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青堂138·帝国的切口:近代中国口岸的与交流,1832—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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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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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毕可思|译者:(新加坡)钟逸明
出版社贵州人民
ISBN9787221178336
出版时间2024-05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108元
货号32133078
上书时间2024-12-0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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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英]毕可思(RobertBicker),英国布里斯托大学历史教授,出生于英国威尔特郡,曾旅居德国、中国香港,并曾任香港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专研中国近代史、中英殖民史。著有《帝国造就了我》(EmpireMadeMe)、《滚出中国:十九、二十世纪的国耻,如何缔造了民族主义的中国》(OutofChina:HowtheChineseEndedtheEraofWesternDomination)两部赞誉不绝的作品。
【译者】[新加坡]钟逸明,祖籍潮汕的新加坡人,北京大学历史系博士研究生。本科就读于北京大学历史系,硕士就读于牛津大学圣十字学院。研究兴趣包括中国现代史和华人华侨史。曾翻译宋怡明(MichaelSzonyi)的《被统治的艺术》。
目录
导言
1 不速之客
2 在中国的舞台上
3 林赛的战争与和平
4 模范租界
5 中国——黄金国
6 在帝国心脏的中心
7 内陆地区的梦想
8 沿着海岸
9 周年纪念
10 灭绝
11 历史
缩写
注释
未出版材料与档案材料
致谢
出版后记
内容摘要
本书从1832年英国通过鸦片贸易逐渐侵蚀清末中国开始,叙述了直到1914年的80多年近代史。当时,清政府关闭国门,与西方仅保持了极少的贸易。英国通过鸦片贸易、发动战争,使得东西方的平衡被打破。西方列强强迫清政府打开国门,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开放了一系列通商口岸。本书以小见大,通过一个个生动鲜活的故事,展示了租界、通商口岸、海关,乃至整个中国社会的变迁。需要说明的是,本书的主要观察视角来自当时在华洋人的书信、日记、档案,以及主办的报刊等,可以说是通过洋人的视角来揣测、分析西方列强的种种行为动机和逻辑,是非常难得的阅读观察视角。
主编推荐
①透过在华洋人的视角看历史,将中国史置于世界史视野下。
本书主要从洋人的动机、心理等角度来观察清末这段历史,提供了一种不同于传统本土记录的独特视角。既不是费正清“冲击—回应”的延伸,也不是柯文“中国中心观”的后续,它更像是对这两种范式的补遗。更将中国近代史置于世界史视野之下,考察列强瓜分世界狂潮中,中国近代史作为其中的一部分,有着怎样的意义。
◆林赛、律劳卑、巴夏礼、李泰国、马嘉理、赫德、李度,这些贯穿中国近代史始末的人物笔下的清末是什么样的?从中可以了解西方人眼中的清末中国,以及他们发动一系列挑衅、战争的各种行为逻辑和心理动机。
②大量第一手资料,从国家层面到个人野心,面面俱到。
本书的论据都是当时在华洋人的日记、与亲人的书信、留存的报刊及档案等。不仅展示了西方列强在国家层面企图从中国获得什么,也细致描写了鼓动侵华的战争贩子个人的政治野心。这是以往近代史读物中不多见的。
◆林赛在1840 年进入国会,立志为自己发声。渣甸则是另一名鼓吹者,马地臣也于1843 年进入国会。他们不再满足于印刷小册子和各种刊物、会见英国政治家、在三角洲游说义律采取行动,他们想在议院里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在英国—大英帝国的中心,提出他们对中国的关心和要求。对于一心追逐名利的商人来说,选择这条路并不算稀奇,但是他们主要还是希望能够借此在关键时刻对当局施加影响力,而非纯粹地追求自身地位。
③通过具体人物和事件,生动还原历史细节,可读性强。
没有抽象的历史概念和宏大的叙事,本书通过一个个具体的人物和事件、丰富的细节,以小见大,直观地呈现当时社会和人物的真实面貌。
◆张之喜9岁的弟弟“五儿”失踪了……他来到领事馆,“携带长矛一杆”,提出如果愿意释放弟弟,他将会拐带另一个男童作为替代。……你或许会问,外国人拐带五儿,究竟想干什么?张之喜肯定会告诉你,他们打算挖出五儿的眼珠。人人都知道,这是外国人干的勾当——他们挖出中国人的眼珠,用来制作药物,他们还挖出中国人的心脏充当同样的用途。
类似的事件如何一层一层扩大范围,在通商口岸引起更大的冲突,并最终导致战争,本书中有着生动的记录和描述。
精彩内容
