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
正版图书 真实库存欢迎选购 可开电子发票 有需要联系客服!
¥
50.04
5.1折
¥
98
全新
库存22件
作者(美)露易莎·梅·奥尔科特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ISBN9787532783588
出版时间2020-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98元
货号31335033
上书时间2024-12-17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
作者简介
露易莎·梅·奥尔科特(1832—1888),美国作家。《小妇人》是她的代表作。露易莎·梅·奥尔科特生于1832年,四姐妹中排行第二。其父埃·布诺森·奥尔柯特是一位理想主义教育家、哲学家。她的大半生在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市和康科德城附近地区度过。露易莎目睹母亲为了生计辛劳地工作,早早便决定替母亲分担生活的重担。为了养家,她什么活都干过,当过缝纫工、侍伴、保姆以及家庭教师。但是,她很成功的是写作。二十多岁时,她就以其他的笔名接连不断地写作了各种惊险小说、诗歌,以及为佣口而写的作品和“煽情小说”。1868年,她在波士顿的出版商建议她以耳熟能详的人物和事件创作一部给女孩看的小说。因此,在家人的鼓励下,她写出了《小妇人》。这部小说很初出版时是两卷。因为她准备这类题材已有35年,而且书中的人物都是其家人的写照,所以她很快就完成了小说的创作。《小妇人》旋即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以致出版商无法在短时间内印刷大量小说,交付订单。人们希望更多地读到露易莎小说的渴求是如此强烈,以至于直到她去世前,几乎每年她都出版一部著作。其后的作品包括《小男儿》、《八堂亲》、《乔的男孩们》以及《丁香树下》。露易莎是伟大的为正义而战的斗士,例如,她是位为妇女争取更好的工作条件和选举权的卫士。她是康科德城首位办理选民登记参加投票的妇女。露易莎闻名遐迩,虽然生活舒适,但是由于名气大,她感到自由受到。成功没有给她带来快乐。由于精神衰弱和体力透支,她于五十六岁逝世。
目录
\\\"【目录】:
001 /序诗
第一部
003 /第一章扮演朝圣者
016 /第二章欢乐的圣诞节
028 /第三章劳伦斯家的男孩
041 /第四章负担
054 /第五章互为芳邻
067 /第六章贝思找到了美丽之宫
075 /第七章艾米的屈辱之谷
083 /第八章乔碰上了魔王
095 /第九章梅格到繁华世界去
113 /第十章匹克威克俱乐部和邮政局
126 /第十一章试验
138 /第十二章劳伦斯野营地
160 /第十三章空中楼阁
171 /第十四章秘密
182 /第十五章一封电报
192 /第十六章信件
202 /第十七章忠诚的小姑娘
211 /第十八章阴暗的日子
220 /第十九章艾米的遗嘱
229 /第二十章肺腑之言
237 /第二十一章劳里玩鬼把戏,乔调解
250 /第二十二章芳草地
259 /第二十三章马奇叔婆解决了问题
第二部
273 /第二十四章闲话家常
286 /第二十五章第一场婚礼
294 /第二十六章尝试学画
306 /第二十七章文学课程
315 /第二十八章持家经验
332 /第二十九章造访
347 /第三十章后果
360 /第三十一章海外来鸿
373 /第三十二章温柔的烦恼
387 /第三十三章乔的日记
403 /第三十四章一位朋友
420 /第三十五章心碎
432 /第三十六章贝思的秘密
439 /第三十七章新的印象
453 /第三十八章束之高阁
467 /第三十九章懒散的劳伦斯
