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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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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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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松

出版社作家

ISBN9787521217636

出版时间2023-08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9元

货号31823852

上书时间2024-12-18

润田图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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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王松,天津师范大学数学系毕业,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天津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文学创作一级,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出版有《王松作品集》(四卷)及《双驴记》《猪头琴》《哥尼斯堡七座桥》《阳光如烟》《蟾蜍怒放》等个人作品集共四十余种。其中,中篇小说《红汞》曾获《中国作家》“优秀小说奖”,《双驴记》曾获《小说选刊》优秀小说奖、《小说选刊》“读者最喜爱的小说奖”、《北京文学》优秀中篇小说奖等,并位列当年的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篇小说第一名。长篇小说《流淌在刀尖的月光》获公安部金盾文学奖。长篇小说《寻爱记》获首届“中国文学好书奖”。曾获天津市第二届“中青年作家文学创作奖”。迄今发表、出版长、中、短篇小说和报告文学作品共计一千余万字。

目录
梅花煞
春景
梨花楼
人中黄
王三奶奶考
一溜儿堂
·附录·创作谈
“王三奶奶”是谁
关于“矫情”
天津人的“绝活儿”
关于“四块半”
想起“万相归春”
三个不挨着的问题
后记

内容摘要
这是王松最新中篇小说集。分别是《梅花煞》《春景》《梨花楼》《人中黄》《王三奶奶考》《一溜儿堂》。其中的背景横跨大半个世纪,涉及天津文化与市井民生的三教九流、五行八作。这些小说描摹个体生命的悲欢沉浮,把碎片式日常细节整合为具有人文价值的叙事经纬,以此洞视各色人等的灵魂奥秘。王松深入民间,打捞历史,为小说文本融入新的元素,形成了一种酷烈却精致,野性兼优雅,剑走偏锋却不失智慧通透的叙事风格。

