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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吴虞公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ISBN9787520518000
出版时间2021-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6元
货号29147809
上书时间2024-11-08
刘关张之桃园结义不以同年同月生,愿以同曰同时死;宋江吴用之梁 山结义,誓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后世江湖流亡之辈,山野策莺之徒, 互相结合,以成伟人团体,青本斯旨。而所谓青红帮者,亦于是乎产生矣。 迄今帮势蔓延,中国二十二行省莫不有彼辈之足迹,彼辈无论至何地方, 均有同帮招待,故其势力日增月盛。凡社会上所发现之强劫暗杀各案,几 无一案不与彼辈有关系者,言之至足惊人。虽然,青、红两帮内幕固自有 别,青帮中流氓、探伙、差役、兵勇等为多·红帮则光棍、盐枭、强盗、 长江兄弟等居多。江湖上虽有青红不分家之名称,论其实际,凡人红帮者, 皆进青帮门槛;而人青帮者,未必皆人红帮门槛也。
友人苏君际青 ,于前清为团总,所部士卒皆在青红帮,而苏君为之老 头子。苏君之言曰:..凡治军者,能以帮规严勒所部,则兵士皆昕约束,一 切法纪军律,俱具文耳。”余骇然曰:“帮规之严,果如是耶?”苏君曰: “岂止此哉!凡在帮者,须服从老头子,老头子命尔死,尔不得不死; 老头子命尔生,尔亦不得不生。故帮申人咸有一种特性,曰:不怕死。此 不怕死之特性, 善用之则为侠义 i 不善用之则流为剧寇。重然诺,轻金钱, 爱朋友,敬长上,|自难不惧,赴死不顾,此帮徒中之侠义者也。如帮规而 不顾法纪,逞残杀而罔恤同胞,勒索乡民,劫掠富户,此乃帮徒中之败类 矣。”余瞿然曰:“信斯说也。帮徒中多血性男儿,苟有智者能利用之,以
为国家驰驱,可以扬国威,雪圈耻。乃彼辈终于青红帮,犯上作乱,为世 话病,何哉?”苏君曰:“辛亥光复之役,彼革命党员,十九青红帮也。否 则革命成功,决无如此之速。”余憬然曰:“青红帮之历史,必有可观。君 能为我述之乎?”苏君曰: “诺。”于是上自结帮原始,下迄革命成功,原 原本本,详述靡遣。余遂信笔载之,历半月而始毕。书既成,题曰〈青红 帮演义〉。
呜呼!我著〈青红帮演义〉,我怒,恕我国政府无道,官吏昏庸,社 会上多不平事;我著〈青红帮演义〉,我喜,喜政府虽无道,官吏虽昏庸, 社会上虽多不平事,而有血性之男儿竟能结合青红帮,以抵抗政府与官吏; 我著〈青红帮演义〉,我哀,哀青红帮之分子良赛不齐,不能成大事 i 我 著〈青红帮演义〉,我乐,乐青红帮中多奇伟之士,晴呜盹陀,不可一世, 其所作为令人气壮 i 我著〈青红帮演义〉,我惧,惧其党徒皆以杀人越货 为事,提黠之徒复倚帮中势力以欺压良民,而良民不能安枕,社会不平益 以加甚i 我著〈青红帮演义〉,我爱,爱其人侠义,爱其 事诙奇,爱其血 气,爱其天真 ;我著〈青红帮演义〉,我欲,欲 青红帮中人皆以其不怕死 之特性,以对敌国,内以勤正,当之职业,外以御不共戴天之强暴。则所 谓青红帮者,不以青红帮修爱国男儿之名,行见洋溢乎世界?我著此书, 而七情动。呜呼!我 意如此,作〈青红帮演义〉,不知 青红帮兄弟以为何 如也?
