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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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宏轩 著 著
出版社文汇出版社
ISBN9787549612253
出版时间2014-1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0元
货号1201025298
上书时间2024-12-26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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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宏轩,网名铁甲挑荡骑,八零后河渤籍公务员。自幼对历史军事充满兴趣,大学时即尝试写作,曾在军事杂志发表若干历史科普文章。自学军事史与北朝史三年后,终敢动笔,记下这浩瀚时代的点滴。
目录
第一章 溟水鸣(张硊)
第二章 穹庐蒸(谢砩)
第三章 锡香散(皮由)
第四章 贤堂声(张硊)
第五章 金鼓鸣(皮由)
第六章 山欲动(谢砩)
第七章 荧惑升(高昂)
第八章 破云风(张硊)
第九章 葬晚钟(皮由)
参考文献
内容摘要
张宏轩的《后三国(铁骑行)》从公元530年南北朝时期南梁名将陈庆之自洛阳劫掠而归开始的历史小说,讲述这个时期众多历史人物争夺天下的阴谋与战争。本书采用群像式写作方式,每章的故事通过该章主角的观察角度叙述,不同章节不同人物,从多方面深入描写某一事件,增加故事可读性。
主编推荐
张宏轩编著的《后三国(铁骑行)》是一本当代的长篇历史小说。它被《战争事典》的主编宋毅、央视新科动漫频道总策划总撰稿,《中国电视动画》杂志策划党人碑和著名军事研究者顾剑联名推荐。故事讲述南北朝时期南梁众多历史人物争夺天下的阴谋与战争的历史故事。
精彩内容
第一章 溟水鸣
永安三年(公元530年)正月十六。颍阴县城东北,东张村马房。
每次戴上兜鍪,那种沉重都像是要一直坠进心里。三斤二两,张硊抚摸头盔,指尖摩挲箭簇刮出的凹痕’二十七斤六两半,他低头检查披膊和系带,以及护住胸背的柄裆铁铠。蛀虫爱这件铁衣服爱得要命,它们用铁片遮阳,躺在麻绳上大嚼美味的皮革,多亏了他定时打理,铠甲才没变成仓房地上的一摊红锈。但有些东西是怎么洗刷都去不掉的,例如又酸又腥的汗臭,以及藏在甲片间隙、来自不同主人的褐色血渍,自从第二次出阵归来,这些好朋友就缠上了张硊,说什么也不肯离开了。能聊以自慰的也就一件事情:他自己的血暂时还没加入进去。
这记录恐怕只能保持到今天了。张硊打个冷战,从马房老胡手里接过缰绳。“抓两把麦子备着。蚕豆也……蚕豆先不用整。”他吩咐道。
“犒赏可是少了。”老胡搔搔牝骐的耳根,表示怀疑:
“你这是骑出去打仗。好料便还备些罢?”
