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世界·孩子的心理问题从哪里来？青少年焦虑、抑郁等情绪障碍的生理原因

　　引言
　　在我35年的执业医师生涯中，有20多年专注于儿童健康问题。从业期间，我见过诸多复杂病例，可以说能够敏锐地发现患者的病因，避免误诊。然而，过去10年来，这类被误诊的孩子却多到超出我的预期。有些患者情绪波动、萎靡不振、焦虑不安，并已经严重影响了他们的学校表现、社交，甚至认知能力，而这些通常还算是相对普通的病例。还有患者表现为强迫症（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一些孩子找到我时，已经被诊断为患有精神疾病，并开始使用各种精神类药物，包括抗焦虑药、抗抑郁药、抗精神病药物或兴奋剂等。他们当中有些还不到五年级。儿童中患有重度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bipolar disorder），以及快速循环型情绪波动（rapid cycling mood swings）等严重心境障碍患者也有所增加，他们表现出的症状更持久、更。这些孩子并不悲伤或乖戾，但却能硬生生地将母亲的头发成绺地抓下来。他们的书写能力退化，注意力涣散，性格孤僻，甚至有自残倾向。父母们父母们因此惊骇，为何自己那原本可爱、健康的孩子，会变成如此狂躁、可怕、六亲不认的暴力狂，有时甚至一闹就是一整夜？
　　并不是只有我注意到了这个变化，看看各大媒体的标题就知道了。焦虑症和抑郁症一直被公认是全国青少年的灾祸，曾成为《泰晤士报》（Times）和《纽约时报杂志》（New York Times Magazine）的封面话题。尽管精神病学使用的主要分类体系--版的《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 DSM-5）对焦虑症、抑郁症、强迫症以及创伤后应激障碍（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PTSD）的诊断标准做了少许调整，但这依然不能解释精神健康障碍的患病率在青少年群体中增高的现象。儿童心理研究所（Child Mind Institute）2016年的一份报告指出："1/5的孩子患有精神健康或学习障碍，80%的慢性精神障碍始于童年时期。"美国国家精神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 of Mental Health, NIMH）也有数据表明，有一半的青少年被诊断患有一种精神障碍，而这一半人中约有20%会感到精神障碍已经严重扰乱了他们的生活。
　　这样算下来，相当大的一部分饱受折磨的儿童及其家长需要帮助。有人说我们正遭受着精神障碍的流行，可是，我们会不会从一开始就一直在错误的方向上寻找答案呢？如果我们的孩子并不是精神上出了问题，而是其他地方生病了呢？
　　在临床实践中，我一直在深入探寻这个"其他地方"--如果它存在。并且，我不断发现，有些表面上看起来只是精神层面的问题实际上可能有着生物学成因。例如，我曾见过：

　　链球菌感染引起的强迫症和抽动障碍；
　　甲状腺功能障碍导致的抑郁症；
　　肾上腺功能障碍引发的焦虑和疲劳；
　　缺乏维生素B12导致的精神迟钝、认知功能障碍和精神病；
　　与蛲虫感染有关的行为障碍，特别是躁动不安；
　　由莱姆病和巴尔通体（Bartonella）导致的对立违抗性障碍（oppositional defiant disorder, ODD）、惊恐障碍和愤怒；
