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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查尔斯莫尔
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
ISBN9787501248568
出版时间2015-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8元
货号23687836
上书时间2024-12-26
苏格拉底在接受雅典法庭审判时,曾说出一句至理名言就是:“未经检验的人生不值得度过”。当然,他从未遇见过玛格丽特·撒切尔。从幼年时起,直至晚年时疾病缠身无能为力之外,撒切尔夫人终其一生都在努力工作,并无止息。对她而言,工作具有近乎宗教性一样举足轻重的意义,并且这也是她所知道的的生活方式。哪怕是在身离政坛之后,她还是常常说“有太多的工作要做!”她讨厌一个事实,就是自己再也没有机会驰骋其中。
这类人不会回头顾盼。即便是当他们身体力行之时,亦不会停下来观察自己做事的方式。他们一直专注于目标,总是害怕浪费时间。在对玛格丽特·撒切尔的个人人生进行检验时,几乎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有人批评她在特定场合的表现——某某次演讲表现得不够好,她对某某会议并未进行恰当准备,诸如此类。她对于自我提升有一种清教徒般的严格要求,以确保听到批评后在下次能够表现得更好。她几乎不曾坐下来反思过去。诚然,当她成为保守党党魁时,曾经从自己的记忆中遍寻来自那个小城的故事以及父亲的训词,毕竟这些构成了她的信仰基础,但是她这样做只是为推进自己的事业,而非出于任何自传性调查的需要。在她那惊人的精力中,许多来自于这种不做刻意分离的习惯:如果她花时间回顾过去,就将有更少的时间前进。正是通过观察撒切尔夫人,有了小说家阿兰·霍林赫斯特(在电影《美丽线条》中)称其为“优雅急行客”,在从一场会议到另一场会议的匆忙步履之间,你能够看到她的生活并未给自我省察留下空间。
然而,当年月离开办公室之际,撒切尔夫人(就像随后成为的那样)被迫思想自己的故事。出版商开始频繁叩响她的房门,吵闹着讨要她的回忆录。她着实不想写下这些故事,因为她历来讨厌对外泄露个人信息。实际上,她是真的没有想过如何应对这样一桩任务。例如,她极其厌恶一件事,就是温斯顿·丘吉尔围绕自己所从事事业而撰写的书,到头来变得和那些事情几乎同等重要,但是,在她对被迫离开办公室的方式狂怒不已时,的确希望将自己过去年半时间里身为首相所取得的成就来个总结。她希望出一本书来证明自己所坚持的信条是正确的。当然,她的出版商们更感兴趣的是她的私人回忆和能够产生丰厚利润的有趣故事,因此,这对于她那些忠诚而能干的文字助理团队而言,要做到面面俱到,无疑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团队中有些人回忆起来当初要说服撒切尔夫人来坦言自己的奇闻轶事何等困难,何况其中还有个人的感触以及好的回忆录所仰赖的清晰叙事。