“不至于骑着冲阵。只是代几步路,它比打猎还轻闲。”张硊紧紧笼头,装出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马儿大概会非常轻松,骑的人可得另说。“你少喝两口,留点心思干活。等回来说不定得刷洗一时辰。”
老胡呵呵笑了,露出排整齐牙口。他大概觉得这是个很好玩的笑话,连酒糟鼻都红了,但张硊知道自己是认真的。那帮货去年曾经烧掉更大的马厩,把小马驹连同爹娘一起烧个干干净净。那帮货也攻下过更大的坞堡和城市,蹄铁踩得大路咯吱响。张硊牵马走上村路,隔着棉鞋感受到地面的坑凹,然后,那帮货还会把遍地尸首当肉垫,赶着满载战利品的大车扬长而去。
阳光洒上夯土墙顶镶嵌的碎石,浑白而又虚弱,就像吝啬鬼不情不愿的施予。坞堡里头还是老样子,墙高六尺半,中间夹着的通路宽也是六尺半,还得被两边的排水沟占去一尺;碎砖、木板、石块,各种盖房的边角料摞在沟上权作遮挡,斑斑污渍让人看了就不愿意想出处。类似的道路还有大大小小几十条,拐弯多得数不清,足够让闯进来的敌兵抓瞎,而这也正是设计的目的。就是看着太难看,张硊舔舔虎牙,苦涩地想。他非常希望把堡子整个翻新一遍,从懂事起就一直有这念头,问题是最近十年没一天太平过,孔方兄必须另投他处,变成铠甲飞箭哗哗耗光。路窄,房也挤,而且配齐人字棋、瓦顶和飞檐的新房不过寥寥几所,鸱尾更是别想,亚父说那逾制,就没让采办。四周看看,基本都是没甚装饰的坡屋顶,从泥里支茬出的秸秆令人想起倒刺,从路面到墙面,全都又干又硬。
现在是新年过冬,桃符挂住各家的两侧门框哗哗响,村里的八百人全挤住在堡里。但路上没碰见几个。周势跟他的兄弟忙着搬腌菜石,马过去时只瞟了两眼。柰家小三冲他打了声招呼,就跟所有十二岁半大小子一样,对张硊的甲胄和长刀兴趣勃然。其他人大概还在睡觉,这不奇怪,直到昨天他们还在想尽办法闹腾,拉住正月十五的袖子就是不让走。有什么用呢?正月十六不还是来了?过完年,睡完回笼觉,都得安安生生开始干活,男人备好犁头,女人架起织机,小娃娃围着炉子烤蚕纸,一家人边聊天边忙得团团转,继续过平淡但却安静的日子。除非他们注意到异常,比如坞堡少主带着整群部曲匆匆跑过村路,脸色憋得像去奔丧之类。
然后他们就会把注意力放在村外。张硊觉得太阳穴一阵跳动,急忙用劲保持住笑容,向擦身而过的出大汗礼点了个头。接着他们就会猜测墙外究竟发生了什么,几句下来便要聊起近年来的兵燹,完了就是聚在邻长里长家,唉声叹气夹着懊恼,新年的好心情就此败光。张碗不想给他们添堵,所以半时辰前就命令弩手先行出村,在堡外等着和他会合。就让墙内众人随便评论张家少主顶盔贯甲的打扮,用类似“张二石头又烧屁股了”这样的消遣话尽量过嘴瘾吧。只要这些乡亲,能有个好心情准备春耕。
朝阳躲在云后,像是罩着灰色面纱,张碗呼出一口白雾,让景象变得更加朦胧。冬天的清晨寒冷刺脸,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拿这个理由钻进热被窝。抬头望去,东门楼的哨兵正蜷缩在青旗下的一堆老羊皮里,阳光在铁盔上反射出点点珠白,发觉少主的视线,便轻磕枪柄示意。按照张硊排的班,他已经站了一个时辰的岗,并且还得再站一个时辰,靠着砖砌女墙孤单地警戒敌情。就当下而言,这活计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然而一旦碰上去年那样的大仗,岗哨就会马上变成坞堡必不可少的一道屏障。待得那时,不但门楼要上双岗,墙下还要布置悄无声息的潜伏哨,手持火把的游动哨也会把巡逻范围大大扩展,延伸到张碗正在通过的环堡壕沟之外。
蹄铁在板桥上敲出有节奏的嗒嗒声,听来清脆入耳。他习惯性地低头,看看深沟里的虎落,确认那些削尖烤硬的木桩一个不少。这些防御工事可半点不敢马虎,真要遇上围堡,沟里沟外还得安置拒马,再用缀满铁蒺藜的粗眼网连成天罗——地面也必须洒上那些泡金汁的扎人玩意,别嫌臭。麻烦是麻烦,可这些要都备好,外边的兵即便穿上厚底靴也迈不动脚,比如东边正站着的那四个——四个人?
“桃棒。”张碗快步走去,冲块头最大、下巴青得像生铁的那个兵喊道,“怎就你们几个?仕里其他人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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