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企鹅英国史 卷九:希望与荣耀·1900—2000年的不列颠(第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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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英国史 卷九:希望与荣耀·1900—2000年的不列颠(第二版)

正版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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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彼得·克拉克(Peter Clarke)著,王鸽、马升慧 译;刘科 校译

出版社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ISBN9787552043006

出版时间2022-12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纸张胶版纸

定价108元

货号4366276

上书时间2024-0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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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书    名】 企鹅英国史 卷九:希望与荣耀·1900—2000年的不列颠(第二版)
【书    号】 9787552043006
【出 版 社】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作    者】 英]彼得·克拉克(Peter Clarke)著,王鸽、马升慧 译;刘科 校译
【出版日期】 2024-05-01
【开    本】 32开
【定    价】 108.00元

【编辑推荐】 
?踏上世纪之旅:穿越百年英国,一探社会变革的深层故事。

?翻开历史新篇:从撒切尔到布莱尔,见证英国的蜕变。

?发现生活印记:从物价到教育,探索塑造20世纪英国社会的每个细节。

?感受文化脉动:图书、电影、音乐……感受20世纪英国的文化脉动。

?立足深度视角:*新研究,全新视角,深度解读英国历史。

?打开历史之窗:打开本书,窥见20世纪英国的每个角落。

【内容简介】 
《希望与荣耀:1900—2000年的不列颠(第二版)》很好地审视了整个20世纪英国的政治、社会和经济变革,论述了就业和物价、食物和居所、教育和福利等重要议题如何塑造英国人所生活的社会。
  在本书中,彼得·克拉克引入了他*新的研究成果,展现了从撒切尔夫人离任到布莱尔领导的新工党脱颖而出的一段历史、英国在欧盟中扮演的角色,以及捕捉到时代灵魂的图书、电影和音乐。这是一个发生空前变化的世纪,本书涵盖了其间英国的国家经历,出色地展现了这个世纪数代人生活的方方面面。

【目录】 
致谢

英制单位与公制单位转换表 

 

序言  

第*章 别动人民的口粮,1900—1908年  

第二章 拭目以待,1908—1916年  

第三章 “一战”得胜之人,1916—1922年  

第四章 安全第*,1922—1929年  

第五章 经济暴风雪,1929—1937年  

第六章 罪人,1937—1945年 

第七章 让我们面对未来,1945—1955年  

第八章 美好时光,1955—1963年  

第九章 免于冲突,1963—1970年 

第十章 不满的冬天,1970—1979年  

第十一章 值得高兴?1979—1990年

第十二章 年轻的国家,1990—2000年 

 

结语 

附录 政府与选举,1895—2001年  

主要参考文献

【前言】 
序言:

观史,尤其是国家历史,一般是为了寻求灵感,寻求鼓励。毫无疑问,莎士比亚(Shakespeare)写下了他的“历史剧”,通过这些“历史剧”建立起了“英国”作为“君王岛”的形象;而弥尔顿(Milton)引入了关于上帝与“其英国子民”之间特别关系的伟大观念。这些短语新出炉的时候光鲜精致,流传于后世却成为陈腔滥调。然而,在1940年,这种史诗式的语言找到了共鸣。温斯顿·丘吉尔(Winston Churchill)利用“大英帝国和英联邦”这一恰到好处的观念,高呼“大英帝国和英联邦”既团结一致,又各自独立,既能够自救,又能在危难时刻拯救世界。丘吉尔的礼物就是将这“*荣光的时刻”写进了历史,尽管这*荣光的时刻事实上正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丘吉尔出身贵族,母亲是美国人,几乎算不得典型的英国公民。可以说,左翼作家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也不是典型的英国公民,他在1940年出于本能做出的反应,使当时的人们坚定地将他与丘吉尔归为一类。奥威尔有一个著名的比喻,他将自己的国家比作一个“有着错误掌权者的大家庭”,然而,这一比喻的立足点也是其联系纽带,即“家庭共同的语言和记忆”。