她发现很难专注于过去,并且讨厌将任何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曝光于世,任何这方面的想法都会惹她反感。虽然在世纪末期她的思考力开始明显变得退化之前,那些个人回忆录都写得很好,但是在述及个人生活方面还是有些并不自然和准确。当涉及到政府管理方面的事实和数据,她的记忆力总是体现出惊人的准确性,但是一旦关系到个人过往历史细节时,则显得力不从心,不时出错。她太忙了,忙到不能将生活中的琐事印到自己的脑海里。已经问世的两本回忆录《唐宁街岁月》和《通往权力之路》都体现出了高度的专业性,它们都技巧性地在字里行间透露出辛辣和锐利的语气,而这种特点也正是撒切尔夫人在口头表达过程中惯常流露出来的,不过一旦要正式诉诸纸面,她则会倾向于回避这些。如果是单独工作,它们悄然欺哄她的内心,从而超过她本来能够驾驭的范围跳出来。这些传记代表的是她的真正思想和态度,但是却永远无法克服一个难题,就是它们虽然是自传,但是书的主人却没有以自传式的方式来思考。
随着回忆录的出炉,有一个问题浮出水面,就是撒切尔的文件资料——在她的整个政治事业生涯中,累积了大量记载。虽然一所美国大学提供了巨额资金,撒切尔夫人还是拒绝了,并承诺给了当时的内阁秘书罗宾·巴特勒爵士,表示自己的文件资料要首先提供给国家所有,否则不能予以处理。鉴于她的母校牛津大学在其担任首相时,曾拒绝为其提供荣誉学位,她转而找到了剑桥大学。年,由自己的家庭同意,她将这些文件资料永久出借给了丘吉尔学院,后者拥有好的现代英国政治文件档案馆。在这件事尘埃落定后,她的顾问们接着提出了出一本传记的想法,经过数次讨论,撒切尔夫人终给出的想法是,既然自己的传记无疑要由人撰写,那么此人好是整个过程的旁观者,根据她的判断标准,要选择的这名作者应当值得信任,一方面能够提供给公众所未曾见过的文字,另一方面能够提供给公众未曾听说过的来自同事和家族成员的现身说法。年,该选择落到了我身上。之所以选我,我的个人想法是主要出于两个原因,作为一名编辑、时政记者和评论员,我曾经紧跟时代,并认识各类剧中人物。同时,虽然我的写作从起初就赢得了撒切尔夫人的认可,但是我从未成为她“帮派”中的一分子。
撒切尔夫人提供给我的任务安排是,要与她自己全面接触,进行采访,并且要充分了解她的文件和档案。她愿意支持我所有对其他人的采访请求,其中包括接触她的家庭成员。她的“手谕”还超出了英国国界,尤其集中于环大西洋,那里有她的大量朋友、熟人和愿意分享记忆的前政要,还有许多之前从未见过光的日记和文件。由于她对本书的支持,当时的内阁秘书理查德·威尔逊爵士允许所有现任和前任公务员对撒切尔时代向我畅所欲言,并允许我检查政府文件,而这些资料基于年法规曾经是不向公众公开的。对研究政府文件的授权保证了所有我文稿中的引用内容在出版之前都是经有关部门允许的,也确保了它们不会危及国家安全。终,书中有一些细微变化,但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重要内容被剔除,本书并非官方历史,因此内阁办公室并未拖延(亦未施加倾向性影响),没有试图影响或者压制其中的任何观点。之所以描述为“经授权的”传记,是因为是撒切尔夫人要我撰写的,但是我们的协议明文规定,撒切尔夫人不许阅读我的手稿,而本书在她在世期间不能出版。这样做的部分原因是避免她在老年时会发生任何争议,以至影响出版,而且也是要确保读者相信,她未能对书中之言施加任何控制。这还有助于接受我采访的有些人在知道她永远不会读到其中言语时,会免去顾虑。我撰写本书的费用并不由撒切尔夫人支付,而是来自我的出版商企鹅出版社。
