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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谷芳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73577
出版时间2018-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98元
货号25312691
上书时间2024-11-15
在中国文化里,茶禅“并不如许多人,包含茶界与佛门所以为的,是在恢复一其来有自、卓然而立的固有文化,它其实更是一种文化创建。” 林谷芳在新作《茶禅》中,首次就“茶禅”概念做了清晰辨正。他认为茶禅的初始关键,就在于于此有心的茶人能“以禅入茶,以茶契禅”。在《茶禅》一书中,林谷芳从茶道文化与禅宗精神的流变出发,以“茶”“禅”“茶禅之立”“茶禅之成”四个章节步步深入辨析,目的在于为中国之茶禅立基,希望能有志于此的茶人,“立正知见,作深行履,蓦直而去”,成就中国茶禅。
相对于日本茶道立基于禅,中国茶文化之精主要缘于文人之参与,用事极尽世间之美。近年来中国茶有复兴之趋势,于道也较前多有观照,却往往 “以禅为学、以禅为趣、以禅为美”,禅只作为生命装点,囿于表象,以致朱紫不清。究其缘由,一是因为禅在宋代以后衰落,如今中国茶文化的面貌成型于明代,另一则因后世文字禅、口头禅大兴,明季文人美学且趋于幽细唯美,在茶,上固人文挥洒,怡情悦性,下则溺于所执,玩物丧志。于此,林谷芳在书中从“茶之事”“茶之行”“茶之思”三方面切入,指出“茶,可以是生活,可以是艺术,可以是修行,世间人尽可以在此择一而为。而茶禅,核心自在于修行,但此修行既是禅,就须三者一事,打成一片。打成一片,在生活,茶禅正就是茶家的日常作务。于此,虽有聚焦之锻炼,却不能将生活与修行视为两事,必于生活中修行,*终方能契于全然是道之境。”
林谷芳,禅者,音乐家,文化评论人,台北书院山长。
六岁有感于死生。高一见书中句“有起必有落,有生必有死;欲求无死,不如无生”,有省,遂习禅。同时间,亦因一段因缘走入中国音乐。
四十年间,于音乐,始终观照“道艺一体”;在修行,则“出入禅、教、密三十年,不惑之后,方知自己是无可救药的禅子”,遂对向上一路,多所拈提,常以剑刃上事砥砺学人,标举宗门不共,所做恰可治时人“以禅为生命装点”之病。
在禅与艺术外,1988年后又以海峡开放恰可印证生命所学之真实与虚妄,频仍来往两岸,从事文化观察与评论。
在中国文化里,茶禅“并不如许多人,包含茶界与佛门所以为的,是在恢复一其来有自、卓然而立的固有文化,它其实更是一种文化创建。” 林谷芳在新作《茶禅》中,首次就“茶禅”概念做了清晰辨正。他认为茶禅的初始关键,就在于于此有心的茶人能“以禅入茶,以茶契禅”。在《茶禅》一书中,林谷芳从茶道文化与禅宗精神的流变出发,以“茶”“禅”“茶禅之立”“茶禅之成”四个章节步步深入辨析,目的在于为中国之茶禅立基,希望能有志于此的茶人,“立正知见,作深行履,蓦直而去”,成就中国茶禅。
相对于日本茶道立基于禅,中国茶文化之精主要缘于文人之参与,用事极尽世间之美。近年来中国茶有复兴之趋势,于道也较前多有观照,却往往 “以禅为学、以禅为趣、以禅为美”,禅只作为生命装点,囿于表象,以致朱紫不清。究其缘由,一是因为禅在宋代以后衰落,如今中国茶文化的面貌成型于明代,另一则因后世文字禅、口头禅大兴,明季文人美学且趋于幽细唯美,在茶,上固人文挥洒,怡情悦性,下则溺于所执,玩物丧志。于此,林谷芳在书中从“茶之事”“茶之行”“茶之思”三方面切入,指出“茶,可以是生活,可以是艺术,可以是修行,世间人尽可以在此择一而为。而茶禅,核心自在于修行,但此修行既是禅,就须三者一事,打成一片。打成一片,在生活,茶禅正就是茶家的日常作务。于此,虽有聚焦之锻炼,却不能将生活与修行视为两事,必于生活中修行,*终方能契于全然是道之境。”
林谷芳,禅者,音乐家,文化评论人,台北书院山长。
六岁有感于死生。高一见书中句“有起必有落,有生必有死;欲求无死,不如无生”,有省,遂习禅。同时间,亦因一段因缘走入中国音乐。
四十年间,于音乐,始终观照“道艺一体”;在修行,则“出入禅、教、密三十年,不惑之后,方知自己是无可救药的禅子”,遂对向上一路,多所拈提,常以剑刃上事砥砺学人,标举宗门不共,所做恰可治时人“以禅为生命装点”之病。
在禅与艺术外,1988年后又以海峡开放恰可印证生命所学之真实与虚妄,频仍来往两岸,从事文化观察与评论。