他们粗暴地用膀子把旁人挤开,闯了进去。林赛(Lindsay)一声令下,辛普森(Simpson)和海军见习军官斯蒂芬斯(Stephens)便把膀子靠在了道台衙门紧闭的大门上并使劲地撞了两次。门板应声倒在地上,“叮当”作响。抵达上海的前几名英国人就这样闯入了这名地方行政官的院子,而围观的众人都未能拦住他们。当他们还在前来的途中时,道台的下属便已经得到了消息,于是他急匆匆地赶着去闩上外门,但最终以失败告终。不过门卫们以为,至少他们已经牢牢地守住了通往院内宅的内门,直到门板被硬生生地撞破,他们这种乐观的希望才最终破灭。历史学家们经常采用“开门”和“闭门”的隐喻探讨中国充满波折的对外开放的过程,面对此情此景,这个隐喻更是显得恰如其分。
四周尘埃缓缓升起,休·汉密尔顿·林赛(HughHamiltonLindsay)和他在东印度公司的同事昂首挺立在道台衙门的内宅里,要求衙门予以接待。衙门的差役个个不知所措,给了他们“茶水和烟斗”,然后静候道台回府。那些英国人肯定知道他们并不受欢迎。他们乘坐的“阿美士德号”(Amherst)帆船从弹丸大小的澳门起航,先是往东,然后往北航行。他们沿途停靠的每个港口,地方当局都向北京朝廷汇报了他们的旅途进展并极尽刁难之能事,竭力阻止他们进入他们所到访的每一座城市。从1757年开始,所有中国港口就都被禁止与外国通商了,同时,也禁止外国人进入,只有一个例外。位于珠江口、距离大海80英里的广州被允许让外国人栖居和通商,但时间仅限于10月到隔年1月的贸易季,还必须受到地方当局(即两广总督和被外国人称为“Hoppo”的粤海关监督)的严格监管。在贸易季以外的其他时候,英国人和其他洋人都居住在澳门。然而,“阿美士德号”不顾阻挠,仍然强行驶入厦门、福州和宁波。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试图威慑他们的中国战船以及试图向他们展示大清帝国军威、在岸上列队整齐的士兵。地方官员严厉警告这些闯入者并在城墙上贴出告示,严禁当地民众与他们进行贸易。有几个好奇心强的当地居民试图联系那艘外国船只,因此被竹竿鞭打并被关在囚车里游街示众。
但另一方面,在每个港口,毫不掩饰地尝试和那些英国人做买卖,以求购得“阿美士德号”运载的大量货物的,其实正是官员们。当官员们发现船上并没有运载鸦片时,他们毫无例外地感到困惑不解。如果不是运载鸦片,英国船只沿着海岸航行,究竟又有何目的?
他们的困惑确实有道理。当时是1832年初夏,29岁的林赛正是于这一年的1月初接到命令。自从1820年起,他便在广州担任东印度公司商业代理人的职务,他的父亲还担任过该公司的董事长和理事。作为巴尔卡雷斯伯爵(Balcarras)之侄,身材高挑、脾气古怪的林赛被命令向北航行“以确定这个帝国的北方港口,如果假以时日,可以在多大程度上对英国商人开放”。林赛执行的是一项侦察任务。
他们负责考察哪些港口最有利于对外贸易,鉴定哪些城市更愿意和外国人打交道,同时,他们还要考察一下市场以及货物价格,此外,还得评估一下直接进行茶叶贸易的潜在可能。他们带着一捆捆的印花布、纱布和印度棉。为了保护自己,他们给自己取了化名,以避免让有关当局追查到他们在广州的身份(因为广州只有不到80名英国侨民,他们很容易被发现)。每到一个港口,他们就会胡编一个故事来解释他们为何不请自来——他们从孟加拉远道而来,本想航行到日本,却被大风吹得偏离了航线,现在帆船因为没有风,不得不滞留当地,而且缺乏饮用水。当局对他们的解释将信将疑,而他们语焉不详、漏洞百出的言辞也不能不令官员们有所起疑。他们并没有隐瞒自己作为英国人的身份。与此相反,他们还力图解释英国人究竟为何许人,又希望从中国得到什么。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随身带着一本小册子的复制件。这本小册子题为《大英国人事略说》,其作者马治平(CharlesMarjoribanks)曾经主管东印度公司在广州的业务并即将进入英国国会。写成之后,又由传教士罗伯特·马礼逊(RobertMorrison)翻译成中文。
马治平首先产生了此次航行的构想,他给林赛下达了指示并与林赛和其他人密谋改变目前的中英贸易状况。他们还带了一个曾经负责过港口勘察的制图员,他们的船长托马斯·里斯(ThomasRees)曾于1817年和当时的英国使团一起航行到了中国北方并曾参与过19世纪20年代的一些勘察行动。他们将自己侦察的结果与已知的知识(包括马可·波罗的游记)进行对比。同时,兴之所至,他们还用自己的大名为岛屿和沿海通道命名—郭士立(Gützlaff)岛、阿美士德(Amherst)通道、马治平港。就这样,他们重画了英国人的中国地图,让此后的英国人利用起来更为方便。
他们航行了一个多月才抵达厦门,其后又航行了三个月才抵达上海,途中在福州和宁波进行了稍长的停留。林赛在厦门给其母致函,信中写道:“如此消磨时光,着实惬意。过这种日子,我真是愉快极了!”尽管有时他们会和当地人闹得不可开交,他们在所到之处也经常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上至官员,下至乡巴佬,都对他们十分好奇,但这显然并没有影响林赛的好心情。他们携带的小册子本身就十分引人注目(同时也令人疑惑不解),因为其行文相当古怪,一位学者甚至称之为“不伦不类的中文”。但是,真正令人惊异和不解的是,其中一名洋人的中文却极其流利,他就是使团的中文翻译郭士立(KarlFriedrichGützlaff)。厦门一名不太友善的官员对他吼道:“我知道你就是当地人!你不惜乔装打扮,卖国求荣,你是个为洋人服务的当地人!”其他官员对于洋人能说如此流利的中文,还能毫不费劲地阅读中文,也感到不可思议。作为来自波美拉尼亚地区的路德教派传教士,郭士立先到了爪哇,然后又去了曼谷,在亚洲的六年时间里,他不仅深入学习了中文,而且还搭乘中国商船沿着中国海岸线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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