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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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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格|

出版社湖南文艺

ISBN9787572616570

出版时间2024-03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2元

货号32048282

上书时间2024-07-05

晨雨图书店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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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主编爱格,《爱格》编辑部简称。《爱格》杂志创立于2007年,是一本生命周期长达16年的青春期刊,被读者称为“青春的陪伴者”,培养发掘了百余位作者,打造过《我不喜欢这世界,我只喜欢你》《哑舍·零·秦失其鹿》《如果巴黎不快乐》等超级畅销书,是知名的一线青春图书品牌

内容摘要
这是一本短篇作品集,收录了多篇《爱格》杂志近年来的短篇佳作,其中包含超人气作者吕亦涵的经典短篇小说《阮陈恩静》,以及实力作家沈鱼藻的《隔岸的灯》与《茉莉与蔷薇》、林稚子的《隔江隔海会归来》与《鸱童》等优秀短篇。本书收录的作品多以香港、台湾等地区为创作背景,力求展现港台地区的生活、文化面貌,以促进两岸读者之间的交流。故事内容引人入胜,情节曲折精彩,能让读者在获得愉悦的阅读体验的同时,感受到不同的文化氛围。

精彩内容
篇一:下个世纪再嬉戏阮陈恩静文/吕亦涵你赠我琼浆,我还你泪光。
“我为他守身二十年,今有人爱我,诚心待我,就让我随他去吧。”“所以,你确定要离婚?”“是,离婚。”1恩静初遇阮东廷,是在七十年代的厦门。那时曾厝垵还只是个落寞的小村庄,鼓浪屿也不过是个稍具姿色的小岛,它们之间隔着一片海。而恩静每日所做的,便是随船从海的这一边,唱到海的另一边。
是的,她是一名戏子,唱的是只有在闽南一带才听得到的“南音”。那夜某留学女学生回乡结婚,她的港客同学大手一挥,包下了一艘游轮,在雾蒙蒙的海面上举船狂欢。
陈恩静就在那艘游轮上,看着满船热闹欢喜。新娘很美,古典的面容配上被西化了的豪放气质,错落的美在船舱里摇曳生姿,而最长久凝视着这份美的,不是她的新郎。恩静看到那包下船的男子在一旁啜着酒看着新娘,满船热闹,新娘脸上的笑也很热闹,而他的笑呢?仿佛也是热闹的,只是一双深邃的冷然的眼笑着笑着,便无神地凝了起来,久久望着红衣红裙的她。
恩静默默看了那男子几秒,随后手指在琵琶上拂了两下,开始唱了起来。
很少人听得懂南音的歌词,但所有人都听得出这古乐哀凄悠长,所以很快船上就有人嚷:“好端端的婚礼唱什么丧乐啊?扫不扫兴!”他这一嚷,所有人也都跟着喊起来,游轮管理员连忙训恩静:“听到没?还不快下去?”那一年她十四岁,刚辍学出来唱南音,哪见过这种景象?被人一训,恩静唯一的反应便是傻愣愣地僵在那儿,满船不友善的面孔全对着她,直到一把男性嗓音沉沉响起:“我倒觉得唱得好。”低沉的,不太流畅的普通话,却令满船抱怨戛然而止。恩静闻声转过头,就对上一双冷然的眼睛——是那个包下这艘船的港客。 没想到港客对南音竟有点研究:“唱的是《子夜歌》吧?挺不错的,再来一段。”谁知却遭到新娘的强烈反对:“不行!阮东廷,在我的婚礼上唱《子夜歌》,你疯了吗?”“《子夜歌》怎么了?”叫“阮东廷”的港客懒懒地回应。 《子夜歌》怎么了? 很少人知道南音的《子夜歌》究竟在唱什么,可人人都读过陆龟蒙的那首《子夜变歌》——“人传欢负情,我自未尝见”。 呵!