　　过敏引起的多动症、注意缺陷多动障碍（attention deficit-hyperactivity disorder, ADHD）、行为障碍、心境障碍以及愤怒等；
　　麸质敏感引起的抑郁、嗜睡、分离焦虑、情绪波动、偏执和精神分裂症；
　　反应性低血糖症引起的频繁易怒和疲劳；
　　重金属（铅、汞）中毒引起的ADHD、认知功能障碍以及情绪不稳定等症状；
　　感染引发的自身免疫性脑部炎症（infection-triggered autoimmune brain inflammation, ITABI），它有时会被误认为心境障碍、焦虑、分离焦虑、强迫症、抽动障碍、失眠、抑郁症、书写障碍（dysgraphia）、计算障碍（dyscalculia）、夜间尿失禁、幻觉、进食障碍、记忆问题、精神崩溃。

　　多数情况下，只要发现了真正要解决的潜在问题，并调整治疗方案，我就能帮助患病儿童重获健康、耐力与信心。遇到症状极其严重的案例时，我感觉我拯救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还是整个家庭。
　　我从来没有想要成为一个抵制传统治疗方法、另辟蹊径来解决儿童神经精神问题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实际上，我撰写本书的想法源于1998年一个为期两天的自闭症专题研讨会。当时我已经做了15年的执业医师，并在前一年刚刚出版了自己的本书《通往免疫之路》（The Road to Immunity）。在写作过程中，我开始对一种叫做"转移因子"（transfer factor）的东西产生了兴趣，它们是在母体初乳（女性分娩后、分泌母乳前所产生的分泌物）中发现的小肽（氨基酸的短链）。初乳在提高婴儿免疫力方面的作用已得到充分的证明，因此我开始思考：我们是否可以利用这些小肽来对抗一些其他的病症，如过敏、自身免疫，以及在千禧年到来之际发病率急剧上升的自闭症呢？一些自闭症专题研讨会的会务组人员听说了我的研究，邀请我作为讲者之一出席会议。当得知自己被安排在后一天的后一小时演讲时，我本以为出席的人寥寥无几，大部分人这时候应该都开始准备打道回府了。然而，令我惊讶的是，站在讲台上的那一刻，我面对的听众竟有数百名。那些年，自闭症研讨会的出席人数可能会上千，其中包括父母、医生、心理学专家。儿童自闭症迅速攀升的发病率为所有人敲响了警钟，大家都在尽力搜寻任何可能有用的信息。我仔细阐述了我的研究，得到了台下热烈的掌声。之后，我启程回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整个职业生涯已经发生了改变。
　　几乎一夜之间，我开始接到自闭症患儿家长打来的电话。当时治疗自闭症患儿的医生完全不够，特别是整合医学（integrative medicine）领域的。这个领域也不是我的专长，但我愿意尝试一下。
　　这并不容易。自闭症不是由单一因素导致的，且尚无法治愈，但我的一些整合疗法能够一次次地帮助一些患者缓解症状，有时甚至使其病情出现重大转变。自闭症患儿的父母是一个庞大的群体，他们紧密相连，共享资源。当父母们发现我的治疗能帮助他们的孩子发生前所未有的改变时，全国各地的自闭症患儿都开始来向我求助，后，这个范围扩展到了全球。
　　面对如此之大的患者群体，我清楚地意识到，自闭症不是千篇一律的，每个病患的背景都不一样。因此，我意识到了根据各种潜在致病因素对患儿进行分类的重要性。某个儿童的自闭症可能与自身免疫有关，另一个可能又是代谢紊乱引起的，还有的可能是麸质敏感所致。在这期间，我培养了自己在诊断和治疗营养失衡、毒性反应、氧化应激、免疫系统失调，以及慢性炎症方面的专业能力。
