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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郝懿行撰 栾保群点校
出版社中华书局
ISBN9787101139044
出版时间2019-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6元
货号1225027520215760927
上书时间2024-12-23
刻山海经笺疏序
山海经笺疏审定校勘爵里姓氏
山海经叙录
山海经笺疏叙
山海经* 南山经
山海经第二 西山经
山海经第三 北山经
山海经第四 东山经
山海经第五 中山经
山海经第六 海外南经
山海经第七 海外西经
山海经第八 海外北经
山海经第九 海外东经
山海经第十 海内南经
山海经第十一 海内西经
山海经第十二 海内北经
山海经第十三 海内东经
山海经第十四 大荒东经
山海经第十五 大荒南经
山海经第十六 大荒西经
山海经第十七 大荒北经
山海经第十八 海内经
山海经图赞一卷
山海经订讹一卷
附录
清史稿儒林传三郝懿行传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光绪七年游百川奏折
光绪七年上谕
校刊山海经笺疏序
重刻山海经笺疏后序
校栞山海经笺疏序
前 言
自东晋郭璞首为《山海经》作注以后,相隔千有余年,直到清初,才有吴任臣《山海经广注》这部真正的续注面世。而此后百余年间,又有汪绂《山海经存》、毕沅《山海经新校正》和郝懿行《山海经笺疏》,都是《山海经》学术史中的重镇,其中《笺疏》成书*晚,成就*。
郝懿行,字恂九,山东栖霞人。生于乾隆二十二年(一七五七)。《清史稿》入《儒林传》,称:嘉庆四年(一七九九)进士,授户部主事。二十五年(一八二〇),补江南司主事。道光五年(一八二五。《清史稿·儒林传》作“道光三年”,疑误)卒,年六十九。懿行为人谦退,讷若不出口,然自守廉介,不轻与人晋接。遇非素知者,相对竟日无一语,迨谈论经义,则喋喋忘倦。所居四壁萧然,庭院蓬蒿常满,僮仆不备,懿行处之晏如。浮沉郎署,视官之荣悴若无与于己者,而一肆力于著述,漏下四鼓者四十年。一生著作六十余种,大多收入《郝氏遗书》,而以晚年所著《尔雅义疏》*为知名,其次则当数《山海经笺疏》。他平生留心草木虫鱼的生态观察,于旧时学者中极为难得。除著有《蜂衙小记》、《燕子春秋》、《海错》等小书之外,又能以观察所得用于训诂,这在《尔雅义疏》和《山海经笺疏》中已经多有体现。而*主要的是,他喜爱和考察自然生物的这种“闲趣”,开拓了书斋以外的视野和心胸。我认为,他所以在毕沅《山海经新校正》成书之后不久即做《笺疏》,原因之一就是不满于毕沅轻视海荒异物的偏见,而他探求动植物知识的欲望自然不无作用。
如果说《山海经广注》是吴任臣沿袭明人尚博好奇的风气而作,多引类书,不辨源流,那么毕沅的《新校正》更多的是出于乾嘉学者对古典旧籍的学术关注,特别着力于文本校勘及地理考证,而对《广注》的旁征博引非常反感,以致到了不屑一顾的地步。毕沅的*倾向反映到《新校正》的撰写中,就是只认《五臧山经》五篇“真为禹书无疑”,所谓“《山海经》非语怪之书”,也就是仅指《山经》而言;言外之意是,多记“神灵奇怪”的海荒十三篇,就不是真正的《山海经》,只是刘歆(秀)据源于禹鼎的灵兽之图而述记。他一面极力提高《山经》的真实性,一面贬低海荒诸篇的可靠性,结果《新校正》明显出现了前后详略的极不平衡,与《五臧山经》相比,海荒诸篇殊有草草了事之感。郝懿行正是有感于此,所以虽谦称“并采二家所长”,其实也是并克二家之短。后人常说《笺疏》是“集大成”之作,可是郝氏对二书虽有所借鉴和承袭,但独立的学术成果还是占主要地位,从而使《山海经》学术价值提高到一个新的层次。就乾嘉时代来说,如果郝氏的另一部名著《尔雅义疏》尚有邵晋涵的《尔雅正义》差可与之并肩,那么这部《山海经笺疏》的眼界及学术高度则非毕沅《新校正》所能比拟。
