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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 阿尼克·佩罗, (法) 马克西姆·施瓦兹著, 时利和 译
出版社深圳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
ISBN9787550721609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42元
货号25212247
上书时间2024-12-24
“巴斯德和科赫?巴斯德我认识,但科赫是谁?而且这个名字(Koch)怎么发音呢?科克?科许?”
“科赫是德国人。名字中的ch要按德语发音,从喉咙深处
发出‘赫’(r)音。”
“他是谁?”
“说到科赫杆菌,您想起什么来了吗?”
“啊,是了!结核杆菌!原来是他发现的啊!不过,怎么
能把他和我们伟大的巴斯德相提并论呢?”
“我们伟大的巴斯德!在您看来,他又做了什么?”
“呃……狂犬病疫苗和……(沉默)”
以上就是大多数法国人看到本书书名后可能产生的对话,
关于巴斯德的部分也许有所夸张。思考片刻之后,对话者会想
起,巴斯德确立了微生物在发酵中的作用,驳斥了微生物自然
发生说理论,拯救了法国养蚕业,找到了肆虐在羊群和牛群中
的炭疽病的疫苗。至于科赫,除了以他名字命名的杆菌,有哪个法国人还知道些别的呢?
在莱茵河对岸,德国读者又会做何反应?巴斯德的名字
广为人知,但其成就仅限于疫苗方面的工作;而科赫是国家英
雄,他发现了结核杆菌和霍乱弧菌,被视为细菌学的创始人。
本书的个目的,是告诉大家,法国人对科赫的成就的
了解极其有限,同样,德国人对巴斯德的贡献也所知甚少。
在德法两国以及世界上的其他地方,很多人或许还记得这
两位大科学家在世时曾针锋相对,这种对立甚至扩展到了他们
的合作者身上。许多激烈的对抗在口头上和书信中都留下了痕
迹,我们将在本书中予以回顾:要理解这种对抗,需要结合时
代背景去分析,研究1870年普法战争之后的法德关系。正是这
场战争,使巴斯德一改青年时代热切的亲德态度,发自内心地
仇恨起了德国。而科赫呢,从一个不起眼的乡下医生一步一步
攀上荣耀,却在与伟大的巴斯德的竞争中落于下风,这令他不忿。
人们可能会认为,这样的竞争将造成科学家间的内耗,不
利于他们研究出成果。但事实似乎恰恰相反,好胜心驱使本书
的两位主人公你追我赶。他们本人乃至法德两个学派的成就,
都是互利互补的。正由于这些学者的努力,死亡率极高的传染
类疾病大多都被一一攻克,至少在发达国家不再横行。
路易·巴斯德(1822-1895),法国微生物学家、化学家,近代微生物学的奠基人,他发明了巴氏消毒法,战胜了狂犬病、鸡霍乱、炭疽病、蚕病等,让整个医学迈进了细菌学时代,是“影响人类历史进程的百位名人”之一。
罗伯特·科赫(1843-1910),德国医生和细菌学家,世界病原细菌学奠基人和开拓者,他以举世瞩目的开拓性成绩,问心无愧地摘走了诺贝尔医学或生理学奖,成为世界医学领域中令德国人无比骄傲的泰斗。
本书讲述了两位科学巨人的辉煌成就和学术竞争,他们之间的情绪对立虽然波及了各自的学派,但他们的弟子超越了门户之见和民族仇恨,共同完成了许多科学创举,造福于整个人类。
马克西姆•施瓦兹,分子生物学家,法国巴斯德研究院前院长,著有《母牛如何变疯》《微生物和人,谁能得胜?》《艾滋病菌的发现》等。阿尼克•佩罗,巴斯德博物馆名誉馆员,著有《巴斯德和他的助手们》等
第二章 乡下医生罗伯特·科赫 / 10
第三章 军靴咚咚 / 18
第四章 战 争 / 28
第五章 法国战败,巴斯德深受打击 / 34
第六章 韦尔斯泰因医生和炭疽杆菌 / 42
第七章 巴斯德想扳回一局 / 58
第八章 科赫,微生物的驯化师 / 66
第九章 相遇:伦敦国际医学大会 / 77
第十章 科赫杆菌 / 90
第十一章 冲 突 / 98
第十二章 为科学献身 / 110
第十三章 科赫的复仇 / 120
第十四章 狂犬病 / 131
第十五章 科赫形象受损…… / 144
第十六章 毒药和解毒剂 / 158
第十七章 击败地狱之恶鹰 / 167
第十八章 香港的鼠疫 / 177
第十九章 争夺微生物 / 183
第二十章 巴斯德之后的科赫 / 193
尾 声 / 203
致 谢 / 211
参考文献 / 213
路易·巴斯德(1822-1895),法国微生物学家、化学家,近代微生物学的奠基人,他发明了巴氏消毒法,战胜了狂犬病、鸡霍乱、炭疽病、蚕病等,让整个医学迈进了细菌学时代,是“影响人类历史进程的百位名人”之一。
罗伯特·科赫(1843-1910),德国医生和细菌学家,世界病原细菌学奠基人和开拓者,他以举世瞩目的开拓性成绩,问心无愧地摘走了诺贝尔医学或生理学奖,成为世界医学领域中令德国人无比骄傲的泰斗。
本书讲述了两位科学巨人的辉煌成就和学术竞争,他们之间的情绪对立虽然波及了各自的学派,但他们的弟子超越了门户之见和民族仇恨,共同完成了许多科学创举,造福于整个人类。
