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老虎”名家散文系列.我有南海四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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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老虎”名家散文系列.我有南海四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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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醒龙

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

ISBN9787547042724

出版时间2016-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4元

货号24023129

上书时间2024-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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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收录了著名作家刘醒龙多年来发表的散文精品。刘醒龙先生的散文创作多以“乡土乡村”为主题,在记忆与现实的时光交错中,如歌如泣地抒发乡土情结;以富有哲思的文字深层次地思考与追问城市与乡村的关联,热切地呼吁对乡土乡村的人文关怀。

作者简介
刘醒龙,1956年1月10日生于湖北黄州,著名作家。曾任英山县水利局施工员、阀门厂工人,黄冈地区群艺馆文学部主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1984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长篇小说《威风凛凛》《生命是劳动与仁慈》《痛失》《弥天》《圣天门口》《天行者》,以及长篇散文《一滴水有多深》,出版有多卷本小说集《刘醒龙文集》等。2011年8月,长篇小说《天行者》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目录


 


我有南海四千里


第四才子书


汨罗无雨


浔阳一杯无


仁可安国


赤壁风骨


又上岳阳楼


水边的钢铁


怀念一九九八


亲爱的三峡


真理三峡


人性的山水


九寨重重


重来


天香


天姿


天心


问心


在记忆中生长的茶


白如胜利


灿烂天堂


高山仰止


大巧若石


和解生香


唐诗的花与果


铁的白


因为杨


剃小平头的城市


在母亲心里流浪


这温情紧要


滋润


蒿草青未央


楚汉思想散


武汉的桃花劫


一只松鼠的城市


大路朝天


城市的故乡


城市的温柔


城市的潇洒


城市的忧郁


城市的心事


走向胡杨


大功


会歌唱的高原


军人军事又十年


你是长江几号


让钢铁拐过弯


你是一蔸好白菜


独步天下


去南海栽一棵树


有一种伟大叫巴金


我们都讨厌粗鄙


上海的默契


批评是诗意的北坡


自由来自哪里


我的翻译傅玉霜


老哥刘益善


在经典的目光下


点点回想


戴毡帽的书房


纪念周介人先生


春秋无痕——丁永淮先生周年祭


天民兄走了


布拉迪斯拉伐歌剧


特尔纳瓦教堂随想


赫瓦尔酒吧的和声


晓得中原雅音——《圣天门口》(完全本)后记


青铜大道与大盗


青铜是把老骨头




内容摘要
本书收录了著名作家刘醒龙多年来发表的散文精品。刘醒龙先生的散文创作多以“乡土乡村”为主题,在记忆与现实的时光交错中,如歌如泣地抒发乡土情结;以富有哲思的文字深层次地思考与追问城市与乡村的关联,热切地呼吁对乡土乡村的人文关怀。

