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恶意:2016版978754428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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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2016版978754428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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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野圭吾 著,娄美莲 译,新经典 出品

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ISBN9787544285148

出版时间2015-0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39.5元

货号8809803

上书时间2024-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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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无边的恶意,深不见底,有如万丈深渊。
与《白夜行》《嫌疑人X的献身》《解忧杂货店》并称东野圭吾四大杰作!
读完《恶意》,才算真正认识东野圭吾。
从未遇到这样的案子:杀人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东野圭吾在《恶意》中巧妙地设置了一个又一个反转,从阴谋实施到真相大白间的精巧设计,令读者赞叹不已。——《出版家周刊》(美国)英国《金融时报》年度推理小说Top5

作者简介
东野圭吾,
      日本作家。
      1985年,《放学后》获第31届江户川乱步奖,开始专职写作;
      1999年,《秘密》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
      2005年出版的《嫌疑人X的献身》同时获得第134届直木奖、第6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
      2008年,《流星之绊》获第43届新风奖;
      2012年,《解忧杂货店》获第7届中央公论文艺奖;
      2013年,《梦幻花》获第26届柴田炼三郎奖;
      2014年,《祈祷落幕时》获第48届吉川英治文学奖。

目录
 事件之章:野野口修的手记 疑惑之章:加贺恭一郎的记录 解决之章:野野口修的手记 探究之章:加贺恭一郎的独白 告白之章:野野口修的手记 过去之章(一):加贺恭一郎的记录 过去之章(二):认识他们的人所说的话 过去之章(三):加贺恭一郎的回忆 之章:加贺恭一郎的阐明 

内容摘要
    

主编推荐
 《恶意》与《白夜行》《嫌疑人X的献身》《解忧杂货店》并称东野圭吾四大杰作,读完《恶意》,才算真正认识东野圭吾! 从未遇到《恶意》这样的案子:杀人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潜心底的无边恶意深不见底,有如万丈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东野圭吾在《恶意》中巧妙地设置了一个又一个反转,从阴谋实施到大白间的精巧设计,令读者赞叹不已。——《出版家周刊》(美国) 《恶意》作为一部推理小说,极尽曲折复杂周密;同时又深刻揭示了人性,达到很多纯文学作品未能达到的深度。《恶意》可与同一作者的《红手指》对照着读。在《恶意》中,恶是没有底线的;在《红手指》中,善残存于恶的底线之下。——止庵 你心里藏着对他的恶意,这仇恨深不见底,深得连你自己都无法解释。正是它导致了这起案件。这股恶意到底从何而起呢?我非常仔细地调查过,却实在找不出任何合乎逻辑的理由。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态啊!就算被捕也不怕,即使赌上自己的人生,也要达成目的。这真是惊人的想法,简直前所未闻。 

精彩内容