民国十一年夏节,常熟吴虞公序于上海世界书局。
本书为清末小说家吴虞公所作。全书三十回,叙述了青红帮的起始、成立和发展的历史。从乾隆二十年(1747)到清朝末年。故事背景大抵在安徽、江苏、山东、浙江等地。本书叙述内容,虽非与历史全部吻合,但多有所本,因此不但有一半文学小说的价值,对于青红帮的历史研究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吴虞公,名公雄,江苏常熟人。清末民初小说家。著有小说《义和团演义》《白莲教演义》《续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万里步行记》《革命党演义》《国耻演义》等等呢个。所著演义小说多以有关史料传说为本,进行艺术加工而成。
本书为清末小说家吴虞公所作。全书三十回,叙述了青红帮的起始、成立和发展的历史。从乾隆二十年(1747)到清朝末年。故事背景大抵在安徽、江苏、山东、浙江等地。本书叙述内容,虽非与历史全部吻合,但多有所本,因此不但有一半文学小说的价值,对于青红帮的历史研究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吴虞公,名公雄,江苏常熟人。清末民初小说家。著有小说《义和团演义》《白莲教演义》《续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万里步行记》《革命党演义》《国耻演义》等等呢个。所著演义小说多以有关史料传说为本,进行艺术加工而成。
且慢,那时果真天下太平,这部演义又说些什么?自古道:“患生于所 微,祸生于所忽。”乾隆帝自负聪明睿智,政必亲裁,谁知早已伏下祸根, 至今二三百年,仍是没有扑灭,百姓受累不浅。这个祸根,究是什么?诸 君不要心慌,待我慢慢道来。
却说乾隆十二年秋间,淮安府教场上打扫得干净,中间演武厅前,竖 起两面黄龙大意旗,秋风猎猎地吹着,气势甚是雄壮。五百军健分立教场 两边,一个个宝刀出销,刀光似白雪一般,耀得人眼花缭乱。不多一会, 武主考黄定忠率领一班恶狠狠的教师,都到演武厅前坐定。各属县武生前 来考试的,有三四千人,跻跻跄跄拥在教场里头。一声炮响,把教场门关 了起来,那时人声寂静,只待主考点名发令。
隔了好一会,只听得演武厅上发令道: “山阳县武生赵文炳演试武艺。”那时武生班中,走出一个瘦小后生来,立在教场中间,先试千斤石。 那块青石足有台面来大,那武生蹲身下去,不慌不忙扶到胸前,又慢慢地 放了下去。众人看了,暗暗叹服,主考更是欢喜。那武生又取了十二力宝 雕弓,站好步口,拽开弓弦,觑得靶子较切,连发三箭,不偏不倚,都射 着红点子上。这一来,众人都喝彩,主考一发得意。那武生演罢,退人 班中。
演武厅上又发令:“山阳县武生翁麟瑞演试武艺。”一声令下,教场中 奔出一个伟少年来。那人生得燕额虎额,熊背狼腰,年方一十七岁。因为 他生性憨直,武艺高强,惯打不平,山阳一县泼皮都怕惧他,唤他叫作镇 山阳翁麟瑞,着实是个少年英雄。那天到了教场里面,看看几块干斤石, 都不及方才赵文炳演过的大。他本来好胜,便也取这的干斤石扶到手 里,觉得不甚重,双手一托,托将起来,那块石头己托在他头顶之上,自 肚里思量道:“这却作怪,怎么一块很大的石头,约莫只有一二百斤重?且 不要管他,待我再来试它一试。”想着便把那石向着雪中只一丢,有二丈多 高。落下肘,双手向前一接,恰巧跌在手里。又是一丢,丢在原处。众人 看得呆了,都想从来考武,却没有见过这等有气力的武生。又看他面又不 红,气又不哨,更加叹服。
