 希腊化王国的终结 / 希腊化亚洲 /
埃及托勒密王朝 / 希腊在埃及
第七章 希腊在罗马
“罗马”哲学家 / 两位亲希腊的帝王 / 亚历山大里亚的希罗 / 基督教 /
罗马帝国:东部希腊地区与西部拉丁地区
第八章 拜占庭与东部希腊地区的终结
序幕:罗马的继承者 / 一个逐渐衰退的帝国 / 埃及 / 不断缩小的帝国 /
塞尔柱土耳其人与帝国的终结
结语:希腊的遗产
译名对照表
图片来源
参考文献
从黑海沿岸*早的史前希腊殖民地到意大利南部的希腊人聚居地,从今天的印度到欧洲的西班牙,希腊文明绝不仅限于以雅典为中心的古典时代,而是曾经跨越地中海,将城市建到了尼罗河第二瀑布的附近和喜马拉雅山之阴。本书通过亚历山大大帝的征服和希腊化时代的辉煌,描绘了一个还不为我们所熟知的更广阔的希腊世界,那里蕴含着惊人的思想能量、卓越的人文主义和绝妙的审美趣味。
此外,我们所知的绝大多数希腊哲学家、科学家、艺术家也并非来自希腊大陆,如莱斯沃斯岛的女诗人萨福、锡拉库扎的阿基米德,以及出生在小亚细亚、身为波斯帝国公民的希罗多德……这些域外希腊人的故事,将提供一个探究古希腊人及其文明意义的全新视角。
菲利普•马特扎克(Philip Matyszak),牛津大学博士,剑桥大学教授,英国著名历史学家,在世界古代史方面著述丰富,有二十多部著作出版,包括《古希腊人》《罗马帝国》《古罗马的二十四小时》《斯巴达:勇士王国的崛起》《斯巴达:勇士王国的覆灭》等。
结语:希腊的遗产
希腊人是谁?只有在用一整本书的篇幅讲述希腊人失落的帝国之后,我们才能正确地看待这个问题——这也许显得很奇怪。可是,通过本书,我们看到“希腊性”可以用许多不同的方式来加以描述,并且发现究竟谁是“希腊人”,这并非取决于一个人的身份地位,而更多地在于是谁提出这个问题,以及为什么提这个问题。
即便在希腊的史前时期,有关希腊性的问题也颇具争议。希腊的土著居民将多利安人视为擅闯者和入侵者,尽管多利安人坚持认为,作为赫拉克勒斯的后代,他们不仅有权在希腊生活,而且理应占据相当大的一部分。有关多利安人的问题至今尚无定论,有些人种学家提出,他们始终都是原始人口的一部分,而其他人种学家则声称,他们是外来的入侵者,只不过为当地的民族文化所同化而已。(纳粹很欣赏希腊人,尤其是多利安斯巴达人,他们不仅宣称多利安人是入侵者,还说这些入侵者是来自中欧的雅利安人。)
多利安人所引起的悬而未决的种族问题并非一个。亚历山大之前的希腊人很不情愿把希腊人的身份赋予古代马其顿人,如今仍有不少学者顽固地坚持这个态度。而其他学者则利用语言、文化和宗教的相似性来断言,马其顿人和希腊人基本上是同一个种族,虽然有着不同的传统。一个名叫“马其顿”的现代国家的创建使争论变得更加激烈了,尽管现代的马其顿并非当初马其顿王国的一部分,后者实际上位于希腊。
不过,有一件事情是相当确定的,本书则应该令其更加明确,那就是做一名希腊人从不需要真正出生或居住在希腊大陆上。有一大批希腊作家、发明家和哲学家都在希腊大陆之外出生并且度过了人生的大部分时间,他们的希腊性绝不会受到任何人的质疑,无论在古代还是在现代。没有人会觉得荷马、萨福或希罗多德不是希腊人,尽管按照严格的传统来判断,前两位据说来自希腊岛屿,而希罗多德则肯定出生在小亚细亚。阿基米德生于锡拉库扎,毕达哥拉斯的大部分人生都在意大利南部度过,但他们二人始终都是非常地道的希腊人。
