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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路易·阿尔都塞
出版社西北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0452593
出版时间2023-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79元
货号29700908
上书时间2024-11-13
本书是法国哲学家阿尔都塞的重要遗稿之一。书稿仿照列宁《怎么办?》为题,写于1978年,属于阿尔都塞“自我批评”工作的巅峰时期。作者以其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认真反思了1968年运动之后“欧洲共产主义”和民众反资本主义斗争的历史命运与革命前景,重新提出和思考了一系列具有战略意义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理论问题。尤其重要的是,阿尔都塞的思考始终以葛兰西为对话者,对葛兰西的一系列理论概念做出了精彩而又深刻的解析和批评。鉴于当代人文社会科学理论中普遍出现的“葛兰西复兴”,鉴于葛兰西和阿尔都塞经常被视为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富于活力的同一传统,这种批评就具有很高的理论价值。而对马基雅维利政治学的引人入胜的革命性解读构成这一对话和反思的学理背景,体现出阿尔都塞阅读方法的独特魅力。
作者简介:
路易·阿尔都塞(1918—1990),法国哲学家,20世纪60年代以来最重要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家,对当代众多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的知识变革影响深远。长期执教于巴黎高等师范学校,福柯、德里达、朗西埃、巴利巴尔、米勒和巴迪乌等人都曾是他的学生。生前出版有《孟德斯鸠:政治与历史》《保卫马克思》《阅读〈资本论〉》《列宁和哲学》《立场》等十一部著作,以及《意识形态和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研究笔记)》等重要论文。去世后陆续整理出版的遗著已有《来日方长》《哲学与政治文集》《论再生产》《马基雅维利的孤独》《在哲学中成为马克思主义者》等近二十种。
译者简介:
陈越,任教于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从事文论及相关思想史研究与教学,多年致力于葛兰西和阿尔都塞著作的翻译与阐释。译著有《哲学与政治:阿尔都塞读本》《现代君主论》《来日方长:阿尔都塞自传》(校者,第六届傅雷翻译出版奖)《孟德斯鸠:政治与历史》等。主编“精神译丛”,主持编译多卷本《阿尔都塞著作集》《狱中札记(新选译注本)》。
王宁泊,陕西师范大学文艺学硕士,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文艺学博士研究生。
张靖松,陕西师范大学文艺学硕士,华东师范大学国际汉语文化学院文艺学博士研究生。
中文版阿尔都塞著作集序(艾蒂安·巴利巴尔)/1
法文版编者说明(若弗鲁瓦·米夏埃尔·戈什加林)/1
一、“怎么办?”中的“怎么”/3
二、安东尼奥·葛兰西的绝对经验主义/39
三、葛兰西还是马基雅维利?/97
四、葛兰西,欧洲共产主义,阶级专政/129
附录 致《再生》杂志的信(论葛兰西的思想)(路易·阿尔都塞、 洛朗·莱维、帕纳吉奥蒂斯·索蒂里斯)/139
关键词对照表 /167
译后记 通向“具体分析”的道路:从《怎么办?》重新认识阿尔都塞(陈越)/179
本书是法国哲学家阿尔都塞的重要遗稿之一。书稿仿照列宁《怎么办?》为题,写于1978年,属于阿尔都塞“自我批评”工作的巅峰时期。作者以其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认真反思了1968年运动之后“欧洲共产主义”和民众反资本主义斗争的历史命运与革命前景,重新提出和思考了一系列具有战略意义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理论问题。尤其重要的是,阿尔都塞的思考始终以葛兰西为对话者,对葛兰西的一系列理论概念做出了精彩而又深刻的解析和批评。鉴于当代人文社会科学理论中普遍出现的“葛兰西复兴”,鉴于葛兰西和阿尔都塞经常被视为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富于活力的同一传统,这种批评就具有很高的理论价值。而对马基雅维利政治学的引人入胜的革命性解读构成这一对话和反思的学理背景,体现出阿尔都塞阅读方法的独特魅力。
作者简介:
路易·阿尔都塞(1918—1990),法国哲学家,20世纪60年代以来最重要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家,对当代众多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的知识变革影响深远。长期执教于巴黎高等师范学校,福柯、德里达、朗西埃、巴利巴尔、米勒和巴迪乌等人都曾是他的学生。生前出版有《孟德斯鸠:政治与历史》《保卫马克思》《阅读〈资本论〉》《列宁和哲学》《立场》等十一部著作,以及《意识形态和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研究笔记)》等重要论文。去世后陆续整理出版的遗著已有《来日方长》《哲学与政治文集》《论再生产》《马基雅维利的孤独》《在哲学中成为马克思主义者》等近二十种。
译者简介:
陈越,任教于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从事文论及相关思想史研究与教学,多年致力于葛兰西和阿尔都塞著作的翻译与阐释。译著有《哲学与政治:阿尔都塞读本》《现代君主论》《来日方长:阿尔都塞自传》(校者,第六届傅雷翻译出版奖)《孟德斯鸠:政治与历史》等。主编“精神译丛”,主持编译多卷本《阿尔都塞著作集》《狱中札记(新选译注本)》。
王宁泊,陕西师范大学文艺学硕士,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文艺学博士研究生。
张靖松,陕西师范大学文艺学硕士,华东师范大学国际汉语文化学院文艺学博士研究生。
当然,谢天谢地,我们还有葛兰西:哪怕在监狱里,他也能活到为我们留下他的“札记”。所以大家都仰仗他,必要时利用他为了瞒过审查而采用的一些提法,让他说些他本不想说的话。……世界上绝没有任何一门科学能够保护从事它的人永远不说错话。由于他们的错误,我们要感谢他们,尤其是当那些错误是系统性的错误时,因为那证明他们是基于严密的概念进行探索的,而且只有那些有勇气进行探索即进行思考——像马克思在定义他心目中《资本论》的读者时所说的那样“自己思考”——的人,才会犯错。
——路易·阿尔都塞
在政治和军事斗争中,从抵抗最薄弱的部位取得突破,以便能够用正是由于消灭了较弱的辅翼而获得的最大限度的力量去攻击最强的部位,这可能是正确的战术……然而,在意识形态战线,打败辅翼之敌和摇旗呐喊之辈却几乎谈不上什么重要性。在这里,你必须和最杰出的对手交锋。……当一门新的科学表明自己有能力面对那些具有对立倾向的伟大战士,当它要么用自己的手段解决了他们所提出的至关重要的问题,要么以断然的方式表明这些问题都是些假问题,这时它就证明了自己的有效性和生命力。
——安东尼奥·葛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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