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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埃里克奥瑟纳 著,彭怡 译
出版社深圳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
ISBN9787550714427
出版时间2015-09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3元
货号23765570
上书时间2024-12-28
前言
我 是 谁?
(作者自述)
我于年月日出生在巴黎(真名叫埃里克· 阿努尔) ,家族中有法国银行家,也有卢森堡农民和古巴文具商。读完哲学和政治学之后,我选择了经济学。从英国(伦敦经济学校)回来后,我出版了部小说,同年获得了大学一级教授资格。我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叫做“奥瑟纳”,那是于连·格拉克老家一座旧城的名字。
我在国际金融和经济发展领域从事研究和教学年(巴黎一大、高等师范学校等)。年,合作部部长让皮埃尔· 科特召我去他办公室工作,我在那里负责材料整理和多边会谈。两年后,我被调到爱丽舍宫任文化顾问(并负责编辑上司的讲话稿)。世纪年代,我在外交部长罗兰·杜马斯身边处理非洲民主化进程事宜及南欧与北非地区的关系。在这期间,我离开了高校,于年月进入了行政法院,年月起任参事,现在是荣誉参事。
我一直希望不要当专职作家,首先是为了能自由支配写书的时间。写书应该是件自由的事。我每天早上写两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我可以做大量其他事情。我的其他职业能让我更好地认识这个世界。
所以,在从事行政工作的同时,我写了部小说,其中包括《如在洛桑生活》(年获罗歇·尼米埃奖)、《殖民展览》(年获龚古尔奖)、《巴夫人》、《印度人的企业》、《马里啊马里》等。年月日,我被选入法兰西学院,接替雅克伊夫·库斯多(第把椅子)。
除了写作,旅行、大海和音乐也在我的生活和书中占有重要地位。这些爱好,我要归功于我的家庭。
母亲让我爱上了故事和法语。
父亲家在布雷阿岛有座房子,他让我爱上了大海、潮汐、船只和远行。我现在还是罗歇福尔国际海洋中心的主任。
我哥哥经常在隔壁不停地练习吉他,而我爷爷说起我们的古巴祖先时,也往往不顾身体臃肿,模仿着跳起萨尔萨舞来。
我无非是继承先辈的传统罢了。
法兰西学院
前面说过,我于年月日被选入法兰西学院,接替雅克伊夫·库斯多(第把椅子)。法兰西学院成立于年,是黎舍留首相创办的,其主要作用是保护法兰西语言。在这个框架下,多年来,它编撰了一部大词典,并不断修改。
它也是一个长见识和培养友谊的好地方。
我有幸长期与弗朗索瓦·雅克布(诺贝尔心理学和医学奖获得者)、哲学家让弗朗索瓦·雷韦尔和原总理皮埃尔·梅斯梅为邻。你们想想吧,十年来,我每周都跟人类学家克洛德·列维施特劳斯聊上几句,我还有幸几乎每个周四都坐在小说家让·端木松和米歇尔·德翁旁边。对于我这样一个好奇心强的人来说,这种聚会当然具有无限的快乐。
大海
我是跟我父亲在他的布雷阿岛学会航行的。小时候,所有的假期我都在那里度过。那是与大海和阅读的约会,也是幸福和自由的约会。白天,我看潮涨潮落,钓鱼、赛船,那里的景色时刻都在变幻。
在南美洲的合恩角航行了两次之后,我坐着航海家伊莎贝尔·奥蒂西埃的小帆船去了南极洲(在冰川中航行了个星期)。这是我此生的梦想之一。我曾沿着非洲海岸航行,多次横穿地中海。在从北冰洋到西伯利亚的海路上,我和伊莎贝尔写了一本书,讲述我们如何在白令海峡探险。
我酷爱船只和书籍。我不断漂流,从一个地方航行到另一个地方,从一本书航行到另一本书,从一种语言航行到另一种语言。写故事和升船帆竟然如此相似,真是不可思议。
小说家总是睁大眼睛,伸长耳朵,既像船上的瞭望员,也像间谍。在我父亲的小岛西部,我经常走到巨大的雷达旁边,想偷听它从四面八方捕捉来的嘀嘀声。