　　此外，由于焦虑常常伴随自闭症发生，我在医治过程中会优先缓解病人的神经紧张和焦虑问题，并密切关注前沿研究，在可能的情况下谨慎地将其转化为有效的治疗方法。我的一些病人的兄弟姐妹尽管没有自闭症，却同样表现出了焦虑症状。在发现我的疗法能有效缓解自闭症孩子的焦虑后，父母们也开始请我为他们神经典型（neurotypical，属于较新的术语，是那些没有自闭症或没有任何其他智力/发育差异的人。"神经典型"的人是以普通人群认为"正常"的方式思考、感知和行为的个体）的孩子缓解焦虑。
　　焦虑症发病率在全国不断上升，我成功诊治的故事同时也传遍各地，许多家中没有自闭症患儿的父母也纷纷带着孩子来找我。这些十几岁的青少年都莫名地失去了快乐，被阴郁、焦虑、懈怠"附体"，表现出从常见的焦虑、抑郁，到无法控制的抽搐、强迫症、精神错乱、易怒和攻击性行为的各类症状。在心理健康专家的协助下，我一般都能够帮他们改善状况。我的秘诀是通过一套整合疗法来判断孩子的问题，看他是有着正常的青少年焦虑，还是真的患有心理疾病；症状背后的真凶是潜在感染、发炎、自身免疫，还是其他医学疾病，即使得到的结论与初的化验结果不同。
　　作为一位临床医生，我不能一味地相信化验结果而忽视自己的观察和想法，特别是化验结果可能错误的时候。如果一个孩子的症状看着像甲状腺疾病、听着像甲状腺疾病、感觉像甲状腺疾病，那么即使相关化验结果并无异常，医生也理应考虑采用甲状腺疾病的治疗方案，看患者能否有所改善。
　　深厚的医学知识积淀加上35年的临床经验让我能设计出高效、精准的治疗方案，从而帮助上千名儿童重回正常的人生轨道。我在行医过程中，不会像玩涂色游戏一样，用患者的一个个症状证实我的某个设想好的结论。从一张白纸到终结论浮出水面的这段时间，我会本着开放的态度拥抱各种可能性，包括"精神障碍的症状实际上并非都是精神障碍导致的"这个观点本身。我认为，正是有了这种态度，我才能够诊断出他人可能无法诊断出的疾病。
　　有时，惊恐障碍就是惊恐障碍。但是，有些孩子整日游走于初级护理医生、神经科医生、心理医生、精神科医生之间，每一方给出的意见各不相同。孩子们被贴上不同的标签、使用不同的药物，而这些药物却不一定能改善患儿的症状。患儿如果得不到确凿的诊断，就可能把一生都消耗在各个处方和治疗上。或许他们的症状会有所改善，但他们永远不能痊愈。我经常从这些病例中发现，惊恐障碍会由一些人们不曾想到过的原因引起，如免疫系统失调、低血糖或肾上腺系统失调等。通过接受能够解决症状根源的适当治疗，这些儿童的神经精神问题--剧烈的情绪波动、脑雾（brain fog）、嗜睡、焦虑、抑郁、抽搐和强迫症--可以减缓甚至消失，患儿对抗抑郁药、抗精神病药、心境稳定剂或其他精神药物的依赖性也会大幅减少，有时甚至能彻底摆脱。
　　每个人的身体和心理健康状况都存在差异，如光谱一般，复杂程度超出我们的想象。对一个心理疾病的成功诊断，能扭转一个孩子的悲剧人生。我的目标是帮助父母弄清他们孩子的心理健康状况，看看孩子的问题到底是常见的青春的烦恼还是真正的疾病，找到病根，做出准确、全面的诊断，为孩子们找到正确的治疗方案。
　　但我的时间毕竟有限，无法让所有前来寻求帮助的人都得到咨询。因此，我决定写下这本书。如果你的孩子出现心理问题或行为怪异，且多次尝试治疗未果，你也许能从本书中找到答案。接下来的内容会让你发现，孩子的心理问题也许根本就不是心理问题，或者至少不完全是。尽管你的孩子的确有可能就是患上了抑郁症或焦虑症等精神疾病，但也不排除他们是因感染、发炎或自身免疫而使大脑或其他器官出现了问题，而正是这个问题引发了焦虑、抑郁和强迫行为。使用心境稳定剂可以帮助稳定孩子的心理状况，但无法治愈感染或停止自身免疫反应。不管终的诊断结果是什么，不管你之前一直在寻找的是哪方面的答案、帮助和资源，我在这里提供的一些方法可以帮助确保你的孩子得到他们所需的照顾和治疗。
