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新正版 七月又见七月草/弄泥童年系列 王勇英 9787539570204 福建少年儿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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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正版 七月又见七月草/弄泥童年系列 王勇英 9787539570204 福建少年儿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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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勇英

出版社福建少年儿童出版社

ISBN9787539570204

出版时间2021-03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9元

货号31145442

上书时间2024-07-04

剡溪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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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小说讲述了女孩七月草跟着干妈妈五月风花从高原坐火车到南方的一个城市去,此行的目的是去行骗。妈妈要把她送到她前男友六月的家里去,冒充他们的私生女,从此在那个家住下来。七月草不明白五月风花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以为她有别的什么目的。她不想当骗子,她更想跟着妈妈一起四处旅行,但是妈妈却有她的理由,要她在那个安稳的家住下来上学。从此,让七月草担惊受怕的生活开始了,她也得知了七月一个惊人的秘密。

作者简介
王勇英,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出版过《巴澎的城》《水边的孩子》《弄泥小时候》等多部小说。曾获第25届陈伯吹儿童文学奖、2013CCBF“金风车”中国原创童书奖、2012年度全国冰心图书奖、广西第六届铜鼓奖、首届上海好童书奖、第三届“周庄杯”全国儿童文学短篇小说大赛二等奖、第十届《儿童文学》擂台赛银奖、第二届《儿童文学》十大青年金作家奖、第二届《儿童文学》金近奖等奖项。

目录
第一章 五月风花带来七月草

七月草和五月风花在开往南方省会城市的长途火车上,她们所在的十一号车厢有过半是空的。
五月风花怀抱一把半旧的吉他,懒懒地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琴弦,有一句没一句地哼着一首歌。
七月草坐在她对面,微笑着看她。七月草是个十几岁的女孩,眼睛清清亮亮的,嘴角只要轻轻地一动,眼里就荡起笑意。
五月风花突然一按琴弦,严肃地对她说:“你是七月草,不会再忘记吧?”
七月草点点头保证:“记住了。你十天前就让我进入角色了。”
“那你现在还记得程雪周是谁吗?”
“记得呀,十天前我的名字。”
“藏在心里,以后跟谁都不要提这个名字,只有我们俩知道。”
“好,藏在心里就好了。你是知道的,要忘记自己的原名是不容易的呀!”七月草咧嘴一笑。
“我是你妈妈五月风花,你是我女儿七月草。”五月风花又说。
“你都跟我说了一百遍了。”
“说多少遍都不重要,你记住了才重要。”
“难道你担心我连这个都搞混?”
“我把他们的照片都发到你的手机里了,你多看看他们,熟悉熟悉,快点找到一家人的感觉。”五月风花说。
七月草把手机里的五张照片调出来看。有两张是五月风花和六月十多年前的合影,那时的五月风花漂亮得耀眼,有一种热辣的气质。六月斯斯文文的,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那时他们是一对恋人,一个很会写诗,一个很爱唱歌。只是,一个喜欢像树一样一直站在熟悉的地方不动,一个喜欢像风一样不受任何约束地漂泊。像树一样的六月一直在固定的地方,带着爱在等她,五月风花会不定期地回到他身边,但每次都只是短暂地停留。像风一样的她,总是不习惯在一个地方待太久,她要不停地走。刚开始,五月风花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六月写信、寄明信片,后来她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六月不再等她,娶妻生子。六月有了儿子
以后,五月风花突然又出现在六月面前。可是,后来五月风花再次离开,这一走就是十多年,此间五月风花杳无音信。直到三个月前,五月风花突然又联系了他。
三张照片中有一张是六月和他儿子七月的合影,那时七月三岁,骑着一辆小单车。另外两张是七月的照片,是他上初中前在故宫玩时拍的,他的眼神和六月很像。五月风花没有六月妻子的照片,六月从来没给她看过,倒是很乐意让五月风花看他儿子的照片。
七月草看着照片中的六月,这个男人将成为她的爸爸。她喜欢这样的爸爸。七月草再看七月的照片,她也喜欢照片中的这个哥哥。可惜七月草没能看到六月妻子的照片,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好爸爸,即使他家所有人都不喜欢你,他也会爱你、保护你、不放弃你。”五月风花对七月草说。
“为什么我的名字叫‘七月草’?”