那时,主考黄定忠看了,吃惊不小。翁麟瑞丢了石头,走到考官面前 禀道:“非是学生力大,其实这块石头只有二三百斤,莫非有弊?请老师做 主。”主考听了,大怒道:“考试大典,谁敢作弊?快退下去,再演弓箭!” 翁麟瑞只得退下,又去架上取了一面十八力宝雕弓,隔开靶子一百步远近 立定了,搭起弓箭,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孩,尽平生之力,扣得满 满的,正待射出去,只听得拨刺一声,把那弓背折断了。命麟瑞丢在地下, 口里说道:“这面弓,却惩地不中用,如何一拉便折了?”此时众人看见, 尽皆吃惊。主考拍案大怒道:“小子如此无礼,在教场中演武,全没些儿札节,快与我逐出教场,不准考试!”旁边众武师齐声劝道:“这武生折了弓 背,虽然有失仪礼,其实有气力。这数千武生中,只恐无人及得他。主考 选拔人才,请另眼相看,勿拘小节。”主考冷笑一声道:“他果然有气力, 可把三十力铁胎弓拿来,叫他试一试。他若拉得来时,便提拔他。”说着, 便叫左右到武库里去,抬出那面铁胎弓来,放在教场中。
众人此时都要看翁麟瑞显武艺。翁麟瑞取弓在手,看弓背上镜着“常 遇春”三个金字,不觉吃了一惊,自忖道:“往常多听得师父说,常遇春 一张弓,与宋朝岳飞的相仿,足有三百斤。臂膊里没有一二千斤气力时, 如何拉得开?刁恶的主考,取出这张弓来,不是特地来为难我?他人不敢 拉,我却偏要试一试。”那时弓弦没有扣好,翁麟瑞想要扣上去,却哪里扣 得上。原来施用弓箭,也有个道理。大凡扣得上弓弦时,便可以用得这张 号。那张常遇春用过的铁胎号,藏在武库里几百年来,没有人扣得上,所 以无人敢用。命麟瑞看看扣不上,发起狠来,没命地把那张弓折转来,居 然被他扣上去。那时众人不知就里,并不称奇。主考心中明白,看见了, 如何不吃惊?那时翁麟瑞扣上了铁胎弓,心中好不欢喜,摆好步口,取弓 在手,拔了一支箭,搭上弓弦,要想拽开弓射将去。只是气力用尽了,哪 里拽得开!当下主考黄定忠见他拽不开弓,心中暗喜,却装作满面怒容, 拍案骂道:“这小子全没本事,弓也拽不开,却来这里逞能,有失考场仪 节!”喝令左右,把他驱逐出场。此时众武师不敢劝阻,由他将翁麟瑞逐了 出去。众人见了,尽皆叹惜,都说:“这般好武艺,何人及得?却因失仪被 逐,可惜可惜。”这一场考试完毕,那瘦小后生赵文炳,却是名武秀 才,不在话下。
再说贫麟瑞出了教场,心中纳闷,自念:“师父教我十八般武艺,件件 来得,只望我功成名就,将来同国家出力。如今白手回来,何颜再见师父? E奈黄定忠这厮,有心要算计我,指我失仪,逐我出场。这冤仇不报,如何出得我心头之愤?也不算好男儿。”又想:“我父母旱已没了,师父又没 儿子,从小教养我,认我做义子。我若不回去时,又累得他心慌。”正在委 决不下之时,对面撞来一人,将盘麟瑞一把胸脯扭住,说道:“考场没有 散,你到哪里去?”翁麟瑞抬头看时,认得是师叔归槽马林锦。当下林锦放 了手,问道:“你何以此时出场?”命麟瑞叹口气道:“叔父,一言难尽。” 便将如何丢弄石头,如何折损弓背,主考如何为难的事,一一说了。林锦 听罢,不f乍一声,但说道:“你师父在家,恐你在教场中失仪,特叫我来指导你。只因迟了半天,不曾和你见面。既然如此,快回去见了师父再作理会。”翁麟瑞只得跟他回到师父家里,拜见师父,将前事各细说了一遍。