　　我提供的其中一个方法就是要认识到与你的孩子同龄的群体打交道时所面临的固有的社交和情感问题。有些孩子既想被人照顾，又想有独立空间，这时候，满足他的需求就变得非常棘手。由于得到他们的认同是治愈他们的关键因素，我们将会探讨如何积极与青少年沟通，从而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把握自己的健康和生活。
　　许多人之所以来找我帮忙是因为我从事整合医学实践，它可以将自然疗法和多种形式纳入治疗方案中。因此，当我推荐的或开的处方只是单独一种合成药物，比如低剂量的抗精神病药、抗生素或心境稳定剂时，一些人就会觉得很震惊，甚至是反对。但是，我的工作就是治疗和保护病人，至于用什么方法，不重要。有时，有效的治疗也不免会产生副作用，这时我会和患者以及家属一起权衡其中的利弊。如果治疗对孩子来说是必需的，那我会尽努力让副作用减到小。比如，如果我在处方中加了抗生素，为了避免患者产生生态失调（dysbiosis，肠道微生物群系被破坏时的一种状态）等副作用，我会建议患者吃一些益生菌和益生元，再配一些草药来保护肝脏。整合医学的精髓在于以开放的态度审视不同的治疗方法和致病因素。改变饮食结构和使用补充剂、抗炎药物可以同时进行，它们不是互相排斥的。如果不是同时使用了药物和自然疗法，我永远都不会在医治复杂疾病上收获如此之高的成功率。
　　我并没有想把孩子们病态化。与病魔对抗的特殊而艰难的岁月会让一个父亲或母亲的头发过早变白，但这也是孩子与家长分离、实现独立的自然过程，它预示着成长，而这种成长不仅仅是对孩子而言的。这本书只是在为那些传统疗法对其不起作用的孩子提供解决方法。
　　焦虑症、抑郁症、精神分裂症、强迫症等神经精神疾病无疑是存在的。幸运的是，我们所处的时代有着优质的精神药物和行为疗法来帮助病患及其家人缓解痛苦。但是，如果明明通过简单的饮食调节、抗生素治疗，甚至一个扁桃体切除术，就可以长期甚至永久移除一个孩子的病因，却非要把他的一生与治疗、精神药物绑定在一起，那将是何等的遗憾。这本书可以让你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要问医生什么问题、采取什么措施，以便对情况进行深入的评估，成为你的孩子好的医生。
　　我在本书中介绍了一个概念，叫"心境失调谱系"（Mood Dysregulation Spectrum, MDS），它有助于阐明青少年广泛而多样的心理症状，说明哪些症状组合是真的生了病，而不是平常的可预期的成长烦恼、自我探寻或青春期叛逆。我们会对免疫系统、肠-脑-免疫轴的双向性质做全面的概述，并分析后者的微妙平衡被破坏时的情况。大量研究表明，这些平衡失调所导致的炎症--包括肠道、大脑和免疫炎症--是各种疾病的根源，包括年轻人的心理健康障碍。这些对于理解身体疾病如何导致精神障碍症状是至关重要的。
　　有了这个科学基础，你就为逐章探索引起年轻人心理疾病的医学和生物学功能障碍做好了准备。炎症只是其中一种功能障碍，我们还将谈到感染、自身免疫、代谢和激素失调（包括甲状腺功能减退症（简称甲减）、肾上腺素功能障碍以及反应性低血糖）。为阐明这些症状在现实生活中的表现，我会分享一些病患的真实故事。他们曾一度迷失在痛苦和困惑中，他们的父母也在不顾一切地为他们摆脱困境。我还会列举一些治疗方案，并在每章结尾处通过一些问题来引导你判断自己的孩子出现的问题是否与书中介绍的这些功能性障碍或失调有关，也会在全书中不断介绍相关预防措施。
