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大的坏:远离标准答案的影评9787510043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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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周黎明
出版社 世界图书出版有限公司
ISBN 9787510043871
出版时间 2011-08
装帧 平装
开本 32开
定价 28元
货号 7561808
上书时间 2024-11-26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周黎明编著的《你的大大的坏》收录有作者近期参加活动的采访心得与思考,具有相应的即时性、新鲜度,而作者与姜文的深入对谈也被完整加以再现,具有充足内容和噱头,这是一本“远离标准答案”的“非典型影评”集,也是一本杂文集,充分表达作者对电影、社会、文化的观点看法,文字通俗易懂,面向广大读者群,其在《看电影》开设的专栏广受读者喜爱,电影爱好者、关注电影或社会文化的读者都是目标群体。 作者简介 周黎明,评论人?媒体人?文化人?学术人?在人人都爱把漫天的关键词贴于V字标记下时,周黎明,这个恐怕依然是中文评论圈当量最大的作者,仍不紧不慢在电影界的边缘坐着,给深潭投去那些被大众忽略的常识,试图回答精英们不屑搭理的问题。在一部电影中,“深”是永无止尽的寻宝游戏,而保持“浅”却需要足够的洞察与克制;“独”是越偏便可越收获关注,而“泛”却要仰起脖子通透全局。林语堂讲过,“这老大二字有深意存焉,就是即老又大。”被人戏称为“周老大”的他已过不惑之年,但来自内心的旺盛与热爱,却依然能填满一枚发光的星球。 目录 推荐序 在周黎明背后 贾樟柯第一辑 那些事 出轨的火车 神兵天降 大海啊,客栈 你的,大大的坏 白宫过客 爱恨有钱人 无冕之王 吞云吐雾 Do the Right Thing 群众场面 电影需要纸老虎 仪 式 婚 礼 关于艺术的艺术 文学名著与电影 电影诗人与诗人电影第二辑 那些片 类型:一样又不一样的电影 我爱黑色 史诗片复兴 好莱坞的主旋律 成功学的不同范例 如何欣赏好莱坞歌舞片 纪录片:记录真实 传记片为何屡屡得奖? 灾难片,一边去 现实的陷阱 喜剧片的土壤 短片:短有短的长处 爱恨闷片 现代观念的未来时:科幻片的人文价值 妙手回“真”:科幻特效拍摄法 库布里克:一种超越语言的体验 2011太空漫游第三辑 那些人 玉婆泰勒 马龙?白兰度:表演是一生的宣泄 里根:一个完美的明星 绚烂中陨落 电影女神的坐标:从凯瑟琳?赫本谈起 斯特里普的秘诀 两个柏林小女人 当大导演指挥大导演 回头草的滋味 不想当哲学家的诗人是一个好导演 麦基的点金术 麦基的视角 李安的禅与道 张艺谋的伯克利情结 姜文:把观众当做恋爱对象 明星应投资未来跋 内容摘要 你的,大大的坏 南非电影《第九区》(District 9,2009)是一部科幻片,讲180万外星人移居地球的故事,但科幻只是外衣,内核在于它的政治寓意。对于南非而言,影片影射了当年的种族隔离政策;拿到美国放映,外星人成了移民(尤其是非法移民)的代名词--不仅是代名词,而且一词两意,因为英文中“外星人”跟“外国人”是同一个词:“alien”。 这部索尼投资、全球发行的影片有一群反角,是尼日利亚人,在影片中扮演着类似黑社会的角色,主要从事非法贩卖武器以及食用外星人器官等勾当。影片上映后,尼日利亚政府很不爽,宣布封杀该片。我对非洲内部的关系不甚了解,不清楚为什么该片编导指名道姓把另一个非洲国家说成那样。当然,不是对整个国家,是针对其中一群人。从美国观众的角度,这伙人的小偷小骗可以理解,因为美国网民的电子邮箱里充斥着“尼日利亚银行来信”,都是技术含量很低的骗术。不过,该片并非轻喜剧,对该人群的负面定位跟美国民众对尼国的粗浅了解似无关联。 