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手党"的城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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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海波 摄影;傅剑锋 著
出版社南方日报出版社
ISBN9787549108978
出版时间2013-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5元
货号1200839095
上书时间2025-01-0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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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序言
傅剑锋以及他的“砍手党”/001
上部 穷途
第一章 工厂:绝望杀手/002
第二章 车站:暴力病毒/027
第三章 乡村:黑白老乡网/051
第四章 城市:打工轮回/072
下部 自白
第五章 “我做黑社会是找不到工作惹出来的”――“砍手党”老大赵民显自述/088
第六章 抢劫逻辑――对话抢劫犯黄海清/104
第七章 “做了黑社会,才找到做人的尊严”――杨成康狱中自述/107
第八章 “抢劫是会上瘾的”――农学波狱中自述/123
第九章 身上还有5颗子弹的受害者/129
附录
去做与这个时代相衬的事――《城市里的陌生人》采访手记/133
夜晚,乡村摄影师话语/151
后记/154
内容摘要
南方周末记者用六年时间,深入中越边境的“砍手党村”、广东省韶关监狱、珠三角城市边缘的案发现场。进行深度采访和调查,呈现出城市与乡村之间进退失据的农民工命运样本。
傅剑锋的报告文学《砍手党的城乡之路》像一把犀利的刀,切开了中国改革开放经济高速发展时期繁花似锦的表象下底层社会的一个带血的侧面。他以朴实无华的语言细致而真实地甚至有些残酷地讲述了那些在大都市天天与我们擦肩而过但是却极为陌生的“打工仔”们的故事。我们不了解他们的生活就无法全面读懂当今的中国。
《砍手党的城乡之路》这本书欲以跟踪中国农民工这个沉默群体的命运,来呈现大时代的一个横断界面。它的样本价值,可能并不亚于《中国在梁庄》。急速变动和转型的中国,正处于一个百年来,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历史关键转捩点之上。更能展示一个大时代风貌的,并不尽然是五彩缤纷,也还有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影处,无数这样的角落,这样的温江村,这样的阿星,才能构成我们这个社会的基本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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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传奇,是鲜活的中国当代史;这不是新闻,是同路人的真实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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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手党的城乡之路》作者傅剑锋历经多年调查少年阿星以及同伙是如何沉沦为砍手党,记录了他们在农村以及工厂的生活情景,本书被列入广东省千乐社区公益基金会“报告文学现场采访援助计划”,是一篇有很强历史价值的纪实文学。
精彩内容
第一章 工厂:绝望杀手
许多年之后,我仍然无法忘记那个紧张、颤抖的声音。
那是在2005年7月9日傍晚6时30分,我正以南方周末记者的身份在北京出差。一个深圳的固定电话拨进我的手机,电话里说的第一句话就把我吓住了:“傅记者,我完了,我杀了一个人,工厂里的主管……”
打工者阿星怎么会去杀人?我难以置信。“我真的杀人了。你现在能过来吗?我想要你陪我去自首。”阿星说。
阿星的话像锥子一样扎到我心里。七个月以来,我曾一直想把阿星从善恶边缘拉回来,但事实表明,我失败了。懊悔、内疚,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我那时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陪他去自首。我告诉他“还。在北京出差”,许诺可以从北京乘机当晚飞回陪他自首,到深圳大约要三四个小时。
