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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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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颜峻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2181964

出版时间2022-09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9元

货号31557812

上书时间2024-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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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本书是作者对178个梦的记录。选自持续6年的梦的实验。

 如果说梦也有主题的话,那就是关于时间、知觉、语言,还有所谓的自我。

 作者先是试着记录梦境。但梦是一回事,文字又是另一回事。怎么去写,怎么样描述,就变成了语言自己的现实。然后,日思夜想,连在梦里都想着要把梦记下来。对梦的观察变得更清晰,也更曲折,就想要看看梦之所自的虚无。再往后梦也被这意志改变了。

 

梦就是语言。语言怎么生成,梦就怎么生成。至于“自我”,果真像人们说的那样,并不是一个实体。它可以堆叠,也可以消散。



作者简介
本书作者颜峻,著名乐评人,诗人,声音艺术家。颜峻是中国新音乐的主要推手,其作品《北京新声》是重要的音乐文化读本,洛阳纸贵,在本世纪第一个十年影响极大。颜峻最近十年致力于声音艺术创作,参与了国际上所有重要的当代艺术展和音乐节。颜峻的文字极富特色,自世纪之交始,其在各大纸媒、书刊发布的文章,对文艺青年有持续的吸引力,培养了一大批铁杆读者。本社出版的文字,均为颜峻独家授权,且大部分从未发表。

目录
我梦见自己在做梦(自序) / 001
2014 / 001
2015 / 049
2016 / 135
2017 / 239
2018 / 273
2019 / 345
后记 / 403

内容摘要
?本书是作者对178个梦的记录。选自持续6年的梦的实验。
?如果说梦也有主题的话,那就是关于时间、知觉、语言,还有所谓的自我。
?作者先是试着记录梦境。但梦是一回事,文字又是另一回事。怎么去写,怎么样描述,就变成了语言自己的现实。然后,日思夜想,连在梦里都想着要把梦记下来。对梦的观察变得更清晰,也更曲折,就想要看看梦之所自的虚无。再往后梦也被这意志改变了。
?梦就是语言。语言怎么生成,梦就怎么生成。至于“自我”,果真像人们说的那样,并不是一个实体。它可以堆叠,也可以消散。

主编推荐

178个梦,都是醒来后当天,或隔天所写。尽可能以梦中的经验来写。以下是一些具体的说明: “我想”、“我回忆”、“我思考”……:这都是梦中的主人公在梦中想、回忆、思考。 “我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同上,是梦中人的犹豫。 “有时候”:是说梦中的事物随时都在变化,有时候这样,有时候那样,而且没有明显的过渡或者切换。 “同时”:和“有时候”很像,是同时具备两种或两种以上的状态。 “现在”:就是梦中人所感知的那个时刻。 “刚才”、“之前”……:这些涉及过去的词,往往是指梦中人并没有经历,但突然觉得发生过的事情,不一定就是虚构的记忆,而是非线性时间的结果。 “我曾经梦到”:梦中人所记得的梦。 “另一个梦”:梦中人知道自己在梦里而且又想起了另一个梦。