“以前我问过他,如果我们有了孩子该怎么起名。他说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叫七月,至少也得有‘七月’这两个字。我觉得五月的花好、六月的风好、七月的草好,所以你就叫‘七月草’。”
五月风花说着又拨弄她的吉他,轻轻地哼起七月草曾经听过的那首歌:
我是五月的花,
你是六月的风。
五月的花遇到六月的风,
风慢下了脚步。
六月的风吹过五月的花,
花开得更美。
五月的花爱上六月的风,
六月的风醉了五月的花。
五月的花带走六月的风,
六月站成了一棵树。
等到五月风花再回来,
还予六月七月草。
等到五月风花再回来,
还予六月七月草。
……
唱着唱着,五月风花的眼里有了泪。
七月草懂得这首歌背后的故事,所以陪她一起悲伤。七月草猜想,可能妈妈对很快就要见面的爸爸还有爱,所以才有泪。
七月草差不多把脸贴在玻璃上。外面的风景其实算不上好看,但她看得很入神,从火车上往外看,荒山、野地、小河、草地、村庄、牛羊全都像飞了起来,有了奇妙的活气。从高原到南方的城市,一路上的风景有明显的变化。在高原,天是透明的蓝,云是耀眼的白,树木和杂草也是色彩浓烈的,无论是黄还是红都拼尽力气把色彩亮到极致,猛烈地冲击着人的视线,哪怕是荒山的褐色也沉稳有力。到南方地界以后,天空的蓝色没那么透明了,还堆积着一些阴郁的云雾,在风的推送下犹犹豫豫地不知往东还是往西。野地上到处都是统一的绿,即使有些别的花色,但也因为隐在那泛滥的绿中而显得暧昧不清,不管是红的白的还是黄的紫的都要顺便沾点绿。
七月草有点不太习惯,感觉那绿带着太多潮湿的水汽,心里也有点害怕,怕打个瞌睡醒来自己就被染成了绿色的草或树,绿芽芽可能会从指尖长出来。
天色在五月风花的歌声中渐渐暗下来。
五月风花抱着吉他打瞌睡。七月草抱着抱枕缩在座位上,在想明天的事。她和五月风花要去六月家,以母女的名义去,她将以女儿的身份留在那个家生活。
七月草越想越睡不着。
七月草把五月风花放在座位上的披巾拿起来帮她盖上,担心车里冷,她会着凉。七月草托着下巴默默地看熟睡中的五月风花,看着看着,脸上就荡起了微笑。她觉得妈妈很好,可是,妈妈却要把她送去前男友家,冒充他的女儿。她曾问过妈妈原因。
五月风花说只是想让逍遥了十多年的他承担一下当爸爸的责任,然后她又说可能还有别的理由,但还没想好,不能一下子全说了,要慢慢地补充。七月草忍不住想笑,觉得妈妈有时很幼稚,就拿这事来说吧,感觉是她突然想起要玩的过家家。
“现在,我是骗子了。我和妈妈都是骗子。”七月草这么想着,又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再次看手机中六月的照片。她有种种猜想,也有很多不安,但她必须去,别无选择。
“我也睡吧。”七月草也缩在座位上睡觉,把现在烦恼的事和未来的事都沉入梦中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七月草梦到她跟五月风花到了六月家,那个家和六月的妻子刘梅因为她没见过,是虚的、不真切的,她见过的六月和七月就是真切的面孔。刘梅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五月风花和七月草,不太高兴地说:“别上门推销东西,我们家啥都不买。”说完就把门关了。五月风花继续按门铃,大声喊:“六月,我是五月风花呀!”门再次开了,六月站在门口,没有让她们进门的意思。五月风花不管,一边喊着累和饿一边进门去了。七月草跟着挤进屋。七月站在书房门口冷着脸看她们,就像是看两个要饭的。
“你怎么突然来我家?有什么事吗?”六月问五月风花。
五月风花把七月草往他面前一推:“这是你的女儿。”
六月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想敲诈我,没那么容易。随便带个别人的孩子来就想蒙我?”六月说着捧起七月草的脸,瞪大眼睛打量:“这张脸哪一点像我?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六月说着就拨打110。
很快,警笛声惊天动地般响起来了。
七月草也在警察出现之前吓得从梦中惊醒。
五月风花正在看她:“做什么梦了?叫得那么大声,还叫我快跑。”
“我梦到我们刚到他们家就被拆穿了,六月……六月爸爸要报警抓我们。”七月草把梦境大致讲给五月风花听。
五月风花笑了起来:“你肯定是担心被看出来,所以梦境就反映出你醒着时担忧的事,并且给你一个最坏的答案。但是,梦和现实一般是相反的,别担心。”
“我还是担心呀,我觉得我们骗不了他们。”
“六月绝对不会有任何怀疑,我了解他。”
“现在的他和过去的他是不是还一样呢?也许他已经不再是你以前熟悉的他了。”
“六月要是变成我不认识的另一个人,除非我们马上就看到天崩地裂,高山陷入海底,海底又冒出山峰。只要你和我不说出来,你的六月爸爸到死都不会怀疑的。他一定会把你当宝贝一样疼。”
七月草悬着的心终于又放下去了。
“吃方便面吧,我都饿了。”五月风花摸摸肚子,笑着对七月草说,“孝敬一下妈妈噢,宝贝。”
“好好好!”
