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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宗仁发
出版社辽宁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5091507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5元
货号25203301
上书时间2024-12-19
萤火时代的暗影或新鲜的碎片
——近年诗歌观察笔记或反省书
霍俊明
“乌鸦时代”(汪剑钊),甚至韩东认为
·卡佛笔下所描画的诗歌“日常交流”是什么样的关系呢——“他在给她念里尔克,一个他崇拜的诗人的诗,她却枕着他的枕头睡着了。他喜欢大声朗诵,念得非常好——声音饱满自信,时而低沉忧郁,时而高昂激越。除了伸手去床头柜上取烟时停顿一下外,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诗集。这个浑厚的声音把她送进了梦乡,那里有从围着城墙的城市驶出的大篷车和穿袍子的蓄须男子。她听了几分钟,就闭上眼睛睡着了。”(《学生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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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于发现”的文体类别,在媒体营销式话语充斥每一个人生活空间的时代,找到一首整体性的言之凿凿的具有“发现性”和个人化历史想象力的诗歌其难度是巨大的。当年在荒芜的德令哈的漫天暴雨中,诗人海子关心的现实不是世界和人类,而是一个姐姐。在四川绵州崎岖难行的山路上杜甫关心的不是自己的前途未卜,而是时刻挂念病重的李白。雾霾、高铁事故、鲁甸地震、天津爆炸、飞机失事等焦点社会现象的背后,还有诸多关联性的场域需要进一步用诗歌的方式去理解和拓宽。而对现实的差异性理解还涉及诗人身份和诗歌功能的问题。无论是希尼强调的诗歌是一种精神的挖掘,还是鲁迅所说的一首诗歌吓不走孙传芳,而一发炮弹就把他打跑了,还是扎加耶夫斯基所强调的诗歌是对残缺的世界尝试赞美,这些对现实的理解以及相应的诗歌功能的强调都使得诗歌的现实写作呈现出了多个路径。而每一个路径都有可能抵达诗歌的境界——写作也是一种真理。而具体到当下现实写作的境遇,我们会发现诗人身份的历史惯性也导致了现实化写作的诸多问题和缺陷。当代中国历来缺乏公共知识分子和有机知识分子的传统,这种缺失在新媒体时代被一些好事者扮演成了意见领袖。知识分子精神的缺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在诗歌界以及文学界成了为尴尬的话题。
“跨界”传播,诗歌似乎又重新“火”起来了,似乎又重新回到了“公众”身边。但是凭我的观感,在看似回暖的诗歌情势下我们必须对当下的诗歌现象予以适时的反思甚至批评。因为在我看来,当下是有“诗歌”而缺乏“好诗”的时代,是有大量的“分行写作者”而缺乏“诗人”的时代,是有热捧、棒喝而缺乏真正意义上的“批评家”的时代。即使是那些被公认的“诗人”也是缺乏应有的“文格”与“人格”的。正因为如此,这是一个“萤火”的诗歌时代,这些微暗的一闪而逝的亮光不足以照亮黑夜。而只有那些真正伟大的诗歌闪电才足以照彻,但是,这是一个被刻意缩小闪电的时刻。“传媒话语膨胀时代”的微信平台因为取消了审查和筛选、甄别机制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诗歌多元化发展,使得不同风格和形态的诗歌取得存在合法性的同时也使得各种诗歌进入到鱼龙混杂、良莠不齐的失范状态,随之也降低了诗歌写作与发表的难度。微信等自媒体并不是一个“中性”的传播载体,正如希利斯·米勒在《全球化时代的文学研究还会继续存在吗》一文中所强调和忧虑的那样:“新的媒介不只是原封不动地传播那内容的被动母体,它们都会以自己的方式打造被‘发送’的对象,把其内容改变成该媒体特有的表达。”所以一定条件下新媒体自身的“传播法则”对诗歌的观念、功能、形态以及话语形式和评价标准都会产生影响。就当下诗歌来看,写作者、评论者和传播者的表达欲望被前所未有地激发出来,确实,自媒体时代以令人瞠目的速度催生了大量的分行写作者。注意,我没有使用“诗人”一词,而且这个数字是惊人的,每天都在刷新中。写诗的人多了也不是坏事。但是,很多人却忽略了“写诗的人”并不一定就是“诗人”这一道理。在一次大型的诗歌节上我当着国内很多“大腕诗人”的面说过这样一句话——“诗人”与“写诗的人”并不是可以简单画等号的。在我看来,“诗人”是在技艺、语言、思想甚至行动和品行上都是完整且出色的人。而我们看到的却是写了一两首分行的文字后就大言不惭声称自己是“诗人”“优秀诗人”“著名诗人”——这不是扯淡吗?甚至诗歌界不乏很多“不端”之人。由此我们看到形形色色的各种文化资本的诗歌奖——甚至自己给自己颁奖也已经不再新鲜,且这些奖的名头越来越吓人——动不动就是“国际诗歌节”“国际诗歌奖”“终身成就奖”“杰出诗人奖”。这背后的标准和评价底线是什么?