不管怎么说,显然南非拍这类电影不需要经过外交部的审批,虽然闹了外交风波,似乎未伤及两国关系。如果这个黑帮属于日本或韩国,或许该片就会损失这两个电影市场。近年来,好莱坞最头痛的是为电影找反角。很多人认为好莱坞肆意丑化他国,其实这是高估了它的政治敏感度。好莱坞最期望的是占领全球每一个市场,但每打开一个市场,它就失去了把那个国家刻画成反角的机会。好莱坞的市场虽然包括尼日利亚,但显然不够大,不足以让好莱坞及其发行的影片修改剧本。 中国的命运便远胜尼日利亚。米高梅重拍的《红色黎明》(Red Dawn,2010),描写中国侵入美国,拍完后一想,这得罪人呐。于是乎大改特改,把反面人物改成了朝鲜人,据说浪费了不少钱。怪谁呢?从这事可以看出,美国大公司没有设政治辅导员一职,甚至管理层没有要求最低智商。 敌国当反角 纵观影史,最安全的反角是纳粹,但总不能老拍二战题材呀。冷战结束前,苏联和中国曾当过007影片的反角。其实,这更多是007系列的价值观和审美观所决定的,一切皆在美化或丑化,不以真实性为宗旨。(六十年代获奥斯卡提名的美国片中,有正面塑造苏联的作品。)冷战的终结剥夺了好莱坞这种肤浅的“乐趣”。(从文化角度,007应属于英国片。)想来想去,一个相对没有异议的恶棍是国际毒枭。我怀疑,如果是毒枭投资这类影片,他们依然会把毒枭定位成反角,如同香港黑社会投拍黑社会题材,只要赚钱,不惜自毁形象。 没多久,出现了中东恐怖分子。刚开始,一些中东组织表示抗议。《真实的谎言》(True Lies,1994)等影片早有防备,他们辩解道:我故事里的中东人既有坏人也有好人。等到“9·11事件”发生后,好莱坞的编剧就无需再躲躲闪闪了,至少美国境内不再会有人抗议银幕上出现干坏事的中东人。 出于商业动机,好莱坞并无意得罪他国;然而,动作片需要强烈的戏剧冲突,必须有坏人做坏事,否则英雄无法闪光。好莱坞有几大对策:一,动漫化:如果英雄是蜘蛛侠蝙蝠侠,坏人肯定也不需要真实的国籍或民族。二,模糊化:虚构一个国家或者将地域民族色彩淡化,让他国观众无法对号入座,即便可以对号入座,在法律上仍可以推卸责任。卓别林拍《大独裁者》,把德国和希特勒改成托明尼亚和兴格尔。即便如此,他仍冒了很大风险,因为当时德国和美国尚未开战,英国因绥靖政策明令禁止该片上演。(待影片公映,时局已发生变化,烫手山芋成了宣传利器,票房也传来捷报。)三,自我牺牲:把所有的恶行全部揽到自家身上,小喽啰或许是别国的,但终极坏蛋是美国“革命队伍”里的一分子,如疯狂科学家、大法官、大企业主、高级政客。在银幕上,美国总统涉嫌谋杀次数之多,使得这一招早已失去惊世骇俗的效果。《第九区》深谙此招,尼日利亚黑帮虽然凶巴巴,但最大的反角是南非政府及军人。 近日国内流行潜伏类型影视剧,如电影《风声》的噱头便在于谁是好人。我曾猜里面最坏的可能就是潜伏者,发现这招不灵,因为那属于好莱坞逻辑。在好莱坞影片里,职位最高的好人通常是最大的坏人。问题是,这些招数用多了,就会变滥,就不能制造惊奇。这年头,谁也得罪不起。赵本山开个玩笑,残疾人会抗议。喜剧已如此,更甭说动作片了。 经典恶棍解析 2003年,美国电影学院(AFI)评选出50大英雄和50大恶棍。值得注意的是,英雄中有13位是真人(拍档组合算一个人,如虎豹小霸王),而恶棍中仅有4个是真人--排第15位的《辛德勒的名单》中那个纳粹、排19位的《叛舰喋血记》(Mutiny on the Bounty,1935)中的布莱船长、排32位的邦妮和克莱德(即《雌雄大盗》主人公,但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两位是被当做英雄塑造的)、费·唐娜薇在《亲爱的妈咪》中扮演的“老一辈表演艺术家”琼·克劳馥(排41位)。 反之,神话、童话中的大坏蛋占据着大得多的比重:《绿野仙踪》中的坏女巫、《白雪公主》里的皇后、《异形》中的异形杀手、《小鹿斑比》中的人、《终结者》第一部中施瓦辛格扮演的机器人、《世界之战》中的火星人、《德库拉伯爵》中的主角、《101条斑点狗》中的女主角、《猛鬼街》中的猛鬼、《蝙蝠侠》第一部中的小丑……这些角色都坏透了,却没有深度。