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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兆斜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41157196
出版时间2021-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8元
货号29255304
上书时间2024-12-28
秋老虎时节,天堂街小区住户李国珍正挤在菜市场买虾子,再度接到打错的寻人电话。原来,她的手机号曾属于一个名叫“龚雪”的女孩。屡屡打来的询问电话,夹带关心的生日问候,让李老太太泛起疑心:龚雪会不会遭遇不测?
好事又八卦的李国珍决心管一回闲事,找来了老姐妹——观察力惊人的向英老太太、眼神不好但人缘好的解德芳老太太,还有跑腿青年史达才、刘振邦,开始了寻找女孩龚雪的曲折历程。而一桩埋藏了数年乃至数十年的事件真相,也在这场看似“多管闲事”的查访中,一点儿一点儿被揭开面纱……
秋老虎时节,天堂街小区住户李国珍正挤在菜市场买虾子,再度接到打错的寻人电话。原来,她的手机号曾属于一个名叫“龚雪”的女孩。屡屡打来的询问电话,夹带关心的生日问候,让李老太太泛起疑心:龚雪会不会遭遇不测?
好事又八卦的李国珍决心管一回闲事,找来了老姐妹——观察力惊人的向英老太太、眼神不好但人缘好的解德芳老太太,还有跑腿青年史达才、刘振邦,开始了寻找女孩龚雪的曲折历程。而一桩埋藏了数年乃至数十年的事件真相,也在这场看似“多管闲事”的查访中,一点儿一点儿被揭开面纱……
兆斜
紫焰品牌作家,悬疑小说作家。
小商小贩形象,中年大婶面貌,着急忙慌时间很多,淡定时刻很少。喜欢听人吵架,喜欢抱打不平,闲来戏精附体,编个故事自娱自乐。写作时,热衷于描写市井小民之间的矛盾和冲突,视角清奇,亦庄亦谐,在人物塑造和语言对话上别具风味。
章 请问是龚雪吗?
第二章 老太太的独居生活
第三章 灵机一动
第四章 史达才其人
第五章 “振邦永远伶俐”
第六章 好小伙子
第七章 在于老师家
第八章 “世界是一片辽阔的战场”
第九章 陈年旧账
第十章 三口之家
第十一章 老同学
第十二章 在龚家庄
第十三章 潜流暗涌
第十四章 尾声
后记 没有了英雄的世界
秋老虎时节,天堂街小区住户李国珍正挤在菜市场买虾子,再度接到打错的寻人电话。原来,她的手机号曾属于一个名叫“龚雪”的女孩。屡屡打来的询问电话,夹带关心的生日问候,让李老太太泛起疑心:龚雪会不会遭遇不测?
好事又八卦的李国珍决心管一回闲事,找来了老姐妹——观察力惊人的向英老太太、眼神不好但人缘好的解德芳老太太,还有跑腿青年史达才、刘振邦,开始了寻找女孩龚雪的曲折历程。而一桩埋藏了数年乃至数十年的事件真相,也在这场看似“多管闲事”的查访中,一点儿一点儿被揭开面纱……
兆斜
紫焰品牌作家,悬疑小说作家。
小商小贩形象,中年大婶面貌,着急忙慌时间很多,淡定时刻很少。喜欢听人吵架,喜欢抱打不平,闲来戏精附体,编个故事自娱自乐。写作时,热衷于描写市井小民之间的矛盾和冲突,视角清奇,亦庄亦谐,在人物塑造和语言对话上别具风味。
Chapter 1 请问是龚雪吗?
星期六的露天市场,比工作日来得更加混乱嘈杂。市容城管的一歇双休,就如同猫儿打盹儿,身为老鼠的菜贩子们纷纷焕发精神,从有限的小门面里齐拥出来,你争我抢,各占地盘,将天堂街小区后面一溜小巷铺得满满当当。街道办事处白纸黑字的《占道经营整改通知》寂寞地贴在墙上,上曰:“……即日起禁止一切占道经营行为,违者没收……”如今就在该通知之下,摆着个大盆,里面一盆活跳跳的鲫鱼。鱼多盆小,其中就有一条鲫鱼奋勇一跃,跳大发了,跃到街心,三跳两跳,乱拍尾巴。
卖鱼的贩子急了,正待来捉,手上还在找零,分不开身,口呼:“那条鱼麻烦帮我抓抓!”
就有好心的中年客人,弯腰撅屁股,帮他去捉鱼。不想鱼身子溜滑溜滑的,抓也抓不上,反而更溜得远了。五六个人,就那么追着鱼跑。
鱼贩子见不是事,回头叫女儿照看摊子,自己拿着鱼捞子跑出去。
那女儿捧着手机,看视频看到酣处,身子转过来了,眼珠却还歪着。蹲那儿给人捞黄鳝,一不留神,水溢满了,两条黄鳝一蹿,“吱溜咕嘟”,好巧不巧,蹿到二指宽的阴沟缝里。
“啊呀!”女儿傻眼,这才暂忘手机。
隔壁同是贩水产的见了,当即咧开嘴笑。
向英晃着个胖身段,拽着个李国珍,在这片混乱场里冲锋陷阵。正是九月的“秋老虎”天气,两个老太齐齐整整出的门,由这条巷子里一过,十来分钟工夫,钻得是披头散发,热得是汗流浃背。
李国珍本来脖子上系着一条牡丹花色的真丝围巾,扮点老来俏。这会儿也不耐烦了,拽掉围巾,草草塞在买菜包里。围巾从包里落出来一截,也不管,只是叫着:“菠菜,芹菜,胡萝卜,都买过了……肉不要买,冰箱里还有,就买点虾子好了。嗯,买虾子,买虾子!”将向英一拉,“老向,帮我买点虾子,你买,我给你钱!”