七月草从袋子里拿出一只大水杯去打开水回来泡方便面。她们一人吃一碗面,香喷喷的,吃得很开心。
七月草突然又对五月风花说:“六月爸爸对你那么好,以后可能也对我很好,那么好的人,我们还骗他,是不是有点过分呀?”
五月风花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又来了又来了。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你别再这样想。我是你妈,你就是我的女儿。
我因为居无定所,把你送到他那里,给他白送一个这么漂亮聪明的女儿,他感激我还来不及呢。”
“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走吧。我不去他们家了。我只想和你一起过,自由又快乐。”
“打住。我之前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吗?你现在需要一个稳定的家,读完高中,考大学。等你大学毕业以后,我就尊重你的选择。”
“可是,我觉得我不一定要上大学。我跟你一起漂泊,想去哪就去哪,累了就停下来找份工作做,挣到了钱再走。我也想永远都像你那样过。”
“我可是大学毕业了两年才选择这样的自由生活。你想学我,那也等大学毕业了再说。”
“万一我考不上大学呢?”
“先上完高中,考不上再说。而且,谁会相信你考不上呢?除非你考试的时候闭着眼睛答卷。”
“我想一直跟着你呀。”
“一直?”五月风花苦笑了一下,“万一我哪天死了呢?死之前又没来得及把你托付给信得过的朋,我能放心吗?”
“你别总是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吓我好不好?”
“人生无常,死亡是常有的事。我认识的一些驴友,有的前一天晚上还一起在大理喝酒唱歌,第二天人就没了。有的在一起时还有说有笑,还商量着过十天半月去领结婚证,可是从虎跳峡一过,他就跌下去,尸骨无存。活生生的人,瞬间就在你眼前消失了,而他一分钟之前的笑容还留在你的眼里没有淡去,他一分钟之前的声音还绕在你的耳边没有散尽。”
七月草觉得她好像在说一个很想念的人。
“六月是我最信任的人。把你交到他手上我绝对放心。你就趁这个机会好好读书,将来有了本事,好好待这家人,回报人家。当然,我希望你能从心底里把他当爸爸,将来他老了,你孝敬他,当他的好闺女。”
七月草的眼圈红了,眼泪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啧啧啧,眼泪怎么那么多?敢情你眼珠子里装着两窝泉水呀!”五月风花拿起纸巾给她擦眼泪。
“记住我说的话,被老虎追都不能忘。”
“嗯,”七月草用力点头,“记住了,我铁了心和你一起去骗那个六月爸爸了。”
五月风花笑了起来。
“到他家无论我说什么话,你听到了都不能笑。因为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我得把真的假的掺在一块儿说。”
“放心,我绝不会笑。我一定能达到骗子的最高境界:忘记自己在行骗。”
现在,七月草反而期待着快点到六月家。这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连七月草自己都暗暗吃惊。

内容摘要
第一章五月风花带来七月草七月草和五月风花在开往南方省会城市的长途火车上,她们所在的十一号车厢有过半是空的。
五月风花怀抱一把半旧的吉他,懒懒地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琴弦,有一句没一句地哼着一首歌。
七月草坐在她对面,微笑着看她。七月草是个十几岁的女孩,眼睛清清亮亮的,嘴角只要轻轻地一动,眼里就荡起笑意。
五月风花突然一按琴弦,严肃地对她说:“你是七月草,不会再忘记吧?”七月草点点头保证:“记住了。你十天前就让我进入角色了。”“那你现在还记得程雪周是谁吗?”“记得呀,十天前我的名字。”“藏在心里,以后跟谁都不要提这个名字,只有我们俩知道。”“好,藏在心里就好了。你是知道的,要忘记自己的原名是不容易的呀!”七月草咧嘴一笑。
“我是你妈妈五月风花,你是我女儿七月草。”五月风花又说。
“你都跟我说了一百遍了。”“说多少遍都不重要,你记住了才重要。”“难道你担心我连这个都搞混?”“我把他们的照片都发到你的手机里了,你多看看他们,熟悉熟悉,快点找到一家人的感觉。”五月风花说。
