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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中行 著 ,新经典 出品
出版社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0222744
出版时间2023-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29681418
上书时间2024-12-23
“负日之暄,人莫知者”,晒太阳闲话,追思京华故人往事。
“负暄三书”是经典的人文随笔系列,《负暄琐话》为第·一本。张中行先生回忆数十年前在北京大学读书时的师友,以及其他一些琐事。上至章太炎、辜鸿铭、胡适、周作人这样的学界泰斗,下至沙滩周边贩夫走卒,也有写到无名的僧侣异士。老一辈学人各有性情风骨,博识通雅,细碎的小事极有趣味,这本书的用意便是“记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和可念之情”。
张中行(1909-2006),原名张璇,字仲衡。学者、哲学家、散文家。1909年1月生于河北省香河县一农家。1931年毕业于通县师范学校。193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曾任教于中学、大学,亦曾编过期刊。1949年后就职于人民教育出版社,从事编辑工作。
先生涉猎广泛,遍及文史、哲学诸多领域,是20世纪末未名湖畔三雅士之一,与季羡林先生、金克木先生合称“燕园三老”。著作先后出版有《文言津逮》《佛教与中国文学》《作文杂谈》《负暄琐话》《文言和白话》《负暄续话》《禅外说禅》《诗词读写丛话》《顺生论》《谈文论语集》《负暄三话》《说梦楼谈屑》《横议集》《说书集》《流年碎影》《说梦草》《散简集存》《张中行全集》等。其中或记旧人旧事,或谈学论理,或探究人生,见识深邃,文笔独特。
小 引 1
章太炎 3
黄晦闻 6
马幼渔 10
马一浮 14
邓之诚 18
林宰平 23
熊十力 27
马叙伦 33
胡博士 37
苦雨斋一二 42
刘半农 48
刘叔雅 53
朱自清 57
温源宁 61
杨丙辰 66
顾羡季 70
周叔迦 77
魏建功 81
废 名 85
孙以悌 89
叶恭绰 93
张伯驹 100
红楼点滴一 104
红楼点滴二 108
红楼点滴三 112
红楼点滴四 117
红楼点滴五 121
沙滩的住 125
沙滩的吃 130
归懋仪 134
张纶英 139
三 香 142
玉并女史 147
庆 珍 151
王门汲碎 154
刘舅爷 159
张效彬 163
邓念观 167
魏善忱 170
金禹民 174
刘佛谛 179
银闸人物 183
东谢西谢 187
家乡三李 192
崇效寺 196
广化寺 200
香 冢 204
鬼 市 207
宫闱手迹 211
名迹捉影 215
圆明园劫灰 222
神异拾零 226
中国旅行剧团 230
韩世昌 233
余派遗音 237
东安市场 241
由旧书想起的 246
砚田肥瘠 251
信而好古之类 256
早期的烤肉 261
大酒缸 265
东来顺 268
尾 声 271
“负日之暄,人莫知者”,晒太阳闲话,追思京华故人往事。
“负暄三书”是经典的人文随笔系列,《负暄琐话》为第·一本。张中行先生回忆数十年前在北京大学读书时的师友,以及其他一些琐事。上至章太炎、辜鸿铭、胡适、周作人这样的学界泰斗,下至沙滩周边贩夫走卒,也有写到无名的僧侣异士。老一辈学人各有性情风骨,博识通雅,细碎的小事极有趣味,这本书的用意便是“记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和可念之情”。
张中行(1909-2006),原名张璇,字仲衡。学者、哲学家、散文家。1909年1月生于河北省香河县一农家。1931年毕业于通县师范学校。193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曾任教于中学、大学,亦曾编过期刊。1949年后就职于人民教育出版社,从事编辑工作。
先生涉猎广泛,遍及文史、哲学诸多领域,是20世纪末未名湖畔三雅士之一,与季羡林先生、金克木先生合称“燕园三老”。著作先后出版有《文言津逮》《佛教与中国文学》《作文杂谈》《负暄琐话》《文言和白话》《负暄续话》《禅外说禅》《诗词读写丛话》《顺生论》《谈文论语集》《负暄三话》《说梦楼谈屑》《横议集》《说书集》《流年碎影》《说梦草》《散简集存》《张中行全集》等。其中或记旧人旧事,或谈学论理,或探究人生,见识深邃,文笔独特。
年轻时候读《论语》,看到《子罕》篇“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话,就想起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人不能两次走入同一河流”的名言。那所得的是知识,因为自己年富力强,所以感伤之情还没有机缘闯进来。转眼半个世纪过去了,有时想到“逝者如斯”的意思,知识已成为老生常谈,无可吟味,旋转在心里的常是伤逝之情。华年远去,一事无成,真不免有烟消火灭的怅惘。
可惜的是并没有消灭净尽,还留有记忆。所谓记忆都是零零星星的,既不齐备,又不清晰,只是一些模模胡胡的影子。影子中有可传之人,可感之事,可念之情,总起来成为曾见于昔日的“境”。老了,有时也想到三不朽。可是惭愧,立德,谈何容易;立功,已无投笔从戎的勇气;立言,没有什么值得藏之名山的精思妙意。或者损之又损,随波逐流?可惜连挤满年轻人的园林街市也无力去凑热闹。那么,还食息于人间,怎么消磨长日?左思右想,似乎可做的只有早春晚秋,坐在向阳的篱下,同也坐在篱下的老朽们,或年不老而愿意听听旧事的人们,谈谈记忆中的一些影子。
影子的内涵很杂,数量不少,这里抄存的是与上面所说之“境”有关的一点点。选这一点点,是考虑到两方面的条件。一是可感,就是昔日曾经使我感动或至少是感兴趣,今天想到仍然有些怀念的。二是可传,就是让来者知道并不是毫无意义的。逝者如斯,长生、驻景都是幻想,永垂不朽只能存于来者的感知里。遗憾的是存于来者感知里的数量太少了,尤其是不曾腾达之士。《史记·伯夷叔齐列传》末尾有这样的话:“岩穴之士,趣舍有时若此,类名堙灭而不称,悲夫!”由太史公到现在,又两千年过去了,“名堙灭而不称”的真是不可数计了。我,笔拙言轻,但希望是奢的,就是很愿意由于篱下的闲谈,有点点的人和事还能存于有些人的感知里。
这样,当作玩笑话说,我这些琐话,虽然是名副其实的琐屑,就主观愿望说却是当作诗和史写的。自然,就读者诸君说就未必是这样,因为时间空间都隔得远,他们会感到,作为诗,味道太薄,作为史,分量太轻。那么,古人云:“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设想有的人有时也许一人枯坐萧斋,求博弈不得,那就以此代替博弈,或者不是毫无用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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