师 父笑道:“这事何足为奇?世间屈没人才,也不是你一个。你再用心习练三 年,总有出头之目。”原来他师父姓张名岳,练得一身好武艺,再兼天生神 勇,万夫莫敌。雍正初年,投年羹尧部下,充个步牢,随他平定青海,积 功升了干总。因为年老乏嗣,还家休养,教授拳棒为生,年巴五十余岁。 其人生得身躯肥硕,须眉伟然,因此人称老将军张岳。手下有徒弟三五百 人,只爱翁麟瑞天惶真实,体格强健,把平生本事尽教授他,认为义子。 这一天翁麟瑞被逐回来,张岳并不见怪,林锦也自告别回去。隔了三天, 武榜揭晓,张岳得知赵文炳名中选,叹口气道:“国家考选武士,那些 考官直当作儿戏一般。这场考试,别人考了倒也罢了,只这赵文炳, 是沿壁鼠李仁的徒弟,人又生得瘦嚣,至多有一二百斤气力。只因他是赵 协统的儿子,考官就抬举他,这样如何平得人心?”翁麟瑞听他师父之言, 说道:“意地看来,前天那块台面来大的石头,果然有弊。考官有了这种心 思,如何选得出真才实学?我一世也不再去考。”
说到这里,只见外面奔进一个人来,口中嚷道: “反了!反了!”张 岳、翁麟瑞抬头一看,认得是林锦,慌 t问道:“什么反了?请坐了再 说。”林锦只管说道:“新任孙知县,委泥身金刚李得充了捕快。那人倚仗知县势力,无恶不作。有个把兄弟,叫作爬山虎何义,往常在海州一带做 贩盐私商,知道我在集贤镇开设官盐局,生意发达,约了三五十个枭匪到 我局里,把局员赶散,公然把这盐局占去。镇上虽有兵勇驻扎,却早已有 李得吩咐,不敢预闻。我到县里去告发时,半路上被他们截住,不许进域。 我想这孙知县做事糊涂,就去告发也不能得直。张老将军,请你替我想个 法子,救我一救。”翁麟瑞听罢,叫起来道: “清平世界,如何容得这样 人?他们有官长保庇,眼见不能和他讲理。师父,我们去捉住那厮,再作 商量。”张岳道:“不得造次!这李得我也相识,待我去和他说话,却再理 会。”说着,立起身来,对翁麟瑞道:“你服侍林师叔,沽几斤酒来,在家 只顾吃,我自去会李得。”说罢,拔步便走。
赶到域中县衙里,寻着了李得,招到酒店里坐定,酒保盛上酒菜来, 张岳便开言道:“李大哥,今日小弟到此,有事奉托。”李得道:“将军有 何事见委?但说不妨,小弟理当尽力。”张岳便将爬山虎何义强占盐局的事 说了一遍,且道:“闻得这位何义,是大哥的至交,因此特来相烦,请大哥 去劝他让还了盐局,免得大家朋友分上不好看。”李得听罢,呆了半晌,答 道:“将军别事见委,小弟无有办不到。这却有些为难了。”张岳道:“解 铃还须系铃人,老兄何必推却?”李得道:“将军不知其详,容小弟奉告。 当初何义从海州来时,说起要占据林锦所开的盐局,我却不知林锦是怎样 人。因为何义是我至交,就允他帮忙。现在已经到县备案,许何义营业。 这件事如何翻覆得来?并且何义这人,生来不怕事,我去劝他,必不肯 听。”张岳道:“如此说时,我与你同去走一遭如何?”李得道:“将军肯同 去好,可知小弟不是说证。”说着,吃了几杯酒,付了酒钱,同了张岳奔 集贤镇来。