 事件之章 野野口修的手记 1 事情发生在四月十六日,星期二。 那天下午三点半,我从家里出发,前往日高邦彦的住处。日高家距我住的地方不远,仅需坐一站电车,到达车站改搭巴士,再走上一小段路,大约二十分钟就到了。 平常就算没什么事,我也常到日高家走走,不过那天却是有的事要办—这么说好了,要是错过那天,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的家位于美丽整齐的住宅区里,该地区清一色的高级住宅,偶尔可见一般称之为豪宅的气派房子。这附近曾经是一片杂树林,有不少住户依然让庭院保有原本的面貌。围墙内山毛榉和栎树长得十分茂盛,浓密的树荫覆满整条巷道。 严格说起来,这附近的路并没有那么狭窄,可是一律规划成了单行道。或许讲究行走的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一种象征吧! 几年前,当高买了这附近的房子时,心里就想,果不出所料。对于在这个地区长大的少年而言,把家安在这里乃人生必须实现的梦想之一。 日高家称不上豪宅,不过光夫妻俩居住,可说绰绰有余,十分宽敞。主屋的屋顶采用了纯和式风格,边窗、拱形玄关、二楼窗际的花坛则全是西式设计。这些想必是夫妻俩各拿一半主意的结果。不,就砖砌的围墙来看,应该是夫人占了上风。她曾经透露,一直想住在欧洲古堡般的家里。 更正,不是夫人,应该说是“前夫人”才对。 沿着围墙走,我终于来到方形红砖砌起的大门前,按下门铃。 等了很久都没人来应门,我往停车场一看,日高的萨博车不在,可能是出门去了。 这下要如何打发时间?我突然想起那株樱花。日高家的庭院里种了一株八重樱,上次来的时候只开了三分,算算已经又过了十天,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是别人的家,但仗着自己是主人的朋友,就不请自入了。通往玄关的小路在途中岔开来,往建筑的南边延伸而去。我踏上小径,朝庭院的方向走。 樱花早已散落一地,树枝上还残留着些许尚堪观赏的花瓣。不过这会儿我可无心观赏,因为有个陌生的女人站在那里。 那女人弯着腰,好像正看着地上的什么东西。她身着简单的牛仔裤和毛衣,手里拿着一块像白布的东西。 “请问??”我出声问道。 女子好像吓了一大跳,猛地转过身来,迅速挺直腰杆。 “啊,对不起。”她说,“我的东西被风吹到院子里了,这家人好像不在,我就自来了。”她将手里的东西拿给我看,是一顶白色的帽子。 她的年龄看来应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间,眼睛、鼻子、嘴巴都很小,长相平凡,脸色也不太好。 刚才的风有那么强,会把帽子吹掉?我心里犯着嘀咕。 “您好像很专注地在审视地面呢。” “哎,因为草皮很漂亮,我在猜是怎么保养的。” “唔,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我朋友的家。” 她点了点头,好像知道我不是这家的主人。 “不好意思,打扰了。”她点了点头,与我擦肩而过,往门那一头走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停车场那边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好像是日高回来了。 我走回玄关时,深蓝色的轿车正倒入停车场,驾驶座上的日高注意到我,微微地点了下头。 副驾驶座上的理惠一边微笑一边对我解释:“对不起,本想出门去买点东西,结果碰到了大堵车,真伤脑筋。” 一下车,日高马上举起手做了个手刀的姿势,表示抱歉。“等很久了吗?” “没有,并没有多久,我去院子里看樱花了。” “已经开始凋落了吧?” “有一点,不过真是棵漂亮的树啊。” “开花的时候是很好,之后就麻烦了。工作室的窗口离得比较近,毛毛虫都从外面来了。” “这就伤脑筋了。不过,反正你也不会在这里工作了,对吧?” “嗯,一想到可以从那毛毛虫地狱里逃出来,我就松了一口气。啊,还是来吧,我们还留着一些器具,可以请你喝杯咖啡。” 通过垂拱的玄关,我们鱼贯而入。 屋子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墙壁上的挂画也已收起。 “行李都收拾好了?”高。 “除了工作室外,大致都收拾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搬家公司。” “今晚打算住在哪里?” “早就定好皇冠酒店了。不过我可能要睡在这里。” 高工作室。那是一间约十叠大的西式房间,里面只剩下电脑、书桌和一个小书架,看起来空荡荡的,其余的东西大概都了。 “这么说来,你明天还有稿子要交差?” 日高眉头一皱,点了点头。 “连载的部分还剩下一回,预定今晚半夜要传给出版社,所以到现在电话都没敢切断。” “是聪明社月刊的稿子?” “是啊。” “还有几页要写?” “三十页。啊,总会有办法的。” 房里有两把椅子,我们分坐在书桌一角的两侧。不久,理惠端了咖来。 “不知温哥华的天气怎样,应该比这边冷吧?”我向两人问道。 “纬度不一样,那边凉多了。” “不过能过个凉凉爽爽的夏天真是不错,一直待在空调房里对身体不好。” “待在凉爽的屋子里顺利工作??如果能这样就太好了,不过大概不可能吧。”