能成为经典形象,靠的不是深度,而是光彩。通俗地说,坏得太有趣了,完全符合我们的童心。 还有几个坏蛋虽然是人类(或未拟人化的动物),但跟神话人物没什么两样,如《帝国反击战》中的Darth Vader 、《驱魔人》中着魔的小女孩、《大白鲨》中的鲨鱼、《虎胆龙威》中艾伦·瑞克曼那个角色、早期007中的金手指。基于意识形态的“坏人”有没有?有!但不多。50大经典形象中只有《辛德勒的名单》中的纳粹以及《谍影迷魂》中的女潜伏。这两个角色若换一个国家来拍,或许就成了英雄。 几年前我参观东京的路透社,主人提到一件事,就是在报道中东自杀式袭击时跟美国政府发生的矛盾。美国政府要求媒体采用“恐怖分子”的字眼,但路透说这个词是带有立场的。从美国受害者的角度出发,那些人的确是恐怖分子,但如果从策划和进行这些事件的人的角度来看,他们是“自由斗士”。当然,路透也不愿用“自由斗士”或“勇士”,因为那样又有了立场。他们愿意用“自杀式袭击者”之类的中性描述。 在一定程度(但出于不同理念)上,好莱坞也不愿“站队”,他们乐意做道德判断(太乐意了),但不乐意明确指向。因此,它塑造的坏人绝大多数是“泛泛”的坏人,比如反社会是反角出彩的一大机会。从《发条橙》中的阿历克斯到《出租车司机》中的德尼罗,到《小恺撒》中的恺撒、1931年的《人民公敌》中的汤姆(一个黑帮分子),还有《教父2》中的迈克,他们所从事的“事业”对社会是有害无益的,但偏偏他们具有十足的人格魅力,楞是“骗取”了观众的同情心。前文所述的神话角色、童话角色大部分也是反社会的,但观众投射的感情基本上都是负面的,巴不得他们倒霉、没有好下场。而对于这几个角色,观众的心态更复杂,有痛恨,也有怜悯。在我们的银幕上,塑造这样的反角会遭遇审批麻烦,或许我们的观众比较纯洁,容易被带坏。 最出彩的反角不仅反社会,而且极度神经质,属于疯子;但不是弱智的疯子,是天才,只不过才华用错了地方。排名第一、第二的恶棍分别是《沉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s,1991)中的吃人博士和《惊魂记》(Psycho,1960)中那个恋母到极点的小伙子,他们的“坏”超越了社会、阶级等外在因素,直接进入内心最幽暗的角落,属于弗洛伊德探究的领域。这两个人杀人纯粹出于非理性,他们的终极对手不是被害者,而是他们自己。同类型的还有《闪灵》的男主角、《猎人之夜》的男主角,《七宗罪》里那个最后露面的家伙虽然未能上榜,但我觉得他也应属于这一类,出场虽晚但无比震撼。至于神话、童话中的反角,许多都有狂人的特征。 罪恶的体现 说起《七宗罪》,不由想到有些经典反角有明显代表性。《华尔街》的道格拉斯象征着贪婪,尤其代表了为资本主义制度所做的辩护。《生活多美好》(It‘s a Wonderful Life,1946)中的波特更为具象,他要“吞并”主角所在的小镇,表现出对财富的强烈占有欲。《飞跃疯人院》中的女护士以及《2001太空漫游》中的机器人哈尔可以理解为集权和体制的象征。从某种角度看,《蝴蝶梦》中的女佣也有点那个意思。当然,那女管家也代表了刻薄,而刻薄是众多女性反角的共性,尤其到了贝蒂·戴维斯那里,简直活灵活现。从《小狐狸》到《姐妹情仇》,贝蒂·戴维斯完美诠释了“最毒妇人心”的古训。 与之相关但略有不同的,是一种控制欲,堪称是女性主义的非正常体现。《致命的诱惑》(Fatal Attraction,1987)中的那个小三是一个心理极复杂的人物,她不像是恋爱困难户,也不是贪财,但她一夜情泡上道格拉斯后,便幻化成他的噩梦--她越是动机不明,你越觉得恐怖。烹兔子是其中的华彩细节,比杀人绑架更令人不寒而栗。熟悉《双重赔偿》(Double Indemnity,1944)的观众相对较少,但我对女主角简直着迷,菲莉丝不算美,但实在太诱惑,她的放电是超高水准的,比初级阶段的性感女郎高不知多少个档次。50大恶棍中有一个角色是作家的女粉丝,是《危情十日》里的凯西·贝茨,说穿了,她的“罪恶”也是一种占有欲。《彗星美人》中,贝蒂·戴维斯反串受害者,因为恶棍是后来居上的伊娃,体现了不择手段。