她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不杀生的。然而嘴又想吃,便每每撺掇向英替她去买活物,当场抽刮死了,将一袋子死肉递到她手上。李国珍过后付账,把钱给向英,以示没有破戒。
向英就代她破戒,不下百回,做得十分趁手。这时她被李国珍一拉,拉到个贩水产的热闹门面前——不是方才跑掉鱼的那一个。摊子跟前杵着一个老头儿,刚买完虾子,虚着眼神,在那儿一张一张地数钱:“十块、二十……”
李国珍嫌他挡路,一挤把他挤到边上,道:“老板,买一斤虾子!”
那老头儿脚下一踩,正踩到一只猫的尾巴,“喵哇——”一声厉叫,吓了老头儿一跳。那猫儿就是这家卖水产的人养的,平日死鱼烂虾吃多了,吃得一张猫脸肥圆,堪比六寸大的盘子,那么凛然不可侵犯;发起威来,连对面卖猪肉家的狗都怕。这老头儿细胳膊细腿,顶上小小的一颗元宵脑袋,远不能比卖猪肉家的大松狮。他这边见猫儿按着爪子,怒目圆睁,一副凶相注视过来,生怕被挠一下,破口子出血,要打狂犬病疫苗,劳民伤财。他珍惜自己的老骨头,不敢久留,本来想对挤他的李国珍数落两句,眼下只好算了,气咻咻地,挤出人堆走远了。
李国珍直瞟着盆里的虾子,评价个头:“这只大,这只大!这只老大哎!……老向,老向……”就要向英赶紧去捞那些大只的,别被其他人挑走了。
摊主把捞网给了向英,向英就按照李国珍的指挥,在盆里头搅来搅去。
“这个,这个,哎……那个,那个……”李国珍指手画脚,一丁点儿亏也不肯兜,兴头上来,也不管那菩萨听不听得见,一个劲儿地咂嘴,“再来几个,再来几个,嗯,吃不掉可以分给儿子、女儿……”
向英道:“老李过河拆桥,我给你捞的虾子,你不说分我几个,只说给你儿女。”
李国珍就笑:“给你,给你!大的都给你,我来吃小的。”
旁人听了都笑,向英也笑。
正忙间,突然一阵歌唱声起:“亭亭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木兰花开山岗上,北国的春天,啊,北国的春天已来临……”从李国珍的买菜包里传出来。
市音扰攘,包的主人浑然未觉,撅着屁股往盆里拣虾子。还是向英耳尖,胳膊肘连捣李国珍:“接电话!接电话!别虾子、虾子的……”
李国珍这才知觉,攒起眉头咧咧:“什么了不起的电话能叫我接?三天两头,不是问买商铺就是问贷款。我现在是没得工夫,要有工夫看我不甩一嘴子把这些人骂缩了头,看他们敢再打来骚扰我……”找出手机接通了,猛地迸一嗓子,“喂,哪个?”
电话那头是个怯怯的女孩子音色:“嗯……请问是龚雪吗?”
李国珍立刻道:“不是,打错了!”拇指一摁挂断,忙着兜虾子过秤,看看要几个钱。
摊主横过秤来给她看:“大妈看清楚哟,我绝不扣你秤的哟……”
李国珍往前凑,正细细看时,脑子里不知为何飘过个念头:“龚雪?怎么又是这个名儿?以前好像也有人打来找过她……”然而念头一飘就过去了,只留下一抹极淡薄的印象,远不敌眼前的虾子来得重要。
又逢摊主在那儿道:“怎么样?一斤多一点儿,都是大好的活虾子,你要嫌多我再捞几个下来。你要是要,我便宜点,统共收你……”报出价钱。
李国珍看虾子好,忙着掏钱夹子:“行了行了,别拿了,就这些可以……”她拣出钞票来给向英,向英又把钱给摊主,然后手接了找头,还给李国珍。李国珍站在那里,一分一厘地数得不错,这才满意地迈步离开。
她和向英一道,由小巷西挤到小巷东,总算挤离了露天市场,停在岔路口歇脚。向英将买来的虾子交给李国珍。
此时清早利市,太阳还未全上来,知了在看不见的地方叫得乱哄哄的。几条街巷里,人流源源不断地往这边的市场赶。
李国珍从路旁的自行车篓子里捡了张广告单,用来扇风。她哼道:“这种天买菜太受罪,还是老解会享福,出几个钱,让老孙老婆每天捎点菜给她。反正那女的在门房里坐着也是坐着,不如挣几个跑腿钱补贴补贴,老孙一个人看门还不够?……”
向英道:“老解也是没办法,眼睛看不见,不然她还想跟我们出来跑。而且这几天老孙他丈母娘生病住院,老孙老婆要去服侍她妈,怕就没工夫帮老解买菜。我就说,要不我来帮老解带,什么青菜、白菜的,不太重,老解反正也吃不了许多……”
李国珍不同意:“青菜、白菜还不重,你当你自己十八呢!自己的菜都买不过来……再说,真要找人跑腿,不还有刘振邦吗?那小滑头隔三岔五到你家蹭饭,你让他给老解跑跑腿,买些肉啊菜啊带了来,他又有自行车,买米买油也方便。我告诉你,这个活,只有年纪轻的人来干。老向你不要逞能,上回才住了院回来,现在伤疤好了,忘了身体不舒服有多受罪了?”