483 /第四十章死荫的幽谷
491 /第四十一章学会忘却
504 /第四十二章孤独时分
514 /第四十三章惊喜
533 /第四十四章我的夫君,我的夫人
539 /第四十五章黛西和戴米
546 /第四十六章在雨伞下
563 /第四十七章收获时节
内容摘要
小说以19世纪中期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生动描写了作者亲身经历的家庭生活:父亲参加北军出征,四姐妹伴着慈爱的母亲,过着清贫而富有乐趣的生活。马奇先生远赴战场做了随军牧师,四个女儿和母亲在家里过着清苦却坚强乐观的生活。尽管充满幻想,但在现实生活中,她们一直在凭借自己的努力来解决生活中的种种艰难困苦。大女儿梅格生性爱美,对恋爱充满憧憬;二女儿乔独立自主,矢志成为作家;三女儿贝丝则是传统乖乖女,柔弱而惹人怜爱;小女儿艾米则钟爱绘画。故事追随这四位女性由女孩成长为小女人的岁月,讲述了她们不羁的爱情经历及她们各自追寻不同理想与归宿的过程。
精彩内容
第一章扮演朝圣者“圣诞节一点礼物也没有,就不像个圣诞节。”乔躺在地毯上嘟哝着。
“贫穷真是可怕!”梅格2看看她的旧衣服,叹了一口气。
“我认为有些女孩子有许多好东西,而另外一些女孩子却一无所有,这是不公平的。”小艾米伤心地哼了一下,接着说。
“我们有父亲和母亲,还有我们姊妹几个。”贝思从她的角落里怀着满足的心情说道。
听到这句鼓舞的话,炉火照着的四张小脸开朗起来,但是一会儿又阴沉了,因为乔悲伤地讲着:“父亲没有和我们在一起,并且在很长一段时期里他也不会和我们在一起。”她没有说“可能永远不会了”,但是每个人想到父亲远在战地,都暗暗加上了这句话。
大家默默无言停了一分钟。梅格再开口时声气都变了。
“你们都知道,母亲主张这个圣诞节没有任何礼物,因为对每个人来说这将是一个严酷的冬天;她还认为,当我们的人在军队里如此吃苦时,我们不应该为玩乐而花钱。我们出不了什么大力气,但是我们能作出一点小小的牺牲,并且应该高高兴兴地这么做,但我又怕做不到。”梅格摇摇头,十分抱憾地想到她想要的所有的好东西。
“但我想我们该花掉的那么点儿钱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我们每个人有一块钱,就是献出这一块钱也帮不了军队的大忙。不指望从母亲或你们那里得到什么,这我同意,但是我真想自己买一部《恩廷和辛特拉姆》,我想了它好久了。”书呆子乔说。
“我计划用我的一块钱买新乐谱。”贝思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这叹息除了炉刷和水壶架之外,谁也没有听到。
“我要好好买一盒费勃牌的画图铅笔,我确实需要这些笔。”艾米坚定地说。
“母亲没讲过我们钱的事,她也不会要我们放弃一切打算。就让我们去买各自需要的东西吧,这样就会稍为有点儿乐趣;我敢说这一块钱是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乔高声地说时,像个有身份的男人那样察看她的鞋跟。
“我知道我的钱是辛苦挣来的——几乎整天在教那些讨厌的孩子,而那时我真想在家中舒服一下。”梅格又开始用那种抱怨的口气说道。
“你吃的苦还没有我一半多呢,”乔说,“好几个钟点同一个神经质的无事生非的老太婆一起关在房间里,她不停地把你差来差去,还一百个不称心,让你烦得真想飞出窗外或哭出来,那你会觉得怎么样?”“心烦意乱可不好;但是我确实认为洗碟子和收拾东西是世界上最讨厌的工作,这使我心里窝火;而且我的手变得这么僵,根本无法练琴。”贝思看看自己粗糙的双手,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这回大家都听到了。
