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怎么教，学生才会提问： 2019年度影响教师的100本书之一

     哈佛大学教育学研究生院的理查德·穆南教授，向在波士顿公立学校工作的老师、校长和管理者介绍正确问题策略，作为分析学生成就数据的资源，以便改善课堂练习，更好地专注于学生需求。这些经验促使我们思考如何能让老师更直接地在基础教育课堂分享这个策略。
　　2003年我们应邀去哈佛大学教育学研究生院做演讲，把我们的策略介绍给更多的教育者。一名参加者在和我们谈话以后这样写道： “为什么没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个？真难以置信。”这位不知名的参加者的反应和数年前劳伦斯社区的父母非常相似。很明显，问题形成技巧应该在学生上大学以前教授。我们需要把这个技巧传授给更多的教育者。我们开始在全国性会议上向老师们介绍问题形成技巧。老师们学习技巧的渴望和在他们的课堂上使用这个技巧的速度令我们难忘。
　　次学习这个策略的老师常常震惊于看似简单的变化——让学生自己提问。劳里·高汉茹，一位来自纽约市人文预科学院（简称人文预科）经验丰富的历史老师观察到：
　　我知道学习如何提问是我希望学生学习的，可是我自己却从未学过。在学生交给我一份作业时，我多么希望他们更多地思考一下。接下来我在他们作业的空白处列出各种问题，让他们好好思考。可是问题形成技巧促使我想了解他们能否独立提出各种问题，这些问题有的我想到了，有的我根本没想，我想知道这样做是否更好。
　　高汉茹的发现代表了很多老师的反应，当他们发现问题形成技巧要做出一个看似很小却意义重大的转变时，他们开始不是作为老师凭空想象问题，而是作为学生的引导者去刺激学生靠自己的力量想出问题。马里兰州的一位高中老师注意到问题形成技巧“给学生力量，让他们对自己的学习担负起更大的责任，也帮助他们改进了能直接作用于和应用于日常生活的技巧”。
　　另一位俄勒冈州波特兰市的高中老师描述了她打消同事对问题形成技巧的怀疑，这些老师不认为学生能够提出自己的问题。这位老师在她自己的课堂上使用了问题形成技巧（并且帮助学生在接下来的12周进行提问）。 她的同事们意识到他们错了，现在他们也启发学生去提问。
　　在为筹备本书而收集数据的过程中，我们得到一个特殊的机会： 与一群在不同的课堂、学校环境中教授不同学生的老师共事。小学老师们已经有效地利用了问题形成技巧，可是在下面的章节，你将主要了解到初中和高中老师成功地教学生形成自己的问题。在过去的一年，我们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波士顿昼夜学校（Boston Day and Evening Academy），这是一家接收城市中其他高中转校生或是超龄生的公立高中。那些年轻人面临着许多不同的困难，这也让他们不断给老师们制造麻烦。在课堂上使用问题形成技巧的老师表示，学习技巧的形成过程指引学生在学习中获得前所未有的自主权。他们被激发去找寻他们自己问题的答案。在一位名叫马茜·奥斯伯格的生物老师的报告里：她观察到她的学生们在“眼睛的演变”这一单元时，不仅主导了研究，还设计了实验并完成了作业，而且还获得了表达和理解问题的能力，想出了更多的研究问题和后续问题。她的教学工作变得更加容易，因为学生不像过去那么依赖她了。这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指导单个学生，帮助他们进行更深入的思考。
　　波士顿昼夜学校的很多学生已经习惯了老师在不同的课堂不同的学科使用问题形成技巧。我们过去几年的教育工作形成了这本书的结构，并确保可以帮助更多想把这项技巧教给学生的老师。

      如果老师少提问，学生多提问，课堂将变成什么样？
 　　《老师怎么教，学生才会提问》介绍了所有老师都应该教会学生的学习技能——问题形成技巧。这是一种通过帮助学生选择问题焦点，刺激学生提问，并教授学生完善问题，选择*问题，鼓励学生反思问题这一完整的过程进行学习思考的技能。两位作者汲取20多年的教研经验精华，总结出了这一教学成果。
　　作者在创作本书之前，她们的问题形成技巧就在美国很多学校得到推广并投入实践，随后，作者收到许多老师的来信，应邀出版自己的研究成果。创作期间，本书的手稿已经在各地学校的众多老师中得到传播，并受到了广泛关注。
　　让学生学会提问，开发学生更深入思考的技能，就像给课堂带来了一次哥白尼式的革命，将会提高学生的学习动力，培养学生的学习自主性，彻底改变课堂氛围，并将终提升教学效果。