“醒来”:通常是指梦中人从一层梦中醒来(但仍在另一层梦中)。作者没有写过真的醒来这种情况。


【内容简介】

精彩内容
?精彩选摘1、
小时候的梦,记得最清的当然是噩梦。是不断重复出现的那种。是每次生病发烧都会出现的那一个。它可能不是梦,而是一种病毒引起的幻觉,或者某些化学物质在大脑特定区域引发的知觉。但,话说回来,梦又是什么呢?梦不就是化学吗?难道不是化学驱使着电物理学,让负载着电荷的电子在神经上流动,才有了梦?
我一直想要描述这个梦。但是很难,因为它不只是发生在大脑,也发生在全身。它不是那种不疼不痒的东西,好像和现实无关,可以像看电影似的旁观,最多受点惊吓。小时候,我相信这个梦和现实是一体的,它不吓人,而是实打实地的在折磨着我。现在已经过了几十年,那感觉已经不那么强烈了,也许再过几年就要消失了。我应该再试一次:发烧总归是很难受的,昏昏沉沉,恶心,停滞,鼻子里好像有一个隧道,一直通向最冷的冬天,那里没有植物,只有光秃秃的山,散发着微酸的气味,可能也轻微地腐蚀着我。冷风流动着,不动声色地吹着沙土,把它们吹烫。我自己就是那些沙土,正在从身体上掉落下来,覆盖在脸上脖子上,也被呼吸带进嘴里、肺里,然后进到血液里。总是在近乎透明的黑夜,我昏睡了很久,然后好像睡够了,醒来了,几乎能看见房间里的每样东西:这是立柜,这是门,这是拉着窗帘的窗子,它们笼罩在黑暗中,或者说它们缺少光,几乎只是些厚重的轮廓。而且,看起来是它们在沉睡,不是我,而我静静躺着,用不着睁眼就能看清这些轮廓。
2、
我总是在不同的梦之间穿行。活得久了,做过的梦多了,就会在梦里想起其他的梦。一不小心,就进到了其他的梦里。有时候,是直接从一个梦进到了之前的另一个梦里,觉得有点熟悉,觉得上次没有做完的事还可以继续做,或者感到困惑,想要回到现在的梦里。有时候我会非常困惑,就花点时间想一想,比如说,有一次梦见我有三个女朋友,但突然想起来其中有一个是在另一个梦里梦出来的,那么搞不好另两个也是我做梦梦出来的呢?我一会儿去另一个梦里调查,一会儿在现在的梦里调查,越来越糊涂,最后,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有一个女朋友,至少得有一个吧。我花了很大力气去和她打交道,让这条线索不要断掉。好不容易证明了她是真的。可是,归根结底,我隐约知道,既然另两个是做梦做出来的,这一个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呢?我只是骗自己罢了,只是不想让自己失望罢了。在梦里骗自己,这样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这到底是一种悲哀还是一个喜剧呢?
3、 所以,梦是从哪里来的?
我最喜欢的梦有两个基本的要素,首先是和语言有关,其次和自我有关。这些梦非常模糊,几乎不足以称之为梦,勉强摆脱了一团混沌,也就更接近梦的原材料。在这些梦里,往往会浮现出一个半个的字、词,有时候是声音,有时候是符号,有时候只是一点点意思,与此同时,虚无中也就产生了相应的形状或者空间感,有时候有光和色彩,甚至开始生发出情境。我们平时会说,每个字都有自己的重量、光泽、速度,在这样的梦里,这就是真的,这些字会发展成整个世界(我称之为“场景”)。
至于自我,我记录了很多那样的情况:有时候我和梦外面的这个“我”是一致的,有一样的欲望,会害怕,会有相似的社会关系,会记得一些事。有时候“我”太微弱了,勉强有一些知觉,像是视觉,也能判断方向,有空间感,知道时间在流逝。这种情况下,很难说“我”会参与什么事情,说真的,往往连“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一些苗头、气氛、可能性。好,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我好像还不存在。是好像,不是真的不存在。有时候是正要存在,有时候是正要不存在,比如说在一个梦的结尾。能抓住这种机会的次数非常少,这就像是“我感觉到我自己的消失”,可以说这是不可能的。总之,有那么几次,在接近不可能的那个点之前,我体会到了,而且记住了。
语言和自我相混合的时候,情况会变得稍微复杂一点,比如说,我开始思维了。不是思考,还没那么复杂,是思维(这是个动词)。或者说,我开始用思维(这是名词)把感受到的东西翻译过来了。而且一切都开始以我为座标,我看见,我走路,我想,我高兴……不需要自言自语,这个翻译的过程立刻就和经验中的万物结合起来,让我所感受到的东西,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体,或者说真实。气氛和情绪有了形体,成为现实……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说,所谓的真实,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面,都在同样的机制下运行?