“我不信你们随便哪个吃的苦和我一样多,”艾米大声说,“因为你们都不必同那些高傲自大的女孩子一起上学。你做不出功课,她们就会与你为难,还讥笑你穿的衣服。如果你的父亲不是个富翁,她们会给他贴标签11这是艾米用错了字,把label(贴标签)当作libel(诽谤)用了。下同。;如果你的鼻子长得不美,她们会羞辱你。”“如果你的意思是指诽谤,我也会这么说,而不讲贴标签,好像爸爸是个泡菜瓶似的。”乔笑着提出忠告。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你不必对此大加风(讽)刺。是应该用好字眼,改进词回(汇)。”艾米一本正经地回答。
“大家不要斗嘴吧,孩子们。我说乔,你想不想让我们获得爸爸在我们小时候失掉的钱?天哪!如果我们没有烦恼,我们该怎样快活舒服啊!”说这话的梅格还记得过去的好日子。
“那天你说过,你认为我们比金家的那些孩子快活得多,因为他们虽然有钱,却总是打架和发愁。”“我说过的,贝思。哦,我是这么认为;我们虽得干活,却也会自得其乐,大家在一起很开心,正如乔常说的那样。”“乔总是用这些俚语!”艾米说时,对伸手伸脚地躺在地毯上的那个修长身影投去责备的眼光。乔立刻坐了起来,把手插在口袋里,吹起口哨来。
“不要那样,这太像男孩子了。”“正因为如此,我才这么做。”“我嫌恶没有大家风范的无礼姑娘!”“我讨厌过分装腔作势、扭扭捏捏的黄毛丫头!”“‘鸟儿在小巢中总是和睦的’。”贝思这个和事佬唱道。她脸上的滑稽表情使双方的刻薄话化成了笑声,于是这回斗嘴总算结束了。
“真的,孩子们,你们两人都不好,”梅格以长姐的架势开始训人了。“你也不小了,该把男孩子气的鬼把戏丢掉,变得规矩些,约瑟芬。当你是一个小女孩时,这还没有什么关系;你现在长得那么高了,头发也卷上去了,你应该记得你是位小姐。”“我不是!如果卷上头发就使我变成了小姐,那我梳两条辫子,直到二十岁,”乔边叫边把发网扯掉,让一头栗色的长发披散下来,“一想到我得长大,得成为马奇小姐,穿着长袍,拘谨得像一朵蓝菊花那样,我就讨厌!无论怎样,做一个女孩子已经够倒霉了,而我喜爱的是男孩子的游戏、工作和派头!不能当男孩一直使我失望;而现在更失望得厉害,因为我就是想和爸爸一起去打仗,11本书以19世纪中期美国南北战争为背景。可结果只能待在家里编织,像个死气沉沉的老太婆!”乔使劲地抖搂那蓝色的军袜,以致编针像响板那样嗒嗒作响,而线团直滚过房间。
“可怜的乔!这真太糟了,但是有什么办法;你只能满足于把你的名字改成像男孩子的,并对我们女孩子装作是个哥哥。”贝思说时伸手抚着她膝盖旁那个乱蓬蓬的头。她这手尽管做过无数的洗碟子和揩灰工作,但抚摩起来还是很温柔的。
“至于你呀,艾米,”梅格继续说,“你总之是太挑剔和古板了。你那样子现在很有趣,但你如果不注意,长大后会成为一只装腔作势的小呆鹅的。只要你不想装斯文,我是喜欢你的使人愉快的举止和优美的讲话方式的;但你的可笑的话和乔的俚语一样糟糕。”“要是说乔是个假小子而艾米是头呆鹅,请问我是什么呢?”贝思问,准备分担一份教训。
“你是个宝贝,就是这样。”没人反对梅格热情的回答,因为这只“小老鼠”是全家的宠儿。
年轻的读者们可能想知道“她们的相貌如何”,我们愿意此刻给这四位在薄暮中坐着编织的姐妹画个小速写。现在十二月的雪在屋外轻轻下着,室内的炉火欢快地劈啪作响。这是一间很舒服的旧房间,虽然地毯已褪了色,家具也很平常,只因墙上挂着一两幅好画,壁凹里放满了书,菊花和圣诞花在窗间盛开着,一片宁谧宜人的家庭气氛弥漫在房间里。
玛格丽特是四姐妹中最大的一个,十六岁,非常俏丽,体态丰盈,皮肤白皙,大大的眼睛,一头柔软的棕色头发,甜蜜的嘴巴,一双她相当引为自豪的玉手。十五岁的乔身材又瘦又高,肤色黝黑,使人联想起一匹小马,因为对于她那很碍事的瘦长的四肢,看来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长着一张坚定的嘴,一个好笑的鼻子,还有一双犀利的灰眼睛,这眼睛好像能洞察一切,有时厉害,有时有趣,有时深思。她浓密的长发是她的一个美丽之处,但她常把头发束在发网里,免得碍事。