日高自嘲地笑着。 “野野口先生,到时你一定要来玩,我可以当你的向导。”理惠说。 “谢谢,我一定去。” “你们慢慢聊。”说完,理惠就离开了房间。 日高拿着咖啡杯站了起来,倚在窗边望向庭院。 “能看到这株樱花盛开的样子真好。”他说。 “从明年起,我会拍下花开的美丽照片寄给你。对了,加拿大那边也有樱花吧?” “不知道。不过即将去的房子附近好像没有。”他啜着咖啡说道。 “说到这个,我刚才在院子里碰到一个奇怪的女人。”我本来有点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后来还是决定让他知道。 “奇怪的女人?”日高挑起了眉毛。 我把刚才的情景说给他听,结果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讶转为了然于胸。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长得像木刻的乡土玩偶?” “啊,没错,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日高比喻得真贴切,我笑了出来。 “她好像姓新见,住在附近。外表看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但也应该已经超过四十了。有个读初中的儿子—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浑蛋。丈夫很少在家,大概是一个人在外地工作,这是理惠的推断。” “你知道得还真详细,你们感情很好啊?” “和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他把窗子打开,拉起纱窗,凉风徐徐地吹来,风里混杂着树叶的气味。“正好相反,”他继续说道,“应该说她恨我们才对。” “恨?她看起来很正常啊!是什么原因?” “为了猫。” “猫?这和猫有什么关系?” “*近那个女人养的猫死了。听说是忽然倒在路边,带它去看兽医,得知可能被人下了毒。”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似乎怀疑猫是吃了我做的死的。” “你?为什么她会这么认为?” “就是这篇,”日高从仅存的那方书架里抽出一本月刊,翻开放到我面前,“你读读这个。” 那是一则约半页篇幅的短文,题为“忍耐的极限”,文章上方摆着日高的照片。内容主要是说到处乱跑的猫让他极为苦恼:早上,院子里一定会出现猫粪;将汽车停在停车场,引擎盖上布满猫的脚印;花盆里植物的叶子被啃得乱七八糟。虽然知道这些罪行全是一只带白棕斑点的花猫犯下的,却苦无对策,就算立了一整排矿泉水瓶挡它,也一点效果都没有,每天都在挑战自己忍耐的极限?? “死掉的那只猫是带白棕斑点的?” “唔,好像是。” “那难怪了,”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她怀疑你也不是没有道理。” “上个礼拜吧,她气冲冲地跑到这里来,虽然没指名道姓说是我下的毒,但话里就是这个意思。理惠很生气地说我们才不会干这种事,并将她轰了回去,不过就她在院子里徘徊的行径看来,想必还在怀疑我们。大概想找寻是否有毒丸子残余的痕迹。” “还真执着。” “那种女人就是这样。” “她不知道你们就要搬到加拿大去住了吗?” “理惠跟她说过,说我们下礼拜就要到温哥华住上好一阵子,她家的猫再怎么作乱,我们也只要忍耐一下子就好了。这样看来,理惠倒也挺强悍的。”日高好像颇觉有趣地笑了。 “理惠的话很有道理,你们根本没有必要急着在这个时候杀死那只猫嘛!” 不知何故,日高并没有马上附和我的话。他依然面带微笑,眺望着窗外的风景。将咖啡喝光后,他阴沉地说道:“是我做的。” “啊?”我不明所指,便问,“什么意思?” 他将咖啡杯放到桌上,拿出了和打火机。 “是我杀的。我把毒丸子放到院子里,只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 听到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我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然而他虽维持一贯的笑脸,却不像在开玩笑。 “你说的毒丸子怎么做?” “还用怎么做?猫罐头里掺入农药放到院子里就结了,的猫好像什么都吃。” 日高将拿近,点燃,惬意地吞云吐雾。从纱窗吹入的风霎时将烟雾吹散了。 “你干吗要做那种事?”我问道,心里感觉不太舒服。 “我跟你说过这房子到现在都还租不出去吧?”他面容一整,认真地说道。 “嗯。” 日高夫妇打算在旅居加拿大期间将这套房子租给别人。 “倒是不断有中介来询问,可是他们告诉我,这里有一个缺点。” “什么?” “他们说房子前面摆了一排挡猫的瓶子,好像深受猫害的困扰。这种状况确实会影响租房者的意愿。” “那你把挡猫瓶拿掉不就好了?” “这并非根本的解决之道。