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楼梦》一百句(悦读经典小丛书) 陈维昭 复旦大学出版社 图书
  • 《红楼梦》一百句(悦读经典小丛书) 陈维昭 复旦大学出版社 图书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红楼梦》一百句(悦读经典小丛书) 陈维昭 复旦大学出版社 图书

9787309074574

24.55 全新

库存999件

浙江杭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陈维昭

出版社复旦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9074574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199页

货号533928750863

上书时间2023-07-20

幸运儿图书专营店

四年老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产品展示               基本信息        图书名称:      《红楼梦》一百句(悦读经典小丛书)        作 者:      陈维昭        定价:     15.00      ISBN号:      9787309074574       出版社:      复旦大学出版社       开本:      32       装帧:             出版日期:      2010-8-1       印刷日期:      2010-8-1        编辑推荐       清末民初这句简短的“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也枉然”足以见出这部伟大的小说在其流传之初即曾令人为之痴狂的盛况。读此《一百句》可领略其仿佛矣。       内容介绍       近几年,随着电视讲坛和影视剧的热播,经典名著《红楼梦》再次成为人们街谈巷议的话题,其人物和剧情再次在中国民众的心头掀起阵阵涟漪。《红楼梦一百句》撷取原著中若干诗词曲赋及一些重要的段落、文句,分别从人物个性、情节构思、作者、成书以及脂评等不同面向,对《红楼》一书给予精简而又入味的介绍点评。《红楼梦一百句》一书作者系红学研究中的翘楚,无论是作品本身,还是红学研究通史,无不了然于心,故其笔下的这些评点绍介,虽明净可诵、清浅可喜,然无一不是大匠运斤的得力之笔,快读之,更增对“荒唐之言”和“悲凉之雾”的深刻理解。       作者介绍       陈维昭,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主治中国元明清文学,在古代小说,尤其是《红楼梦》研究方面,出版、发表了一系列论著,近期致力于中国古代戏曲、古代音乐官署的研究。著有《红学通史》、《红楼梦精读》、《二十世纪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史》(戏曲卷)等。       目录         卷前小引 葛兆光
 石头的言说 陈维昭

 误入红尘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
 天上人间诸景备
 女儿是水作的骨肉
 护官符
 愚顽怕读文章
 意淫的哀伤
 情人的眼睛
 美丽的死亡
 出家当和尚
 病态美
 尖酸刻薄与八面玲珑
 黛玉葬花
 聚散两依依
 黛玉听戏
 冷月葬花魂
 木石前盟与金玉良姻
 好风频借力
 承包责任制与小惠成大体
 做足工夫
 点戏的秘诀
 金蝉脱壳
 比通灵金莺微露意
 怨不到咱们身上
 中兴名将
 一个被删掉的艳情故事
 秦可卿“潜伏”
 高处不胜寒
 奇谜:一从二令三人木
 丹唇未启笑先闻
 机关算尽太聪明
 以理杀人
 老鸹窝里出凤凰
 名士风流
 门槛里的槛外人
 身为下贱,心比天高
 花气袭人知昼暖
 不过大家取个笑儿
 “快乐”的董事长
 读书何为
 抄检大观园
 抄家与树倒猢狲散
 叙事的“秘法”
 著笔如苍鹰搏兔,青狮戏球
 狗尾续貂还是锦上添花
 脂砚斋是谁