经典黑色片《成功的滋味》、丹尼尔·华盛顿主演的《训练日》、奥逊·威尔斯配角压主角的《第三个人》,其中的反面角色均可视为不择手段的化身。搁到中国历史里,他们的恶可能不算什么,但到了银幕上,目的永远没法为手段正名。银幕凭手段论英雄,在历史长河里,手段无非是浪花,稍纵即逝。 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恶魔 每一个社会,无论人口多寡、经济强弱、素质优劣、居住疏密,都有变态者存在。每当出现连环杀手、强奸幼女等耸人听闻的消息,网络上总会有人抱怨:某某地方尽出这类怪物。殊不知,这绝不是某地仅有的怪现象。谁能保证在自己可爱的家乡或居住地,人人都是灵魂洒满阳光、乐天助人的“阿梅丽” 。 深究起来,我们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个变态恶魔。只不过,在正常境遇中,种种变态思想被外界的法律、伦理以及内化了的社会规范所约束罢了,有了想法多半不会去实施,很多想法在潜意识中就被自我压抑下去了。在战争、革命的狂热环境里,像虐囚、杀人比赛甚至人吃人那样的事情就会如幽灵般抬头。犯下如此兽行的人往往并不是天生“坏人”,而是外界的放任唤醒了他们内心的恶魔。当然,说每个人都会如此蜕变也许夸张,但反观中国或外国历史,多数人完全可能从“人”滑落到“兽”的地步。 其实,变态并不是兽行的同义词,变态是相对于常态而言。在现代社会,人类行为的准则是在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尽量宽容许多曾经被视为变态的行为。比如形形色色的性游戏(包括施虐与被虐)均披上了情趣的外衣,为很多见不得人的念头提供了安全的宣泄渠道。但即便是再开明的社会、再健全的心理教育,也不可能完全防止所有的内心恶魔咆哮而出,殃及社会。 或许托马斯·哈里斯 是一名动物保护主义者,他看到人类屠杀羊羔以满足自己口腹之欲,找到了这种“常态”行为和莱克特变态吃人之间的暗合之处。莱克特是小说和电影世界中最迷人的食人族,如果说“野牛比尔”之类是不自觉的恶魔,那么,他则是一个具有高度自觉性的超级恶魔。他不是因为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邪恶而作恶,他永远是这些邪恶的主人,跟大导演调度群众场面似的摆布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不会因为作恶而内疚或恐惧,他非常享受自己的行为。他本身就是研究变态心理的超级专家。 这样的设置若放在中国,会很不合适。因为国人对于内心的阴暗处,如同对于社会的阴暗面,喜欢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谁若把它挖出来研究,便认为谁就是变态狂,就如同国人总是把报道社会腐败的人当做真正的罪魁祸首那样。研究犯罪心理,能帮助警方捉拿凶手,但更重要的是,能帮助普通人化解潜在的犯罪冲动。在文艺作品中构思一个本身是专家的罪犯,就好比把警察局长安排成犯罪集团的幕后黑手,官盗一家,增加了故事的戏剧性,是一种颇为高超的手法,也暗合了人性善恶同居一身的道理。 汉尼拔·莱克特最初出现在1981年出版的《红龙》中。这部小说已经被两次搬上银幕,1986年由迈克尔·曼导演的《孽欲杀人夜》(Manhunter,1986)并不卖座,莱克特在里面是个配角,但作者哈里斯事后显然意识到这个人物乃是至宝。到1988年《沉默的羔羊》,莱克特摇身升任男一号,经过1991年安东尼·霍普金斯的银幕演绎,成为了影史上数一数二的经典恶魔,即那种让人不寒而栗同时又目不转睛的高级魔王。如今,我们已经很难想象莱克特不是霍普金斯,他捕捉到了这个人物的灵魂、他的智商、他的敏捷、他的谈吐、他的智力游戏。他是一个恶魔,但他是一个浑身充满魅力的恶魔,相比之下,007影片中那些怀抱小猫、梦想摧毁世界的家伙则是可笑不可怖的卡通恶魔而已。 