     丹·罗斯坦和鲁兹·桑塔纳,非盈利组织——正确问题研究所的联合主管。这个组织旨在向所有学生传播一种理念：不论学生的受教育程度或文化水平如何，他们都可以学习如何提高自我意识， 都有平等接受教育的权利。
　　丹·罗斯坦毕业于哈佛大学，获得哈佛大学教育学研究生院的教育学和社会政策学博士学位，曾任《哈佛教育评论》的编辑。在到正确问题研究所工作之前，丹·罗斯坦作为社区教育者、组织者和城市规划师，在美国肯塔基州、马萨诸塞州以及以色列州开发并实行了一系列教育项目。他是马萨诸塞州劳伦斯市的社区规划主任， 还是福布莱特学者和国家斯宾塞教育学院奖学金获得者。
　　鲁兹·桑塔纳说，她自己的人生就是励志典范。她成长在一个接受救济的家庭，靠打工重返校园，曾荣获麻省理工学院的社区奖学金，并获得斯普林菲尔德学院公共事业专业的学士和硕士学位。参加工作之后，开始和大家分享她发现的新技能，这也是她所在的正确问题研究所要达成的目标。在到正确问题研究所工作之前，桑塔纳的工作是提供住房服务指导，并为学生家长提供支持和帮助。她在低收入社区设计并实行正确问题策略方面有广泛而丰富的经验，她设计并推进了吸引人积极参与的训练项目和研讨会，在全国受到了认可。

序　言
引　言　老师在师范院校没学到的
提问有多重要
本书要教给你的
一个小改变——结果大不同
章　问题形成技巧
一个步骤教授多重思考能力
三种智慧思考能力
“问题形成技巧”知多少
问题形成技巧的艺术性和科学性

第二章　选择问题聚焦点
学生问题的起点
问题提示法是一项古老传统
从传统提示华丽转型
如何找到有效问题焦点
如何设计问题焦点
教学案例：为高中地理课设计问题焦点
排除设计问题焦点时的困难

第三章　介绍提问规则
一次元认知练习
发现挑战和价值
提问规则大讨论
如何克服讨论中的困难

第四章　学生提出问题
发散思维得到释放
教师的任务：帮助学生提问
教学案例：在高中生物课上提问
教学案例：在初中地理课上提问
如何克服提问时遇到的困难

第五章　学生完善问题
开放式和封闭式问题
为什么暂停提问
介绍封闭与开放式问题
教学案例：问题分类的影响
两类问题有何优缺点
转换问题类型
如何克服问题分类中的困难

第六章　将问题按优先级排序
分析与整合
如何选择优先问题
设定清晰的标准
选择的具体步骤
教学案例：在地理课上选择优先问题
如何克服确定优先问题的困难

第七章　接下来的步骤
我们要用这些问题做什么
问题使用的众多选择
使用问题开始一个计划
教学案例：“像数学家一样思考”
教学案例：学生问题加快研究进程
问题是把“解锁器”
教学案例：志愿者帮助问题解锁

第八章　学生对学习的自我反思
从认知、影响和行为方面进行反思
学习反思的重要性
反思过程
设计反思活动
如何克服反思中的困难

第九章　给同行们的备忘录
我从问题形成技巧中学到了什么
致我的同行：关于教学转变
一个大变化：学生才是提问者
改变始于问题焦点
提醒学生遵守规则
对问题形成技巧进行反思
平等对待学生的提问，不加以评价
大胆一试