 索引
 编者后记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误入红尘
 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
 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红楼梦》这部小说原本叫《石头记》,它的第一回就写了一则石头的故事,说是女娲炼石补天时留下一块未用。这块石头感到自己被遗弃,就日夜痛哭。有一次,它听到癞头和尚与跛足道人在谈论红尘中的荣华富贵,不知不觉就动了凡心,便请求这一僧一道带它到人世间去享受一番荣华富贵。但一僧一道马上告诫它:红尘中虽然有些快乐的事情,但快乐总是短暂的;人生只不过是一个遗憾的历程,所谓“美中不足,好事多磨”;而且人生总是乐极生悲、世事变幻莫测,不管是悲是喜、是得是失,到头来都不过是一场梦幻,一切都归于虚无。
 红尘中人更愿意把人生理解为一个奋斗、竞争、夺取、创业、成名的过程。然而依照一僧一道的观点,不管这种奋斗、竞争的结果如何,人永远不是最后的胜利者。这就是《三国志演义》开头那首词所说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英雄随流水而去,永不回头,最后胜利的,乃是时间与空间。
 然而,一僧一道的警劝并没有阻止石头坠入红尘的决心,他们只好应石头之求,携它入世,并补上一句:“以后到了红尘,碰到不得意的事情,可别后悔!”
 小说第二回写了红尘中一位积极入世的儒生贾雨村中了进士、当了县太爷,后因得罪上司被革职。他失意之余游智通寺,见寺门旁有这样一副对联:“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这副对联用来形容此时一心想坠入红尘的石头的心情,是再贴切不过了。
 不仅如此,这副对联用来形容《红楼梦》里所有的人物,也同样是贴切的。再引而申之,用它来形容古往今来阅读《红楼梦》的诸君,恐怕也不是离题万里的点评吧。
 中国有一句成语叫“前车之鉴”。但在炽热的欲望面前,在现实诱惑的丰富性面前,大彻大悟者的大智慧总是显得苍白无力,不能阻止“重蹈覆辙”的发生。小说第一回写了甄士隐因女儿失踪而逃出红尘。但是,甄士隐走了,贾雨村却来了。贾雨村们正以空前的热情开始了新一轮的轮回。贾雨村做了一些徇情枉法、有昧良心之事,我们因此而嗤之以鼻。但贾宝玉(也就是那块石头)也经历了这样一番由热到冷、由色到空的历程。贾宝玉最终也象甄士隐一样出家去了,走向了虚无。他真的觉悟了吗?我们理解他吗?读完《红楼梦》,我们能否以贾雨村、贾宝玉为鉴,以“色”为鉴,以“空”为起点,开始一种无知无欲的人生历程?我们愿意吗?
 《红楼梦》的这个“色空”模式其实来自此前的警劝文学传统。中国叙事文学从汉赋开始便已经出现“讽劝”的叙事模式。这种警劝文学的基本模式是:其故事主体是讲述一个关于追求“酒、色、财、气”(即人的全部现实感性欲求)的人生历程,但这个历程总是给人带来负面的结果;作者在讲述这个“人欲”故事之前或之后,总会以儒家的正统观念或佛教、道教的虚无观念对“人欲”作出否定,希望读者以此为鉴。这就是所谓的“色空”。这个警劝模式,在作者来说,也许是出于普渡众生的崇高胸怀,但也许是以一种故作深刻的“严肃”姿态去津津乐道一个人人爱听的世俗故事(在宋元以后的叙事文学中尤其如此)。王国维先生在谈到美学中的“优美”和“壮美”的时候,指出此外还有第三种令读者沉迷而忘我的阅读状态,叫“眩惑”。所谓“眩惑”,就是令读者沉入物欲之中。尽管作者在渲染“眩惑”之前或之后作了一番说教,但是,“眩惑”诱人,说教苍白。正所谓“徒劝百而讽一”,对于读者来说,真正荡人心魄、情意难忘的反而是“眩惑”。
