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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尼克·戴维斯(Nick Davies)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1331965
出版时间2021-03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2元
货号11733073
上书时间2024-12-02
译后记
每当春末夏初之时,在我国的许多地方或许都能听到音似 “布 — 谷、布 — 谷”的明快鸟鸣声。根据这叫声,民间就将此种 鸟儿称为“布谷鸟”。尽管您不一定真正见到过它,但多多少少都曾听过吧?无独有偶,从本书前言里戴维斯教授的描述也不难看出,这种鸟在世界其他国家往往也是因其特征鲜明的叫声而得 到了相应语言中的名称。读到这里的您想必已经知道,这种鸟便 是本书的主角——大杜鹃。
无论是俗称的“布谷鸟”,还是显得更为正式的“大杜鹃”,抑或是其常用的英文名 Common cuckoo,其实都是大杜鹃的俗 名( common name )。对于这种鸟以及自然界的其他生物来说,唯一确定且四海通用的名称则是学名( scientific name )。瑞典植物学家、博物学家卡尔 ·林奈( Carolus Linnaeus)在 18 世纪下 半叶奠定了现代生物分类学基础,他还在 1758 年出版的《自然系统》第十版里确立了沿用至今的生物命名的双名法( binomial nomenclature)。
大杜鹃(Cuculus canorus)就是林奈于 1758 年所描述命名的。其属名 Cuculus 源自拉丁语,即指“杜鹃”;种本名 canorus 也源 自拉丁语,意为“悠扬的,悦耳的”。简而言之,这样以属名加 种本名共同构成一个物种学名的生物命名方式即是双名法了。大杜鹃那悠扬的“布 — 谷”声,不仅在各地的俗名里有所体现,也顺理成章地在它的学名当中刻下了印迹。
若悦耳的鸣叫是大杜鹃名声中为人津津乐道的一部分,那将 卵产在其他鸟的巢内,利用义亲为自己抚育后代的奇特习性,则是它“声名狼藉”的另一部分了。姑且抛开人为的那些道德与价 值判断不论,对于大杜鹃巢寄生行为本身,即便到了今天在我们 身边仍能看到不少一知半解的牵强附会。如果您对布谷鸟及其巢 寄生的特殊习性感兴趣,或许再没有比本书更为理想的入门读物。
本书作者尼克 ·戴维斯教授毕业于剑桥大学,现为该校动物学系行为生态学的荣休教授( Emeritus Professor of Behavioural Ecology),英国皇家学会院士,是巢寄生(尤其大杜鹃)研究领 域享誉世界的知名学者。自1985年开始,戴维斯便与同事、学生一道在剑桥附近的威肯草甸沼泽里以大杜鹃及其主要寄主芦苇莺 为研究对象,用细致的野外观察和精巧的实验设计揭示出了许多 大杜鹃为成功实现巢寄生所施的“诡计”,以及寄主们演化出的 种种反制措施。应该说巢寄生能够成为今天演化生物学里“军备竞赛”的经典案例,戴维斯及其同仁所做出的精彩研究贡献巨大。
戴维斯教授不仅科研做得出类拔萃,面向公众的科学传播也是毫不懈怠。早在 1991 年,他就和搭档迈克尔 ·布鲁克为美国著 名的科普杂志《科学美国人》(Scientific American) 撰写文章介绍 他们在威肯草甸沼泽开展的研究工作。除了本书外,他在 2000 年 就出版过《杜鹃、牛鹂及其他骗子》( Cuckoos, Cowbirds and Other Cheats),不仅系统性地为读者介绍了寄生性杜鹃、牛鹂和其他寄 生鸟类,还将视角扩展到了其他生物类群中的寄生现象。戴维斯 教授的研究兴趣和关注从未局限在巢寄生及寄生性鸟类,他和剑 桥大学的同事约翰 ·克雷布斯(John Krebs)在 1978 年就合作编写了教材《行为生态学:一种演化方法论》(Behavioural Ecology: An Evolutionary Approach),如今迭代至第四版的该书早已成为该领 域的经典教科书。
戴维斯教授多年来的潜心研究,在取得丰硕成果的同时,也受到了学界内外的高度认可。本书即荣获了由英国鸟类学基金会和《英国鸟类杂志》联合评选的 2016 年度最佳鸟类书籍奖。2022 年 4 月 14 日,受英国鸟类学会的邀请,他作为“阿尔弗雷德 ·牛 顿荣誉讲席”( Alfred Newton Lecture)的报告人,在剑桥大学举 办的“鸟类繁殖”专题研讨会上做了演讲。口头报告结束之后,戴维斯在现场接受了英国鸟类学会颁发的古德曼-萨尔文奖章 ( Godman-Salvin Prize),这是有着一百六十余年历史的该学会为表 彰在鸟类学研究领域有着卓越贡献的个人所设立的至高荣誉。
译者还未曾有幸见过戴维斯教授,只隔空围观了他在2022 年4月14日的演讲,也算是见证了他获奖的时刻。在报告的最后,他提到阿尔弗雷德·牛顿当年或许跟同在剑桥生活的达尔文的孙 女格温 ·拉弗拉特(Gwen Raverat)有过交集。格温女士出生于1885年,而她那声名卓著的祖父则逝于1882年,所以她从未见过达尔文本人。牛顿倒是跟达尔文有过交往,因此他若在剑桥碰到过格温女士,想必会提起她的祖父吧。牛顿和格温女士都早已作古,但跟后者相识的人尚且还有健在于世的。戴维斯提议,要是如今有幸遇到这样的老人家,就应热情地上前致意,要知道把握住这样的机会,或许就是最接近达尔文本尊的时刻了。正是达尔文的演化论思想启发了戴维斯从事巢寄生研究,也将在未来不 断激励和指引后人生生不息。
我们可能不大有机会碰上达尔文、华莱士或牛顿的后人,但通过阅读他们的著作,依然可以跟那些伟大的心灵相遇。或许,这也便是翻译本书的意义所在吧。
在此我要特别感谢本书的责编,北京大学出版社的周志刚先生。这已是我们的第二次合作。周兄一如既往地给予了专业的支持和热情的鼓励,并一再包容了我的拖延。没有他在幕后所付出的大量辛劳工作,本书是难以完成的。感谢莆田学院的梁志坚教授和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黄闽婷博士对书中引用的部分诗作的翻 译提供了宝贵帮助。中山大学生态学院刘阳教授第一时间惠赠了本书原版,让我得以及时领略到戴维斯教授的文采;北京师范大 学生命科学学院在读博士研究生黄晨静同学为收看戴维斯教授演 讲的直播提供了便利,特向两位表示诚挚谢意。
我还想借此机会向我在西华师范大学攻读硕士期间“鸟类学” 课程的授业恩师余志伟教授表示特别的感谢!是余先生引领我进入了鸟类学的知识殿堂,而这也是我这个学生后来有幸从事鸟类研究和参与翻译鸟类相关著作的缘起。
最后,要向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妻子和母亲表达感激之情。没有你们的悉心照顾、陪伴和鼓励,我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度过那些焦头烂额地陷于翻译之中的日子。
英国的野外自然研究者带来的一个精彩侦探故事。——大卫·爱登堡
尼克·戴维斯是一位可以比肩尼古拉斯·廷伯根的野外实验者。他所写的这本书也将会成为可媲美吉尔伯特·怀特《塞耳彭博物志》的经典。——理查德·道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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