?章节选读一个梦。4月15日/2015我们在看录像。应该是一盘录像带,比如说,90年代的香港电影。也可能是DVD。介质并不重要,重点是那个黑黢黢的,老旧的显示屏,镶在墙上,像是在窑洞里,在地下坑道里,在储藏室的墙上,随便地装了这么一个屏幕。像一次漫不经心而又郑重其事的地下艺术展览。
我们满怀着兴致,捏着遥控器,将影片快进到最后。黑乎乎的屏幕上,无关紧要的字幕,向上移动着,全部消失在像素的黑暗中。然后出现了隐藏内容:一件录像艺术作品。
那几乎也是在黑暗中勉强呈现出的一些粗糙画面:一只鳄鱼的后半截身体,摇摇晃晃地爬进了画面,像是那种电影公司的出品片头。我因为在看,也就跟着进入了这画面之中。就好像不能忍受屏幕的尺寸,或者是不能忍受它的昏暗,而加入进去,使自己撑破它,让它可以呼吸,可以被真正的空间所容纳。哪怕是虚构的空间,只要可以让我置身其中,行动,感受到时间的拉伸和延展,那这录像也就可以自由地存活。于是它也就不再是画面,也不再有“它”。也不再有“我们”的那个曾经存在的观看的方向,没有观众了。虽然并不知道是谁,但可以说,曾经就在我身边,以同样的目光投向屏幕,通过目光而达成一种默契的那个“我们”,现在也不存在了。
我进入了录像的内容中。我正在成为内容。同样是在一个黑乎乎的洞穴里。不很深。先要穿过阳光,然后进入那个洞穴,要努力地进入,这样也就能让它稍微更深一些,更适合事件进行下去。那里有两三个人,当洞穴足够深,可以让我们面对面站着,又并不足够展开更大的活动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唱歌。那就像是几个百无聊赖的演员,在等待剧场开门,在后台弹着吉他,胡乱地唱着歌。
但他们又是那种急于表现自己的演员。那种嗨点很低的文艺青年。看打扮像是上海人。他们摇晃着,朝向观众的方向展览着自己,也像是在拍摄一支便宜的音乐录像。
那么,我原本是要来逼迫和审讯他们的吧。我无所顾忌地进入了他们的世界。我去揪住其中的一个,个子比较小,衣服颜色不太深的,像是更容易从背景中分离出来的那一个。我开始打他。用拳头,缓慢地打向他的脸,似乎只有打的意志,而没有对象。恐怕我并不是一个暴力的人,或者说我的暴力难以加诸于人,拳头一挥出去,就失去了对象。一种没有受力者的力,在身体内和身体外运动,它并不遵循肌肉和关节的规则。但这个人可并不是不存在,他只是不存在于这个力的轨迹和逻辑之中而已。他开始反抗了。他们一起开始反抗,反击。我知道那反抗已经发生了,正在发展着,但我们的身体和力处在不同的逻辑中,我们并不真的相遇。不过,我还是随着自己的意志撤退,像是为了配合对方的反抗而向后退去,直到退出了洞穴。或者说,不是我退出了洞穴,而是我的非暴力的本能使这个洞穴不复存在。我们双方,都在行动中激动起来,因而暴露在阳光下,一片狭小但没有边界的空地上。
这片空地像是一个院子,也像是一个小停车场。一个后院。山丘前的一片空地。一个随着我的退缩而变大、变亮的摄影棚。我在对抗中改变了光线和空间,现在,这片具体的空地又重新给了我们阴影。
我似乎又回到了观看中。那几个人,留在像素的深处,不再可见,甚至不再有形象和实体。屏幕仍镶嵌在低矮的墙上,静止在这场变故的间隙里。
我保留着观看的动作,却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有在看。
两个梦。11月30日/2016一
来了两位客人,一对老夫妻,是爸妈的熟人。也许是以前大院里的邻居,或者他们以前的同事。
他们坐在狭小但是亮堂堂的客厅里,或者不如说,实际上是坐在里屋,坐在靠墙的短沙发上。并排坐着。我对面,左边的是女的,右边的是男的。我奉命去接待他们。或者不如说我此刻就在这房间里,坐在他们的对面。我在之前的某个时间里,听从了父母的指示,要负责去和他们说话,去陪伴、招待他们。需要说明的是,之前“听从指示”的事件并未发生,仅仅是因为此刻的“陪同招待”,它才成为事实,它在逻辑上存在,也许也在记忆里存在。但是记忆,记忆是什么呢?记忆是它自己的真实。记忆存在,事件不一定存在。
似乎爸妈和我都已经知道了,这对夫妇正遇到一桩麻烦,比如说,他们的儿子有了麻烦,也许是刚刚出了事,也许事业在走下坡路。但他们自己还不知道。可能就在刚才,可能这麻烦正在发生。然而,的确,他们骄傲地坐在沙发上。灯光,或者不管什么光,照着整个空间,包括空间之外,也使得所谓的“空间”不再只是这么个小房间,而是包围着也扩展着我们的整个环境,其大小要随我们的心情而定,可以是一个院子,也可以是半个小城。或许我、对面的这两个人、沙发、房间,都只是这个环境的衍生物吧。这个环境才是真实的,我们可有可无……他们骄傲地和我说着话。我握住他们的手。我说,叔叔好,阿姨您好。手是温暖的,结实的。也许是老人的手,但也是热情的。
我对阿姨说,您脸色真好啊,那么红润。的确,她脸颊是微微发热的样子,气血充足,在光线中,有时候显出一种并非肉眼所见的视觉效果,就像是电脑调过的图像,或者洗印出来的摄影作品,皮肤过于发亮,血色过于鲜艳,以至于接近粉红,玫瑰红,并且在闪光,像相纸,或者屏幕。在视线停留的时间里,我也看到这面容因为我的注视而脱离了周围的一切,包括声音,也不再和一个身体有关。应该说,也不再和一个具体的人有关,它独立于我所感知到的其他事物,它以自己的存在为动机,为动力,缓缓上升,而且也并没有坐标……我想,我感觉到了他们的生活,那种自信,骄傲,他们活在一种假设中。咄咄逼人的人。但我也可以迎合他们,或者说配合配合,让他们高兴,像两头巨兽,兴高采烈地表演着自己。端坐着,拉着我的手,说着话。
