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一南北大国文课-六朝文学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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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南北大国文课-六朝文学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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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一南 著

出版社岳麓书社

ISBN9787553816982

出版时间2021-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8元

货号11738987

上书时间2024-07-02

哲仁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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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张一南北京大学中文系助理教授、文学博士,中华诗教学会理事。研究方向为中国传统文体学、中古诗学及相关文化背景。教授中国中古文学史、大学国文、中国古典文学欣赏、诗词创作等课程。其中,大学国文通识教育课深受学生喜爱,成了“不太容易选到的课”,经常教室爆满,学生甚至需要站在过道听课。已出版《年轻人的国文课》《张一南北大国文课》《跟〈红楼梦〉学诗词》《晚唐齐梁诗风研究》等。



目录
 绪论 
? 章 建安文学:五言的发轫 
? 建安以前 
? 老父亲曹r>? 高无上的曹植 
? 曹植的左右护法 
? 曹植的哥哥曹丕 
? 另外一些建安文人 
? 章 正始文学:个人的显r>? 素颜也帅气的嵇康 
? 不说话的阮籍 
? 应璩和向秀 
? 第三章 太康文学:门阀与对偶 
? 士族那些事 
? 风趣的老先生——傅玄 
? 放羊娃出身的大佬——张华 
? 没落——陆机 
? 塑料美男子——潘岳 
? 城市流浪者——左思 
? 清雅的士人——张协 
? 会看风的“吃货”——张翰 
? 学者束皙与英雄刘琨 
? 南渡士人的代表——郭璞 
? 第四章 元嘉文学:士族的探索 
? 文学的门阀 
? 东晋版谢灵运——孙绰 
? 众体兼善的另类——陶渊明 
? 谢灵运的土壤——乌衣巷诗人 
? 再多谈谈谢灵运 
? 谢灵运的附庸——谢惠连 
? 两脚书橱颜延之 
? 初的谢照 
? 刘宋的小字辈——刘骏和谢庄 
? 《世说新语》的读法 
? 第五章 永明文学:声律与优美 
? 体的分水岭 
? 老头子江淹 
? 标致的王融 
? 天才的谢朓 
? “竟陵八友”及其他 
? 民间的歌唱 
? 第六章 萧梁文学:格律与客体 
? “东宫之体” 
? 三大流派 
? 吴均 
? 东宫之主萧纲 
? 候补太子萧绎 
? 宫体诗人 
? 才女沈满愿 
? 第七章 “后三国”文学:士族文化的定型 
? 再一次三足鼎立 
? 北朝的赋 
? 陈朝的诗 
? 北朝和隋的诗和乐府 
? 我怎样读志怪小说 


内容摘要

绪论我知道你跟我一样,不喜欢看绪论,所以请把这一节跳过去,直接看后面的故事吧。如果看着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回来看这里。这本书依然出自我上课的讲义,不过是“中国中古文学史”(以下简称“文学史”)这门专业课的讲义。在北大,经常有外系的同学听了我讲的大学国文课,就想转到中文系来,对此,我都是劝退的。我跟他们说:“真来了中文系,我就不能这么哄着你玩了,你们就得老老实实学专业课了。”所以,我讲文学史的时候,就没有大学国文那么好玩了。其实,我在大学国文课上讲的那些段子,特别是关于六朝的段子,也是从我的文学史讲义中拿出来的。大学国文好比是玉,文学史好比是山,山上的石头可能没有玉那么精彩,但如果你喜欢一块玉,不妨也来看看出产这块玉的山,看看这块玉是从哪块石头中凿出来的,看看它本来连着哪块脉络,看看它周围的草木风云,也会是很有意思的事。这本书会优先讲文学史上那些好玩的故事,至于那些艰深的理论,我就尽量省略了。不过我想,你听了这些文学家的故事,也总会想读一读他们的诗吧。所以,我除了讲故事,也会尽量“友好”地讲讲他们的诗。

北大的课程体系,把中国古代文学史分成四段,我讲的是第二段。我们这一段的名字非常复杂,叫“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文学”,每次填表都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为了避免麻烦,我们把这门课称作“王浩然”,哦不,称作“第二段”。我自己喜欢把这一段称作“中古”,但是,有的老师在用“中古”这个词的时候,指的又不是这一段。我在这里申明一下,这本书里的“中古”,指的是魏晋到五代,这纯粹是为了方便,不代表我的任何史学倾向。有的老师总结,我们的范围是“从曹操到李煜”,这个总结倒是简单