对“我们的岛国故事”进行民族主义解读的困难之一在于它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是什么或者谁构成了这个国家。在1900年,英国基本由北大西洋的两大岛屿构成。在大不列颠岛,英格兰占据了该岛超过一半的土地面积,威尔士和苏格兰占据了该岛剩余的部分。另一个岛被萧伯纳称为“英国佬的另一个岛”,这个岛上大部分人是天主教徒,他们集中在南部各郡,且对自己的爱尔兰民族身份有强烈的认同感,而新教徒主要集中在北部各郡,他们是大不列颠与爱尔兰联合王国的捍卫者,这两个群体之间形成了明显的政治裂痕。英国那时就已经不是一个团结的王国了,后来裂痕变得更为明显,特别是在南爱尔兰独立为共和国时。爱尔兰共和国以北的北爱尔兰仍属于联合王国,两者边界一直存有争议。20世纪的历史清楚地表明,分裂不是解决爱尔兰问题一劳永逸的好办法,更不是上天的安排;此外,威尔士和苏格兰表现出来的民族身份感——一个更多是文化上的,一个更多是政治上的——反映出他们非常想尝试在全世界重申或改革多元民族主义。

英国历史上处理民族主义的方法基本上就是忽视民族主义。丘吉尔和奥威尔不自觉地遵从了使用已久的惯例,悄悄地将英国人都硬拉到英格兰历史的盛会中,拽上几个穿格子呢的苏格兰人跑龙套,拉上几个凯尔特人看热闹,还认为凯尔特人说到“大黄”这种植物时就一定会咕哝威尔士语。“企鹅英国史”代替了“鹈鹕英国史”,就是时代变迁的标志。这并不是说我们充分关注了20世纪前二十多年爱尔兰作为联合王国一部分这一阶段的历史,不是说我们充分关注了20世纪后七十多年的北爱尔兰,也不是说我们充分关注了整个20世纪的苏格兰和威尔士。但是我们绝没有忽视这些王国的存在;虽然我们不能全面探索“英国问题”的各个维度,但我们承认“不列颠人”(Britons)这个词是有问题的。无论如何,“英格兰的”(English)和“不列颠的”(British),“英格兰”(England)和“不列颠”(Britain)已经不能用作同义词了。

写史常常是为了颂扬现在,或为现今的一些观点辩护,将过去写成一个关于通过艰苦奋斗取得进步,并且*终必然取得令人满意成果的故事。“辉格党”对英国历史的阐述呈现了多种形式,不过,他们使用的这些形式都是因为深信现在是值得颂扬的。我们认为自己享受进步的恩赐,是进步的继承人,根据前辈们在预测与促成“我们”的价值和成就中所做贡献的大小,满怀信心地为他们贴上标签。那些在这场测试中不达标的人会遭遇[用爱德华·帕尔默·汤普森(E.P.Thompson)著名的话说就是]“后代子孙的不屑一顾”。现今,如果历史学家们不警惕这些居高临下的辉格主义观点(至少是在互相阅读作品时),他们将一无是处。然而,英国历史不再受炫耀其辉煌的写作方式所累的主要原因,当然不仅仅是在研究方法上获得了什么启示,还因为在20世纪末,英国历史学家们没有信心能找出更多值得颂扬的事情了。

相反,20世纪的英国史似乎要成为一部衰落史,这集中到了这个问题上: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这样看待历史是可以理解的,但也是目光短浅的。因为呈现这种视角的历史现在经常被认为是过时的——在这种历史中,国际竞争,不管是军事竞争、政治竞争,还是经济竞争,都被当作囊括一切的主题。塞勒(Sellar)和叶特曼(Yeatman)曾戏仿学校教科书,写了一部叫作《1066和一切》(1066 and All That)的英国史,恰好总结了这种观点——一旦英国不再是世界第*大国,历史就画上了句号。现今,我们更愿意把这看作一个分号;在此之后,我们可以用旁观者的心态冷静分析这种衰落。研究1900—1990年的英国史几乎不能忽视这些视角。