其时秋末冬初,天晚得快,集贤镇离开城子有十里足路,走到盐局门 首,已是初更时分。但见灯烛辉煌,正在大宴宾客。远望正厅上,放着五六席酒。只见李得走到厅前,高叫道:“何义兄弟,如何不请我吃酒?”那 主席上坐的何义看是李得,慌忙立起迎接。李得道:“还有老将军张岳在 此,要和兄弟说话。”何义道:“什么老将军,我却不认得。”李得道:“便 是山阳县有名的老将军张岳。”何义道:“姑且请来吃一杯酒。”李得便出 厅来,招呼张岳进内。相见已毕,张岳便就客席上坐了。打量伺义时,有 五尺余身材,四十多年纪,生得额高额广,两目凶光暴露。三人人席,酒 过数巡,张岳忍不住,目视李得,叫他说话。李得便开言道:“何义兄弟, 今日老将军约我到此,非为别事,只因这开盐局的林锦,是老将军师弟, 特来和你相商,把盐局让还了他,我自有位置给你。”何义闻言大怒道: “李大哥,你却也来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恶地好说话!什么老将军、 小将军,我都不认得!”张岳忍住气道: “老兄息怒,听我一言。走遍天 下,总有一个道理。林锦的盐局,被你占了,如何肯甘心?你既然得手了, 叫你让出来,你也不情愿。我却有个计较,你若让了盐局,我和李得担保, 叫林锦让你在此镇上再开一所,分别营业,各不相犯, 5重地时,大家好
看。”何义一闻此言,怒气冲天,圆睁双眼喝道:“你是怎样狗才?到这里来欺负我!须知我在海州一带,纵横数百里,谁不知我叫作爬山虎何义? 我要怎的时,谁敢道个不字?你要我让出盐局,我也可以,只问我三千兄 弟肯也不肯?”张岳道:“你休得逞强,毕竟不肯让出,也好商 量,何必把 三千兄弟来压倒我?我虽老朽,千军万马中,也曾杀得进杀得出,却不曾 见如此不讲情理的汉子。”何义听了,一发大怒,狂叫道:“谁替我把这老 头子撵出去?”说犹未了,只见五六桌酒席上的宾客,恶狠狠地围了上来, 有几个摩拳擦掌,欲待出手酣丁。
这时张岳再也忍耐不得,须篝倒竖,怒发冲冠,霹雳也似大吼一声, 霍地立起身来,双手一挥,早跌倒了十来个。伺义更不多言,一脚踢翻了 桌子,直扑张岳 。张岳趁势一闪,待他扑到怀里,就他背脊骨上只一拳,打倒在地,翻转身躯,骑在何义背上,提起拳头,对着后脑壳上扑的一拳, 只听得似敲碎瓦钵儿一般声音,脑浆迸裂,血流满地而死。张岳见打杀了 人,并不慌张,眺起来道: “谁敢土前,以爬山虎为例。”众人远远地望 着,哪里敢上前。这时李得惊得呆了,也不敢来说话。张岳见无人敢来, 走出厅来高叫道:“一身做事一身当,我自去自首。”说着,放步狂奔,众 人何配自赶?一转眼不见了。
却说张岳一径奔到家里,巳交三鼓,不见了林锦、翁麟瑞二人。问守 门的,但说喝罢了酒,出外散步去了。张岳等了好一会,才见林锦、翁麟 瑞工人缓缓归来,急问:“那事办得怎样了?”张岳道:“那厮不肯让,还 出言不逊,被我一拳打死了,我就要去自首,特来嘱咐你们几件事。”言犹 未了,翁麟瑞大叫道:“师父,这个如何使得?如今县官糊涂,若去自首, 必然受苦。为了这件事吃官司,不值得。”林锦也道: “师兄万不可去自 首,暂时避一避,兄弟自有去处,可以安身。”张岳尚未回答,只听得军号 乱鸣,有如追杀敌人一般。只见守门的奔进来道:“不好了!有三王百官兵 奔杀将来!”张岳走到门口一望,但见火把齐明,相去不过一二百步。正要 回转身时,只见翁麟瑞已经轻装缚裤,帕首短靴,手执双刀,冲出大门, 迎敌官兵。张岳顿足道: “如此却弄坏了。一不做,二不休,杀一阵也 好。”当下便与林锦各执武器,呐喊一声,杀出大门,与官兵接战。这一来 有分教:杀一条血路,结几个英雄。正是:
一旦英雄归苹莽,百年湖海闹风雷。 欲知命麟瑞等迎敌官军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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