 一僧一道的警诫挡不住石头坠入红尘的决心,《红楼梦》作者的色空说教同样不能成为读者领略红楼故事的障碍。石头在大荒山上与一僧一道的遭遇以及最终的回归大荒山,读者对此可能是兴味索然;读者真正关心的是石头在红尘中的兴衰际遇与喜怒哀乐。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红楼梦》第一回的回目是:“甄士隐梦幻识通灵,贾雨村风尘怀闺秀”,即由甄士隐的故事引出贾雨村的故事。脂砚斋说,甄士隐故事是一段“小枯荣”,这是相对于小说的主体——贾府的“大枯荣”而言的。所谓“枯荣”是指由盛到衰的过程,表达的是一种虚无主义的观念。贾府由“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走向最终的“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也即是一个由荣到枯的过程。甄士隐的人生历程也是如此,他本是姑苏城中的名宦望族,但元宵节上女儿甄英莲被拐子拐走,葫芦庙的火灾又把他家烧成灰烬,只好投奔岳父,深感寄人篱下,暮年之人,贫病交攻,竟渐渐的露出那下世的光景来。当他再遇癞头和尚和跛足道人,听到《好了歌》的时候,他顿时觉悟了。他为《好了歌》作注之后,随同癞头和尚出家去了。这就是甄士隐的“小枯荣”。
 然而,我们却不要以为曹雪芹真地在宣扬虚无主义。按照程伟元和高鹗的续书,第一百二十回的回目是“甄士隐详说太虚情,贾雨村归结红楼梦”,可见甄士隐并没有真正地“隐”去,他对人世间还有一些话要说,可见并未“四大皆空”。
 这篇《好了歌注》也不是在鼓吹消极悲观思想,甄士隐感叹的不是由盛到衰、由热到冷、由喜到悲的走向虚无,而是盛与衰、荣与枯、贵与贱之间的变幻莫测。虽说是“当年笏满床”如今已成“陋室空堂”,但是,“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虽然有人“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但也有人“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正所谓“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作者感叹的不过是:叹人世,终难定。究竟哪里是故乡,哪里是他乡?人的归宿(故乡)究竟应该是大荒山还是红尘中。甄士隐的这种感叹很有一点哲学的味道。这种“他乡”与“故乡”的无法确认,很像庄子所说的“蝴蝶梦”。庄子说,他曾经梦见自己变成一只蝴蝶,他非常真切地感到自己就是一只蝴蝶。一会儿醒了,则又是一个真切而悠然的庄周。庄子问:究竟是庄周梦见蝴蝶,还是蝴蝶梦见庄周?蝴蝶只是庄周的一个梦,抑或庄周只不过是蝴蝶的一个梦?这种哲学上的追问都是源于追问者对人生的变幻莫测的困惑。在这种情况下,人活在世上所做的一切,比如功名、事业、荣誉等等,等等,都显得那么荒谬无聊,“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实际上,在中国古典文学中,很少有绝对的悲观主义,更多的是一种周而复始的循环观念。比如《金瓶梅》,它的作者也是大谈“色空”观念的。小说写了西门庆由一个小商人后来变成一个官、商合一的人物。正当他的事业走向极盛的巅峰的时候,他却死于女人的手上。这正是一个由盛到衰的“色空”历程。但西门庆死了,小说又写了一个新贵张二官,原来西门庆身边的清客如应伯爵等便投靠到张二官门下。张二官俨然又是一个新的西门庆。岂不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
 历史就是这样由一个个人生连接而成的。