人传欢负情,这女人曾是他阮东廷的女朋友呢,可那次他不过是回了趟香港,再赴英时,她已同他的兄弟缠到了一起。 满船知情人纷纷变了脸,氛围瞬时变僵。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阮东廷准备翻旧账时,这永远冷静的男子却薄唇一勾:“小姑娘,”他竟看向恩静,和这片战火全无关系的恩静,他微勾的唇角配着一双冷而深的眼睛,“到我房间唱吧,小费双倍。”多好的福利啊,小费双倍。 可进房后,他却又不说话了,颀长的身躯伫立在窗口,一直沉默着。恩静站在他身后,无数次想开口,却又不忍打破他的静。许久后,才听到他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马上要下雨了。”话音刚落,甲板上就传来淅沥沥的雨声,窗外的月色更加朦胧。 “你是厦门人?”突然,他又开口问。 恩静轻声回答:“泉州人。”“无妨,说的都是闽南话,”这下,颀长的身子终于转了过来,那一张冷峻的脸在空荡房间里直直地对向她,“听说在你们闽南话里,‘美’和‘水’同音。”不知为什么,恩静突然间有点紧张,不过她还是点头:“是。”“那‘你好美’怎么说?”“是……‘里雅水’。”呵,多奇怪的音!软软的,柔柔的,阮东廷学着她念了一遍,又念一遍,唇角渐渐僵直了起来:“没机会说给她听了。”恩静不必猜也知道“她”是谁,可她只是静静地抓着带进房的那把琵琶。男人穿着一身工整的银灰色西装,深邃的五官看上去那么冷峻,以至于她不敢多直视,直到他说:“唱吧,随便唱点什么。”恩静才拨起弦,凄婉歌声绕着男子冷峻的脸,伴着雨。她悠悠地唱起,“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天明时恩静再出阮东廷房间,旁人看她的眼色已经不同。那群狐朋狗友一见到他们便围上来,口吻暧昧:“昨晚还尽兴吗?”恩静有些慌,压根儿不明白这些人的意思。阮东廷也懒得理,扭头就要吩咐她离开时,眼角一移,瞥到一抹越走越近的红衣身影,他突然换了声调换了表情,一只手伸出去握住恩静的手,薄唇移到她耳边:“他们问我尽不尽兴呢,你说,我尽不尽兴?”陈恩静怔住!被握住的皮肤整块灼烫了起来,周遭狐朋狗友的起哄声更是让她满脸通红,她要挣脱,阮东廷却又更紧地握住。 “阮先生……”她急得低声叫了起来。 周围的起哄越来越白热化:“看来是还没尽兴哪……”直到那抹红色的身影来到身边,略带鄙夷地瞥过恩静后,又看向阮东廷:“你这是饥不择食吗?”恩静挣扎的手一僵。 那时她瘦瘦的、小小的,没有丝毫修饰的素白面孔在漂亮的新娘子身旁,的确是不起眼。
可东廷只是冷冷勾了下唇:“会吗?我倒是觉得她美极了,用你们闽南话怎么说?”恩静一怔,仓促地抬起头,就迎入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对,‘里雅水’,我说得还算标准吗,秋霜?”2“秋霜”就是新娘的名字。阮东廷,何秋霜,曾几何时这两人在剑桥的华人圈里还被标成“郎才女貌”,可今日,貌女配给了别人,才郎牵着她的手,在众人面前赞:“安静的美,就像‘恩静’这个名。”秋霜漂亮的面孔几乎变了形,完全没有“别人家太太”的自知:“阮东廷,你这是在报复我吗?”阮东廷却像是听到了笑话:“陈太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皆有之?呵,要真那么喜欢,你把她娶回去啊!”“好啊!”这话一落下,所有人都愣住了,东廷转过脸,看到的就是恩静呆住了的样子,“可惜太小了。这样吧,等你成年了,我再来娶你。”没有人会信这种话的,富家子弟和卖唱女?呵! 可那时她十四岁,自知卑微却仍对这世界存有幻想。恩静睁大眼,瞪着这张本不应存在于她世界的好看的脸,口吻那么小心:“真的吗?”握住她的手一僵,可很快,又是他淡定的声音:“真的。”恩静的心突如擂鼓般迅速地跳起来。 可最终的事实表明:不,不是真的——说完这句把何秋霜气回房的话后,他也回房了。随后轮船抵岸,游客离开,自此之后,恩静再也没见过阮东廷。 直到十八岁。 恩静十八岁这年,还是在船上唱南音。那时的她依然瘦瘦的,可身体长高了,素白面孔上五官逐渐长开,尤其是那双眼,乍看过去,干净水灵,盛满了不谙世事的静。
