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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聂清
出版社上海大学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567142183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8元
货号11179489
上书时间2024-09-30
近百年前的20世纪20年代,一所由共产党人与国民党人合作创办的高等学府——上海大学(以下称老上海大学)横空出世。
“武有黄埔,文有上大;北有北大,南有上大。”然而,即便集众多美誉于一身,老上海大学依旧在战火的纷飞与反动派势力的封杀下落下了帷幕。那一群惊才绝艳的老上大人,或早早殒身于敌人的枪炮下,或在山河飘絮间子然一身,随历史的轨迹烟消云散。
然,臧克家先生曾说过:“有的人死了,他还
活着。”鲁迅先生如此,他的挚友瞿秋白先生如此,无数在烈火焚烧中逝去的老上大人亦如此。任白驹过隙,时光荏苒,总有些鲜血染成的红色基因,水远活着,不会死去。
翻阅《从上海大学(1922-1927)走出来的英雄烈士》,首先触动我的是那一张张富有书生气、略显青涩的黑白照片。他们中有“中国马克思主义现代经济学的奠基人”安体诚,有“中国共产党早期杰出的理论家”蔡和森,有“坚持以笔为枪的学生斗士”崔小立,有“深受学生爱戴和欢迎的大学教授”张太雷……
说说瞿秋白,老上海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最主要的传播者。从1923年6月到上大担任教职,到1924年10月10日“黄仁事件”后去职,他通过演讲传播革命道理,倡导理论联系实际学风,为老上海大学的办学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一笔。梁衡说:“如果秋白是一个如李连式的人物,也许人们早已把他忘掉然他是一个书生啊,一个典型的中国知识分子,你看他的照片,一副多么秀气但又有几分苍白的面孔。”以他身躯内所含的文化价值,如果坚守书斋,完全可以与鲁迅、茅盾、郑振锋这些现代文化史上的高峰齐肩至顶。但是他没有,他目睹人民沉浮于水火,目睹我们的党濒于灭顶,他振臂一呼,跃向黑暗,只要能为社会的前进照亮一步之路,他就毅然举全身而自燃。在福建长汀被捕后敌人采用各种手段对瞿秋白利诱劝降,劝他效法中国共产党的叛徒顾顾章瞿秋白说:“我不是顾顺章,我是瞿秋白。你认为他这样做是识时务,我情愿做一个不识时务笨拙的人,不愿做一个出卖灵魂的识时务者。”刑前,秋白唱《国际歌》,唱红军歌曲,泰然自行至刑场,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7个字,盘腿席地而坐,令敌开枪。从被捕到就义,没有一点死的畏惧。
清朝黄景仁在诗中所言:“百无一用是书生。”但正是这些老上海大学的“文弱书生”,在祖国生死存亡间慷慨就义于敌人的刑场和硝烟弥漫的战场,为中国革命的胜利写下了一曲又一曲的颂歌。牺牲时,他们的平均年龄只有31岁。
如果军阀混战,倭寇入侵是黑暗,那么老上海大学便是一轮冉冉升起的太阳。如果奋起反抗的同胞在黑暗中寻找光明,那么老上大的师生们便燃烧自身为火炬,照亮他们前行的路。
于是,王环心在敌人要他写“反省书”的纸上写下:“我生自有用,且将头颅击长空。”
于是,龚继飞在为革命奔波极度虚弱时说:“不问个人瘦,但祈天下肥。”于是,刘晓浦在被捕后对花钱赎他出狱的二哥说:“只有自首才能出去,那是永远办不到的。”
于是,王步文在临刑前给妻子方启坤留下的遗书中写道:“复苏(复苏,方启坤化名)爱妻,我为革命而死了,你不要悲哀,不要难过,应抚养爱生,以继予志。”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他们有的是红军情报线上的无名英雄,有的是敢于向康有为叫板的大学生,有的是文武双全的红军优秀指挥员,有的是从容就义于上海枫桥刑场的革命烈土。太史公曰: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泰山之大,难言其重,烈土之死,重于泰山。而他们身上无私报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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