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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未鸣, 詹红旗主编
出版社中国文史出版社
ISBN9787520508865
出版时间2019-03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6元
货号26908588
上书时间2024-12-28
刘鸿生(1888—1956),我国著名的爱国实业家。他出身平民,早年丧父,以经销英商开滦公司的煤炭起家,但始终抱着实业救国的强烈愿望。*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他先后创办了火柴、水泥、煤球、搪瓷、毛纺织、煤矿、码头、仓库等企业,成为中外闻名的“煤炭大王”“火柴大王”和“水泥大王”,倾力打造了近代中国*个托拉斯帝国。他的创业经历,诠释了一段完美的个人奋斗传奇。他的人生轨迹,亦是当时中国商人自我救赎的缩影。
本书由刘鸿生,刘鸿生二子刘念义、四子刘念智,刘鸿生企业集团的众多高管,刘鸿生的同学好友等人的回忆文章结集而成,既忠实地记录了刘鸿生的人生经历,特别是发展实业的曲折而又辉煌的道路,又特别深入地描写了他与民国四大家族,青帮大佬杜月笙等的交往。
刘鸿生(1888—1956),我国著名的爱国实业家。他出身平民,早年丧父,以经销英商开滦公司的煤炭起家,但始终抱着实业救国的强烈愿望。*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他先后创办了火柴、水泥、煤球、搪瓷、毛纺织、煤矿、码头、仓库等企业,成为中外闻名的“煤炭大王”“火柴大王”和“水泥大王”,倾力打造了近代中国*个托拉斯帝国。他的创业经历,诠释了一段完美的个人奋斗传奇。他的人生轨迹,亦是当时中国商人自我救赎的缩影。
本书由刘鸿生,刘鸿生二子刘念义、四子刘念智,刘鸿生企业集团的众多高管,刘鸿生的同学好友等人的回忆文章结集而成,既忠实地记录了刘鸿生的人生经历,特别是发展实业的曲折而又辉煌的道路,又特别深入地描写了他与民国四大家族,青帮大佬杜月笙等的交往。
章 序曲:上帝的叛徒
上帝的叛徒
第二章 起步:煤业掘得桶金
登上煤炭大王的宝座
中华煤球厂的兴起
煤炭大王的进阶之路
鸿生邀我入煤业
联合组建新企业
中华煤球设新厂
第三章 起跑:火柴大王诞生记
目标:火柴托拉斯
华丽转身:从鸿生到大中华
联华制夷兴“中华”
外商威逼,华商不稳
风雨飘摇期,倡三厂合并
危局孕育联营
第四章 黄金时代:缔造中国的托拉斯
转战水泥市场
创建中华码头
进军毛纺业
开创刘鸿记
整顿招商局
刘氏企业,逆风飞扬
三足鼎立:从竞争到合营
中华码头的得与失
中华工业厂:一次失败的尝试
发起中国企业银行
大华保险:肥水不流外人田
刘氏企业的扩张
刘鸿生的投资之路
第五章 转折:国事虽艰,砥砺而行
“不抵抗政策”是自杀政策
我们在黑暗中摸索
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筐子里
在川筹设新厂
请求政府救济实业请愿书
颠沛流离渡抗战
抗战期间,刘氏企业迁川
刘鸿生避走香港
远走重庆的中国毛纺厂
大老板的小伙计
光华厂内迁
保全章华资产
乞国民政府相助
日机肆虐,中国毛纺织公司损失惨重
第六章 落幕:遭遇旧时民族工业的黄昏
劫后庆新生
胜利喜悦的幻灭
为留沪诸子安排出路
欲接敌产
探索服装生产新方向
反击外国呢绒倾销
收回华东煤矿
大中华进退两难
延安炽昌遭劫
峰回路转气象新
归来观感
为什么我拥护共产党?