1900年,英国可以说是世界上国力*强的国家,尽管当时美国已经掌握了更多的资源,并且能在发生严重冲突时调用这些资源,德国也准备扩展其在欧洲的军事优势,在海上树立优势地位。皇家海军使英国可以利用其作为一个岛国的天然战略优势。长期的海上霸权与世界各地的一系列关键基地,使大英帝国得以建立和维持。英国拿下了世界的大片土地,从加拿大的北极地区,到非洲的热带地区,从西印度群岛和印度专门种植园艺作物的地区,到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气候温和的草原,从加拿大大草原,到南非金矿——世界各地的农产品被端上了英国人的餐桌,世界上的财富被装进了英国人的口袋。这不是一个封闭的贸易保护主义系统,而是一个基于自由市场的世界网络,其中的多边贸易专门由伦敦金融城管理,也只接受伦敦金融城的管理。海军、帝国和金本位紧密联系,互相支持,很快成为英国国力和优势的三大标志和三大支柱。

毫不意外,三大支柱一起摇动了,就像它们曾一同挺立一样。第*次世界大战将三大支柱悉数摇动,尽管后来,每一方面都得到了一定的修复;1931年的危机惊天动地,三大支柱的脆弱同时暴露了出来。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迎来了空中力量时代,海上力量被超越了;英联邦仅仅是帝国的幽灵;英镑区是曾经由伦敦掌握的国际金本位体系的缩小版。认识到这些新的现实使人十分痛苦。如果人们不再认为1990年的英国在经济和政治方面仍然是第*大国,那么对其历史认知则会不一样。

历史究竟研究什么呢?如果它不是在一件一件地研究发生在过去的事情,那当然就是在研究超越已有认知范畴的人类体验。过去十年兴起的“新历史”填补了许多之前的盲点。社会历史受到了更多的关注:妇女与儿童、家庭与生育、性关系与性别差异、休闲与购物、运动与娱乐、媒体与流行文化等领域都开始被认真研究。在一定程度上,这代表了社会历史的转向,从研究以生产方式为中心的劳动力历史,转向研究更关注消费形式的文化历史。学科交叉也更加深入,不同种类的历史过去各自封闭的领域界限被打破。20世纪英国政治经济研究就是这样的跨学科研究,它赋予经济问题一种政治维度,将观点置于整个历史背景中。

这本书不是典型的新历史,但关注着新历史。反过来说,这本书为20世纪的英国史提供了新视角。

与今日的英国相比,在1900年,大多数人的寿命更短,活得也不会更好。肺结核、白喉、猩红热、流感和肺炎这样的疾病像杀手一样令人恐惧。许多人经常忍饥挨饿,特别是有一大家子人要照顾的妇女们。已婚妇女可能会怀孕多达十次,流产、死胎、死婴都是很常见的。要用一个劳力“一周差不多一英镑”(就像俗话所讲的)的工钱去养活更多个人,这种事情想想都可能是噩梦;后来还发生了通货膨胀,为了应对通货膨胀,即使将周薪翻倍,哪怕翻40倍,都很难改变这种状况。当时的避孕措施很原始,即使在婚内,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地压抑两性行为(当时,同性恋行为也因被判定为违法而遭到压制)。女性没有完全的公民权,这反映了她们在社会和经济上的从属地位;大多数妇女*终成了全职家庭主妇,在没有电器,没有现代清洁剂,没有整套后来发明的便利品的情况下,在家里干着令人筋疲力尽的体力活。童工仍然很常见;绝大多数孩子刚到十几岁就结束学业,去从事长时间的工作。许多男性一直担心失去工作,因为那时候没有失业津贴,也没有疾病补助来帮他们渡过难关;人们都能得到充分的医疗保障是半个世纪后的事情了。

研究20世纪的英国历史的视角不止一个。我们所需要的是能够清楚解释改变英国的政治经济变革,并能够拼接起生活在这一史无前例的变革年代的人们的各种经历的历史性叙述。这个故事不能简单地讲成一个关于衰落的故事。在20世纪,尽管世界领导国的桂冠传到了别的国家手中,英国仍然有属于它的荣耀时刻,并非所有的荣耀时刻都为虚幻;英国人怀抱着希望,但并非所有希望都属于误导,指点历史的后人应对此予以理解,而不是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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