第十章　学生与课堂的变化
自主学习者群
学生的变化
课堂里的变化
结　论
让学生接受更好的教育
学生问题与更好的教学
关于作者

      如果老师少提问，学生多提问，课堂将变成什么样？
 　　《老师怎么教，学生才会提问》介绍了所有老师都应该教会学生的学习技能——问题形成技巧。这是一种通过帮助学生选择问题焦点，刺激学生提问，并教授学生完善问题，选择*问题，鼓励学生反思问题这一完整的过程进行学习思考的技能。两位作者汲取20多年的教研经验精华，总结出了这一教学成果。
　　作者在创作本书之前，她们的问题形成技巧就在美国很多学校得到推广并投入实践，随后，作者收到许多老师的来信，应邀出版自己的研究成果。创作期间，本书的手稿已经在各地学校的众多老师中得到传播，并受到了广泛关注。
　　让学生学会提问，开发学生更深入思考的技能，就像给课堂带来了一次哥白尼式的革命，将会提高学生的学习动力，培养学生的学习自主性，彻底改变课堂氛围，并将终提升教学效果。

     丹·罗斯坦和鲁兹·桑塔纳,非盈利组织——正确问题研究所的联合主管。这个组织旨在向所有学生传播一种理念：不论学生的受教育程度或文化水平如何，他们都可以学习如何提高自我意识， 都有平等接受教育的权利。
　　丹·罗斯坦毕业于哈佛大学，获得哈佛大学教育学研究生院的教育学和社会政策学博士学位，曾任《哈佛教育评论》的编辑。在到正确问题研究所工作之前，丹·罗斯坦作为社区教育者、组织者和城市规划师，在美国肯塔基州、马萨诸塞州以及以色列州开发并实行了一系列教育项目。他是马萨诸塞州劳伦斯市的社区规划主任， 还是福布莱特学者和国家斯宾塞教育学院奖学金获得者。
　　鲁兹·桑塔纳说，她自己的人生就是励志典范。她成长在一个接受救济的家庭，靠打工重返校园，曾荣获麻省理工学院的社区奖学金，并获得斯普林菲尔德学院公共事业专业的学士和硕士学位。参加工作之后，开始和大家分享她发现的新技能，这也是她所在的正确问题研究所要达成的目标。在到正确问题研究所工作之前，桑塔纳的工作是提供住房服务指导，并为学生家长提供支持和帮助。她在低收入社区设计并实行正确问题策略方面有广泛而丰富的经验，她设计并推进了吸引人积极参与的训练项目和研讨会，在全国受到了认可。