如果有想租的人来看房子,看到满院猫粪,又该怎么办?若我们还在,是可以天天打扫,可明天这里就没人住了,肯定会臭得要命。” “所以你就杀了它?” “这应该是饲主的责任,不过你刚才看到的那位太太好像不明白这一点。”日高在烟灰缸里把捻灭。 “理惠知道这件事吗?” 日高扬起半边脸,一边笑一边摇头:“哪能让她知道!女人啊,百分之八十都喜欢猫,要是我跟她讲了实话,她肯定会说我是魔鬼。” 我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只好沉默以对。这时恰好电话响起,日高拿起话筒。 “喂?啊,你好,我正想你也该打电话来了??嗯,按照计行??哈,被你识破啦?我这才要开始写呢??是啊,我想今天晚上一定能搞定??好,我一完成就马上传过去??不行,这电话只能用到明天中午,所以我打电话过去好了??嗯,我会从酒店打过去。好,那先这样。” 挂断电话,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编辑?”我问。 “聪明社的山边先生。虽然我拖稿拖,不过这次他真的不放心。他怕我跑掉,毕竟我后天就不在日本了。” “那我就不多打扰,告辞了。”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就在此时,听到屋内对讲机的声音。我原以为是推销员之类,不过似乎不然。走廊上传来理惠走近的脚步声,接着是敲门的声音。 “什么事?”日高问。 门打开了,理惠一脸沮丧地头来。 “藤尾小姐来了。”声音闷闷的。 日高的脸就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一样,布满阴霾。 “藤尾??藤尾美弥子?” “嗯,她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跟你谈。” “真糟糕。”日高咬着下唇,“大概是听到我们要去加拿大的风声了。” “要我告诉她你很忙,请她回去吗?” “这个嘛,”他想了一下,“不,我见她好了。我也觉得就在这里把事情解决掉会更轻松,你带她过来吧。” “好倒是好??”理惠担心地往我这边看来。 “啊,我正打算要离开。”我说。 “对不起。”理惠说完,就消失在门口。 “真伤脑筋。”日高叹道。 “你们刚刚说的藤尾小姐,是藤尾正哉的??” “妹妹。”他搔着略长的头发,“如果她们想要钱还好办,可是如果要我将书全部收回或改写,就恕难从命了。”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日高赶紧闭上了嘴。门外依稀传来理惠的声音—“走廊很暗,对不起”,接着有人敲门,日高应了一声。 “藤尾小姐来了。”理惠打开门说道。 站在她背后的,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六七岁的长发女子,身着女大学生去企业面试时会穿的那种套装,让人觉得这位不速之客在刻意维持着应有的礼貌。 “那我先走了。”高说道。我原本想告诉他,如果可以,后天我会去送行,但没说出口。我心里琢磨着,要是在这种时候刺激到藤尾美弥子就不好了。 日高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在理惠的陪伴下走出了日高家。 “招待不周,真是不好意思。”理惠合起双掌,眨着眼,抱歉地说道。由于身材娇小纤细,这样的动作让她散发出少女般的气息,令人一点也感觉不出她已年过三十。 “后天我会去送你们。” “你不是很忙吗?” “没关系,拜拜。” “再见。”她说道,一直看着我转入下一个街角。 2 我回到家,刚做完一点事,门铃就响了。我的住所和日高家相比天差地远,只不过是一栋五层建筑里的一个小套间,工作室兼卧室约占了六叠,剩下的十六叠空间既是客厅也是饭厅,含了厨房,而且我也没有像理惠那样的美眷,所以铃响时,只好自己去应门。 从门镜里确认来访对象后,我将锁一扳,打开了门,是童子社的大岛。 “你还是一样,非常准时。”我说。 “这可是我*的优点。我带来了这个。”他拿出一个四裹,上面印有知名日式点心店的店名。他知道我是个嗜吃甜食的人。 “不好意思,还让你特地跑一趟。” “哪里,反正我回家顺路。” 我将大岛狭窄的客厅,泡了茶,接着走回工作室,将摆在书桌上的原稿拿了过来。“哪,这个,写得好不好就不知道了。” “我来拜读一下。”他将茶杯放下,伸手接过稿子,读了起来,我则翻开报纸。一如往常,让人当面阅读自己的作品,总令我不太自在。 大概是大岛快读完一半的时候,餐桌上的无绳电话突然响了。我说声“失陪一下”,离开了座位。 “你好,我是野野口。” “喂,是我。”是日高的声音,听来有点沉重。 “啊,怎么了?”我心里还挂念着藤尾美弥子的事,不过日高并未正面回答。他停了一下,问道:“你现在忙吗?” “谈不上忙,只是有客人在这里。” “哦,几点会结束?” 我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刚过六点不久。 “还要一会儿,到底怎么了?” “嗯,电话里讲不清楚,我有事想找你商量,你可不可以来我这里一趟?” “可以。”我差点忘了大岛就在一旁,几乎要脱口问他是不是有关藤尾美弥子的事。 “八点怎么样?”他说。 “好。” “那我等你。”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把听筒放好,大岛就赶忙从沙发上站起,说道:“如果你还有事,那我就??” “不,没关系,没关系。”我以手势示意他坐回去,“我和人约在八点,还有时间,你就慢慢读好了。” “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拿起原稿继续读了起来。 我也再度摊开报纸盯着上头的文字,脑海里却不停猜测着日高要说的是哪件事。我猜多半跟藤尾美弥子有关,除此以外,我实在想不出来还会有什么事。 日高写了一本叫《禁猎地》的小说,内容描写某位版画家的一生。表面上虽称之为小说,实际上作品中的主角确有其人,是一名叫藤尾正哉的男子。 藤尾正哉和高读的是同一所初中。或许是因为这段渊源,让日高兴起想把藤尾的故事写成小说的念头。只是这本小说有几点亟待商榷的地方,即其中连藤尾正哉之前做过的一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也如实描写,是他学生时代的各种奇怪行径,日高几乎是原版重现。就我看来,除了人物名字不同之外,书里的内容根本不像是虚构的小说,就连主角后来被刺死也与现实情况吻合。 这本书荣登畅销书排行榜,对于认识藤尾正哉的人而言,要猜出小说主角的原型是谁实在太过容易。终于,藤尾的家人也看到了这本书。 藤尾的父亲早已去世,出来抗议的是他的母亲和妹妹。她们认为:很明显,小说主角以藤尾正哉为原型,可是她们不记得曾允许谁写这样的小说。而且这本书暴露了藤尾正哉的隐私,使他的名誉受到不当的诋毁,她们要求将作品全部收回,全面改写?? 日高也说过,对方并未要求赔偿金之类的实际补偿。她们真的只是要求改写作品,还是有其他更深层次的企图,至今仍无法断定。 从日高刚刚在电话中的声音判断,恐怕和藤尾美弥子的交涉不太顺利。可是,把我叫过去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他们真的谈判破裂,那我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就在我左思右想之际,对面的大岛好像把稿子读完了。我把视线从报纸上移开。 “写得不错嘛,”大岛说,“挺温暖的,透着一股怀旧气息,我觉得挺好的。” “是吗?听你这么说,我就安心多了。”我的确松了口气,赶紧喝了口茶。大岛这个年轻人虽然和气,却不随便讲谄媚逢迎的话。 若是平时,我们接下来会讨论往后的计划,不过待会儿和日高有约。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六点半了。 “您来得及吗?”大岛机灵地问。 “嗯,还来得及。怎样?这附近有一家餐馆,我们去那儿边吃边讨论?这样也算帮了我一个大忙。” “好啊,反正我也要吃晚饭。”他将原稿。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快三十了,却还是单身。 距离我家大概两三分钟的路程就有一家餐馆,我们一边吃着焗烤料理,一边商量公事。说是商量公事,其实聊的都是杂事。谈话中,我无意间说出接下来跟我约的人正是作家日高邦彦,大岛听后显得有些惊讶。 “您认识那位先生啊?” “嗯,我们小学、初中都同校,住得也很近,从这边走过去就到了,只是我们的老家都已经拆了,目前正在盖公寓。” “就是所谓的童年旧识对吧?” “差不多吧,现在我们也还有来往。” “啊,”大岛露出羡慕和憧憬的目光,“我竟然不知道。” “我为你们公司写稿,也是通过他介绍的。” “咦?是这样吗?” “一开始是你们公司的总编向日高约稿,不过他不写儿童文学,就拒绝了,又把我介绍给你们,也就是说,他算是提拔我的贵人。”我一边用叉子将焗烤通心粉嘴里,一边说道。 “嗯,竟然有这回事。日高邦彦的儿童文学,这样的标题确实挺吸引人的。”大岛接着问我:“野野口先生,您不想写针对成人读者的小说吗?” “我很想写啊,如果有机会。”这是我的真心话。 七点半,我们离开了餐馆,往车站走去。我站在月台上目送大岛坐上反方向的电车,不久我等的电车也来了。 抵达日高家正好是八点。我站在门前,觉得有点奇怪,屋里一片漆黑,连门外的灯也没有开。 我还是按下了对讲机的按钮,只是没想到竟被我料中,无人应答。 莫非是自己搞错了?日高电话里说的八点,说不定指的不是八点到“他家”。 我回到来时的路上,不远处有座小公园,我边掏出零钱边公园旁的电话亭。 从电话簿里,我找到了皇冠酒店的电话号码。酒店职员听到我要找一位姓日高的客人,马上帮我转接过去。 “您好,高。”是理惠的声音。 “我是野野口,日高邦彦在吗?” “不,他没来这里。应该还在家吧。