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比伦何其遥9787222069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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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尔兰]詹妮弗·约翰斯顿著
出版社云南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2069015
出版时间2011-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28元
货号7660419
上书时间2024-12-1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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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爱尔兰文学有着悠久的传统,它包含着迥然不同的两种语言文学:盖尔语文学和英语文学。盖尔语文学从早期的凯尔特传统发展而来,它可以追溯到公元7世纪,甚至更早。17世纪开始逐渐形成的英爱文学,即爱尔兰作家用英语写的文学作品,也有三百余年的历史。
《爱尔兰文学丛书》包括《爱尔兰民间故事选编》、《奥凯西戏剧选》、《王尔德唯美主义作品选》、《萧伯纳戏剧集》、《贝克特选集》、《乔伊斯诗歌·剧作·随笔集》、《叶芝抒情诗选》等,相信这些经典一定会引起广大读者更广泛的兴趣。
本书为其中一册《巴比伦何其遥(精)》,由詹妮弗·约翰斯顿编著。
作者简介
詹妮弗·约翰斯顿(JennlferJohnston),爱尔兰最著名的作家之一,1930年1月12日出生在独立后不久的爱尔兰,父亲是著名剧作家丹尼斯·约翰斯顿(DerlisJohriston),母亲是著名演员兼导演希拉·理查兹(ShelatlRichards)、现居英国北爱尔兰的伦敦德里郡。、她在许多作品中都涉及到20世纪昂格鲁爱尔兰新教派的消亡。其真实贴切却不失幽默的写作手法,深受英国、爱尔兰读者的喜爱。主要长篇小说作品有:《HowMarlyMilesFromBabylon?》(《巴比伦有多远》1974),《两个月亮》(《TwoMoons》1998),《这不是小说》(《ThisisNotANovel》2004),《格莱丝的真相》(《GraceandTruth》2005)。 1977年,以《我们肌肤上的阴影》(《ShandowsofOurSkin》)获布克文学奖(Thebookerprize)最佳小说提名。 1979年,以其长篇小说《老笑话》(《OldJest)获英国维特布莱德文学奖(WhitbreadPrize)最佳小说的殊荣。
目录
内容摘要
“那么为活着的死人干杯!”
当我们干下这一杯时,角落里的三个人又一次转过身来诧异地看着我们,他们的眼睛就像法国房子的窗户,遮遮掩掩。本内特把瓶塞插回瓶子上然后站起身来,他把瓶子放进厚大衣口袋里,然后走向吧台在店主面前放了一些钱。
“好吧,”他说,“我们去寻找战争。我们去屠杀肮脏的德国鬼子。也许我们还能回来。”
“也许吧。”吧台后的人没有多少激情地重复着。狗对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地号叫着。已经摆脱掉的这场战争,我永远也不想再把它找回来了,但我们就像已逃脱了战争一样重新又轻而易举地陷了进去。
第二天早晨,我们在破晓时分列队。一阵东风夹杂着冰雹让人们无处藏身,格伦丁宁少校和身旁的巴里说了几句话。
“一群可怜虫。”
长时间的沉默。一些可怜的杂种在极力地抑制住咳嗽,我尽可能不让自己的手指在腿后摩擦。
“无赖--我想我们的法国盟友会这样说的。这……啊……责任在我们身上就是在我们身上,但显现给世界的表面现象并不是事情的全部,不是吗巴里中士?”