精彩内容
叶汶对我说,有句俗话,人老深,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其实这个深不是别的深,是指心计,心计深也不是别的意思,是说办事有分寸,懂得适可而止。他说着就意味深长地笑了,然后摇摇头,又接着说,年轻时不这样,总是脑子一热,一 条道儿跑到黑,说白了就是一根筋,只要认准的事,说怎么着就得怎么着,用我七爷的话说,不管不顾。 他说,事情的起因,是那年春天,福佑剧场后身儿的一个废 品收购站着了一把火。这福佑剧场后来改叫“红卫兵剧场”,再后来又叫“战斗剧场”,这次废品站着火之前,刚又改回来。当时叶汶刚中学毕业,运气挺好,已经没有去农村插队的任务。但工作不理想,分到一个废旧物资回收公司,说白了也就是“收破烂儿的”。这个着火的废品收购站,就是这家公司的一个下属单位。据说,这把火是突然烧起来的,火苗子蹿起一丈多高,把前面的福佑剧场都映红了。幸好抢救及时,才没酿成更大火灾。事情出在清理火场的时候。当时消防队的人为消除隐患,把库房里所有的破烂东西都搬出来。就在这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瓦楞纸的箱子。这箱子方方正正,不像旧东西,在破烂儿堆里也就挺显眼。有人把这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摞一摞的白纸,却又不像一般的白纸,上面有字。于是就把消防队长叫来。消防队长拿出几张纸看了看,见一张的上面写着“关于汉奸白燕尘在日伪时期表现的揭发材料”,再翻翻箱子里别的纸,应该也都是类似的内容。 消防队长不知这白燕尘是什么人,但显然,这种材料上说的应该不是一般的事。想了想,叮嘱这箱子先别动,就把废品收购站的站长叫来。站长过来扒拉着箱子看了看,倒没当回事,废品站里经常会有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大咧咧地说,大概是底下的人当废纸收来的。消防队长毕竟有经验,立刻提醒说,这可不是一般的废纸,更不能流出去。站长一听,这才意识到事情有点儿大,于是赶紧给公司打了电话。 叶汶这时在办公室当文书。公司领导接到电话,让他去看看怎么回事。其实这种事以往也有过,底下的废品站收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时吃不准,就向公司汇报。公司的处理办法一般都是物归原主。只要认为是不宜当废品的东西,从哪儿收来的还退回哪儿就是了。但这回不一样,叶汶一听“白燕尘”这名字,好像有点儿耳熟。接着就想起来,他爷爷懂曲艺,不光喜好,年轻时还是鼓曲票友,据他爷爷说,当年虽然算不上名票,在京城也小有名号,经常去子弟八角鼓的票房走局;叶汶好像听他爷爷说过,当初有一个叫白燕尘的人,最早在北京的票房一块儿玩儿票,“拆唱八角鼓”唱得最好,后来下海了,在珠市口的街南唱梅花调。但他爷爷从没说过,这白燕尘还是个汉奸。叶汶去废品 收购站的路上想,就不知电话里说的这个“汉奸白燕尘”,跟他爷爷说的唱梅花调的白燕尘是不是一个人。 来到废品站,消防队的人已经撤了。废品站的站长姓吴。吴站长是个瘦子,长着一张黄脸,一见叶汶来了就赶紧说,没想到收破烂儿收了这么一箱东西,你快弄走吧,省得搁我这儿招惹是非。叶汶从箱子里拿出这几张“关于汉奸白燕尘在日伪时期表现的揭发材料”看了看,发现上面说的都是一些老艺人过去的事。 再看,还有几个名字,也都是他爷爷曾提过的,心里就明白了,这个“汉奸白燕尘”,应该就是那个唱梅花调的白燕尘。 叶汶留了个心眼儿,回来的路上,先把揭发白燕尘的这份材料拿出来,揣在身上。回到公司,只把这个瓦楞纸箱子交给领导。下午,他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份揭发材料又仔细看了一 遍。这材料是一个叫郝连瑞的人写的。据材料上说,白燕尘的艺名叫“小白牙儿”,1936年来天津,当时是投奔他师父“老板儿牙”,后来一直在南市和谦德庄的几个茶馆儿园子唱梅花大鼓,最拿手的是“含灯大鼓”。1937年8月天津沦陷,那年冬天,一 个下午,白燕尘突然拉着几个人去南市牌坊附近的一个地方。到了那儿才知道,日本的“红帽儿衙门”已经有人等着,要给艺人登记。这几个跟着去的人一看,心里都不太愿意。但已经被白燕尘拉去了,再看“红帽儿衙门”的人一个个儿都铁青着脸,样子挺凶,又不敢走。后来见白燕尘已经带头儿写了自己的名字,也 就只好都把名字写上了。这个叫郝连瑞的人说,当时登记的人有十来个,好像有“老板儿牙”“蔫黄瓜”“二窝头”“唐转轴儿”,还有谁就记不清了,他自己也跟着登了记。他当时不敢不登,他已看出来了,白燕尘跟“红帽儿衙门”的人不光熟,应该还不是一般的关系,而自己在园子的后台候场时,跟大伙儿聊天儿经常拿日本人“砸挂”,还说过日本人不少坏话,他担心白燕尘向“红帽儿衙门”的人告发自己。这以后果然发现,白燕尘不光跟 “红帽儿衙门”的人熟,也经常有来往。1938年秋天,日本人占领武汉。白燕尘表现就更活跃了,硬拉着大伙儿上街参加日本人的庆祝活动,在旭街一带,“白帽儿衙门”的人给维持秩序,白燕尘还带头儿为日本人宣传演出。 这份揭发材料不长,字也写得歪歪扭扭,可以看出,这个叫郝连瑞的人文化程度不高,应该是和白燕尘同一个时期的老艺人。叶汶曾听他爷爷说过,所以知道,这个郝连瑞在材料里说的“砸挂”,是曲艺艺人,主要是相声行里的一句行话,意思是开玩笑,随便抓哏拿别人找乐儿,当然是含着挖苦的意思。如果这样说,这个郝连瑞担心也就是有道理的。 从这份材料可以确定,这个白燕尘,确实是从北京过来的那个鼓曲艺人白燕尘,如果这样说,也就应该和叶汶的爷爷说的曾在北京票房一块儿唱“拆唱八角鼓”的那个白燕尘是同一个人。 但问题是,这个白燕尘来天津之后,怎么又跟日本人的“红帽儿衙门”和“白帽儿衙门”扯上关系了呢?叶汶曾在一本书里看过,所谓“红帽儿衙门”,是日本侵华时期在天津的宪兵队,“白帽儿衙门”则是天津的日本警察署,这两个机构当时干尽坏事,天津人都恨之入骨。因为日本宪兵队的人穿黄军服,帽子上有一 道红边儿,日本警察署的人穿蓝制服,帽子上有一道白边儿,天津人有个习惯,如果恨谁,就给谁起“外号儿”,于是暗地里就把日本宪兵队叫“红帽儿衙门”,把日本警察署叫“白帽儿衙门”。倘真如郝连瑞所说,这个叫白燕尘的艺人当年为“红帽儿衙门”和“白帽儿衙门”做事,那就应该是汉奸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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