七月草把手机里的五张照片调出来看。有两张是五月风花和六月十多年前的合影,那时的五月风花漂亮得耀眼,有一种热辣的气质。六月斯斯文文的,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那时他们是一对恋人,一个很会写诗,一个很爱唱歌。只是,一个喜欢像树一样一直站在熟悉的地方不动,一个喜欢像风一样不受任何约束地漂泊。像树一样的六月一直在固定的地方,带着爱在等她,五月风花会不定期地回到他身边,但每次都只是短暂地停留。像风一样的她,总是不习惯在一个地方待太久,她要不停地走。刚开始,五月风花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六月写信、寄明信片,后来她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六月不再等她,娶妻生子。六月有了儿子以后,五月风花突然又出现在六月面前。可是,后来五月风花再次离开,这一走就是十多年,此间五月风花杳无音信。直到三个月前,五月风花突然又联系了他。
三张照片中有一张是六月和他儿子七月的合影,那时七月三岁,骑着一辆小单车。另外两张是七月的照片,是他上初中前在故宫玩时拍的,他的眼神和六月很像。五月风花没有六月妻子的照片,六月从来没给她看过,倒是很乐意让五月风花看他儿子的照片。
七月草看着照片中的六月,这个男人将成为她的爸爸。她喜欢这样的爸爸。七月草再看七月的照片,她也喜欢照片中的这个哥哥。可惜七月草没能看到六月妻子的照片,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好爸爸,即使他家所有人都不喜欢你,他也会爱你、保护你、不放弃你。”五月风花对七月草说。
“为什么我的名字叫‘七月草’?”“以前我问过他,如果我们有了孩子该怎么起名。他说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叫七月,至少也得有‘七月’这两个字。我觉得五月的花好、六月的风好、七月的草好,所以你就叫‘七月草’。”五月风花说着又拨弄她的吉他,轻轻地哼起七月草曾经听过的那首歌:我是五月的花,你是六月的风。
五月的花遇到六月的风,风慢下了脚步。
六月的风吹过五月的花,花开得更美。
五月的花爱上六月的风,六月的风醉了五月的花。
五月的花带走六月的风,六月站成了一棵树。
等到五月风花再回来,还予六月七月草。
等到五月风花再回来,还予六月七月草。
……唱着唱着,五月风花的眼里有了泪。
七月草懂得这首歌背后的故事,所以陪她一起悲伤。七月草猜想,可能妈妈对很快就要见面的爸爸还有爱,所以才有泪。
七月草差不多把脸贴在玻璃上。外面的风景其实算不上好看,但她看得很入神,从火车上往外看,荒山、野地、小河、草地、村庄、牛羊全都像飞了起来,有了奇妙的活气。从高原到南方的城市,一路上的风景有明显的变化。在高原,天是透明的蓝,云是耀眼的白,树木和杂草也是色彩浓烈的,无论是黄还是红都拼尽力气把色彩亮到极致,猛烈地冲击着人的视线,哪怕是荒山的褐色也沉稳有力。到南方地界以后,天空的蓝色没那么透明了,还堆积着一些阴郁的云雾,在风的推送下犹犹豫豫地不知往东还是往西。野地上到处都是统一的绿,即使有些别的花色,但也因为隐在那泛滥的绿中而显得暧昧不清,不管是红的白的还是黄的紫的都要顺便沾点绿。
七月草有点不太习惯,感觉那绿带着太多潮湿的水汽,心里也有点害怕,怕打个瞌睡醒来自己就被染成了绿色的草或树,绿芽芽可能会从指尖长出来。
天色在五月风花的歌声中渐渐暗下来。
五月风花抱着吉他打瞌睡。七月草抱着抱枕缩在座位上,在想明天的事。她和五月风花要去六月家,以母女的名义去,她将以女儿的身份留在那个家生活。
七月草越想越睡不着。
七月草把五月风花放在座位上的披巾拿起来帮她盖上,担心车里冷,她会着凉。七月草托着下巴默默地看熟睡中的五月风花,看着看着,脸上就荡起了微笑。她觉得妈妈很好,可是,妈妈却要把她送去前男友家,冒充他的女儿。她曾问过妈妈原因。
五月风花说只是想让逍遥了十多年的他承担一下当爸爸的责任,然后她又说可能还有别的理由,但还没想好,不能一下子全说了,要慢慢地补充。七月草忍不住想笑,觉得妈妈有时很幼稚,就拿这事来说吧,感觉是她突然想起要玩的过家家。
