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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曹文生著
出版社中国言实出版社
ISBN9787517125815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8元
货号9125655
上书时间2024-07-05
乡下的光阴
——写在前面的话
一个人离故乡越来越远了。
每一次靠近故乡,我的世界里,便盘踞着一片果蔬。这果蔬, 沉默于豫东平原,却成了一条线索,把我的一生,串联起来,直到终老。
我是那个乡下的孩子,喜欢吃,喜欢把乡下的果蔬,放进我乡愁的盘子里。然后用文字进行烹调、清炒。人间清味,也不过是用乡愁的火,慢慢炖,在远离故乡后,我虚构出了一片田园。
或许,许多人说,为何虚构?
故乡,从人出走那天,便空了,村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那些童年的菜,也没人种了,我的影子,仍在故乡,所以我将故乡的菜,一点点写在纸上。
有些果蔬,非北方所有。但是它们却是带有我贪吃的记忆, 我拼命去用考证的方式,去复制一片田园,让一个孩子的灵魂, 奔跑在一片果蔬上。
我喜欢汪曾祺的《人间草木》,我觉得那种风格,淡淡而安静,是我喜欢的味道,因为我也梦想着有一天,也写出故乡的果蔬,文字不能太闹,一定要孤独些,这样,才属于乡下。
文字,如果只有乡愁记忆的路子,似乎太单一,我把喜欢的明清小品文的风格,复制到我的文字里,没想到,这两种风格的糅合,恰好成了我的风格,一路考证,一路乡愁,把一片田园风光,写在这本书里。一个人,灵魂皆有皈依,有人皈依山水,有人皈依行走,我却皈依果蔬。
每一种果蔬,都是乡村的一种复活。在果蔬里,除了吃,更多的是亲情,是一个人对于文化的认知,对乡村的一种膜拜,一个人不能没有根,我的根,除了故乡的所在地,还有一片果蔬人生。
有人说,身体和灵魂,总得有一个在路上。我的身体回不去了,我只好在一片果蔬里,重新解读故乡。
在故乡,满地的,是荆芥、芫荽,满树枝的,是桃、杏,这些果蔬,如果只从美味的角度去看,未免让故乡缺少一种气息, 这气息属于乡土式的,它们安于此,但灵魂却如此厚重。
它们以此地安家,把果蔬的姿态,都放在一片园子里,所有阅读者,皆是摘取者,他们能从我的田园里,摘取到他们的过去, 或许说,是我用笔,为他们营造出一种即将遗忘的乡村。
一个人写作的初衷,无非就是抱着一种文字,去感知到一种消失的温情。在我的文字里,或许,你遇见了一个过去的自己, 或许你遇见了一个有趣的世界。
多识草木少识人。
果蔬,是善良的。你给它一片土地,它回报你一个童年的痕迹,一个人,在文字里,会感谢土地的馈赠,它们让人间烟火, 多了些果蔬的清欢。
舌尖上的中国,把美味推进人类,每一个人,会被不同的美味所捕获。但是,我期望的,是和记忆相通的,哪怕不精妙,属于乡村式的粗枝大叶,也让人感觉到生活的厚重,或者说,美味的世界,营造出的,是一片乡村的净土。
一个人,进了城,便远离了果蔬的耕种,我们无法从果蔬光鲜的表面,去窥探一个乡村的疾苦。一个人,背负着生活的重,
在一片果蔬上前行。产量、价格,都成了命运的门槛,或许,这辈子,迈不过去的门槛太多。
一个人,总觉得果蔬乏味。
后来,在许多文人趣事里,和一片果蔬相遇,原来这些安静的蔬菜和水果,是如此可爱、如此富有生机。
如果你对蔬菜,了解甚少。那么便会感到一种麻木的煎熬, 在我的文字里,你会遇见一个你不曾发现的世界。
这里,有名人轶事,有坊间趣闻,用文字里的趣,去托举一片田园。然后,让人遇见的,不再是实用的功利,而是一片诗意盎然的书简。
一个人,不读诗,可以;一个人,不旅行,可以。如果一个人,不知道祖辈们所背负的生活,那么便是可悲的。
在中国,人类的历史,便是一部乡村史。
乡村是回不去了,但是我们可以通过果蔬的世界,去了解一个文明的密码。我乐于把果蔬,当成一部文明史。
人从远古的乱吃,到如今的精吃,不是映射着人类的文明进化史吗?