乔的双肩滚圆,手大脚大,穿的衣服看来总很宽松,而且她总是带着几分不安的神情,这是一个快长成为妇人却又不喜欢这样的小姑娘的不安神情。伊丽莎白就是贝思,是一个玫瑰色脸庞、头发柔软、双眸晶亮的十三岁姑娘,神态羞答答的,讲话声音怯生生的,那一派安详神情难得受人打扰。她的父亲管她叫“小安宁”,真是太合适了;因为她好像是生活在她自己的快乐天地里,只有和受她信任并喜爱的很少几个人相会时,她才敢从这个世界里跑出来。艾米虽然年纪最小,却是位最了不起的人物——至少她自己认为是这样。她是个端正的白净姑娘,眼睛湛蓝,黄鬈发披在肩上,脸色苍白,身材苗条,一言一行总是像位注意自己风度的小姐。至于这四姐妹的性格,我们就留给读者自己去发现吧。
钟鸣六下,贝思扫干净了炉子周围,把一双拖鞋放在旁边烘。不知怎地,看见那双旧鞋子,却大大触动了姑娘们,因为母亲就要来了,大家将高兴地迎接她。梅格停止了训话,点起了灯;艾米自动让出了安乐椅;乔也忘了自己有多疲劳,坐起来把拖鞋向炉火挪近些。
“这双鞋太旧了;妈妈应该有双新鞋。”“我本想用我的那块钱给她买的。”贝思说。
“不,我来买!”艾米喊道。
“我年龄最大。”梅格刚开口说,乔却坚定地打断了她的话。
“现在爸爸不在家,我就是家里的男子汉,应该由我来提供这双拖鞋,因为他叮嘱我在他离家时,要对母亲特别关心。”“我告诉你们大家应该怎么办,”贝思说,“我们每人给她买一点圣诞礼物,而我们自己什么也不要。”“这才像你呢,宝贝!我们应该买些什么呢?”乔大声喊起来。
每个人都认真想了一会儿;随后,梅格好像因看见自己的一双玉手而想出了个主意,宣布说,“我要送她一副好手套。”“一双军用皮鞋,要最好的。”乔喊道。
“几块月牙边的手帕。”贝思说。
“我要买一小瓶香水;她喜欢香水,而且这不贵,这样剩下的钱,我还可以买我的铅笔。”艾米添了一句。
“我们怎样送这些礼物呢?”梅格问道。
“全放在桌子上,再请她进来,看她打开包包。你们记得我们在过生日时常干的那一套吗?”乔说道。
“当轮到我坐在大椅子里,头上戴了花冠,看着你们大家一个个走过来送礼物,并加上一个吻,我总是那么害怕。我喜欢那些礼物和亲吻,但是当你们坐着看我打开包时,那就可怕了。”贝思说。正在烤面包的她把脸也烘热了。
“让妈妈以为我们都在为自己买东西,然后给她来个出其不意。明天下午我们就得去买,梅格;还要忙圣出戏呢。”乔两手放在背后,鼻子朝着天,一边踱来踱去一边说。
“这次以后,我就不打算再演出了;我的年龄越来越大,不该再搞这些玩意儿了。”梅格说,但她对于“化装”游戏,永远是个孩子。
“你不会停演的,我知道,只要让你穿着白长袍,披着头发,带着金纸做的首饰,在台上慢悠悠转转。你是我们见过的最好的女演员,如果你脱离舞台,那就一切都完了,”乔说,“我们今夜应该来排练一下。艾米,你来表演一下昏过去的一幕,因为你演来僵硬得像一根拨火棒。”“我也没有办法呀;我从来没有见到人家昏倒过,我也不愿意像你那样直挺挺地摔倒在地,让自己跌得鼻青脸肿的。如果我能轻轻地倒下,我就跌下;如果不能,我就倒在椅子里而保持优美的姿势;我才不管雨果是不是带着手枪来袭击我呢。”艾米答道。她没有演戏的才能,只因为身材小而被选中,因为可以尖声呼叫着被戏中的歹徒扛走。
“这么演;要这样十指交叉,跌跌撞撞地走过房间,发疯似地叫,‘罗德列戈!救救我,救救我!’”乔发出了一声真有点惊心动魄的夸张的尖叫,出了房间。
艾米接着表演,但她僵硬地伸出双手,身体不断地扭动,好像被机器牵拉着似的,而她那“啊”的一声叫,不像出于恐惧和痛苦,倒像是针刺着了她。乔发出无可奈何的呻吟,梅格干脆大笑起来,而贝思全神贯注地看这幕喜剧时,她把面包也烤焦了。
“根本不成!到演出时,你就尽力而为吧,如果观众发笑,那可别怪我。来吧,梅格。”以后一切都顺利,因为唐彼德罗一刻不间断地用一篇长达两页的演说向全世界挑战;女巫哈伽对着她正在慢慢煮的一锅蛤蟆,念着有神秘魔力的可怕咒语。罗德列戈英勇地把他的锁链挣得粉碎,而雨果因愧恨和砒霜而痛苦死去,临死大叫一声“哈!哈!”“这是我们至今最好的一出戏。”梅格说时,死歹徒坐了起来,揉着双肘。