此处所以特意说到“眼界”,是因为郝氏与大多经营经史的乾嘉学者不同,就是他少了些学究气,多了些才士气,而且很看重“博学多识”,在这方面,与明嘉靖时作《山海经补注》的杨慎,更与注《山海经》的郭璞有些声气相投。郭璞除了《山海经》之外又注《尔雅》、《穆天子传》,而郝懿行除了《山海经笺疏》“笺以补注,疏以证经”,于郭注多有勘正发明之外,还著有《尔雅义疏》、《竹书纪年校证》、《汲冢周书辑要》。所以郝氏虽然与毕沅同时,并读了毕氏的《新校正》,也与毕沅一样,认为《五臧山经》五篇“真为禹书无疑”,但在《笺疏》中并不受此牵制。比如《南山经》“见则郡县大水”,北齐颜之推即以“郡县”二字疑非禹书,吴任臣解以“‘郡县’之称非三代前语,此为后人所增”,这些都不错,但毕沅坚信《五臧山经》为“禹书”无疑,竟以《淮南子》云“夏桀、殷纣之盛也,人迹所至,舟车所通,莫不为郡县”一语认定:“郡县之名,夏、殷有之,不独周矣,世俗以此疑经,非也。”以子证史并不是完全不可以,但这样随意举证,把顾亭林以来郡县始于春秋、战国之定论全然不顾而曲为之说,这就大失学术水平了。对此郝懿行在《笺疏序》中引《周书·作雒篇》及《春秋左氏传·哀公二年》文驳之,认为“郡县”字句为后人所羼入。
另外,郝氏对全书十八篇一视同仁,不以《五臧山经》以外的十三篇多涉神怪而潦草从事。这正与他能以文学眼光说诗一样,也以博物的眼光对待怪异。所以《笺疏》既不像毕沅一样固守“禹书”陈说,在考证神异精怪上又比吴氏精审。即如《海外东经》之“奢比之尸”,郭注:“亦神名也。”吴任臣之前无人解释,吴氏引《冠编》、《路史》以证奢比为黄帝七辅之一,算是创说,但“黄帝七辅”与郭注之“神名”不接,而《冠编》是明人杂拼的类书,宋罗泌的《路史》“奢比辩乎东,以为土师”,实出自《管子》“奢龙辩乎东方,故使为土师”,这都是吴氏功夫不到处(吴氏时年方三十多岁,而且当时考据之学尚未形成风气)。至于毕沅,他自言“校注此书凡阅五年,自经传子史百家传注类书所引,无不征也”,对此却不置一辞,不知是他自高位置,对海荒各篇不屑垂顾,还是虚言自夸,识见未及。郝氏则不然,他引《管子·五行篇》,疑奢比即“奢龙”,同时点明《路史》对《管子》改窜之迹;又疑奢比即《淮南·墬形训》之“诸比”,而高诱注“诸比,天神也”,于是而为郭注张本。此类情况在《笺疏》中还有很多,由此可以看出它在《山海经》学术史中的突出位置。
我的鄙见,对待《山海经》中怪异的态度往往可以反映出研究者的学术气质。凿空附会、漫无边际地联想凑合固然不可取,但一切以不经之谈斥之,就难免涉于固陋。江标在《重刻山海经笺疏后序》(见本书附录)中曾指出《笺疏》之“六善”,诸如为笺注而不改经文及郭注、雠比众本举陈异同、详考山川地理、广搜他书引文以证本经古本、博采诸家异说等等,自然没错,但我认为,郝氏在乾嘉学者中对怪异事物能待以平常之心而认真考察的通达态度更值得表出。
郝氏《笺疏》在经注的校勘和训诂、考据上的成就大大超过前人。他在自叙中说“是正讹文三百余事”,书后所附《订讹》一卷所载甚明。虽然间有疑设之辞,只能说他论断谨慎,并不能说他保守。如《海外南经》之“岐舌国”,郝氏疑古本应是“反舌国”,“反”、“支”字形相近,误为“支”,而“支”、“枝”字通,“枝”又误为“岐”,并引《吕氏春秋·功名》“南方有反舌国,舌本在前,末倒向喉,故曰反舌”为证,这就比吴任臣仅举《淮南子》“东南方有反舌民”却未进而疑“岐”为误字更具胆识。而郝氏“创通大义百余事”,在疏解经文和郭注上也多有卓见,而且征引繁富。如《海外南经》之“视肉”,吴任臣疑指“肉芝”,但同时又引刘会孟曰:“视肉,犹南方无损兽。”而郝氏以刘说为准,除了引出“无损兽”出于《神异经》之外,又列举《神异经》之“复脯”、《博物志》之越巂牛、《三国志·魏书·公孙渊传》之襄平北市所生肉、《玄中记》之大月氏牛名曰“日及”者,以证与“视肉”相类者世上正多。
当然,无论是校勘经文还是考证名物,《笺疏》都有眼光未及之处,当时人即有所补正,近百年来的学者更是不断推陈出新,但《笺疏》自有其不可取代的价值,所以一直为《山海经》的研究者所重视。《笺疏》间有引用吴氏、毕氏之说而未注明者,我认为只是郝氏的偶尔疏漏,不足以联想到他的治学品质。但郝氏的另一些疏漏似乎更重要一些,仅举尚未被人道及的两例。
一是经文的校勘。卷十五《大荒南经》“有宋山者”条,宋本、《广注》本、毕沅本俱作“是谓枫木”(今《道藏》本缺此卷),而《笺疏》作“是为枫木”;卷十六《大荒西经》“有互人之国”条,宋本、《道藏》本、《广注》本、毕沅本俱作“是谓鱼妇”,而《笺疏》本作“是为鱼妇”;卷十七《大荒北经》“禹湮洪水,杀相繇”,《笺疏》“湮”作“堙”,与诸本都不同,而下文“禹湮之,三仞三沮”之“湮”又与诸本相同了。郝氏《笺疏》所用的底本是清初人所编《秘书廿一种》中的《山海经》,此本我没有找到,但据郝氏不改经文之例,这些异文当本于底本,但既然用吴氏、郝氏、《道藏》诸本参校了,就应该指出诸本异同,但郝氏无疑是忽略了。