无论如何,至少有那么一段时间,马其顿人的希腊性是无可争辩的,因为亚历山大及其继承者们征服了希腊的其余部分。如果这个国家的新统治者们认为马其顿人是希腊人,那么南方的臣民们自然无力反驳。而且,有关希腊人是谁的问题还涉及更广泛的层面。在小亚细亚和中东的希腊化王国里,有各式各样的土著居民,其中有些种族的差异非常大。所有“希腊人”,无论来自马其顿还是南边的地区,都会跟这些土著居民通婚;实际上,从一开始,亚历山大就积极地鼓励这种行为。
那么,在什么情况下,一个没有希腊血统的人便不会被认为是希腊人呢?希腊人非常理智,他们没有选择在遗传方面吹毛求疵,就像现在的美国人判断“白人”和“黑人”的那种办法一样。希腊人采取了今天我们也许会称为“自我认同”的标准。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讲希腊语,跟希腊文化关系紧密,践行希腊的宗教习俗,并且自称希腊人,那么这个人在所有方面就都是希腊人。
这代表了一种跟古典时代不同的思维方式,那时候,希腊城市很不情愿把公民身份给予外地人,因此也不会把“希腊性”赋予外地人。按照这样的观点,一个人成为雅典人的可能性,绝不比狗成为猫的可能性要大。然而,这种想法难以置信地狭隘,因为不仅是外邦人,就连希腊性无可挑剔的希腊人,也无法把自己的公民身份从他们的原始城市改到其他城市。随着希腊化国王在他们新征服的土地上大规模创建新城市(单单亚历山大一人就创建了数十座城市),这个定义迅速地瓦解了。它被不成文地替代为上面所述那种更加开放、更加灵活的做法,以至于出现这样的特例——犹地亚的马加比家族跟“希腊人”交战,可是这些“希腊人”与他们自己一样,完完全全是闪米特人。
在罗马帝国时期,“希腊性”又发生了新的转变。那就是,尽管他们说话和写字都使用希腊语,并以独特的方式实践着立即就能被他们的希腊祖先认出来的宗教仪式,而且就算从遗传学角度来看,他们都是纯种的“原始”希腊人,但是他们却自称“罗马人”。后来,即使罗马本身都成了异国的一部分,拉丁语变成了一种遭到废弃的语言,这个国家跟初的罗马帝国几乎没有共同之处了,他们也依然这样做。直到拜占庭帝国终结之时,希腊人才再次成为希腊人,然而此刻,他们却已经在政治上彻底地消失了。
希腊的遗产
在君士坦丁堡陷落之后,就连“希腊”这个概念本身都进入了一段默默无闻的时期。希腊大陆的多数地区都被奥斯曼帝国所吞并,那是一个庞大的国家,不仅占据了希腊,而且它的土地还延伸到北方、埃及和地中海南部的大部分海岸。奥斯曼的内陆地区主要是以前的塞琉古王国在叙利亚、伊朗和巴比伦的领土。那些不属于奥斯曼帝国的爱奥尼亚岛屿则被威尼斯共和国掌控,只不过这种掌控还是比较虚弱的。
尽管被归入了奥斯曼帝国,希腊人民却并没有被它吸收。拥有土地的阶级已经基本灭绝了,一个蒸蒸日上的商人阶层却开始取而代之。直到今天,这种情况依然幸存在现代希腊人的创业精神中。但是,许多希腊知识分子都选择了离开奥斯曼帝国,逃往西边,并且尽可能多地携带着艺术、文学和哲学作品。
在奥斯曼帝国之内,希腊文化也留下了它的印记,这就是为什么拜占庭风格的建筑物会出现在遥远的东方,比如阿塞拜疆的巴库,而拜占庭人本身却从未到达过那里。所谓的“土耳其浴”实际上只是罗马浴的一种形式,由拜占庭文化保存并传递给了奥斯曼人(他们稍微调整了一下“哈曼”,以适应他们的宗教需要)。
雅典的帕特农神庙是一个希腊建筑天赋与艺术美感的标志性结合。因此,把它的命运视为奥斯曼人占领期间希腊独立命运的象征,也许是比较合适的。初的希腊神庙变成了天主教堂,然后在土耳其人的控制下,又变成了清真寺。在威尼斯人和土耳其人交战期间,这座建筑被用作军械库,也许是因为雅典的奥斯曼卫戍部队相信,西方人不会朝一座有如此巨大价值的建筑开火。但在这一点上,他们错了。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一枚威尼斯的迫击炮弹恰好被扔进了储存在那里的弹药中间。