于是开始有醉酒的男客抓着她的手。那天也是这样,一曲南音唱完,有只咸猪手突然摸上她的背,恩静大叫一声,可很快那种恶心的触觉莫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耳边的鬼哭狼嚎:“痛、痛……放开我!”她奇怪地回过头,然后,怔住。 眼前男子有深而冷的眼,五官冷峻却又那么好看。他连看也没看那只咸猪手的主人一眼,薄唇轻掀:“滚。”仅一个字,解了她的困,带来她无数次午夜梦回皆思念的人。 已经是1983年,四年过后,他竟然真的出现了——阮东廷!是,那深邃的冷然的眼,除阮东廷之外还能有谁? 恩静惊喜地叫出声:“阮先生!”东廷却疑惑:“你认识我?”她愣住。很显然他已经忘记她了,贵人多忘事,不是吗? 可没想到的是,贵人这回竟还是要她跟他回房间。恩静以为是要让她去唱曲的,谁知进房后,阮东廷却将她的琵琶搁到一旁:“你成年了吗?”“啊?”恩静一愣,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成、成年了……”“把这套换上吧。”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小洋装,粉白色系和她白净温文的外形那么匹配,阮东廷说,“帮我个忙吧,给我当一晚女朋友,出场费随你开。”场地是在另一艘游轮上。恩静一踏上船就知道为什么阮东廷方才要问她成年了没有——船上男女穿得太清凉了,举手投足间全是被西化了的开放气息,在那时的厦门,这简直是场糜烂派对。 恩静挽进阮东廷臂弯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怕?”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响起。 恩静连忙摇头,想说什么,一把娇俏的声音已经迎了上来:“还真带了人来啦?”浓烈的香气迎面扑来,恩静定睛一看,天,来人不就是四年前的新娘子吗?那个、那个叫“秋霜”的。 可她瘦了好多,妆化得极浓,却怎么也掩不住眼角的憔悴。阮东廷将恩静微拉向前:“我女朋友Julia,”说罢又看向恩静,“Julia,叫姐姐。”恩静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Julia”指的就是她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个名的? 可没人理会她的错愕,秋霜已经笑开:“阿东,你果然守承诺。”“承诺?”被秋霜挽着的男人疑惑,“什么承诺?”“他说过的啊,”何秋霜笑眯眯地对老公说,口吻似开玩笑,“说以后一定不会找比我漂亮的女朋友,果然哪!”陈恩静的手一僵——曾几何时这女子也用类似的目光打量过她? 可的确,何秋霜即使又瘦又憔悴,可浓妆之下,仍是美得惊艳的。而她呢?一身素净的洋装,脂粉未施的脸,站在秋霜身旁简直就是块白布啊。 难怪阮东廷没有否定:“好了,看到人你放心了吧?下个月安心去做手术吧。”手术?是,这晚回去后,恩静到阮东廷房里拿琵琶,临走前他突然解释:“我朋友要去做一场成功率很低的手术,说无论如何都要先看看我的女朋友,所以,只好请你帮忙了。”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点缀着他生硬普通话里的每一句忧郁的气息。 恩静其实一整晚都想问他:阮先生,你挑中我,就是因为我不够美的容貌能让她开心吗? 可她哪有立场开口?从始至终,他的心都不在这里,他只想着另一处的人,然后:“今晚的出场费,你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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