　　过去这些年，我参加了各地举办的自闭症会议。期间，通过与不同的父母交谈，我了解到以受众能理解的方式进行沟通的重要意义。每次演讲活动的听众中，有些人刚开始了解这种疾病，另外一些人则已研究自闭症多年，并想从一线专家们那里了解更深入、更前沿的信息。尽管这本书所面向的读者群体没有限制，我偶尔还是会讲到一些与细胞或激素机制有关的专业知识。这部分内容对刚接触本书主题的人可能不太容易消化，但对于想要更深入了解本书主题的读者则是很有用的。如果你想快速浏览，甚至跳过这些内容往下读，当然没有问题。别有压力！重要的不是记住这些内容，而是能够进一步了解炎症与青少年焦虑和心境障碍之间的关系，以及诸多帮助你学习、治疗它们的方法。
　　尽管在个人职业生涯中，我有幸解决了很多医学难题，但本书绝不能医治百病。我也不建议父母们用它来自己给孩子做诊断或治疗。我能够保证的是，这本书可以告诉你一些现存的可能、争议和治疗方法。用这本书来启动初步的监察工作，对快速追踪你的孩子进行适当的评估和治疗至关重要。我的目标是让你在向信任的医生寻求帮助时，能够学会带着问题来听诊断结果，且如果你对答案不满意，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一些读者可能会认为，孩子的一些行为和情绪源于单纯的心理因素--爱而不得、学业压力、父母离异、网络暴力或其他当代年轻人在成长中所面临的一些典型问题。但是，父母心中是有数的。如果你的孩子举止异常，如果他趋于堕落、逃学、做了什么让你感到害怕的事，我希望这本书可以帮到你。"完全正常的青少年焦虑"和"精神疾病"之间的一系列症状往往有着惊人的相关性，并且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它们可以被医治，有的甚至通过自然疗法就可以得到解决，无须药物治疗。本书将揭示如何以连贯有效的方式检查和解决这些问题，为那些迷茫无措的父母指明方向、提供答案，真正地使他们实现内心的平静。
　　这个对抗心理健康问题的革命性方法已经帮助无数孩子重获快乐，实现个人潜能。也许，你的孩子就是下一个获益者。

　　近年来，患心理疾病的青少年激增，但很多心理疾病在经过传统的心理治疗和精神药物治疗后并没有得到好转。整合医学领域的先驱肯尼思·博克医生结合35年临床医疗经验，开创性地提出了治疗青少年众多心理问题的生理学方法，如自然疗法等。
　　作者认为，青少年的很多情绪问题都与身体的炎症、异常的免疫反应、激素失调、微生物菌群紊乱等生理因素有关，并主要针对抑郁、焦虑、易怒、强迫症、喜怒无常、惊恐发作、剧烈的情绪波动、攻击性行为和精神错乱等青少年较常见的精神问题，结合历年来治愈的典型病例，分析症状背后的生理学成因，如自身免疫、蜱传疾病、甲状腺疾病、肾上腺功能障碍、低血糖、过敏/敏感、营养缺乏、中毒、代谢紊乱等，再在综合考虑饮食、环境、社会压力等因素后给出针对性治疗方案。
　　作者通过以上临床实践，治好了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的复杂多症状疑难病症。本书正是这些成功案例的分析和经验总结，亦将给更多陷入困境的青少年及其父母，以及相关医疗工作人员带来新的希望，重获身心健康下的快乐。

　　近年来，患心理疾病的青少年激增，但很多心理疾病在经过传统的心理治疗和精神药物治疗后并没有得到好转。整合医学领域的先驱肯尼思·博克医生结合35年临床医疗经验，开创性地提出了治疗青少年众多心理问题的生理学方法，如自然疗法等。
　　作者认为，青少年的很多情绪问题都与身体的炎症、异常的免疫反应、激素失调、微生物菌群紊乱等生理因素有关，并主要针对抑郁、焦虑、易怒、强迫症、喜怒无常、惊恐发作、剧烈的情绪波动、攻击性行为和精神错乱等青少年较常见的精神问题，结合历年来治愈的典型病例，分析症状背后的生理学成因，如自身免疫、蜱传疾病、甲状腺疾病、肾上腺功能障碍、低血糖、过敏/敏感、营养缺乏、中毒、代谢紊乱等，再在综合考虑饮食、环境、社会压力等因素后给出针对性治疗方案。