坦白说,当撒切尔夫人和我在年次讨论该议题时,和过去通常表现出的一样,她同样缺乏兴趣。她一直热切坚持自己曾经承诺的任何事,保证了数次较长时间的采访,总是给予配合。后来,随着她的记忆力衰退,长时间的正式采访变得不可能,她乐意友好地和我共进午餐,在其中的闲聊中,我会摘取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但是当有人将此与男性政治家通常对个人过往成就斤斤计较的做法进行比较时,就会发现有一点不同寻常的是,她从不要求我采取某种特别路线,甚至不会询问我打算对任何事要采取的说法。和所有引人注目的领导人一样,她有强烈的自我中心主义。她一直相信,是自己,并且是自己一个人将英国从年之后的半社会主义颓势中拯救了过来。她相信来自自己婚姓之后的那个“主义”将会对人类的自由进程产生永久的不同意义。但是至于历史会如何评判自己,她一点也不敏感,或者甚至一点也不担心。
这样就把她的传记作者置于一种不同寻常的位置上。大部分传记作家在工作过程中要面对的,就是不得不应付其主人公(他她)的干预、热心过度或者敌意。对这些作家而言,他们很难摆脱写作过程中来自对方的阴影。我曾经预料会进入到撒切尔夫人的阴影中,但是这一点从未发生。这给了我巨大的自由。另一方面,撒切尔夫人对这类工作先天缺乏兴致,也使得她成为一种令人沮丧的资源。她很少建议我应该在一事上应该与谁进行对话,或者可以在何处找到。(幸运的是,其中许多人事对她而言尚触手可及。)她已经为我扭动了锁中之匙,但是似乎很少知道房间有什么更多的东西。并且,当我采访她时,她很难理解历史性询问和政治论证并不相同。当问到关于个人过往的问题——她父亲的政治理念是怎样的,都说了什么,或者在牛津大学熟知的人是谁——她习惯于从特殊性直冲向普遍性。
有一次,我问到她一个关于她母亲的职业问题,她回答说,自己的母亲曾经是一位很棒的女裁缝师,并且“她做事出于自愿,且干得精彩。而这是英国女性身上所具备的一种东西——她们把自愿从事的工作做得无与伦比——和法国女人不同,”而之后未等我拦住,她已经从自感索然无味的私人话题逃离到了其擅长而又情有独钟的政治领域。通常,当我所想得到的只是一条简单的信息时,却发现在实际层面被带入一些重大事件的专题探讨,比如法治,而这些只需要一个偶然性的词汇即可被无意识地激活。有时候,在她激情高涨时,撒切尔夫人会全然忽视一个事实,就是坐在面前的我不是自己的传记作者,而就像是那些电视访谈者的一员,比如在过去数年她曾经一直与之角力的罗宾·戴。“你只用说因为你是一名社会主义分子就行了!”当感觉到自己被逼到墙角时,她会如此大喊着说,虽然(就像她非常清楚的)我终其一生从来都不会是一名社会主义者。就像阿兰·克拉克曾经谈到的,她在交流中会采取一种“跳铁轨”的方式,这是一种有趣的体验,但是对于一名历史学者则不是什么好玩的。
对于她的大部分职业经历而言,和对自己生活点滴中的故事的态度一样,玛格丽特·撒切尔对于个人资料表现的同样缺乏兴趣。她是那种清爽利落的人,会通过抛弃一些事情来获得某种积极乐观的愉悦感,并将之视为自己引以为傲的家庭主妇智慧的一部分。在任何一次大选前,她都会着重清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以做好不会再回到这里的准备。任何时候搬家或者变动办公室(这些相当频繁),她都会扔掉大堆的文件资料。她几乎没有保留任何儿时的东西,并且在年父亲去世之后允许对大量的家庭资料加以销毁。来自牛津大学的记录寥寥无几,而来自早期婚姻生活的记录亦然。除了对个人记载兴趣索然之外,撒切尔夫人还本能地有一种秘密性和戒备性,她确信别人无权了解自己在公共领域之外的生活。在从事这项工作过程中,我发现了玛格丽特曾经写给她姐姐穆雷尔的逾封信,其时间段主要集中于世纪年代和世纪年代之间,从中我更多地了解到了她的私人生活,而这种了解比此前所有已经披露的内容总和还要多。她的确保留了一些关于自己早年演讲的剪报,但是倾向于把自己认为太过个人化的那些扔掉。按照她自己的话来讲,在身为一名年轻国会议员时,并不适合保留许多政治文案,甚至在她担任*秘书时也是如此,因为“我只是认为自己不会变得重要”。直到年月她得以代表党魁并于年月赢得该地位时,才开始保留重要的政治文档。这归功于一个事实,就是她身边有了更多人来组织这些事情,而这些人超越了她本人保存记录的兴趣。