明了。

这门课的内容非常繁复,每学期永远讲不完,所以这本书先讲其中的前半段,也就是唐代以前的部分,从曹操到隋炀帝。这个时代,我们习惯上称为“六朝”,实际上远远不止六个朝代。中国的朝代那么多,要怎么才能记得住呢?我有一个归类记忆的方法。我把中国的朝代分成三类。



主编推荐
  一部群星闪耀的六朝文学史,名士的生命思考  备受北大学子追捧的国文课系列作品,人气老师张一南力作重磅来袭  句句精辟、篇篇爆梗,沉浸式体验六朝诗人的精神世界  文学觉醒时代的灵与自由;不读六朝文学,不知风流为何物  从东汉末年到隋朝初年,清晰梳理300余年文学史的发展脉络,深刻剖析士族文化对文学变迁的影响  高无上的曹植、众体兼善的另类陶渊明、素颜也帅气的嵇康、放羊娃出身的大佬张华、塑料美男子潘岳、城市流浪者左思……生动解读30多位名士的见识风骨,深入名士的精神世界  《短歌行》《七步诗》《形影神》《山居赋》……名篇佳作,逐句解析,领略六朝文学的魅力 

精彩内容
 颜也帅气的嵇康 中古的文化偶像嵇康(223—263年),写诗是跟在曹丕后面的,也是中品诗人,钟嵘对他的评价是: 颇似魏文。过为峻切,讦直露才,伤渊雅之致。然托喻清远,良有鉴裁,亦未失高流矣。 他的长处也是诗中的思辨,不是文辞。钟嵘批评他的诗“过为峻切,讦直露才”。其实是他的诗太直了,有一个好的想法,急着马上要说出来,不肯多想一步,不肯迂回一下。但是嵇康的优点也是明显的,是“清远”。“清”是六朝人推崇的一种超脱于世俗之外的气质,是一种的士族,甚值得用不士族的生活方式去追求。嵇康是“清”的典型,是他有一种气质,一种风骨。所谓“远”,是见识高远。有风骨,有见识,才可以写这种不修饰、不节制的诗。这种风格,其实是唐以后五古的先声。诗人写五古,好像演员拼素颜一样。因为你去掉了所有的修饰,所以得拼你骨子里的东西。演员素颜拼的是五官、肤质,诗人写五古,拼的是风骨和见识。没有超出一个时代的风骨和见识,是写不好五古的。写五古,心里要有个嵇康,长袖一挥,飘然离去,要写出这个感觉来。嵇康是“清远”的典型,我们要看的是他的真人秀,所以他“峻切”一点也没关系。所以钟嵘说他“良有鉴裁”,有高超的见识,不管他说什么话,自然有一种魅力,所以“未失高流矣”。 后来的陶渊明,也是这个路数的,曹丕、嵇康、陶渊明也构成了一个传统。钟嵘认为这个传统的价值不如曹植的传统,其实,曹丕的这个传统,也一直在产生有魅力的作品,一直能吸引到“清”的人来写。 嵇康的很多诗传到现在都没有题目了。不排除是手抄本时代抄丢了,不过很可能是本来没题目。这是当时写五言诗的写法,诗是可以没有题目的,这是诗歌原始时代的特点。现在写五言诗也可以没题目,因为五言诗是看的一个气质见识,题目不重要。 比如嵇康的这首五言诗: 人生譬朝露,世变多百罗。苟必有,彭聃不足多。仁义浇淳朴,前识丧道华。留弱丧自然,天真难可和。郢人审匠石,钟子识伯牙。真人不屡存,高唱谁当和。 这首诗把嵇康“清远”的优点和“讦直”的缺点都表现得比较明显。开头是很深沉的生命思考:人生像朝露一样短暂,世上有各种各样的变故,编织成无法突破的罗网。如果万物终都要走向灭亡,那么算活得像彭祖、老聃那么长,又有什么意思呢?立论很新鲜,是思想者的诗,自有他的魅力。但是后面,他没有沿着这个思路再深想一步,而是热衷于说,大道沦丧,人们都不再自然,不再淳朴了。然后说,大道沦丧,世上没有高人,谁能明白我的思想呢?这比较一般了,写得有点率,让人觉得他本来还可以深想,但是没有深想,这是他“讦直”的地方。 又比如: 修夜寂无为,独步光庭侧。仰处看天衢,流光曜八极。抚心悼季世,遥念。飘飘当路士,悠悠进自棘。得失自己来,荣辱相蚕食。朱紫杂玄黄,太素贵无色。渊淡体道,色化同消息。 前几句,写夜晚独自在庭院里散步,仰头看天上的星星,哀悼自己所处的末世,想着现在世事已经发展到一个狭窄、危险的阶段。这几句写得很持重,有唐人五古的那种清贵的感觉。这时候他想到,那些现在正得意的人,洋洋自得地自己走到荆棘中去了,自己还不知道。人一生后的得失,其实都是自己造成的啊。荣耀和屈辱,不知不觉地互相转化,模糊着彼此的界限,好像蚕吃桑叶一样。