“现在,我是骗子了。我和妈妈都是骗子。”七月草这么想着,又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再次看手机中六月的照片。她有种种猜想,也有很多不安,但她必须去,别无选择。
“我也睡吧。”七月草也缩在座位上睡觉,把现在烦恼的事和未来的事都沉入梦中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七月草梦到她跟五月风花到了六月家,那个家和六月的妻子刘梅因为她没见过,是虚的、不真切的,她见过的六月和七月就是真切的面孔。刘梅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五月风花和七月草,不太高兴地说:“别上门推销东西,我们家啥都不买。”说完就把门关了。五月风花继续按门铃,大声喊:“六月,我是五月风花呀!”门再次开了,六月站在门口,没有让她们进门的意思。五月风花不管,一边喊着累和饿一边进门去了。七月草跟着挤进屋。七月站在书房门口冷着脸看她们,就像是看两个要饭的。
“你怎么突然来我家?有什么事吗?”六月问五月风花。
五月风花把七月草往他面前一推:“这是你的女儿。”六月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想敲诈我,没那么容易。随便带个别人的孩子来就想蒙我?”六月说着捧起七月草的脸,瞪大眼睛打量:“这张脸哪一点像我?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六月说着就拨打110。
很快,警笛声惊天动地般响起来了。
七月草也在警察出现之前吓得从梦中惊醒。
五月风花正在看她:“做什么梦了?叫得那么大声,还叫我快跑。”“我梦到我们刚到他们家就被拆穿了,六月……六月爸爸要报警抓我们。”七月草把梦境大致讲给五月风花听。
五月风花笑了起来:“你肯定是担心被看出来,所以梦境就反映出你醒着时担忧的事,并且给你一个最坏的答案。但是,梦和现实一般是相反的,别担心。”“我还是担心呀,我觉得我们骗不了他们。”“六月绝对不会有任何怀疑,我了解他。”“现在的他和过去的他是不是还一样呢?也许他已经不再是你以前熟悉的他了。”“六月要是变成我不认识的另一个人,除非我们马上就看到天崩地裂,高山陷入海底,海底又冒出山峰。只要你和我不说出来,你的六月爸爸到死都不会怀疑的。他一定会把你当宝贝一样疼。”七月草悬着的心终于又放下去了。
“吃方便面吧,我都饿了。”五月风花摸摸肚子,笑着对七月草说,“孝敬一下妈妈噢,宝贝。”“好好好!”七月草从袋子里拿出一只大水杯去打开水回来泡方便面。她们一人吃一碗面,香喷喷的,吃得很开心。
七月草突然又对五月风花说:“六月爸爸对你那么好,以后可能也对我很好,那么好的人,我们还骗他,是不是有点过分呀?”五月风花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又来了又来了。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你别再这样想。我是你妈,你就是我的女儿。
我因为居无定所,把你送到他那里,给他白送一个这么漂亮聪明的女儿,他感激我还来不及呢。”“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走吧。我不去他们家了。我只想和你一起过,自由又快乐。”“打住。我之前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吗?你现在需要一个稳定的家,读完高中,考大学。等你大学毕业以后,我就尊重你的选择。”“可是,我觉得我不一定要上大学。我跟你一起漂泊,想去哪就去哪,累了就停下来找份工作做,挣到了钱再走。我也想永远都像你那样过。”“我可是大学毕业了两年才选择这样的自由生活。你想学我,那也等大学毕业了再说。”“万一我考不上大学呢?”“先上完高中,考不上再说。而且,谁会相信你考不上呢?除非你考试的时候闭着眼睛答卷。”“我想一直跟着你呀。”“一直?”五月风花苦笑了一下,“万一我哪天死了呢?死之前又没来得及把你托付给信得过的朋,我能放心吗?”“你别总是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吓我好不好?”“人生无常,死亡是常有的事。我认识的一些驴友,有的前一天晚上还一起在大理喝酒唱歌,第二天人就没了。有的在一起时还有说有笑,还商量着过十天半月去领结婚证,可是从虎跳峡一过,他就跌下去,尸骨无存。活生生的人,瞬间就在你眼前消失了,而他一分钟之前的笑容还留在你的眼里没有淡去,他一分钟之前的声音还绕在你的耳边没有散尽。”七月草觉得她好像在说一个很想念的人。