旅行
我经常旅行,尤其是去非洲。我去了多个国家,不多但也不少。每次旅行都能给我的小说提供养分,给我灵感,让我思考。尼古拉·布维埃说过一句很有哲理的话:“人们以为自己将作一次旅行,但他很快就会发现,是旅行造就了他或击败了他。”我很喜欢被击败。
年月,我坐着一艘帆船绕着非洲航行了个月。这是“非洲之门”联合会的一场活动,船上有个作家兼旅行家,他们交替讲述他们看到的非洲主要的海洋大门。一场美好的历险,大海与文学结合在一起,用另一种目光看非洲。年月,我坐着“非洲之门”的船去了肯尼亚的蒙巴萨,写了一部中篇小说。
音乐和语言
我的父辈是古巴人,音乐不可能不成为我的心头之好。多年来,哥哥一直在我耳边不知疲倦地练习吉他,后来我写了一部小说,书中写了世界上很多著名的吉他手:在著名的奥莫山谷,一个老考古学家遇到了一个叫克拉东的人,那个游客没有别的行李,只有一把吉他……
我的个梦想是弄清在乔治·哈里森之前是谁用的“吕西”,第二个梦想是想象“吕西”的传奇故事。一段时间以来,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做这同样的梦。
从岁起,也许更早,我就靠在妈妈身上,如饥似渴地听她讲故事。法语是我的朋友,我的日常伙伴(尽管并不那么容易相处),我的避难所,我的同谋。慢慢地,她给我打开了一扇语言的大门,给我讲述它的秘密,教我语言的节奏。她给了我武器,让我能更好地理解这个世界,更好地抵制暴力,也为了能更好地爱。
法语是我们宝贵的财富之一,可我们逐渐忘记了它。它是我们多年来创造的杰作,是共同创造的结果,因为从诗人到强盗,从国王到工人,从官员到医生、水手和农民,我们都为语言的诞生和流传作出了贡献。
我愿意带着学生们及其家长和老师,带着所有爱好语言和文字的人,在温柔的语法、刺人的音符、奇幻的语态和起舞的标点当中,探索语言王国的奥秘。
祝你们在温柔的语法中,在让人目眩的虚拟式中,在扎人的音符中,在标点的舞蹈中,在词语的王国中愉快地旅行!
“语言群岛探秘”的幕后故事
法语是世界上美丽动听的语言,也是严谨、难学的语言,尤其是法语语法,复杂微妙,一不小心就会犯错,学生们都很害怕。
如何帮助学生们克服畏惧心理?如何让学生们学得愉快?
好是把语法与故事结合起来,在故事中学习语法,在学语法的过程中听故事。
任务落在了著名作家、语言学家、文化学者埃里克·奥瑟纳头上。
因为他是法兰西学院院士,有责任保护和弘扬法兰西语言;也因为他是大家所喜欢的作家,写出了许多孩子们喜欢的作品;但重要的原因是,他酷爱语言。
年,他写出了《语法是一首温柔的歌》,很快好评如潮,风靡法国,受到学生、老师和家长们的热烈欢迎。大家纷纷要求他接着写下去,法国*也给了他很大的支持和鼓励,安排他到学校蹲点,一边写,一边听同学们的意见,还把他所挂靠的学校用他的名字来命名。
然而,他却感到越写越难,如果说丛书的第二部《飞越疯人岛》花了两年时间,年以后他才写出《音符大逃亡》。而给丛书画上句号,则是年的事了,此时距部出版已年之久。
虽然书不厚,文字不多,但难度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我们还是来听听他自己是怎么说的吧:
要写这套关于语法的书,我需要一个团队
我首先需要一个精通语言学和词语搭配的团队,因为我只是一个语法爱好者,当然,是一个发烧友。我后来的这个团队人员的组成十全十美:达尼埃尔·里曼是巴黎十大南特大学的语法教授,也是我国负盛名的语法学家之一。而且,她还喜欢研究句子的来历和语言的种种奥秘,她一遍又一遍地重读我写的东西,并作出修改,甚至还提出批评。在她严厉的目光下,我无数次修改我的作品,直到大家都满意。我有时也很自负,但里曼教授似乎对我的狂妄并不介意,因为我们没有中断合作,许多书都是在她严厉的监督和无情的批评中完成的。
我还需要一些绘画高手