马克西姆•施瓦兹,分子生物学家,法国巴斯德研究院前院长,著有《母牛如何变疯》《微生物和人,谁能得胜?》《艾滋病菌的发现》等。阿尼克•佩罗,巴斯德博物馆名誉馆员,著有《巴斯德和他的助手们》等
有一点令人困惑,在科赫关于炭疽病原学的报告里,他压根没有提到巴斯德的名字。是一时疏忽,还是有意为之?让我们姑且相信科赫是无辜的吧!前文中已经说过,他是个偏僻地方的小医生,细菌学知识全凭自学,没有图书馆,没有老师。他可能的确不了解巴斯德的研究工作,毕竟这些成果首先隶属于化学和物理,离医学很遥远,后来的发酵和蚕病也与医学及公共卫生无关。当然,我们后面会看到,巴斯德对此不以为然。除了研究领域的因素以外,语言也是一个问题。科赫基本不懂法语,在巴斯德关于炭疽病的论文发表之后,1877年7月15日,科赫写信给科恩:“巴斯德关于炭疽杆菌培养的内容很有意思,我要是能读法语原文就好了!”巴斯德其实也一样,尽管在1852年德国之行中他多次提到“想学德语的强烈愿望”,实际上他的德语跟科赫的法语水平差不多。
巴斯德了解到科赫的论文时,自己正在和发酵“难解难分”。1875年6月到10月,就在科赫开始研究炭疽的同一时间,巴斯德在阿尔布瓦建了个实验室,研究酒精发酵。1876年6月,科赫的论文刊登之前没多久,巴斯德发表了《啤酒研究》,展示了他战后从杜克洛家开始的研究成果。诚然,他也曾因为蚕病涉足过传染病领域(1865—1870),但始终没有下定决心踏入人类和动物的疾病研究。要进入医学的迷宫,他感觉自己还未准备充分。也许科赫的文章是个契机,燃起了巴斯德的兴趣,让他战胜了犹豫,带着一贯的激情和充沛的精力打开了新学科的大门。
巴斯德的动力究竟是什么?后人也只能凭空猜测。或许是出于自尊心、爱国情感以及认定科赫没有说服力的直率信念?说自尊心,因为他认为微生物对传染病的影响,应该是他发酵研究的必然推论,这是他的课题。结果这一理论却是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医生完成了论证,怎能不让他恼火呢?尤其这个医生还是德国人,来自他从战争爆发就深深仇恨的国度,这就更让他无法接受了。后一点,他分析和指出了科赫和达维恩实验的缺陷。在他看来,这些实验是有争议的,不可能说服大多数认为疾病在人体和动物体内自然发生的医生和兽医。正如1877年8月他给兽医布莱的信中写的:“按照达维恩和科赫……的做法,把一滴感染了炭疽病的血液混入水中,混入纯净血液中,混入血清或眼房水中,然后把混合液植入动物体内,造成动物死亡,这样做还是会让人对致病原因存疑。”因为无论是达维恩植入未经稀释的血液的做法,还是科赫植入有限稀释液的做法,都不能排除一种可能性,即致病因子存在于病血中,但并非炭疽杆菌,而是别的物质。
于是轮到巴斯德登场了。1877年年初,他开始了艰难的工作。与科赫不同,巴斯德有装备,有工具,有自己的实验室,有自己设计的一套器材,尤其是有20年科研经验造就的精良技术。他可以无限地复制细菌,他也知道哪怕是稀释度很高的微生物,在有利的环境下也能轻易繁殖。对炭疽杆菌来说,这个有利环境就是尿液。他找了高师毕业的学生儒勒·茹贝尔做助手,进行了一系列实验,以证明仅有炭疽杆菌就能导致炭疽病。4月30日,他向科学院通报了实验结果。他采用了科赫的重复移植细菌的原则,但通过大量稀释,对科赫实验的不确定因素予以纠正。杜克洛详细介绍了具有决定性的实验:“我们的做法是,连续培养炭疽杆菌,每次做新的移植时,从前一次的培养里只抽取一滴,滴入大约50毫升的新尿液中。稀释比例,次是千分之一,第二次是百万分之一,第三次是十亿万分之一。十几次之后,这个比例已经微乎其微,以致用于次培养的血液的原液,在后一次实验中变成了沧海一粟。这滴原液中的所有成分,即我们想研究是否有致病性的那些成分,不管是红血球、白血球,还是任何性质和形状的细小粒子,要不就是在环境改变时被摧毁,要不就是在稀释后融入‘汪洋’,难寻其踪迹。只有炭疽杆菌存活了下来,它在每一次的培养中都能大量繁殖。这后一次实验得到的培养,任取一滴,仍然具有跟原液同等的威力,能轻易杀死一只兔子或是一只白鼠。因此我们证明,具有病毒性的只能是炭疽杆菌。”
就这样,巴斯德给炭疽杆菌的病原学实验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一方面,正如他在1877年4月30日说的那样,他承认科赫描述炭疽芽孢的论文是“一篇杰作”;另一方面,他是否又想从科赫获得的荣耀中分一杯羹呢?人们对此莫衷一是,即便是与巴斯德亲密的学者也无法给出定论。
科普书并不全都能写得这么好。它像小说,能吸引我们一口气读完它。书中充满了科学知识,读完后,大家对这两大科学家涉及的卫生保健与细菌学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推荐给所有对科学发展与进步感兴趣的读者。它不像有的书,虚张声势,其实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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