“荣辱相蚕食”,这个比喻写得好,比福祸相倚之类的说法生动多了,这是嵇康生活在那个荒谬的时代,真有这种感受。这两句写得很深刻,这是嵇康“清远”的地方。在这个乱哄哄的世道上,那些装腔作势的人混在真正的君子里,好像紫色混在红色里一样,弄得君子看起来也变得虚伪了;大善和大恶混在一起,好像天的青色和地的黄色混在一起一样,看来是要造出一个新的宇宙来了。不过,不管你是紫是红,是黑是黄,是君子是小人,是大善是大恶,都不是好的境界,所有的这一切,都不过是大道的一体,是大道发展到末世的产物;好的境界,是把这一切都忘掉,超然世外,好像好看的颜色是白色一样,这才是老庄欣赏的大道。所以,我还是去体会真正的大道,体会白布一样无私无欲的境界吧,于人世间这些名色的变化,我想看戏一样,跟在他们后面看吧。 这首诗写得很有见识,里面融会了很多古代典籍的典故,贯穿着道家思想。嵇康确实是把道家思想理解得比较通透,写诗的时候自然流露出来,是哲学家的诗,不是一知半解用道家来充门面的。因为他把道家的道理想透了,所以诗也写得很有魅力。这是他“清远”的地方。但是,有些话也说得太直露,比如直接说“飘飘当路士,悠悠进自棘”,显得率了一点,这是他“讦直”的地方。 到东晋的时候,有一种枯燥的诗体,被后人称作“玄言诗”。玄言诗专门讨论各种道理,但是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说出什么有意思的道理来。那么,东晋这帮人为什么要写玄言诗呢?是为了让后人看了讨厌他们一下?还是因为觉得我们东晋建立了新政权了,得立个项,跟以前的时代区别一下?显然都不是。一个时代流行一个文体,是因为看到之前的时代某些写得好的作品,大家才都来跟风模仿。好像看见一个帅哥穿了什么衣服,大家才会都学他的样子,跟风穿什么衣服。于后来会“烂大街”,是因为跟风的普罗大众没有人家帅哥帅。以及,模仿者还会层层加码,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弄出很多繁文缛节来,本来不帅的人,再被繁琐的衣服一压,更丑了。 东晋玄言诗模仿的这个帅哥,我认为是嵇康,或者说,嵇康加阮籍。嵇康在诗里表现他的哲学思考,显得很有魅力,后来的东晋人一看,原来哲学思考可以让人显得有魅力啊,纷纷来跟风了。但是,嵇康的魅力在于他的思想深邃,而不在于他写了哲学思考。没啥思想的人还要写哲学思考,这叫东施效颦。所以,东晋的玄言诗丑到了这种程度,让大家都看不出来他们跟大帅哥嵇康有什么关系了。 嵇康还有一篇《琴赋》,是正始音乐赋的代表作。 体物赋在正始时代的发展,还有一个明显的标志,是音乐赋的发展。一个文体成熟以后,随着体物技巧越来越纯熟,都会试着去描写音乐,因为音乐这种无形的东西,考验描写技巧。所以东汉出现了写音乐的赋,后来在晋宋很流行;中唐出现了写音乐的诗,后来在宋朝很流行。这都是体物技巧发展的结果。 嵇康本人是一个音乐家,首先他很擅长琴,是业内人士,这篇《琴赋》的内容很专业,基本上可以当研究音乐史的史料。我不会弹古琴,其实看不太懂,会弹古琴的人好像对这篇《琴赋》都很崇拜。嵇康的《琴赋》,基本上是模拟两汉褒的《洞箫赋》的。先写什么,后写什么,都是照葫芦画瓢。先写制造乐器的材质,一棵什么样的树,长在什么样的山上;然后写什么样的人,了这棵树,雕成什么什么样的乐器;然后花大篇幅写音乐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后写听众的反应。六朝的人写音乐赋,大概都是这么个程序。 说起来嵇康写《琴赋》应该也是有寄托的,琴对他有特殊的意义,是一精神的象征,所以他毫不吝惜地使用各种美好的辞藻来形容琴。以前的乐器赋主要都是写俗乐的乐器,嵇康拿琴这种典型的文人乐器来作赋,等于是给琴树碑立传。但是他的写作程式还是继承传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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