“乔,我真不明白,你怎样会写得这么好,演得这么出色的。你是个道道地地的莎士比亚!”贝思感叹道,她坚信她的姐妹们在任何方面都有惊人的天才。
“不见得吧,”乔谦逊地回答,“我相信《女巫的诅咒》这部歌剧式的悲剧是不错;但我想试演《麦克佩斯》,只要我们有一扇给班可设置的活板门。我一直想演杀人的那场戏。‘我看到在我面前的是匕首吗?’”乔咕哝着,转动着眼珠,手向空中抓着,因为她看到过一位著名的悲剧演员这样演过。
“不,这是烤面包用的叉子,放在上面的是母亲的拖鞋而不是面包。贝思想演戏想得着迷了!”梅格大声说。于是排演也就在一片笑声中结束了。
“很高兴看到你们这么欢乐,女儿们,”门口一个愉快的声音说道。于是演员和观众都回过头来欢迎一位身材高高的、慈爱的夫人。她那种乐于助人的神情使人看了实在舒服。她的穿着并不讲究,但气度雍容。女儿们都认为,这个穿着灰色大氅,戴着并不时髦帽子的人,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母亲。
“哦,宝贝儿,你们今天过得怎么样?要做的事太多了,为的是准备好明天送出的盒子。我忙得连午饭也没回来吃。有人来过吗,贝思?你的伤风怎么样了,梅格?乔,看上去你累得够呛,来吻我吧,乖乖。”马奇太太一面带着慈母情对女儿们问长问短,一面脱掉湿衣,穿上温暖的拖鞋,在安乐椅上坐下,把艾米拉到怀中,准备在忙碌的一天之后享受最幸福的时刻。姑娘们则忙来忙去,各自想法把一切收拾得好好的。梅格整理好茶几;乔弄来了木柴,在整理椅子时把东西碰落的碰落,打翻的打翻,弄得砰砰作响。贝思往返于客厅和厨房之间,斯文而忙碌;艾米却双手合抱地坐在一边,对每一个人发号施令。
当她们围着桌子坐下,马奇太太带着特别高兴的神情说,“吃过晚饭,我给你们一件好东西。”像一缕阳光那样,大家脸上立刻现出了明朗的微笑。贝思尽管拿着饼干却拍起手来,乔抛起餐巾,大叫,“信!信!为父亲三呼万岁!”“不错,一封很好的长信。他身体健康,而且不像我们担心的那样,他认为他会很好地度过这个严冬。他给了我们各种充满热爱的圣诞祝愿,特别问起你们女孩子们。”马奇太太边说边拍拍口袋,好像里面藏着财宝似的。
“赶快把饭吃完!不要停下来扭动你的小手指,别对着盘子痴笑,艾米。”乔大声吆喝。她急于要看这件好东西,一口茶吃呛了,面包和黄油从旁边落到了地毯上。
贝思不再吃了,她悄悄走开,坐到她那幽暗角落里,沉思着即将到来的欢乐,等候大家都准备好。
“我认为父亲超过了应征年龄,身体又不够当兵的条件,但他还是去当了随军牧师。这非常了不起。”梅格热情地说。
“我真想去当个鼓手,当个随军商11指随军女商贩。原文为法语,乔记不全这词,所以只说了一半。——这词怎么说——或者当一名护士,这样就能靠近他并帮助他。”乔带着叹息高声说。
“睡在帐篷里,吃各式各样倒胃口的东西,从一个马口铁大杯子里喝水,一定是非常难受的。”艾米叹了口气说。
“妈妈,他什么时候回来?”贝思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道。
“要好几个月还回不来,宝贝,除非他生了病。他要尽可能长地待在军队里,尽心尽意地做好工作。在军队能让他回来之前,我们不会要求他早一分钟回来。现在来听我读这封信吧。”她们都向火炉靠近一些,母亲坐在安乐椅上,贝思坐在她脚边,梅格和艾米坐在椅子的两个靠手上;乔则靠在椅子后面,所以,如果这封信触动了她的感情,大家也看不到她感情的流露。
在那艰苦年代写的信,很少会有不触动人心的,特别是父亲寄来的家信。这封信里几乎没有谈到所忍受的苦难,所面临的危险,或者硬压下去的乡愁。这是一封欢欣鼓舞、充满希望的信,里面多的是对军营生活、行军和军事动态的生动描述;只有信的末尾,才洋溢着父亲对家里小女儿们的热爱和挂念。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