“是的,长官。”
巴里的眼睛四处盯着看,明显希望在队伍里找到一些反对者。
“相信我,我明白你们恼怒的原因……你们的不耐烦--无事可做的弊端已经明显地表现出来了。当战争来临时你们将会去战斗,所以任何有其他想法的人都必须让我知道。我警告你们所有的人:现在,就在这儿,我会毫无顾虑地对你们做出最终的评价,明白吗?没有任何的顾虑,是最终的评价!”他喜欢用那一个词--我希望士兵们都像我一样意识到,他是一个说得到做得到的人。“我们十点钟出发上前线!本内特先生和摩尔先生将确保在紧急情况下,没有一个背包会出于任何原因被丢弃。”如果这次行军太艰苦的话,一些傻瓜们就会把装备中他们认为最不重要的东西扔到附近的水沟里。
一只公鸡打鸣了--一个出奇正常的声音。云层低垂,在我们头上迅速地掠过。当黑暗融化时,我可以看到四周仍旧是白雪皑皑的一片。
少校用藤条敲击着靴子。
“现在,”他说,就好像他就想这么说,“如果谁有什么问题……”他把下面的词悬在了说话时他的双唇之间喷出的热气上。杰瑞向前跨了一步,敬了个礼。
“他是谁?要干什么?”
巴里侧着身子往他耳朵里轻声嘀咕道:
“二等兵克劳,长官--您认识的。”
“很好。啊……是的,克劳。”他紧紧地盯着克劳,就好像第一次见到他。“说吧,士兵。”
“我想知道,长官,我有没有可能调到骑兵部队去?”
我的脸羞得通红。
“我可以这样认为吗?你在表示某种不满!”他用一只手粗暴地做了个手势,士兵们都吓得面无表情。
“不是那样的长官,我只是感到我到那儿会做得更好。我看到马队了,长官。它们很糟糕。我可以帮助解决问题,马的……”他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两人都瞪着对方。
“在那儿他们需要像我这样的人。”他最后说。他的声音非常坚定,非常克制。
“我可以问一下你打算在骑兵部队里做些什么吗?”
“我就是想去那儿,长官。就像我说的,我有兴趣……”
“找到一间简易的宿舍?”
“请您再说一遍长官,我不明白。”
……
精彩内容
因着我大小是个军官、而且还是一位绅士的缘故,他们就把我的笔记本、钢笔、墨水和稿纸交还给我,所以我在等待之余还可以写点什么。并非出于什么原因,我对活着的人一个也不喜欢。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个小时之外,我几乎没有未来,这一事实似乎并没有过度地烦扰我。毕竟,无论前途在哪里,对我而言同样都是不可预知的。于是,在那些打发时光的日子里,陪伴我的只有过去发生的一切。而在这一连串不可靠的记忆中,我可以用自己的语言任意杜撰所发生的事情中有哪些是值得记录的。这里没有空间让你沉思或者给你希望,哪怕只是做个美梦。很奇怪,我想我就喜欢这样。
我已经和父母中断了联系。对于其他人,当一切都结束时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与父母取得联系;但对我而言,这一切已成定局。为尊贵的国王陛下服务!为什么要因为这该死的战争,而延长他们将不可避免地感受到的痛苦呢?这痛苦可以要人的命,然而到那时,就像我一样,死亡对他们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我们的心不用再为陛下流血了。
很明显,他们是顾及我高贵的地位才会对我毕恭毕敬,然而却又对此秘而不宣,之所以这样做肯定是唯恐我发火——心存邪念的人是多么可怕啊!