主编推荐
刘醒龙,1956年1月10日生于湖北黄州,著名作家。曾任英山县水利局施工员、阀门厂工人,黄冈地区群艺馆文学部主任。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1984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长篇小说《威风凛凛》《生命是劳动与仁慈》《痛失》《弥天》《圣天门口》《天行者》,以及长篇散文《一滴水有多深》,出版有多卷本小说集《刘醒龙文集》等。2011年8月,长篇小说《天行者》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精彩内容
迄今为止,母语中的海字,写过无数次,真正面对这与人类相生相伴的关键景物时,却沒有写一个字。与自己相关的这个秘密,曾长久埋藏在心底,不仅不想对别人说,甚至都不想对自己说。我理解山,即使是青藏之地那神一样的雪山冰峰,眼看过去,便晓得那是用胸膛行走的高原!我见过海,在北戴河,在吴淞口,在鼓浪屿,在花莲,在高雄,在泉州,在香港,在澳门,在青岛,在三亚,在葫芦岛,在海参崴,在仁川、在芭堤雅,在赫瓦尔岛,在大突尼斯,在纽约和洛杉矶,面对海的形形色色以及形形色色的海,心中出现的总是欲说还休难以言表的空白!这个夏天,到南海的永兴岛、石岛、鸭公岛、晋卿岛、甘泉岛、赵述岛,再到满天星斗的琛航岛,漫步在长长的防浪堤上,一种从未有过的东西,随着既流不尽,也淌不干的周身大汗弥漫开来。分明是在退潮的海水,丝毫没有失去固有的雄性,那种晚风与海涛合力发出的声响,固然惊心动魄,那些绵绵不绝,生生不息,任何时候都不会喘一口气的巨浪,才是对天下万物的勇猛!包括谁也摸不着的天空!包括谁也看不清的心性!包括大海以及巨浪本身!天底下的海,叫南海!心灵深处的海,叫南海!防浪堤是一把伸向海天的钥匙,终于开启了一个热爱大海的成年男人关于大海的全部情愫!拥抱大海或让大海拥抱,这是梦想,更是胸怀。七月四日正午,从只有零点零一平方公里的鸭公岛上,纵身跃入南海的那一刻,一朵开在海浪上的牡丹花,冷不防蹿入腹中。哪有海水能畅饮?只是咽下这牡丹花的那一刻,心情很爽快。这世上清澈的海,这海里美丽的蓝鱼儿,这鱼儿中柔情蜜意的彩色亲近,这亲近中不可言说的沉醉!因为高兴,就必须承认,这是自己喝过的可口的海水!可口的南海,总面积三百五十万平方公里,属于中国领海的有二百一十万平方公里。四千里长的中国南海,每一朵海浪都怀有千钧之力,每一股潮水的秉性都是万夫不当之勇。偏偏还有一处独一无二的任谁都会觉得可口的泉水井。橘红色的冲锋舟将一行人送上甘泉岛滩头,走几步就能从沙砾中踢出西沙血战时击爆过的机枪弹壳,看几眼就有老祖宗生命印记的陶瓷残片跃上眉梢。待到从老水井里打起一桶,呼呼啦啦喝个痛快时,那种渴望宛如想痛痛快快地饮下万顷南海。我是喝过了,喝过了还难解心中焦渴,便抱起那只桶,将整桶水浇在头上,那一刻真个是水往身上,心往天上。偌大的南海,上苍竟然只有这丁点的赐予,再多一点的淡水也不肯给。曾经写过好水如天命,这一刻又明了,天命亦可成为好水。多年前,偶然读过一段文字,说是在解放军兵种系列中,除了陆海空和二炮之外,还有“第五兵种”。身处南海才晓得,这兵种的统帅是一名下士,所率领的士兵只有屈指可数的四名。下士和他的队伍被称为雨水兵,其使命就是在别人盼望风和日丽时,蓄意反其道而行之,盼望老天爷天天来一场暴风骤雨。风刮得越猛,雨下得越大,他们越是高兴。这些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雨水兵自成立之日起,十五年间,用尽各种办法,在永兴岛上收集上苍赐予的雨水一百二十万吨。依照水库容积规定,装下这么些水,需要一座中型水库。在中国人的眼里,南海再大再深,每一滴海水都不是多余的。在南海的雨水兵心里,更是抒写成南海天空上的每一滴雨都不是多余的。面对这样的甘泉,一个人的情感会因丰富到极致而将其当作天敌,怀恨的理由当然是抱怨其太少。南海的天敌是什么?那个风高浪急的暗夜,我们在前往永兴岛的“三沙一号”上熟睡时,有贼头贼脑的舰船正在我船航线附近游弋。对此恶行当可同等鄙视吗?在赵述岛却有一种明目张胆的天敌。向南的岸线上,礁盘像是有半个海面大,下水才走两步,就捡到一只疑为天物的彩条球体贝壳。事实上那是海星钙化后极薄的外壳。赤着脚小心翼翼地淌过海水中密密麻麻的海星,在天敌横行的海底,仍旧生长着一丛美丽如琥珀旳珊瑚,偏西的太阳照着海水,被阳光透露的海水浸润着珊瑚,仿佛神话的珊瑚反过来用一身的灿烂,还南海以漫无边际的霞彩。珊瑚灿烂,珊瑚的天敌海星也灿烂,同样从海水中捧出来的海星的天敌大法螺也一样的灿烂。美是丑映衬出来,爱是恨打造出来的,南海所有的灿烂无比,命中注定要由天敌激荡出非凡的审美格局。就像琛航岛上十八烈士大理石浮雕的壮丽,是与天敌的西沙之战所匹配。