“六月是我最信任的人。把你交到他手上我绝对放心。你就趁这个机会好好读书,将来有了本事,好好待这家人,回报人家。当然,我希望你能从心底里把他当爸爸,将来他老了,你孝敬他,当他的好闺女。”七月草的眼圈红了,眼泪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啧啧啧,眼泪怎么那么多?敢情你眼珠子里装着两窝泉水呀!”五月风花拿起纸巾给她擦眼泪。
“记住我说的话,被老虎追都不能忘。”“嗯,”七月草用力点头,“记住了,我铁了心和你一起去骗那个六月爸爸了。”五月风花笑了起来。
“到他家无论我说什么话,你听到了都不能笑。因为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我得把真的假的掺在一块儿说。”“放心,我绝不会笑。我一定能达到骗子的最高境界:忘记自己在行骗。”现在,七月草反而期待着快点到六月家。这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连七月草自己都暗暗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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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五月风花带来七月草七月草和五月风花在开往南方省会城市的长途火车上,她们所在的十一号车厢有过半是空的。
五月风花怀抱一把半旧的吉他,懒懒地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琴弦,有一句没一句地哼着一首歌。
七月草坐在她对面,微笑着看她。七月草是个十几岁的女孩,眼睛清清亮亮的,嘴角只要轻轻地一动,眼里就荡起笑意。
五月风花突然一按琴弦,严肃地对她说:“你是七月草,不会再忘记吧?”七月草点点头保证:“记住了。你十天前就让我进入角色了。”“那你现在还记得程雪周是谁吗?”“记得呀,十天前我的名字。”“藏在心里,以后跟谁都不要提这个名字,只有我们俩知道。”“好,藏在心里就好了。你是知道的,要忘记自己的原名是不容易的呀!”七月草咧嘴一笑。
“我是你妈妈五月风花,你是我女儿七月草。”五月风花又说。
“你都跟我说了一百遍了。”“说多少遍都不重要,你记住了才重要。”“难道你担心我连这个都搞混?”“我把他们的照片都发到你的手机里了,你多看看他们,熟悉熟悉,快点找到一家人的感觉。”五月风花说。
七月草把手机里的五张照片调出来看。有两张是五月风花和六月十多年前的合影,那时的五月风花漂亮得耀眼,有一种热辣的气质。六月斯斯文文的,眼里含着淡淡的笑意。那时他们是一对恋人,一个很会写诗,一个很爱唱歌。只是,一个喜欢像树一样一直站在熟悉的地方不动,一个喜欢像风一样不受任何约束地漂泊。像树一样的六月一直在固定的地方,带着爱在等她,五月风花会不定期地回到他身边,但每次都只是短暂地停留。像风一样的她,总是不习惯在一个地方待太久,她要不停地走。刚开始,五月风花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六月写信、寄明信片,后来她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六月不再等她,娶妻生子。六月有了儿子以后,五月风花突然又出现在六月面前。可是,后来五月风花再次离开,这一走就是十多年,此间五月风花杳无音信。直到三个月前,五月风花突然又联系了他。
三张照片中有一张是六月和他儿子七月的合影,那时七月三岁,骑着一辆小单车。另外两张是七月的照片,是他上初中前在故宫玩时拍的,他的眼神和六月很像。五月风花没有六月妻子的照片,六月从来没给她看过,倒是很乐意让五月风花看他儿子的照片。
七月草看着照片中的六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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