撒切尔夫人也不像那些维多利亚时代的领导人,会写大量日记并在相互的持续信件往来中记录自己的思想,她从未保存一本日记,并销毁了大量信件(极少有完整日期的),这些行为通常是亲手为之,而信中常常流露出令收件人开怀的热情和吸引力,但是很少透露出个人的思想细节。更为常见的是,这些信中会有一些感谢之言、哀悼之词或者同情之语,偶尔会包含一些随性为之的评论,流露出些许感兴趣的观点,但是几乎从未太多陈述过在公共问题上的个人理念,亦未分析过身边的同事们。她对这两件事都怀有兴趣,但是感觉由自己口头表达会更安全。非常罕见的是,她撇开时间写下对一些重要事件的私人看法。其中在本卷书中讨论到这方面为引人注目的案例是她对福岛战争的陈述,福岛侵略事件结束后,她用了一年时间来写作。但是,总体来说,商业媒体以及对泄密的担忧破坏了她本来让自己见诸报端的承诺。到目前为止,关于她政治观点披露多的文字记载是那些她信手涂鸦的备注。担任首相期间,她在案头大量的文件上这么做过。这些都是直接反应,需要由她的私人秘书们收集整理并加以解释,通常这些文字只有他们能够看到,并且其中充满了她的急迫心理,以及通常的愤怒风格,更多使用的标点是感叹号而非句号,同时还以重重的下划线来表示强调。她几乎没有亲自写过任何备忘录。
因此,撒切尔夫人的传记作者很难由当事人亲自来检验自己那未经检验的人生。对我而言,这使得这件工作更加令人着迷。在她纷繁复杂的经历故事中,要尽量分辨出重大主题——她的欲望本性,她的信仰基础,她政治技能的提升,她对于爱情、婚姻和家庭的态度,以及在一个几乎全部由男人控制的世界里冉冉上升并得以生存的办法。她是一个英国政党位也是目前仅有的一位女性,这一事实使得所有事情都变得不同。正是出于这一原因,我在谈到她的整个公共事业时,都称之为“撒切尔夫人”:这也是人们称呼她的,而“夫人”一词在他们的意识当中非常重要。同事们、竞争对手以及选民们对她的态度——以及她对待大家的方式——从根本上受到其性别的影响。她的手提包成为她的统治权杖。她几乎一点都没有分析过这一点,但是却用实际行动体现了出来,通常是在充满戏剧性的场合更加明显。我的任务是告诉这种激动人心的故事,并试图加以解释——就像她从未做过也不想或者不能做的——其背后存在的内容。
有太多故事要告诉给大家,以至于整部传记需要分两卷。我认为她在个人自传中所做的明确分界——她在年大选中胜出——并不正确。那样做使得第二卷不得不涵盖她作为首相的整个拥挤时期,显示出不必要的密集。相反,年福岛战争胜利才是真正的分界线,这一事件使她在其党内的领导人地位得以巩固且无从质疑,因此是决定性的人生经历。由此,她达到了人生的。这件事作为高潮时刻,自然而然地成为她前半生故事的完美终结点。
读者们将会发现,就在撒切尔夫人成为首相之后,组织叙事就显得不太容易。由于涉及曾经参与其中同时又身处不同领域的各种人的生活,这一直是一个问题。在很多方面,好尝试纯粹按照时间顺序来讲故事。政治领域就像生活中一样,一件事会导向另外一件事。在呈现一名首相的人生过程中,要展示其如何跨越彼此不同的事件——一名恐怖分子袭击,一次糟糕的递补选举,以及英镑飙升或许在同一天发生,而唐宁街号院的主人必须立即将它们处理好——同样显得颇有价值。总体而言,我遵循了这种方法。但是一旦有特殊主题显得太过重要又独立于其他普通事件之外,就不得不以单章专门处理。在本卷中,我在对待北爱尔兰、冷战和福岛等事件时,采取了这种方式。