或许,在每一种果蔬里,你都能感知到一种悦动的灵魂,它们以果蔬为载体,把人间烟火的光芒,投射到文字里。
一部蔬菜的历史,便是一部炊烟史。
一部水果的历史,便是一部饕餮史。名人书评:
曹文生把中原的花草菜蔬带到异乡,是当作故乡子民亲人来写的,一棵棵带着手温和语感,物人相坐,物人相语,物人相通。
——冯杰(作家,画家)
这是一部独具一格、别具意味的蔬菜文化图谱。作者笔下之蔬菜,既有烟火气,又有文化味,蔬菜的灵魂蓬勃,蔬菜的精神升腾,千回百转,纵横古今。
——刘广远(教授,文学评论家)
《果蔬园里种光阴》既写了果蔬的清谈,又写出了人生的况味。本书引经据典,极有知识性和趣味性。在作者清而不淡的文字里徜徉,感觉日常生活清欢了。
——吉布鹰升(彝族作家)
59. 荔枝:一骑红尘妃子笑
荔枝,身份比较高贵。
提到它,便想起了“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这三千里加急,非是因为国事,而是为了满足女子的口腹之欲。
这马,累死多少不管,其实,我为这些马叫屈,他们不是死在战场,而是死在这驿道上。
杨玉环,不是这荒唐事的*人。开这事先例的,是汉高祖。
在葛洪的《西京杂记》里记载:(南越武帝)尉佗尝献鲛鱼、荔枝,汉高祖报以蒲桃(葡萄)、锦四匹。也许,是汉高祖一吃这荔枝太好吃了,便让闽广的人,将荔枝移植到长安。
举全国之力,去移植一种树,虽数量众多,竟然无一生者。
当初看张抗抗的散文,名字叫《牡丹的拒绝》,古人说皇帝是神,一开口万物就得照办。这武则天说了话,各种花都盛开了,唯有牡丹不买她的账。可是这汉高祖,也下令了,竟然移植不活一棵树。可见这神化的谎言,也该破产了。
既然移植不活,便变个方式,想吃了,就让南方送来,只是这荔枝保存期不长,必须快马加鞭。
到了宋代,这天气变暖了。荔枝也能在北方生活了,在陆游的《老学庵笔记》里有记载:“宣和中,保和殿下种荔枝成实。” 这宋徽宗,除了赏花移树、书法绘画外,似乎对别的没有兴趣, 治国更是一塌糊涂。
荔枝,好吃吗?
我认为不好吃,我*次吃,竟然吃不下去,它的味道,和故乡变坏的红薯一个味道。这荔枝,在故乡并不受宠。
似乎,很多人和我的贫民口感不同。苏轼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他每天吃这么多,看起来是有瘾了,比他还爱吃的,还有一人,他就是齐白石。
他爱荔枝,胜于苏轼,日食千颗。或许,这有夸张的成分, 可见他对荔枝喜爱至深。
他不但吃,还喜欢画,他画的《荔枝图》很是生动:墨叶, 红的果,挂满枝头。也许,这颜色,观之可亲。
只是,对于荔枝的描述,过于模糊了。白居易说“壳如红缯,膜如紫绡,瓤肉莹白如冰雪,浆液甘酸如醴酪”,这文字, 从里到外,足够详细了。外在的颜值,内在的风味。
荔枝,小名太多,譬如:“红罗”“小浮子”。
在福建,有“十八娘”的叫法。或许,在当时,有一个女子,罗裙轻盈,提一竹篮,人俏荔枝美,人都爱吃她卖的荔枝,便以“十八娘”之。这是我的猜测。或许,这与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
还有一种,叫妃子笑的,我不知,这种荔枝到底是不是杨贵妃当初吃的那种,还是后人为了附会风雅杜撰出来的。听名字, 很有诱惑力。
新蝉叫,荔枝熟。
在闽广,一片红,给南方的山,带上一点俏皮的颜色。这里,梅雨太多,人要生锈了,突然看见一片红,挂在枝头,或许一下子,心情就不一样了。
这荔枝,为何叫荔枝呢?
从文献来看,这水果当初叫离枝。
《本草纲目》记载:“荔枝木坚,子熟时须刀割乃下,今琼州人当荔枝熟,率以刀连枝砍取,使明岁嫩枝复生,其实益美,故汉时皆以为离枝,言离其树之枝,子离其枝,枝复离其枝也。”
也许,再后来的流传里,便叫作荔枝了。这美名,比离枝好上千倍。
写到这里,似乎过于正式了,谈一点荔枝的趣事吧。
当初,有两个人住在一起,一个闽广人,一个吴越人,便各自吹嘘自己家乡的好来。
一个说:闽乡玉女含冰雪。
一个说:吴郡星郎驾火云。
猛一看,似乎是说一男一女,其实质却在说两种水果,一种是荔枝,一种是杨梅。
当杨梅遇见荔枝。竟如此有趣。
我怀念的,不是这些,是我去南方时,吃的那荔枝肉,现在回味,似乎嘴边还有余香。曹文生的文字一向有温度,有厚度。这本书更是以果蔬来展现各种文化典故、民俗、乃至亲情,角度别致。《果蔬园里种光阴》不仅用诗意的方式表达了“果蔬”蕴含的历史与文化,也展现出了一个作家细腻丰富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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