而围绕在这些活动和奖项周边的诗人和所谓的评论家你们问心有愧吗?众多诗人在各种热闹的场合狂欢,集体性地患上了这个时代特有的“热病”。甚至诗歌界的闹剧时时上演,有时候已经不再是咿咿呀呀的粉墨登场,而是赤裸裸的叫嚣和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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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更是让人瞠目——诗歌的标准以及判断的差异性总是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如果你喜欢用口语大白话,人们会说你的诗过于粗鄙直接;如果你的诗讲究修辞策略喜欢暗示、象征和隐喻,人们就说你的诗云里雾里像小女人一样绕来绕去磨磨唧唧;你写亲吻写身体写做爱,就有人义正辞严骂你是下半身臭流氓大坏蛋;你写宗教写高蹈,就有人说你不接地气有精神病;如果你写宏大题材和主旋律,立刻就有人过来说你是假大空;如果你专注于个人情感世界和私人生活,又会有人指责你不关心现实远离了时代。如此种种诘难就像运动场上,你作为跳高运动员裁判却说你跳得不够远,面对马拉松运动员裁判却说你没有爆发力。甚至在特殊的社会文化语境之下,公众对诗歌的解读(误读)形成集体性的道德判断。甚至,诗歌的历史由此被修改。鉴于新诗话语的特殊性和复杂性以及日益复杂难解的生态场域,那些持“纯诗”立场或“及物写作”“见证诗学”姿态的人们都有完备的理由来为新诗辩护。你可以认为诗歌就是纯粹自足的修辞练习,也可以认为是社会的回音室。但是问题的复杂性恰恰在于缺乏彼此信任和相互沟通的机制。对于新诗而言,任何一种观点、说辞、立场和姿态都会遭遇到其他论调的不满或愤怒。专业的读者和诗人、评论家一直语重心长甚至义愤填膺地强调或警告普通读者要“把诗当做诗”来阅读。可是真正把诗置放于公共空间,诗歌专业人士的“纯诗”愿望必然会落空。“纯诗”和“不纯诗”的相互博弈和胶着构成了诗歌史的两面。诗歌与批评、阅读的复杂共生关系是所有文体中难以说清的。因为无论诗歌被业内指认为多么繁荣和具有重要性,总会有为数众多的人对诗歌予以批评、取笑、指责、攻讦。这就是“新诗”和“现代诗人”的“原罪”。
诗歌的选本,偏爱于率真的、灵动的、大气的理性思辨。
二十年的坚持与努力,都是为给当代文学历史寻找准确的精神坐标与刻度;为正在走向良性循环的中国文学发展留下坚实有力的见证;更是替未来文化史家提供值得阅读和关注的优质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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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选本,偏爱于率真的、灵动的、大气的理性思辨。
二十年的坚持与努力,都是为给当代文学历史寻找准确的精神坐标与刻度;为正在走向良性循环的中国文学发展留下坚实有力的见证;更是替未来文化史家提供值得阅读和关注的优质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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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是城市的零件
◎王子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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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宁大厦下车,
风绕着避雷针
把乌云卷成一团棉花糖。
站台前,
糖的弧线仍在涌动,
雨刷不断擦拭着夜晚。
故土披上一层糖衣
我举起一把
来自南方的伞。
琵琶雨和
银河粉
湿路打开街灯的折扇。
我们对视,
像两粒黯淡的梅子
等待失控,
等待捏它的力。
闪电抽出了夜的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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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的火星上
雨滴落进雨的蒸汽。
北方炭色的残骸
被我们的锋利
钻石般削尖。
我的头发里也有
一根雷电
废矿之都吸引着我
我的头发匿藏着
北方使森林疯长的力。
我停在桥头,
北方塌陷的矿山
获得了一只锋利的候鸟。
他朝面前的故土
伸出羽毛
像灯塔柔软地
钳住大海
他钳住北方所有坚硬的事物
像钟表微小的发条
让万千星辰
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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