二是引文的出处。《东次三经》注引《洪(《笺疏》作鸿)范五行传》云:“东方之极,自碣石东至日出榑木之野。”而《海外东经》引“东方之极,碣石东至日出榑木之野,帝太皞、神句芒司之”,则作出于《尚书大传》。《洪范五行传》为《尚书大传》中的一篇,同一出处的文字,书名标得不一致,在吴任臣是常事,对郝氏却是不应出现的瑕疵。
据许维遹《郝兰皋夫妇年谱》,《山海经笺疏》于嘉庆八年(一八〇三)开始撰写,自叙虽然作于九年,但全书结稿则在十三年。次年即嘉庆十四年(一八〇九),《山海经笺疏》由阮元初刊于嫏嬛仙馆。道光五年(一八二五)郝懿行去世,自四十年后的同治四年(一八六五)开始,顺天府东路厅署郝联薇(懿行之孙)刊《郝氏遗书》,且于光绪七年(一八八一)缮刻上进《山海经笺疏》,即用阮氏嫏嬛仙馆原刻,所以《郝氏遗书》本即嫏嬛仙馆本。至光绪十二年(一八八六),上海李澹平以嫏嬛仙馆本为底本重刻《笺疏》,是为还读楼本。此本自称精校,但与《郝氏遗书》相比,反增误字,但多因形近而误,如卷一“韭”误少下横,卷二黄山“赤白”误作“赤自”之类。至民国六年(一九一七),郑尧臣编《龙溪精舍丛书》,又据嫏嬛仙馆本重刊《笺疏》,是为龙溪精舍本。在四种刻本中此本谬误*多,从卷首的《四库全书提要》到正文中的经、注、笺文,均有讹漏,像卷二“?如”误作“璎如”,卷十《海内南经》“狌狌知人名”误为“狌狌知人面”,这都是*不该出现的错误,可见它比还读楼本还要差一些。
在把这两种重刻本与《郝氏遗书》本对勘之后,我认为只是还读楼本还略有可取,所以这次校点就以《郝氏遗书》本为底本,而用还读楼本参校。《郝氏遗书》本卷首依次有光绪七年“上谕”、顺天府尹游百川奏折、嘉庆十四年阮元《刻山海经笺疏序》和《山海经笺疏审定校勘爵里姓氏》四件,今把上谕及奏折移至书末附录中,而把原书中置于书末的郝懿行《山海经笺疏叙》及《山海经叙录》移至卷首。另外在附录中又收入《清史稿》中的《郝懿行传》、《四库全书》中《山海经》的提要,以及还读楼刻本中的三篇序。
整理者二〇一九年三月
栾保群
《山海经》共计十八卷,其中“山经”五卷,“海经”八卷,“大荒经”四卷,“海内经”一卷。该书记载了大量关于地理山川、古动植物、风土民俗、神话传说等方面的内容,体现了先民丰富奇特的想象力。自东晋郭璞《山海经注》之后,出现了多种注本,其中以清代学者郝懿行(1757—1825)撰写的《山海经笺疏》成就*。
《山海经笺疏》十八卷,附《图赞》一卷、《订讹》一卷。该书在郭注基础上,以笺补注,以疏证经,广采前人注释及各种史料文献,对许多疑难问题做了考释,阮元评其“精而不凿,博而不滥”。此次整理,以《郝氏遗书》本为底本,以还读楼本等为校本。
郝懿行(1757—1825),山东栖霞人,一生著述甚丰,治学涉及多个领域,在经史地理音韵等方面均有很高成就。有《郝氏遗书》行世。
栾保群,1967年毕业于天津师范大学中文系,1981年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历史系。此后直到退休,一直在河北人民出版社和河北美术出版社任编辑。撰有《山海经详注(插图本)》,整理点校有《陔余丛考》《日知录集释》等,编有《中国神怪大辞典》,另写有《扪虱谈鬼录》等随笔集。
阮元《刻山海经序》:上古地天尚通,八神相杂,山泽未烈,非此书(《山海经》)未由知已。……今郝氏究心是经,加以笺疏,精而不凿,博而不滥,粲然毕著,斐然成章。
《清史稿·儒林传三·郝懿行传》:其(郝懿行)笺疏《山海经》,援引各籍,正名辨物,事刊疏谬,辞取雅驯。阮元谓吴氏《广注》征引虽博,失之芜杂,毕沅《校本》订正文字尚多疏畧,惟懿行精而不凿,博而不滥。
江标《重刻山海经笺疏后序》: 先生以东海之名儒,值圣清之盛治。拾遗补艺,历千百劫而不?;博采旁证,集十八人之所益。有李崇贤综缉之备,无郦善长怪诞之言。卷褔不多,考证无失。索群书之异字,犹仍旧文;求古本之分篇,不存成见。正字俗字,惟塙守乎许书;转声近声,则旁通乎《苍》《雅》。洵足为禹书之附翼,郭氏之诤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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