跟大家想象的相反,书中的插图并不是我自己画的。可惜啊,我没有圣埃克絮佩里那样的绘画天赋。替我画插图的是两个十分年轻的大才子:马培新(音译)和阿列克西·卢贡。他们岁,是两个人加起来岁!他们对书中的精神把握得很准。他们是平面设计师,平时是做图书的封面设计的,那是一项难度很大的工作,因为要在一页纸上把书的主旨反映出来。起初,我并没打算写插图本故事。看了他们替我设计的封面之后,我才决定在书中加插图。
我还需要一个歌曲方面的盟友
因为词语的语法和乐法很相似。我想向亨利·萨尔瓦多表示敬意,他跟我一样酷爱文字,便创造了亨利先生这个人物。我替丛书的本书想书名时,他的一首代表作的歌名很快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妈妈给我唱的一首温柔的歌……”大家别忘了,那首歌的音乐是亨利·萨尔瓦多创作的,歌词出自莫里斯·蓬之手,啊,歌词太美了……
不过,出版社的营销经理却急坏了:“您就不能把书名中的‘语法’二字拿掉?否则,我的书怎么卖?”我坚决不让步,实事求是,不要做虚假广告。读者的反应证明我是对的。法国人喜欢自己的语法,尽管法语语法很可怕,有很多陷阱。
插图者之一是中国人
给图书画插图,首先要进入作者的世界,感受,思考,然后退出,再进行绘画。这是一项非常危险的工作,十分危险:不能背叛原著,千万不能背叛……
马培新和阿列克西 · 卢贡拿到书的清样时,正在台湾旅行。马培新是中国人,正回老家呢!而对阿列克西来说,则是一次亚洲之行。之后,他们又去了日本,画了一些速写。回到巴黎后,他们才真正开始动手。他们本能地采用东方人喜欢用的色彩,兴致勃勃地驾驭它……
我和他们长时间地讨论场景与人物。他们画了又画,不断修改,直到大家都真正满意。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梦。自从看了《丁丁历险记》 ,我就迷上了漫画。
独裁者内克罗尔又要开战了,这回打谁呢?打词语。瞧那些诗人、记者、歌唱家,还有谈恋爱的人,话太多了。内克罗尔规定只有12个词语可以说,其他词语一律禁止。
罗兰老师和她班里的学生们决定应战。
他们得到了音乐家亨利先生的支持,在语言姐妹那儿取经,参观了造词厂,并且学会了造词的本领,后在那12个允许使用的词汇的配合下,挫败了内克罗尔的愚民政策,让广大词语回到了人民当中。
埃里克奥瑟纳,法兰西学院院士,先后担任过法国总统文化顾问,法国行政法院参事,法国外交部、对外经济合作部顾问等。
独裁者内克罗尔又要开战了,这回打谁呢?打词语。瞧那些诗人、记者、歌唱家,还有谈恋爱的人,话太多了。内克罗尔规定只有12个词语可以说,其他词语一律禁止。
罗兰老师和她班里的学生们决定应战。
他们得到了音乐家亨利先生的支持,在语言姐妹那儿取经,参观了造词厂,并且学会了造词的本领,后在那12个允许使用的词汇的配合下,挫败了内克罗尔的愚民政策,让广大词语回到了人民当中。
埃里克奥瑟纳,法兰西学院院士,先后担任过法国总统文化顾问,法国行政法院参事,法国外交部、对外经济合作部顾问等。
出版各类作品40多部,其中《殖民展览》获龚古尔奖(1988),《如在洛桑生活》获尼米埃奖。除了“语言群岛探秘”丛书之外,重要著作还有《棉花国之旅》《水的未来》《纸张之路》《巴夫人》等。“当你创造了一个词,你就等于照亮了黑暗中的东西。你把原先模糊的事情说清楚了,把凌乱的东西理清了,你创造了本来不存在的事物。”
关于词语,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词只能持续一个夏天,秋天一到就消失了?而有的词却能永远融入到我们的语言当中?
罗兰老师回答我说:
“让娜,这是个选举问题,一场没有选票的大选。民众在使用这个词的时候喜欢它,便会投它的票,所以它的用途便一天天扩大了,大家很快都使用它了。有些词,没有一个人想要;而有些词,立即就找到了广大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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