茶事 茶行 茶思
茶能成就深具主体又为丰富载体之文化,固缘于其自然之特质与特殊之工序,但真能使茶文化成其丰厚者,更因在此之上,它又有其艺术与哲思的延展,而此延展甚且还常成为更核心之主体。换句话说,只就茶的自然本质与人文工序,它成就的仍可能是纯然的形下世界,但有艺术有哲思,尤其更以此关联于生活的观照、生命的安顿,它就开展了形上范畴。这形下形上,道器得兼,才是使茶文化斐然成章、卓然而立的真正原因。
因这道器,谈茶文化乃必及于茶之三相:茶之事、茶之行、茶之思。
茶之事是形而下、具体可征之基础。从茶叶之植种采摘、制茶之诸种工序、炉火水质之选择、壶杯茶席诸物之准备,乃至茶空间之确立,举凡物质文化者皆是。
形而下是基础,筑基不深,其后之种种就必徒托空言。茶事是对茶及茶物本质的掌握,茶席诸物及空间、材质、颜色、器形的选择,直接映现着茶人的美学修养与生命状态,在此既无所遮掩,更高下立判。
的确,从来物质文化就不只是物质而已。它固有其物质之基础,如不同的茶器就会泡出不同茶香,但器形之选择却因人之观点价值而定,阅读茶席因此乃直接就在阅读茶人。茶会的精彩有时甚且不待茶人坐定,一桌桌不同茶席映现的正就是一个个不同的生命风光。
茶席映现的生命风光,当然不只在茶席诸物之选择,它还包含安置诸物的摆设。这摆设,更直接牵涉茶人之作为,同一对象,不同摆设,就能有云泥之别。以之,茶事之后,乃得谈茶行。
茶之行,是茶人在茶席中之行仪,广义的,更可以包含席前的邀约待客,以及席后的收拾安置。但其焦点则在摆设茶席、煮水品茗及奉茶待客。这茶行,虽须诸物之搭配,焦点则在茶汤与茶人。泡好茶汤是对茶人必要也基础的要求。茶能接天地之气、得人文之美,皆离不开它。尽管在不同文化系统中,茶汤的地位不一,甚且在类如抹茶道中其味变化既不大,茶人在此之发皇亦较有限,彼此之高低乃非立若云泥,但选好茶叶、泡出好茶仍是必要的要求。
然而,茶汤是基底,茶人却更是核心。品茶,何只在品茶味,也在品器物、品空间,是因这整体乃完成终之茶香,亦由此基底之茶香敷心情于整体。而其中,品人更是关键。茶人之行仪正可改变你对茶香的印象。
这行仪,包含行茶的每一步骤,从置物、取茶、煮水、泡茶、斟茶、奉茶,不仅须步步到位,更重要的还在整体生命情性落于何处,整体生命风光置于何方。
茶席若有茶客,这情性、风光还必及于人之对应。而这对应,是立于高峻,是接于温润,是严谨规范,是自在随兴,在在影响着茶客心情。“人能弘道,非道弘人”,碰到富于生命情性的茶人,平常之茶亦能醉,碰到猥琐计较、我慢偏执之辈,好茶饮之亦无味。许多茶人,竟日计较茶汤之美,一杯泡过一杯,人,却就在泡中给淹没了;有些茶客,也尽在茶汤上品头论足,一杯赛过一杯,何只无茶人之存在,整个茶席的气氛也给破坏无遗了。
行茶要好,气度外,也须谈功力。日日行之,于定境中为,一举手一投足就有摄人的能量。这功夫,如表演的曲不离口,如练武的拳不离手,十年磨一剑,这剑才能锋露光寒。功夫好,却不能只停于功夫,否则也容易泥于一处,要避此病,就须谈美学涵养,乃至更终极的生命境界,这就涉及“茶之思”。而茶之思虽名为茶思,却就非只以茶论茶,而是以茶映思,以思行茶。
只以茶论茶,乃至穷究形器之美,其实都还在形下。真要有形上之道,则必及于“生命何置”之思。
这“生命何置”的观照是根柢,坚实的美学即由此而出,无此,诸事之讲究,亦乃玩物丧志之举。然而,谈茶思,亦不可高蹈玄虚。以茶映思,是以用显体,体本在用中,用不完整,体即荡然。
在此,你若将茶只及于人情,只用于日常,则诸事诸行自必取于自然,但不慎亦恐流于粗陋散漫;你若将茶视为美感的映现与体得,则一寸一分自必有艺术之讲究,但不慎亦恐流为矫揉做作,乃至徒具形式;你若在茶中作生命修行,则于茶事、茶行乃多有道人之返观,但这返观若不及于自己于道是否仍有死于句下之处,则所作亦恐多为相上之连接,而使茶淹没在概念、道德与法相之中。
任何事欲丰厚在心,必因于对其有深刻之观照。茶思是根本,亦是究竟,但思既以茶为名,离茶就难徒言思。真入茶者,茶事即为茶行,即含茶思;茶行,原落实于茶事,直体于茶思,而茶思亦必映现于茶席上的任何一事一行。谈茶、谈茶席、谈茶文化,这茶事、茶行、茶思何只都必及于,三者更乃一事。正所谓:道器何只得兼,道器本即一如。到此,茶人乃可称之为完全之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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