《沉默的羔羊》从小说到电影,只经历了短暂的三年时间,电影上映前这三年间便读过小说的读者如何看待这部电影,我不得而知。但我估计,更多读者像我一样,是被电影的名声推着回头去看小说版的。电影一问世便成为经典,荣获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改编剧本、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五项大奖。但它并没有将小说扫进历史垃圾堆,相反,很多读者认为小说略胜一筹。文字和影像永远不可能互相取代,影像的优势,比如霍普金斯和朱迪·福斯特的表演(尤其是台词),是我们轻声阅读绝对无法再现的;反之,文字能为我们提供更宽广的想象空间。 无论是小说版还是电影版,精华在于莱克特和史达琳的交锋,一方是邪恶的诸葛亮,另一方是初出茅庐的刘备。他们的反差非常大,渗透到性别、年龄、个性、为人处世各个层面,这为他俩的互相利用创造了绝妙的条件。莱克特需要从被囚的外在环境上升到控制者的心理高地,他的武器是挖掘并解析史达琳的幼年心灵创伤;而史达琳需要从一个实习生的卑微地位,通过破获一桩棘手案件,使自己上升到受人器重的联邦调查局探员,她的手段是借用莱克特的大脑。他们仿佛是一对难舍难分的冤家,互相排斥又互相吸引,那种惺惺相惜的难缠之情到了2001年的《汉尼拔》从隐性变为显性--两人的感觉几近恋人。试想,这两个角色甚至是可以互换的:在欠发达的社会中,出身卑微、从小饱受心理摧残的农家子弟更有可能出现心灵扭曲,做出类似马加爵那样的事来;而知识渊博、趣味高雅的社会精英,理应是栋梁之才,而不是社会的白蚁。故事中把两个人物的定位颠倒过来,实属天才之举,至少是极具原创性和挑战性,也是对社会定位和社会偏见的一种颠覆。 电影惜镜头如金,男女主角的对话不可能全程展开,很多地方只能点到为止;而小说不受这方面限制,可以更加酣畅淋漓,尽显这两个非凡灵魂的风采。他们的斗智就像阿庆嫂和刁德一在春来茶馆里的对唱,既能像烈酒那样品尝,也可以像上等龙井那样细细回味。电影版是烈酒,它的渗透迅速而全方位;而小说版则像那绿茶,喝一口可以抬头望远,慢慢感受其悠长的滋润:这是茗茶的优势。 (本文为《沉默的羔羊》中文再版之序。) ······ 精彩内容 正在这里争先恐后急待读者翻阅的20来万字,拼合成为周大侠40余篇“最放肆的写作”,由电影说开去,从文化到社会到政治到经济,话题均沾。全书分为“那些事”“那些片”“那些人”三辑,曾经以“中文写艺评,英文写时评”左右开弓的作者,如今逐渐模糊了两者的界线,发掘电影折射世界,调侃世界化于电影,为君引来诸般话题,精准评述人性之微、暴力之道、情感之曲、规则之妙,笔调轻松活泼,“坏”得颇具风味,读来似乎能看到作者浮现在脸上的浅笑。本书可视为《莎乐美的七层纱》的续作,其书写影评的“反专业”倾向令人眼前一亮。 媒体评论 本书收录有作者近期参加活动的采访心得与思考,具有相应的即时性、新鲜度,而作者与姜文的深入对谈也被完整加以再现,具有充足内容和噱头 这是一本“远离标准答案”的“非典型影评”集,也是一本杂文集,充分表达作者对电影、社会、文化的观点看法 文字通俗易懂,面向广大读者群,其在《看电影》开设的专栏广受读者喜爱,电影爱好者、关注电影或社会文化的读者都是目标群体。 当我用电影来评论时事政治,我可以跳出来,捕捉事件的广泛意义,同时赋予其跨越一时一地的色彩。还有一个好处是,有些新闻事件不便直抒胸臆,但通过一个类似的电影情节来讨论,不仅规避了陷阱,反而可以直指事情的症结。——周黎明 所以当周黎明携其一系列对好莱坞电影的研究、介绍文章,闪亮登场于中国影评界时,的确有点曙光初现的味道。他在《看电影》杂志的一系列专栏文章,他在各类电视节目做的电影节目,为我们打开了一扇了解好莱坞电影文化、了解美国电影资讯的窗口。无论你是否喜欢好莱坞,周黎明对我们都是重要的。——贾樟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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