在撰写卷的过程中,我还决定第二卷将同样采取类似方式。其中有一些主题,尽管在卷中的相应时期已经有所体现,但是后来会变得更加重要。因此,为了避免重复,在卷中我对于撒切尔夫人的私人生活和处理问题的智慧着墨不多,而所有这些将会在第二卷中详加阐述。同样的,这种做法也应用于或许被称为“玛格丽特·撒切尔迷思”的领域。她成为左派的眼中钉,又是右派心目中的巾帼英雄,一位在海外(特别是美国和东欧)拥有巨大声望的领导人,而这一点也将会在第二卷中着重处理。
虽然我曾经从事新闻业,密切关注政治,但是必须承认,我常常发现政治传记枯燥无趣。如果涉及到的角色在生活中兴趣平平,细节的使用量看起来会显得比例失调。在玛格丽特·撒切尔的人生中,细节的数量巨大,但是主人公的兴趣并不逊色。在对她去世一事的反应上,这一点得到了凸显。她是那种几乎不可能处于骑墙立场的那种人。人们为她着迷、敬畏和亢奋。许多人认为她拯救了英国,许多人又认为她颠覆了这个国家。将他们联合一处的是他们的兴趣。随着她从当前的争议中进入历史,这种兴趣并未显得暗淡。撒切尔夫人正在成为一个全国性的典型,围绕她的争议声将永远不绝于耳,就像亨利八世,或者伊丽莎白一世,或者纳尔逊,抑或温斯顿·丘吉尔。而由于她的性别、信仰以及性格,她还是一个全球性典型——一个为所有人加以考量的领导人:对有些人而言,是一个引人警戒的传说;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则是一颗熠熠闪光的明星。
本书是撒切尔夫人生前授权的个人传记,要求她离世后才能公开出版。作者查尔斯·莫尔是英国著名的政治专栏作家,他在20世纪80年代亲历了撒切尔夫人的和第二届政府任期。被撒切尔夫人钦定为其传记作家后,莫尔获得了特权,得以研究玛格丽特·撒切尔的私人和官方文件,同时还密集采访了她及其家庭成员。撒切尔夫人的诸多前同事和密友们向他展示了之前从未公开过的文件、日记和书信。
查尔斯·莫尔,出生于年,受教于伊顿公学和剑桥大学的三一学院,大学期间就读于历史系。年,他加入《每日电讯报》团队,同年也是玛格丽特·撒切尔进入权力核心之时。身为一名政治专栏作家,他在世纪年代亲历了撒切尔夫人的和第二届政府任期。从年到年,他担任《旁观者》杂志编辑;从年到年担任《星期日电讯报》编辑;从年至年任《每日电讯报》编辑,同时还在该报担任定期专栏作家。
译者简介
赵杰,武汉大学新闻系毕业,资深媒体人,翻译。曾供职于《财经日报》和《中国新闻周刊》等媒体,兼任西北大学丝绸之路研究院特聘研究员。译著有《平台:自媒体时代用影响力赢取惊人财富》、《撒切尔夫人传》等,专著有《丝绸之路上的国际组织》(待出版)。
1
格兰瑟姆
“桃花心木与小孩子”
2
奖学金女孩
“你在阻滞我的志向”
3
牛津的爱与恨
“玛格丽特,这是大理石吗?”
4
埃塞克斯女孩
“如此俊妞误入政坛真遗憾!”
5
达特福德浪漫史
“我想我们喜欢彼此”
6
婚姻、法律与芬奇利
“必要的热情”
7
议员与部长
“何以使她忙起来以解其忧?”
8
反对党生涯之1964—1970
“花光别人的钱”
9
抢牛奶的人
“英国不受欢迎的女人”
10
谁掌舵英国?
“左派正蓄势待发”
11
骟马与小母马
“希思将暗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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