     教学案例：“像数学家一样思考”
　　任课教师：吉米·弗雷克（科罗拉多州鹰岩中学和职业发展中心）
　　所学科目：数学
　　课堂人数：25名学生
　　问题焦点：不同的数学问题
　　使用问题形成技巧的目的：像数学家一样提问
　　在美国科罗拉多州鹰岩中学和职业发展中心，吉米·弗雷克的学生们正要使用他们自己的问题来参与一项雄心勃勃的实验。学生们住在一家提供全额奖学金的小型寄宿学校里，他们有着相似的经历：在传统学术体系上成绩惨淡，也没期望能够高中毕业。上弗雷克数学课的学生已经习惯于回答一系列的问题，等待老师的下一步问题。弗雷克希望学生把回答问题变成对答案进行提问。改变传统的师生关系氛围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任务。他将给这组学生一个艰巨的任务，让他们进行从未做过的“像数学家一样思考”。
　　开始时，弗雷克先让学生解决一个相关问题，他非常肯定大多数学生都能解决或者少能理解解题方案。过了一会儿，他请一位学生自愿来讲解他的解题方案并解释这个方案为什么是正确的。这一点并没有超出常规的内容， 可是弗雷克要求学生根据他们刚刚得出的答案来提一个新问题，而之前问题的答案此时则变成了一个问题焦点。
　　学生们生成问题的过程中，弗雷克充当记录员，把问题写在黑板上。然后每个学生选择一个来进一步研究，当学生们完成数学问题时，他们又展示了解题方案，并重复这个过程。
　　弗雷克在周的课程中继续着这样的练习，然后他和学生一起仔细规划这些问题，向学生展示了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他们提出了多少问题。学生看到图中间一个圆圈里是个问题，由此发散出很多箭头，指向很多小圆圈， 里面是新问题，那些小圆圈里也包含问题的简短答案。
　　学生很快便开始使用这个流程了：回答一个问题，产生一些新问题，回答那些新问题，并和全班同学分享他们的成果，然后选择问题作为新问题焦点从而产生更多的问题。这个流程能帮助学生从不同角度深度分析和探讨数学问题。有一个学期，学生们正在解决一道经典数学题：摔坏的鸡蛋。这让学生们进一步思考整体性。问题如下：
　　农妇正要带着鸡蛋去市场出售，她的马车撞上了路上的深坑，马车撞翻了，鸡蛋都摔破了，所以她就去找保险理赔员。保险理赔员问她一共有多少个鸡蛋，农妇说她不知道，但是她记得摆放鸡蛋的方法，当她把鸡蛋按照2个一组， 3个一组， 4个一组， 5个一组， 6个一组进行摆放时， 还剩一个鸡蛋，可是当她把鸡蛋摆为7个一组就正好了。
　　从这些信息里，农妇能得出鸡蛋的数量吗？答案是的吗？
　　有几个学生问了关于分鸡蛋的不同方法。一个学生问： “如果每组都有6个鸡蛋，一共有多少个呢？（意思为鸡蛋数量能否被6整除）”而其他学生则在分析复杂的鸡蛋分组情况。另一个学生想知道：“如果每组7个鸡蛋，一共有多少个呢？”然后一个学生注意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除法规则是什么？弗雷克注意到这个女孩，她记得有一种一个数字被另一个数字整除时使用的方法，但是却不记得规则的内容了。但是，前面同学提出的问题让她获得了对除法的新理解，她意识到，如果能使用除法的话会更容易解决问题。
　　弗雷克常常使用学生提出的这些问题，或者选择合适的时间教授更为传统的课程，课程包括数学家提的问题。弗雷克利用教学资源来提出、展示问题。举例来说，比如数学家在尝试解决问题时，如何通过更改、限制或放宽问题的特征来改变问题。
　　他的数学课拓展了学生的理解能力。学生的思想变得更灵活，问题解决得更好。此时弗雷克汇报说：学生通过一次他的关于使用表格来整理信息的课程提出了问题。“怀着找到一种模式的希望，学生分组用表格推测摔坏鸡蛋的数量，只有一个素数符合要求，其他的则不行。这个推测终止于一个定理，中国的一个余数定理。”现在，学生们就像弗雷克期望的那样，“像数学家一样思考。”
　　这门课程持续了五周，获得提问权的学生爆发出的能量常常令弗雷克感到震撼：“学生们倾向于选择他们感兴趣的问题的变体，选择加上兴趣，神奇地增强了学生们对课堂任务的兴趣和专注，这也成为了一次有力的差异化学习练习。”他还震惊于这种差异化学习练习策略的效果， 注意到“自信的学生倾向于提出、选择具有挑战性的问题， 不太自信的学生则倾向于提出、选择由简单的起始问题变化而来的问题。所有的方法都给课堂增加了集体知识”。
　　弗雷克的课堂确实很有活力，这不是他次看到这种现象了。他曾经使用不同的技巧来吸引学生的注意力， 但是让学生们自己提问却很不一样，这已经成为了一种经常为学生积累能量的方法论，而不是一次性的特别课程。
　　他仔细观察，却对于从其他老师那里听到他们对那些积极投入和精力十足的学生给予的肯定感到惊喜。弗雷克的同事告诉他，他们听到弗雷克的学生在旅行和用餐时也一直在讨论具体的数学问题以及在课上学到的东西。当学生通过提问来获得力量时，弗雷克觉得他作为老师的责任转变了：“我的工作从试图激发学生能量，到管理学生的能量，甚至中断学生们的学习，让他们停下来听取同学的意见，让学生提问对我的改变是毋庸置疑的。”
　　……

      谁的问题越多，谁就能学得更多，记得更多。
　　——17世纪英国政治家、科学家及哲学家 弗朗西斯·培根

　　这本书中提出了正确实施问题形成技巧的方案，简便易操作，涵盖了多门学科丰富而又生动的案例，适合不同的教室环境和课堂话题。
　　——哈佛大学认知与教育学教授 霍华德·加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