我所知道的刘鸿生先生
第七章 理念:以华制夷,创新为王
结欢实力派
集众家之长
经营创新是王道
重金打造接班人
实施集中管理
企业银行:让肉烂在锅里
刘鸿生(1888—1956),我国著名的爱国实业家。他出身平民,早年丧父,以经销英商开滦公司的煤炭起家,但始终抱着实业救国的强烈愿望。*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他先后创办了火柴、水泥、煤球、搪瓷、毛纺织、煤矿、码头、仓库等企业,成为中外闻名的“煤炭大王”“火柴大王”和“水泥大王”,倾力打造了近代中国*个托拉斯帝国。他的创业经历,诠释了一段完美的个人奋斗传奇。他的人生轨迹,亦是当时中国商人自我救赎的缩影。
本书由刘鸿生,刘鸿生二子刘念义、四子刘念智,刘鸿生企业集团的众多高管,刘鸿生的同学好友等人的回忆文章结集而成,既忠实地记录了刘鸿生的人生经历,特别是发展实业的曲折而又辉煌的道路,又特别深入地描写了他与民国四大家族,青帮大佬杜月笙等的交往。
1929年,我去英国剑桥大学学习经济和工商管理,毕业后,经过两年实习,于1936年初回到上海。父亲把我安排在中华码头公司当一个普通会计员。他的意图是明确的,就是要我在码头上接班。
上海所有码头,都是黄金荣、张啸林、杜月笙、范回春的徒子徒孙控制着的。这些人都是码头上的包工头——大包头、二包头、三包头,每人手里都控制着几十、几百、几千的装卸工,分属于浦东、山东、苏北等不同帮口,分帮分户,进行剥削。这些包工头,是码头上的“地头蛇”,可不能得罪他们,如果得罪了,轻则受辱,重则送命。上海有句俗谚:“好人不吃码头饭。要吃码头饭,就得拜个老头子。”不幸得很,我吃的正是码头饭。
有一天,父亲突然对我说,他同黄金荣、张啸林、杜月笙都是称兄道弟的好朋友。杜月笙在码头上的徒子徒孙多。要是我愿意拜杜月笙做老头子的话,只要点上一对蜡烛,向他磕上三个头,以后逢年过节,到他家里问声好、送个礼,就可以了。拜上老头子以后,在码头上做事就会有照应了。说到这里,父亲停了一停,亲切地问:“四儿,你愿意吗?”
我有点出乎意料,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答说:“爸爸,您平时嘱咐我的一些话,我都愿意做,也能做到。只是拜老头子这件事,我不想做。背上了这个包袱,对我将来没有好处。”
听了我的回答,父亲不再勉强我,以后也不再提拜老头子的事了,只是一再嘱咐说:“四儿,你在码头上千万不可得罪人,尤其是掌握实权的人。”
说来真巧,我们父子间谈话后不到三个月,杜月笙却有事求上门来了。
有一天,父亲突然叫我到他的办公室去,说是有要事和我面谈。见面以后,父亲笑眯眯地对我说:“你要走运了!杜先生有事要找你帮忙。”接着,他告诉我,杜月笙宠爱的七姨太有两个儿子,一个17岁,一个18岁,她要把两个宝贝儿子送到英国去留学。杜先生刚来过电话,要我做他们的老师,每天花两个钟头的时间,在三个月内,教他们学会一些英国社交上的语言和礼节。父亲亲切地对我说:“四儿,这是一次接近杜先生的好机会啊!你要把杜先生嘱托的事放在头等重要的地位来办,别的事都可以暂时放一放。”
我同意了。在1936年7月的一个上午,我穿着整齐,兴冲冲地坐车到华格臬路杜公馆。车到门口,我向警卫报了姓名,他们接连地向我鞠躬致礼,一面口里说:“四少爷,请进!”一面向楼里传报。杜七太听到传报后,就赶忙下楼来迎接,她满面春风地叫我老师:“老师请坐。请到侬这样的好老师,真是我孩子的好运气。以后务必请侬严格教导,一切遵照侬的吩咐做。要是他们不听话,请侬马上告诉我,我来管教。事情着实麻烦侬哩!过几天,杜先生一定要抽出时间来向侬面谢呢!”一连串话音刚完,她的两个宝贝儿子已经下楼来见面了。
只见身着纺绸长衫、头梳西式发型的两位公子哥儿来到我的身前,向我深深地一鞠躬,就站到杜七太身边,不停地摇着折扇,活像戏台上的一对“白相人”。我望着他们,心里立刻有些发凉。我想,要在短短的几个月内,把这一对小杜月笙改造成为英国绅士家庭的子女,这真是比登天还难啊!正在我感到失望的时候,只听得杜七太向两位公子喊道:“快把扇子丢下!你们看,刘家四哥有像你们那样扇扇子吗?”好一位眼光尖锐的妇人,她早已猜透我的不快心情了!