这是一次毁灭性的爆炸,帕特农神庙四分五裂,屋顶被掀掉,四面墙中的三面被推倒,散落的残骸后来被用作建筑材料,成了雅典卫城的其他构件,包括一座清真寺。而的侮辱是,在 19 世纪初,英国的埃尔金勋爵宣称他得到了苏丹的授权,可以把雕像从神庙的遗址上挪走。因此,幸存雕像中精美的作品都被带离了雅典卫城,现在成为伦敦大英博物馆的骄傲。其他的帕特农雕塑则可以在别的欧洲博物馆见到,包括罗浮宫,尽管希腊人坚持不懈地试图把它们要回去。
在二十个世纪之间,希腊人的文学和哲学也仅仅作为遗失或者散落的文献幸存下来,就像帕特农雕塑存在的方式一样,至于作为一个整体的古典时代的希腊文化,则基本被西方忽略了,尽管文艺复兴时期一些个人的文本又被热情地捡了起来,比如亚里士多德和欧几里得的作品。
希腊文化在西方得以立足的另一个领域是希腊神话,它对画家和雕塑家都有着持续的吸引力。在文艺复兴时期,这个领域更是得到了进一步的发扬。在这一时期的绘画作品中,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和《帕拉斯和半人马》是希腊神话和文艺复兴人文主义结合得极佳的例子。雕塑家们则开始故意模仿希腊风格的艺术,米开朗琪罗的《大卫》便是“古典”流派的杰出代表。
就连希腊诸神也继续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伪装潜伏下来。比如,我们可以发现女巫的守护女神赫卡忒在莎士比亚的《麦克白》中出现。这些对希腊神祇的改造,值得注意的可能是森林之神潘作为魔鬼本人的再现——连带着他的羊腿和羊角一起,尽管他似乎在这个过程中多出一柄三叉戟来。
希腊的再发现
因此,希腊世界的毁灭同时又播撒着复兴的种子。对君士坦丁堡的洗劫意味着希腊雕塑和文献又被带回了西欧,它们在那里依然产生着影响,就像以前被洗劫的希腊人工制品和文献对罗马人产生的影响一样。也就是说,这些希腊文化的化身令它们的新主人睁开眼睛,看到了此前在视觉艺术和哲学方面那些未知的部分。此后不久,希腊难民逃离奥斯曼帝国,抵达西欧,又带来了一束希腊思想和文化的光芒。
这一光芒使得欧洲精英群体的成员开始看清并质疑现状,从而引起了一次知识界的骚动,这种骚动跟其他新生的趋势相结合,终引发了文艺复兴运动。不过,希腊文化的直接影响比不上希腊人所保存的、此期传送到西方的拉丁文本。希腊文化对西方思想的真正作用必须要等到启蒙运动时期。
希腊本身被奥斯曼土耳其人所征服,通往希腊各地的途径都非常困难且限制重重。总体而言,欧洲其余部分对希腊的了解只能通过古典时代的、以雅典为中心的文献。以此便出现了这样一种近代观点,那就是把“古希腊”等同于“伯里克利时代的雅典”。这种看法基本上持续到了今天,却不利于我们理解下面的这一问题,那就是希腊文化的传播范围远及西欧并且深入中东,既影响了这些地区的人们,也被他们所影响。今天,许多人得知西西里岛的城市文化是希腊的,都会惊讶不已;若说希腊人在尼罗河第二瀑布的附近和喜马拉雅山之阴建立城市,那就更令人目瞪口呆了。
希腊艺术和文化的再发现是点燃文艺复兴的火种之一,而希腊的探索精神则为 18 世纪和 19 世纪启蒙运动的思想提供了动力。这个运动的宗旨是“Sapere aude”,即“勇于求知”,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希腊观点,只是用拉丁语来表示而已。