此刻,南海星斗遥远。太过遥远的南海,反而不似任何时候都是遥不可及的别处。只需站在海边,哪怕是不起眼的一颗星,都会是世上深情的人正在家门口深情伫望远方。身处星星散落一样的小岛甚至是小小的小岛上,用这个世上清纯海水洗过的目光,与同样用这海水洗过的星星相互凝视,譬如美济礁居委会的八十二岁老人与美济礁的相望,谁也不觉得对方渺茫,谁也不觉得对方垂老。用能看清三十米深海的目光,看什么东西都是美妙,看任何人事都是天职,看每一朵浪花都是神圣。所以,在黑的夜,只要有一丝云缝,南海的星斗们也绝不会错过,即便那云缝只够容纳一颗星,那就用这颗星来闪耀整座南海。真的不想再提那些热门的太平洋岛屿了!南海的海滩洁白如塞外瑞雪,又像故乡丰收的白棉花。这样的海滩只能是白云堆积起来的。即便是用脚踏了上去,再用胸膛扑了上去,也不愿相信,这是海水与海沙随心所欲的造物。除了天堂,无法想象还有哪里的比得了,这一片连一片,每一片都令人不忍涉足。一湾接一湾,每一湾都比另一湾美不胜收的海滩。哪怕是只有零点零一平方公里的鸭公岛,只要开始行走,就会沉醉于扑面而来的万般美妙,丝毫感觉不出自己的双腿正在围着只够隐藏一对,多两对情侣隐私的小岛绕行。或许天堂建筑师的灵感,正出自对南海诸岛的复制。或许干脆放弃什么天堂,对于人的想象来说,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超越南海的恩典呢?对人的情怀来说,还有什么比南海更能使人心性皈依呢?还有那海水,这世界所有现成的话语,都不足以用来表现她的气韵与品质,唯有那渔民平平淡淡地说,做一条鱼,不用奢求做一条青花鱼,也不用奢望做一条红花鱼,能在这海水里做一条奇丑无比的石头鱼便是前世修行的福报。毫无疑问,南海就是一门宗教,唯有使自身回归普通与平凡,尽一切可能不出狂言,不打妄语,不起邪念,不生贪欲,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在那海天之下羞愧得抬不起头来。没有如此宗教,哪怕变成一只丑陋的沙虫,也会无颜面钻进沙土之中。神圣之于天下的意义,不必彻底理解,但不可以没有敬畏在心头飘扬。一顶竹编帽就能倍感荫凉的恩情。一棵椰子树就能消解生存的绝望。礁石再小撑起的总是对大陆的理想。水雾再轻实在是甘霖对酷旱的普降。用不着太多,只要看见一只玳瑁在南海中翩跹的样子,就会明白幸福是为何物。只要看见一只手从南海中悠然伸起来,将一件物什放进水面漂着的容器里,就会懂得如何得幸收获。一道雷电与一只海鸥在南海上的意义是不同的,雷电是肆意暴虐,海鸥在抒发自由。一只小小舢板与一艘航空母舰在南海的地位是相同的。航空母舰再庞大,也由不得其耀武扬威。舢板虽小,尊严无上。一九九二年发表的中篇小说《凤凰琴》,以及随后的长篇小说《天行者》,写了深山小学校,用笛子与二胡演奏国歌升起国旗。一直以来,此景象都是乡村教育的经典写照。曾是赵述岛上仅有的那对夫妻居民,对着大海一边唱着国歌,一边升起国旗。这样的画面没有成为南海的经典,夫妻俩作为升旗手,将自己锻造成一根钢制旗杆,十六点八级的超强台风“蝴蝶”也不能吹倒,才是神圣中的神圣。三沙的人,真个是出海如同出征,安家就是卫国。在中国的南海,被越南人非法关押一年的这位丈夫说,做渔民的,有时候就像一条鱼,海才是我们讨生计好的去处。他说的其实是一种诗情:我在天涯我就是天涯!我在三沙我就是三沙!我在南海,我就是中国的南海!用一把渔网向着宽阔的海面,哪怕它是一把渔网,南海的渔民也会美滋滋地撒下去,即便那海面视渔网为无物,也要用这渔网来打捞南海的历史与现实。用一根钓线钓起深的海沟,只要有一根钓钱,南海的鱼钩就会坠入其中,即便那水深不可测,那鱼重达千斤,也要用这一头着连大海,一头连着人心的丝线传达南海的灵魂。在猛烈的海浪下,只要有一丝踏实,南海的海沙们就会勇敢落地,即便那地方只能安放一粒细沙,那就用这粒细沙来界定茫茫海天。一个人来到南海,不只是做每一粒海沙和每一朵海浪的主人,也不只是做一座海岛和一片海洋的主人,而是为了与每一粒海沙,每一朵海浪,每一座海岛,每一片海洋,成为兄弟。如此才有赵述岛上那座兄弟庙,其传说与道德的主旨是:船上没有父与子、海上不分叔与侄,上了船,出了海,所有人都是患难兄弟。海有海的哲学与审美,海有海的叙事与传奇。不进入大海,就无法理解一滴水。理解了南海的一滴水,才有可能胸怀祖宗留下的南海。

媒体评论
刘醒龙的散文和他的小说一样,表现了对于爱的多层次的思考,蕴含着绵厚、细腻的情感。有些文字,需要彻底把青春这颗毒瘤浪费掉之后才能读懂,谦逊的修养,泥土的味道。我试图在刘醒龙那里重新认识这片土地。——重庆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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