二(在回忆上一个梦的时候)在遥远处,也许是右边的远处,导弹正在发射,它穿越一片空场,射向看不见的更远处。
更远处是那个正在毁灭的世界,它并不为我所知,毕竟,太远了。不仅仅是因为距离,而是说,它超出了我的视线和感觉。但它也真切地存在,就像是被弹道的轨迹给联系了起来:从我的目光里,牵引出一种意识的引力,加入了弹道的逻辑。而且,那并不是另一个角落,而是即将延伸过来,和我同时同地,一起完结的同一个世界。是啊,末日已经到来,世界大战已经发生。或者说连战争都谈不上,只需要一排排导弹,井然有序地,从旷野或者是荒漠中,向世界的一侧发射。
自发射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毁灭了。
而我还在回想着一个梦,在梦里有一对骄傲的老夫妻。他们是谁?
对侧面的感知,并没有让我惶惑。是啊,世界正在毁灭,冷静而且像那旷野上的地平线一样,已经无可挽回。但我并不觉得那又怎样。也许那并不是我所在的世界呢?或者我并不在这个时间里?至少,我像一个正要入睡的旁观者一样,已经不那么在乎了。我向侧面注视着,也在回忆中查看着。这两个动作分别指向空间和时间的远处。两处各不相干,就像世界本来就和它自身无关。就像是所有的侧面都互不相识,毕竟,它们从来都无法相遇。
?后记首先请原谅我的任性:我习惯英文不用大写。在梦里也许就更不应该大写。此外还有一些标点符号没有按规范使用,比如冒号和顿号。我有自己的理由。总之,请不要给小学生读这本书,也不要怪罪编辑。
本书自序部分(《我梦见自己在做梦》)所写到的梦,都是以一个清醒的、现实中的人的角度来写。也就是说,以我对梦的记忆为源头,以我写作的时空为坐标。
本书主体部分,也就是这6年间的178个梦,都是醒来后当天,或隔天所写。尽可能以梦中的经验来写,也就是说,尽可能还原当时的感觉,以梦的时空为坐标,尽可能不掺杂写作时的我的意见和思想。而这些对梦的记忆,有时候在梦里就开始主动形成,就像是“努力记住正在发生的一切”。所写到的“我”这个词,都是指梦中的那个我。以下是一些具体的说明:“我想”、“我回忆”、“我思考”……:这都是梦中的主人公在梦中想、回忆、思考。
“我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同上,是梦中人的犹豫。
“有时候”:我很多次用到了这个词,是说梦中的事物随时都在变化,有时候这样,有时候那样,而且没有明显的过渡或者切换,通常梦中人也不觉得奇怪。
“同时”:和“有时候”很像,但不是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而是同时具备两种或两种以上的状态。这又分两种情况,一是梦中人发现某件东西、某个事件同时具备两种状态;二是梦中人自己处在两种不同的状态里,比如说,处在不同的空间里。
“一片狭小但没有边界的空地”、“静止的移动”……:是指某种对于现实来说矛盾的状态,但在梦里并不矛盾。
“现在”:就是梦中人所感知的那个时刻。
“刚才”、“之前”……:这些涉及过去的词,往往是指梦中人并没有经历,但突然觉得发生过的事情,而且也不觉得逻辑上有什么问题,反而很自然地接受了。换句话说,这种突然意识到的过去,也不一定就是虚构的记忆(就像科幻片里的植入记忆),而是非线性时间的结果。
“我曾经梦到”:梦中的我所记得的梦,这个记忆有可能只属于梦中人,也有可能我真的有过并且记得。
“另一个梦”:梦中的我知道自己在梦里而且又想起了另一个梦。“知道自己在梦里”这种意识,也是非常自然的,梦中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更不会因此醒来。
“醒来”:通常是指梦中的我从一层梦中醒来(但仍在另一层梦中)。我没有写过真的醒来这种情况,因为这样一来,前一个梦中的自我,就会转换成现实的自我,而这个转换的过程是无法描述的。而且,我更关心在一个梦终结的地方,那个梦中的自我会怎么样消亡,他和他周围的世界,哪一个先消亡,他最后的感觉是怎么样保留下来的……等等。
此外,我在写作的过程中,尽量避免使用梦中人没有想到、感觉到的比喻和引用。比如说某个典故,也包括某些逻辑性的思考。这些基本来自梦中人的思维活动,有的清晰,有的原本不清晰,在写作过程中被我略加提炼了。
最后,所表现出的风格、语气、语感、表达习惯,尤其是词汇的选择,也都尽量接近梦中的我的风格。这一点是最难做到的。梦中人很少使用语言,写作中的我只能使用语言,这样就难免不会混淆,或者越俎代庖。我只能尽量诚实,但归根结底,现在,我可以坦白地说,在语言的层面上,现实中的我也并不具备牢不可破的主体性。我和梦中的那些个我,都是被同一个语言风格所塑造的,也都是被同一套语言所创造的,不存在我创造了他,或者“我梦见了他”这样的层级关系。
那么,祝大家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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