谈了一会儿,我对杜七太说:“今天初会,我请他们两位到外面吃顿西餐,顺便聊聊。”杜七太同意了,我就带着他们上西餐馆。坐定以后,我说:“今天吃西餐,一切要照外国规矩办。”我向侍者要了西文菜单,让他们熟悉各种菜名。接着,我给他们讲解各种宴会上的礼节,安排席位的惯例,不同的酒类和不同的杯子,不同的羹匙、刀、叉和不同的用法,还有关于就餐时必须注意的各种礼貌。我特别提醒他们,嘴里喝汤、吃食都不可发出声音;咀嚼食物不可张开大嘴;要细嚼慢咽,不可狼吞虎咽。除了面包、饼干等小食物可以用手指取食外,其他食物都应该用叉或匙送进嘴里,切不可用刀尖挑起食物向嘴里送。他们不习惯使用刀叉,经常把鸡块挑出盘外,闹出笑话,我耐心地给他们表演切割手法。
随地吐痰,不讲卫生,成为两位少爷很难改变的恶习。我一再叮嘱,吐痰要吐在自己的手帕里。可是言者谆谆,听者藐藐,他们根本不当一回事,只听得啪嗒一声,一口浓痰就落在地上。同这样的纨绔子弟打交道,有时感到烦闷。但是我父亲却十分关心杜家公子的学习情况,几次嘱咐我,要我耐心教导,要做出好的成绩,让杜先生和七太喜欢。事到如今,我只好耐着性子喝苦水了。
我继续和他们交“朋友”,每天陪他们吃一顿西餐,有时在杜公馆,有时在我家里,有时在餐馆。每次都重复讲解餐桌上的各种礼节,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是上实验课。
每天我给他们教一小时英语,主要是教一些英国社交用语。我非常严格地要求他们练习正确的发音,并且要求在我们中间必须用英语谈话。
每星期六,我一定陪他们看一次外国影片,第二天还要求他们把电影的情节用英语讲给我听。领会不正确的,我给他们纠正。
在上海江湾跑马场里,有我父亲圈养着的几匹赛马,我就带他们上那里去学骑术。我教他们骑马的姿势和操纵的方法。他们初见这些高大的骏马,感到畏惧,躲在马后面,不敢靠前。我告诉他们说:“马是不喜欢人去拍马屁的。你应该靠近它的前身,不要躲在后面。躲在后面,要防它起脚踢你。”我翻身上马,给他们表演了一番,他们当然赞不绝口。他们跟着我学了三个星期,也就学会骑马了。他们非常得意地回家告诉了他们的爸爸妈妈,受到了爸爸妈妈的称赞。
学会骑马以后,我教他们学游泳、打网球、玩桥牌。我告诉他们,这些玩意儿,不是一下子能学精的。但是必须懂得一点,才能和上等社会人士打交道。
辛勤的教导,完全改变了两位公子哥儿的性格,他们开始叫我“四哥”,我们真正交上朋友了。
自夏徂秋,三个月匆匆过去了,他们要准备行装了。杜七太把准备行装的事也委托给我。我给他们讲了服装方面的各种常识。时间越来越紧,在后的十天里,我每天要花三个小时的时间,陪他们到讲究的西装店AHANA去定制西装和大衣,陪他们到上等的百货店惠罗公司选购衬衫、内衣、睡衫裤、皮鞋、袜子等。他们买东西特别挑剔,单单领带一项就挑选了半天。我父亲的殷殷嘱咐给了我的耐心,终于把行装准备完了。
1936年12月初,我和父亲分别接到了装潢特别讲究的请帖,杜月笙邀请我们到他公馆里参加晚宴。父亲兴冲冲地对我说:“杜先生请小辈吃饭是破天荒的事。四儿,你的工作做到家了!”
傍晚,我们坐车子到了杜公馆,早由侍者向里面通报。杜月笙和七太带着两位公子快步出来迎接我们,引起了马路上过往人群的注目。杜月笙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四兄,实在辛苦你了!这两个孩子在你的管教下,完全变了样了。多谢!多谢!”这一番谦逊的语言,引起了阶前两旁门徒们的注意,他们更加毕恭毕敬地向我鞠躬致礼。我父亲见此情景,自不免得意扬扬,会心微笑。
参加宴会的有五十来人,我当然被邀请坐在主人这一席上。酒过数巡,杜月笙起来敬酒了。他端起一杯酒,向四周的客人照了照面,然后面对着我说:“四兄,今天盛会难逢。照我们的规矩,我的孩子应该点起一对红烛,跪下来向你恭恭敬敬地磕上三个响头,感谢你教导之恩。但我知道,你是新派人,不会接受。我现在代表我的一家,向你敬一杯酒,表示感谢!”话声刚落,满厅轰动,全体客人都起来端杯陪饮。
这样的一个场面,这样的一席话,实在使我受宠若惊。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说实在的,我父亲当时已经是十来个企业的老板,已经是千百万富翁的身家,已经是宁波同乡会的会长和公共租界工部局的华董,而且是国营轮船招商局的总经理。在上海资本家中,他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闻人。然而在十里洋场中,还得让杜月笙称王称霸。父亲和他称兄道弟,曲意逢迎,在我看来,这是难以理解的。
在回家的车子里,父亲得意地对我说:“今晚这个宴会,今晚这个场面,杜先生这番深情讲话,很快就会传遍全上海。杜先生叫你一声‘四兄’,这不是随便出口的。今后你在码头上可以放胆做事了!”
父亲的判断很正确。过了两天,我上码头去了。只见码头上头戴歪帽子的一些暗探,都向我鞠躬行礼,口称“四先生”,不再叫我“四小开”了。所有码头上杜家的徒子徒孙们,都把我当成自己人,对我无话不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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