因为还有工作要赶。” “不,他好像不在??”我告诉她她家一片漆黑,里面好像没人。 “这就怪了。”电话那头的她似乎颇为困惑,“他跟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恐怕要半夜了。” “大概只是出去一下吧。” “应该不会啊。”理惠像在思索,沉默了片刻,道,“这样好了,我现在就到那边去。大概四十分钟就会到了。啊,野野口先生,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了自己的位置,告诉她会先到附近的咖啡店打发时间,就挂了电话。 走出电话亭,在去咖啡店前,我又绕到日高家去看了看。还是一样,灯全部黑着,停车场里日高的萨博好端端地停在那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家咖啡专卖店是日高平日情时常去的,我也来过好几次,店主认出了我,问今天怎么没跟日高先生一起来。我说,他和我约了见面,可是家里没有人。 就这么和老板聊着职业棒球赛,东拉西扯的,三十分钟就过去了。我付了账,出了店门,快步往日高家走去。 才走到门前,就看到理惠从出租车上下来。听到我出声相唤,她回了我一个笑脸。可是,当她看向屋子的时候,脸色忽然沉了下来,显得十分不安。 “真的是全黑着。”她说。 “好像还没回来。” “可是他不可能出去啊。” 她从里拿出钥匙,往玄关走去,我跟在后面。 大门锁着,理惠打开入屋子,接着把各处的灯一一摁亮。室内空气冰冷,似乎没有人在。 理惠穿过走廊,去拧日高工作室的门把手。门锁上了。 “他出门的时候,都会上锁吗?”我问。 她一边掏钥匙,一边侧着头回想:“*近他不太锁门的。” 钥匙一转,门顺势敞开来。工作室里同样没有开灯,却不是全黑的。电脑的电源还插着,屏幕发出亮光。 理惠摸索着墙壁,按下日光灯的按钮。 房间中央,日高脚朝我们,倒在地上。 停顿了几秒,理惠沉默地走上前去。走到一半,她突然停了下来,两手捂着嘴,全身瞬间僵直,一言不发。 我也战战兢兢地往前挪去。日高趴着,头转向一旁,露出左半边脸颊。他的眼睛微微睁着,眼神涣散。 “他死了。”我说。 理惠整个人慢慢地瘫软下来,就在膝盖碰到地板的同时,她发出仿佛来自身体深处的悲鸣。 3 警视厅派来的侦查员在现场勘查的时候,我和理惠就在客厅等。虽说是客厅,却连桌椅都没有。我让理惠坐在装满杂志的纸箱上面,自己则像熊一样来回踱着方步,还不时将头探出走廊,窥看现场调查的情形。理惠一直在哭,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敲门声响起,门打开了,迫田警部走来。他年约五十,态度沉稳大方。一开始叫我们在这房里稍等的也是他,看来他是这次侦查行动的总指挥官。 “我有话想跟你谈,可以吗?”警部瞄了理惠一眼后,转身向我说道。 “我无所谓??” “我也可以。”理惠拿起手帕按着眼角说道。她的声音还带点哽咽,口气却很坚决。我突然想起日高白天曾经讲过,她的个性其实挺强悍的。 “好,那就麻烦你们了。” 于是,迫田警部就站着盘问起我俩发现尸体前的所有事情。谈着谈着,我不得不说到关于藤尾美弥子的事。 “你接到日高的电话大概是几点?” “我想应该是六点过后吧。” “那时日高先生提到过任何有关藤尾女士的事吗?” “没有,他只说有事要跟我商量。” “所以也有可能是其他事?” “或许吧。” “关于这点,你想到什么了吗?” “没有。” 警部点了点头,接着把脸转向理惠:“那位藤尾小姐是几点回去的?” “大约五点过后。” “在那之后,你跟你先生谈过话吗?” “我们聊了一下。” “你先生看上去怎样?” “因为跟藤尾小姐谈不拢,他显得有些烦躁。不过,他要我不用担心。” “之后你就离开家,去了酒店,对吧?” “是的。” “我看看,你们打算今明两晚都住在皇冠酒店,后天出发去加拿大。不过,因为你先生还有工作没做完,只好一个人先留在家里??”警部一边看着自己的记录,一边说道,接着他抬起了头,“知道这件事的人总共有几个?” “我,还有??”理惠向我这边看来。 “我当然也知道。除此之外,还有聪明社的人。”我向警部说明日高今晚打算赶的就是聪明社的稿子。“不过,就凭这点来锁定案犯未免??” “嗯,我知道,这只是作个参考。”迫田警部脸上的肌肉稍微松弛了一些。 之后,他又问理惠,*近住宅附近是否曾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理惠说没有印象。我想起今天白天在院子里见到的那位太太,犹豫着该不该讲,*后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只因为猫被害死就杀人报仇,这怎么想都太离谱了。 讯问告一段落后,警部告诉我,他会让手下送我回去。我原想留在理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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