“那就不用了。我要么晚上,或者明天,再去干一单,然后逃到越南去算了……身上只有几块钱了,饭也没吃,衣服上还有血腥味,我已经不成人样了,我不想撑下去……”阿星开始情绪失控。他的家乡广西温江村,离越南只有30公里,他对越南的逃跑路线可能真的轻车熟路。
我劝说他“绝不能再干傻事”。考虑到他情绪不稳,我想到让南方都市报深圳站的记者就近陪同他去自首。另又让南方周末的同事从广州赶过去劝说阿星。
我认识阿星起因于七个月前对深圳“砍手党”事件的调查。
2004年12月22日夜,深圳市宝安区公明镇马田村的闹市砍手抢劫事件爆发――打工者余富兵被19名手持砍刀的年轻劫匪抢劫,手被抢劫者当街砍落。当时他只急着去追被抢的提包,追了一阵后,才发觉手被砍落于地。此后不久,广州市天河区又在大白天发生一宗类似的抢劫案,女工何爱华的挎包被砍,手也被当街砍落,包中其实只有20元。后来警方破案,得知广州砍手劫案两名案犯均来自广西钦州农村,深圳的砍手者也来自广西农村――天等县上映乡温江村。
这是珠三角地区社会治安声名最狼藉的时期。2004年底至2005年初,孙志刚之死导致收容制度废除。原来被掩盖的诸多治安管理漏洞,以及外来人群对本地人的不满,全面地爆发出来。外来人口集中的珠三角多个城市陷入治安混乱,尤以深圳市关外的宝安区为甚,广东省公安厅调动数干武警前去维持秩序。本人的一位武警朋友,就在其时其地查出了一出租屋里的多支AK47冲锋枪。枪案等暴力犯罪一度频仍,仅以我其时正供职的南方都市报深圳记者站每天接到的电话报料为例,深圳宝安区每天至少会发生一宗以上的枪击案。
其时,南方都市报记者丰雷,采访了一名深圳“砍手党”成员,这个犯罪者看起来身体孱弱。大约十七八岁,无法想象就是这样的人去砍人手脚,且常常只是为了抢几百元钱。丰雷问他:“你看起来很年轻,你怎么下得了手?”其人答:“(犯罪的)人多了,就砍了。”又问:“看你这样年轻,为什么不好好打工,却去干抢劫?”其答:“以前也打工,后来看到我们整个村的年轻人都来珠三角抢劫,我也就跟着抢了。”这名犯罪者所说的村庄,就是广西温江村。
深圳警方查明,由19人组成的这一抢劫团伙,都来自温江村,年龄最大的20岁,最小的仅17岁,采用砍手、砍脚等作案手段抢劫。在深圳市宝安区公明街道办合水口、马田一带,一年时间内先后犯下25宗劫案,砍伤路人12名,抢劫了大量手机、手提包和现金。
在犯罪者与记者的对答中,最令人震惊的是“整个村庄的年轻人都出来抢劫”这一信息。其时正供职于南方都市报的本人,遂决定去这个“砍手党山村”一探究竟。
2005年1月,我来到了温江村。此村一眼望去,四围皆山,有很多没人住的砖房,青壮年都外出打工去了。刚进村时,没人听得懂我的普通话,我感到村民们观察我的目光带着敌意、警惕,令人心里发毛。刚巧碰到一位年轻的村民过来,看起来衣着整洁,颇似从外面打工回来的。我就上前问路,他定定地看了看我,反问:“你是卖洗发水的吗?”原来,他看到我背个包,以为是搞推销的。
但后来经过数天,我慢慢融入这座村庄。发现这些村民并非是我预想的凶悍,看起来似乎淳朴、善良。这里人均月收入不足百元,村民们只有两条出路,要么去附近县挖矿,要么去广东打工。我曾跟着村民去看他们挖矿的地方,在几十里路外的土湖乡锰矿区,他们用锄头、钻机等简陋工具,挖出一个个洞;然后,头上绑一支手电筒,猫着腰,用小推车把矿土一车车拉出来。他们往往都在这些私矿黑矿打工,矿洞没有支架,也没有排风系统。我曾试图走进一个百来米深的矿洞,刚走到几十米后就有窒息之感,遂仓皇退出。但许多村民为了挣钱,不惜把命赌在这些随时可能塌方的矿洞里。
“我们这里太穷了,命就不值钱了。”其时的村支书冯成金叹气。
在村口有一所破落的学校――温江村小学。曾经在珠三角一带令人丧胆的“砍手党”悍匪,多数曾在这所小学读书。
这包括曾被深圳警方列入“砍手党教父”的赵民显、“砍手案”成员许国亮、在警匪枪战中被击毙的许国定、因抢劫被捕的黄海清等温江村年轻人。校长张有勋很沉重地说:“他们读书时和其他小孩没什么区别,长大了后在家里也都是很老实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那里(指广东)就变坏了。”张有勋认为他们最大的共同点是“家里穷,上不起学,很多人小学都没读完就出去打工”。
冯成金介绍,十多年前,温江村有力气的人基本都去广东打工,所以村里最漂亮的两座房子都是早年打工的人赚来的。但现在温江村人感到,在广东打工已经越来越赚不到钱。十年间物价涨了不少,但广东的工资和十年前一样,甚至还没有十年前高。所以,全村大约70%的青壮劳力都打矿去了,像许国亮的父亲和哥哥、许国定的哥哥都挖矿去了。因为挖矿每个月少则能赚八九百元,多则能赚一两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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