向英道:“那我来问问刘振邦。主要他不是我亲孙子,他又要上班,我不大好开这个口。”
李国珍道:“亲不亲,看人情。他到这边上大学,你不也帮他很多忙吗?你就叫他帮忙买点菜,这也算个事。再说老解要给他钱的,有钱干吗不赚……”
两个人走走说说,在迷津般的小巷子里一拐、两拐,拐进天堂街小区,正碰见看门的老孙坐在背阴地里,一口一口地吸香烟。
看见这俩熟悉的老太,老孙举一举那只没有夹烟的手:“买菜回来啦?”
李国珍和向英回他:“回来啦!”缓步走过去。
走过好一段,李国珍才道:“老孙老婆又不在门房,不知道是到医院去了呢,还是给老解买菜了?”
向英笑道:“她到哪儿去了,你个老兀鹫整天扒窗户的看不到?”
李国珍拿手指她:“那那那,又取笑人……我这是为老解着想。你想想,老孙老婆一心二用,又要跑医院,又要给老解买菜,她能顾得过来?别天天大老晚的买些不新鲜的便宜烂菜,以次充好,给老解吃,蒙混老解。反正老解眼睛也看不见,她正好这么混去吧!跑腿钱还不少拿,老解也不好讲。要我说,就让老解趁这个机会,让老孙老婆别干了,把这事转给刘振邦,让那小滑头也赚点外快,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干上这一段,等老孙他丈母娘病好了,再让老孙老婆接着干,也没关系……”
正说得头头是道,买菜包里“呱呱,呱呱,呱呱”几声蛙鸣,抢断了风头。搁往常,李国珍绝不理会的,这会儿在向英面前说得畅快,心里一松,听见声音便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手机,拿在手里按。
旁边向英道:“老李你整天在家没事琢磨这些东西,倒把什么事都安排好了……”
李国珍摊着手:“那我还能琢磨些什么呢?妇联又不请我去当顾问……”按开手机,以为又是运营商发来的话费余额提醒短信——她向来称之为“要钱信”,准备扫一眼就按掉。
谁知两眼一扫过,她马上大惊小怪道:“老向,老向,你来看,你来看!”
“什么事?”
李国珍把手机往向英手里塞:“你读读看……”
向英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把买来的菜放地下,捧着手机,一字一顿读来:“龚雪你好,不知道你是否还在用这个号码。但不管怎样,祝你生日快乐。于老师。”
向英读了一遍,看不出名堂。“这有什么,短信发错了。”把手机还给李国珍。
李国珍急道:“不是发错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叫……叫龚雪的,这一年多前前后后有好几个人来问过她了。一会儿打电话,一会儿发短信,就刚才买虾子时的那通电话,也是找她的。我以前还向他们解释,这个号现在是我在用,不是什么龚雪在用,结果到现在还是有人来问……老向,你看这个叫龚雪的,换掉手机号也不跟人讲,偷偷摸摸地不见了,这里面大概有什么故事?”
向英不大以为然:“能有什么故事?换个手机号罢了。人家做生意的大老板哪个不是好几个手机,好几个号码?哪天生意不做了,要跑路了,号码也就不用了。就那‘喷喷香’酒家的老板娘王小萍,以前开美容店的时候,闹出打人的事,不就连手机都摔了,到外面躲了半年才回来的?后来她美容店不干了,才开的‘喷喷香’……”
这事情李国珍也知道,甚至比向英知道得更为详细。不过经这么一说,好像其中真的没什么可琢磨的,她李国珍也就少了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无法贡献余热了。
心中不无遗憾,李国珍收起手机:“好吧,也许又是一个大老板……”说着,她眼睛一闪,仿佛高空中的兀鹫瞄到了猎物一般,伸手一指,“老向,你看前边是不是老孙他老婆?正往你们那栋楼走,大概是去找老解。你快跟上去,听听她今天跟老解怎么说……”
向英定睛一看:“是她,没错!那我先走了……老李你也回家,没事把虾子煮出来,分我两个吃吃。”
李国珍道:“一定,一定!”
两个老太太就此分手。向英摇摆着个胖大身子,赶去她的七号楼。李国珍则就近上到她的九号楼,至第三层顶西边的那一户,开门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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