好地捕捉到启蒙运动精神的书籍是三十五卷本的《百科全书》,该书出版于法国并在欧洲各地再版,尽管当局有时会强烈反对。“百科全书”本身是一个混合词,翻译者们总是盲目地相信,它是基于希腊语的“通识教育”(实际上,它的意思更接近“全面学习”)。这套《百科全书》不仅传播亚里士多德及苏格拉底以前哲学家们的观点,而且还把诸如亚历山大里亚的希罗等发明家的机械艺术带给了更加广泛的受众。
希腊哲学家的许多观点跟当时宗教权威的观点非常不同。因此,尽管《百科全书》原本仅仅准备成为已经发现的所有知识的集合体,但实际上却成了近代具颠覆性的文本之一。正如马克思的《资本论》为俄国革命奠定了基础一样,许多作家认为《百科全书》为 1789 年的法国革命做好了准备。
希腊再发现的其他例子也很容易找到。在 1782 年,作为法国国家剧院的法兰西喜剧院开设了一个名为奥迪昂的剧院,模仿曾经遍布希腊—罗马世界的相似建筑——在这类艺术殿堂中,已知的座是公元前 700 年斯巴达的西阿斯。当然,现在奥迪昂已经散布在全球各地,从温哥华到泰国,而且那里举办的娱乐节目也已变得面目全非了,不过它们依然是戏剧(这是一个希腊词语),其基础则是喜剧(源于希腊语“komodia”)和悲剧(源于希腊语“tragodia”)。
在启蒙运动期间,建筑师们重新发现了古典风格。(如前所述,“建筑”也来源于含义相同的希腊词语。)从 16 世纪到 20 世纪,一批希腊主题的建筑在西方世界陆续涌现。其中一个例子是爱尔兰人詹姆斯·霍本在 1790 年设计的帕拉第奥式新古典结构,也就是今天大家所熟知的白宫——在过去的二百年间,每一位美国总统都曾入住这栋建筑。柱子加楣梁的古典建筑风格尤其受到银行、大学、博物馆和政府大楼的青睐,而且今天在每一张五欧的纸币上都可以看到。
在艺术方面,希腊神话被一些画家以令人难忘的方式重新唤起,比如鲁宾斯便创作了十几幅神话主题的史诗油画;雕塑也发展出一个“新古典”流派,有诸如安东尼奥·卡诺瓦的《厄洛斯唤醒普绪喀》等作品。了解希腊文学成为英国绅士教育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1784 年,正是在一个专为这类绅士建立的伦敦俱乐部里,一支名为《献给天堂里的阿那克里翁》的曲子发表了。(阿那克里翁是一名公元前 5 世纪的希腊诗人,来自爱琴海的泰奥斯岛,因其饮酒歌而闻名。)如今,这首歌的歌词已很少被人提起,但是旋律却幸存下来,被改编为一首更加广为流传的短歌,名为《星光灿烂的旗帜》。
1821—1829 年的希腊独立战争,使西欧开始发现一个跟古典著作相分离的希腊。诗人们,诸如济慈(著有《希腊古瓮颂》)和拜伦(他是一名热切的亲希腊者),怀着极大的浪漫主义情怀,把古希腊的思想和文学跟眼前的这个国家联系起来。在英国,拜伦以其《她在美中行》等抒情诗而闻名,可是在希腊,无论当时还是现在,他都是一位民族英雄,因为在希腊对抗奥斯曼人的独立战争中,他对希腊一方作出了贡献。尽管拜伦在军事上取得的成就不足挂齿,但是他在世界舞台上强调了希腊的事业,并且终推动了国际社会对希腊作为一个独立国家的承认。正因如此,今天他依然活在希腊,雅典郊区有一处枝繁叶茂的地方叫拜伦纳斯,便是为了纪念他而命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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