　　作者通过以上临床实践，治好了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的复杂多症状疑难病症。本书正是这些成功案例的分析和经验总结，亦将给更多陷入困境的青少年及其父母，以及相关医疗工作人员带来新的希望，重获身心健康下的快乐。

　　［美］肯尼思·博克（Kenneth Bock）
　　罗切斯特大学医学院博士、认证营养专家、美国医学进步学院前任院长、“博克整合医学”（Bock Integrative Medicine）机构创始人、整合医学领域的先驱。
　　博克医生专注于治疗抑郁、焦虑、免疫异常、蜱传疾病、慢性疲劳等30余年，擅长运用整合医学解决难以诊断和治疗的慢性医疗问题，因其在解决复杂医疗问题方面的专长而受到世界各地患者的青睐。著有《病菌传播预防指南》（The Germ Survival Guide）、《新型儿童传染病医治》（Healing the New Childhood Epidemics）、《通往免疫之路》（The Road to Immunity）、《儿童哮喘的自然缓解》（Natural Relief for Your Child‘s Asthma）等。

序言
引言
章　心境失调谱系：分辨青少年复杂多样的心理症状
青少年的心理状态
心境失调谱系
整个家庭的事
需要考虑的问题
第二章　免疫系统入门：影响身心健康的生理防御机制
影响免疫系统的因素有哪些
炎症反应
免疫失调
免疫系统的两个分支
三道防线
自身免疫
微生物群系
需要考虑的问题
第三章　胃肠道与情绪：肠道失调如何影响大脑和免疫系统
胃肠道
肠-免疫联系
肠-脑联系
血脑屏障
肠漏、脑漏
肠-脑-免疫轴
其他需要考虑的问题
第四章　无法控制的强迫症：感染引发的自身免疫性脑部炎症
神秘的疾病
ITABI的提出
揭开疾病神秘的面纱
治疗方案
美满的结局
你的孩子是否可能患有ITABI
第五章　暴躁好斗：莱姆病、巴尔通体病等蜱传疾病对神经系统的损害
一个复杂病例
追查线索
狡猾的症状
进一步的线索
形态多变的持留菌
大脑发炎的征兆
共感染
验证猜想
治疗方案
结果
可喜的进展
你的孩子是否患有莱姆病或某一关联性疾病
第六章　抑郁狂躁：压力背后的桥本甲状腺炎等甲状腺疾病
甲状腺是如何运作的 
值得注意的点 
甲状腺疾病从何而来 
野蛮的孩子 
何为正常 
环境毒素 
食物敏感 
另一：甲状腺功能亢进 
甲状腺疾病的治疗 
你的孩子是否患有甲状腺疾病
第七章　疲惫不堪：肾上腺功能障碍和低血糖患者的饮食问题
了解肾上腺 
另一种争议性疾病 
皮质醇检测 
HPA轴的调节 
治疗方案 
反应性低血糖 
无法外出的大自然爱好者 
解决难题 
治疗方案 
似MONO，非MONO 
治疗方案 
孩子们的痛点 
解脱 
你的孩子是否有肾上腺功能障碍的问题 
第八章　多动好走神：敏感和过敏造成的精神障碍
才华横溢却备受煎熬的学生 
再谈肠-脑连接 
食物敏感 
迷失的男孩 
非乳糜泻的麸质敏感 
还少年一个该有的样子 
走出迷雾 
酚类：后的线索 
成长的烦恼 
治疗方案 
纠正饮食习惯：一个被忽视的解决方案 
你的孩子是否对食物过敏或敏感
第九章　无精打采：营养缺乏、中毒、代谢紊乱等带来的身体运作瓶颈
营养缺乏  
边成长，边适应 
战胜恐惧 
毒素 
霉菌 
线粒体功能障碍 
适应、调整、重复 
你的孩子是否有营养缺乏、代谢紊乱或中毒的问题
结语 
致谢 
附录1
附录2
注释

　　近年来，患心理疾病的青少年激增，但很多心理疾病在经过传统的心理治疗和精神药物治疗后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