格伦丁宁少校一直没在身边,有此等福气我由衷地感激。如今他再也无法使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但我猜他是不会为此而彻夜不眠的。每当想到这儿,我总要情不自禁地赞美他。
到目前为止进攻仍在继续着。在一片悲凉的土地上,耸立着一座被层层
叠叠的树木覆盖着的小山,那种景象只有在梦里的家乡才能够见到。还有一
座农场,以及一排无顶小屋,原本默默无闻之地如今却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对许多人而言,无论他是英雄还是懦夫、是主人还是奴隶,这里都是世界的尽头。毫无疑问,无论是谁,在这里都将经历风雨——一场绵延不绝、罪恶的春雨。
随军牧师不时地来采访我。昨天,他还给我看了戴在他那法兰绒长袍下的金色十字架——十字架似乎是嵌进了斜在他胸前的黑乎乎的胸毛里。
“你有信仰吗?”他问道。
他看上去煞有介事,而在措词上则显得更老于世故。他提问时有些局促不安,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在问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
“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也许现在该想想了。”我希望他尽快消失。我过去不想、现在就更不想作激烈的思想斗争了,只有那些无事可做的人才有此等闲情逸致。
“牧师,现在谈这个问题恐怕为时已晚。信仰是安慰那些活人的,和我这个行之将死的人有什么关系呢!”“可你还活着。”“法律意义上是如此。”“也许能宽宥……”“我很宽慰的,谢谢你。我……我一直想知道你为什么……你知道的,你……”我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领圈,“是的,你们这些传达上帝福音的使者,似乎使我们这些惧怕死亡的人能获得一丝满足。到上帝那儿去享受快乐吧。在上帝出现之前,让我们唱一首歌吧!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这首歌是在这残酷的战场上写的,我将乐意奉献一曲。
天堂之旅有多远?
九十英里,长官……黄昏之前能赶到吗?
是的,还可以回来,长官……”我与其说是在唱歌,还不如说是在嘶鸣。他沮丧地举起了一只手臂,说:“你的轻浮使我心神不安。”“对不起,你不必如此,我们必须有我们自己面对死亡的方式。”于是他把十字架放回到衬衫里系牢,不久就悻悻地离开了。很遗憾我让他觉得失望了。
在孩童时代我就是孤独的。我无意为自己辩护,而仅仅是在讲述一个事实。由于传统的等级观念和教育制度,我被隔离起来,无法与周围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耍。我并没有接受过任何正规的教育,反正有一群淑女负责教我各式各样的课程。直到十岁那个充满幻想的年纪,我才被托付给一个教区的助理牧师。我猜他是为了补贴微薄的收入,才会尽量每天花费几个小时来教我数学、英国文学和零星的法语语法,当然还有拉丁语。拉丁语是他的专长,每当我们打开众多书籍当中的一本,在一起翻译的那一瞬间,他就会变得神采奕奕。在那些特别不开心的日子里,我会一边笨拙地结结巴巴地读着那些词句,一边幸灾乐祸地偷眼瞟着他脸上露出的那明显心不在焉的喜悦。他的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薄荷的气味。每隔一两个小时,他就会把白净的手指偷偷伸进腰包里,像犯罪一样小心地拈出一片薄薄的白色糖片塞进嘴里。
还有一个钢琴教师,他常常每星期从都柏林乘火车来一趟。除了他作为一个教师的无能和最后离开的原因之外,我对他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在每一堂课快要结束之前,母亲都会走进客厅,坐在椅子上不停地长吁短叹,为我的进步甚微而感到忧郁。他是一个神经质的人,一见到母亲就魂不守舍。
他的手会发抖,并且,每当他看着我弹琴的时候,就会开始心烦意乱地刮剥着夹克衫前襟上那些发硬的食物残渣留下的黑色污迹。客厅里洋溢着苹果树和焦炭的气味,到秋季,堆放在落地窗深处的花盆里的菊花会发出岁末的苦涩气息。黄色、金色、古铜色和白色的花影就像房间里燃起的第二簇火焰,映在黑色的斯坦威钢琴盖上。与这花丛锦簇的优美景致相比,音乐老师反而显得滑稽可笑,格格不入。
他会站起身来走向我的母亲,在走过地板时就向她鞠上一躬。在他忧伤的鞋底下面的蓝色地毯上,成群的金色鸟儿在一道道巨形弧线上飞翔着。那一定是在秋季,因为花儿的气味和他的话音一起纠缠在我的脑海里。
“是的。噢,是的。他进步得非常快……这个小家伙。您注意到了……是的……进步……我感觉到了。我真心希望您也能感觉到……”他说话时无神的眼睛抽搐着,手指不停地比比画画。我悄悄地想,哪儿有个地洞可以让他钻进去。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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