 天上人间诸景备
 衔山抱水建来精,多少工夫筑始成!
 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锡“大观”名。
 读《红楼梦》,有谁不知道“大观园”!主人公贾宝玉和十二钗就住在里面。第五回宝玉游太虚幻境时脂批已经点出太虚幻境“已为省亲别墅画下图式矣”。太虚幻境是天上的大观园,而贾府中的大观园则是“天上人间诸景备”。“大观园”之名出现于第十八回元妃省亲之时,由元妃总题之园名。宝玉与众姐妹住于其中,《红楼梦》的故事大都发生在里面。
 自从胡适先生考证出《红楼梦》是一部“自叙”小说之后,研究者大都认为小说中的大观园必定也是写实的。那么大观园的生活原型空间是哪里?在南方还是在北方?这个问题长期困扰着研究者。后来研究者发现,大观园的生活原型有南也有北。从文学常理的角度看,“文学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但这样的文学常理对于考证专家来说味同嚼蜡。对他们来说,更有魅力的话题是:大观园的原型在哪里?
 有人说在什刹海会贤堂左近,有人说是西城内务府塔氏花园,有人则认为是西城太平湖某王府旧园。
 1962年起,为了筹备纪念曹雪芹逝世二百周年的活动,红学界掀起了一场关于曹雪芹生卒年的大讨论。作为这场讨论的一个延伸,出现了更加狂热的寻访大观园原址的活动。人们在离恭王府后门不远的地方护国寺后身一带,偶然发现一条胡同,叫“花枝胡同”,便说:“这不是贾琏偷娶尤二姐的地方吗?”又指恭王府的后门说:“宝玉偷偷出城、从这个门溜出来,就是从这条道出北门的。北门就是德胜门。”还有更热心的“大观园”的邻居告诉来访者:“妙玉出家的栊翠庵就在恭王府东墙外几步远的地方;贾蓉带着小厮,寻踪问迹,出北门,找薛蟠,在‘苇坑’边发见了薛蟠的马,这苇坑就在德胜门附近,离恭王府不远。”(吴柳《京华何处大观园?》)
 民国时期,习之曾把红学分为十个流派,其中有“统计派”和“竹头木屑派”:
 (五)统计派:“此派学者专以统计方法来研究《红楼》男女共有若干人,有名姓者若干,无名姓者若干。大观园占地几亩几分?潇湘馆与怡红院距离若干丈尺?贾府历代世亲如何排列?
 (八)竹头木屑派:“此派考据对象限于《红楼梦》里面最琐屑的问题。例如大观园姊妹的卫生设备如何?蹲厕乎坐桶乎?贾宝玉在怡红院中是用烛乎?用油盏乎?林黛玉、薛宝钗等是大足是缠足?皆为极饶兴味的小问题。
 是的,二百多年来,不知有多少研究者花了多少时间来考究这些问题。从事这类研究者,至今仍大有人在。
 俞平伯先生曾根据小说中的描写,勾勒出大观园在当代北京的具体方位:薛宝钗诗曰:“芳园筑向帝城西”,则大观园在故宫西面。小说里说,大观园从东到西,距离是三里半。俞先生说,京师各城门间的距离为三里,那么大观园就是建在自得胜门到西直门之间的一个大园林。但俞先生又纳闷:“而且更有一点古怪的,十二钗朝夕步行往来其间,岂不都要累坏了么?”他由此进一步断言,《红楼梦》里面的女性是大脚——这也是《红楼梦》考证史上著名的题目。倘若是三寸金莲,林黛玉走到凹晶馆去吟诗,恐怕走到半路,诗兴就会索然了。
 红学中的很多热门问题,是自以为懂得文学理论、美学原理者所无法理喻的。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
 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个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人便觉浊臭逼人。
 自从宋玉写了《登徒子好色赋》之后,爱慕、沉溺于女性者,就被称为“好色”。在中国古代的历史书里面,我们看到“好色”的坏处甚多,比如所谓的“女人亡国”、“红颜祸水”的观念,亡国之君身旁总有一个令他迷恋以致不理朝政的女人,纣王身边有妲己,周幽王身边有褒姒,唐明皇身边有杨贵妃……小说里面写的就更多了,《金瓶梅词话》有一段很出名的开场白,是一篇《四贪词》,写“酒色财气”对人的伤害,其中“色”的一首是:“休爱绿鬃美朱颜,少贪红粉翠花钿。损身害命多娇态,倾国倾城色更鲜。莫恋此,养丹田。人能寡欲寿长年。从今罢却闲风月,纸帐梅花独自眠。”意思是美女都是损身害命的,所以奉劝世人不要贪恋美女,这样才能长命百岁。后来崇祯本《金瓶梅》对这个开头作了修改,但“色空”观念并没有改变,它改出了这样一首诗:“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更是耸人听闻。
 这样,与西方小说的“英雄+美人”模式相比,中国传统文学中的英雄身边几乎是没有女人的,甚至是痛恨女人的。《三国志演义》里面的英雄,吕布身边有貂蝉,他成了一个近乎反面的角色。曹操说是要“铜雀宫深锁二乔”,这也成了笑谈。正面英雄刘备的著名格言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关羽则成了坐怀不乱的圣人。《水浒传》里的梁山泊一百多条好汉大多数是光杆司令,李逵的经典动作是去弱小的歌女头上轻轻一截,歌女便倒地。《西游记》里的猪八戒是一个“好色贪吃”的典型,他因此成了笑料。孙悟空则不知情为何物,看到赤身裸体的蜘蛛精在水里游泳,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我若打他啊,只消把这棍子往池中一搅,就叫做滚汤泼老鼠,一窝儿都是死。”《金瓶梅》里面的西门庆则是一个反面教材。
 在这样一个“恐女症”的传统中,突然有一个人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个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人便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