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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雷迪克
出版社中国言实出版社
ISBN9787517114260
出版时间2015-1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2.8元
货号23831479
上书时间2024-11-19
1998年,我在非洲打猎
阴雨连绵
一不小心,射中了一只嘴巴很大的鹦鹉
当时我不知道
这是世界上
后一只阔嘴鹦鹉
2003年,还是在非洲
角羚迁徙
我捉到了一头蓝色的花斑角羚
它的肉很酸,只好拿来喂狗
我忽略了
这是世界上
后一头花斑角羚
OK,我先介绍下自己,我叫雷迪克,是一名风险投资家。
据说我出生的那天,产房被红光笼罩,火色的金红,氤氤氲氲,蒸腾而起。
看到的人都说那是灵兽凤凰投胎的预兆。
遗憾的是,红光过后,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是一只虫。
小虫。
从此,我的名字就被叫做雷小虫。
江湖子弟江湖老。不知不觉,我已经在投资的江湖上浪迹了十几年了。成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容易。
我做人厚道,人脉广、反应快、消息灵通,在江湖中很快有了不小的名声。大约还是在我读研究生的时候,有一次,我在街头无意中看见一张采访李泽楷的报纸,读后很有感触。记者问李泽楷,“你的父亲李嘉诚究竟教会了你怎样的赚钱秘诀? ”
李泽楷说,“我的父亲从没告诉我赚钱的方法,只教了我一些做人处世的道理。”记者大惊,不信。李泽楷又说,父亲叮嘱过:“你和别人合作,假如你拿7分合理,8分也可以,那我们李家拿6分就可以了。”
这段采访极大的震撼了我,我看了不下一百遍,在我的投资文件夹里,至今有一张泛黄的报纸,正是采访李泽楷的那张,多年来我一直珍藏着。报纸的空白处,端端正正地有一行毛笔书写的小楷:7分合理,8分也可以,那我只拿6分。
过于精明的人,多赚了眼前,输光了未来。
走上江湖后,凡是和一些弱势的小公司合作,我都坚持对半分成,即使在集团内部,虽然我是正职,我都是和副职平分项目奖金,不多一分钱。厚道的作风,使我声名渐起,追随者众多。
我先后成功投资了几家新能源、新材料公司,其中,华丰股份、江瑞磁材、爱都科技都在上市的当天,轰动了整个A股。
2010年,我投资的重庆科锐股份成功借壳南源科技,也算为家乡做了些贡献。于是,投资武林中很多人都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
但是很奇怪,我的朋友却很少。
没有一个名门大派的弟子愿意真正和我交朋友。
只有在我又一次成功投资某个大项目,或者成功借壳某家上市公司,才会受到正派中人的来信恭贺和道喜。
可是和我一起喝酒庆贺的,永远是一些“五凤刀”“断魂枪”之流的小帮派的低级弟子。
连他们的高层都不会来。
我的武功越练越高。但是也越来越郁闷和不解。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天下聪明人—许大智先生。
我对他说我非常的不开心,我将我的烦恼告诉了他,我问他我到底该怎么做。
大智先生听完,拈着他那长及唇角,纯银色的眉毛,微笑着说: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什么法子?”
这次他只说了3个字:
“改名字。”
然后就闭上眼睛,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但是我相信大智说的一定不会错。
于是,我把自己的名字改为:
雷迪克。
真的很奇怪。
从那以后,我不但名声越来越响,朋友也一下子多了起来。
而且都是各大门派的董事长、总裁、投资总监。
于是我索性连武功的名字也改了。
叫“身舞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于是,连软金中国的炎总,红树资本的周南鹏,也一个个都成为了我的朋友甚至至交。
我梦想着有一天成为江湖的宠儿,飞舞在九天之上的凤凰。
高兴归高兴,但是我始终没有明白怎么会这样?!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改名字了?
我不相信我的朋友们都是这么浅薄的人,仅仅因为我的名字从粗俗可笑的“小虫”改为了高雅风流的“迪克”?
难道和“小虫”交朋友就是丢脸,和“迪克”就是沾光?
难道江湖上武林中,真的那么看中一个名字,一个代号,一个称谓?
难道雅与俗,清高与低下,对他们来说关系真的那么大?
我决定更好的包装自己。于是投资江湖上又多了一个艺术家,他是雷迪克。
我喜欢旅行,经常奔波于世界各地。
夕阳中的卢浮宫、
梦幻蓝天下的托斯卡纳、
星夜渐临的里亚尔托桥、
仰视中的雅典卫城、
春天里富士山下的樱花、
月夜中流星闪过的亚利桑那、
还有雄伟的挪威布道石及维多利亚大瀑布……
不仅为人所熟知的知名景点纳入了我的日程当中,同时天性使然的冒险精神也驱使着我前去探险一些鲜为人知的幽僻境地。这一点在旅途中显露无疑。
我喜欢结交朋友,也许是中国人热情好客的传统在感染着自己吧,另一方面也带着些许的期待,期待那些可爱的异乡朋友们能带着我去体验当地不一样的文化,或者在我第二次归来的时候能给我一些别样的惊喜。
为了进一步培养自己的艺术修养,我特意去了一趟Arles—梵高的创作高地。
“他生下来。他画画。他死去。麦田里一片金黄,一群乌鸦惊叫着飞过天空。”
----波德莱尔
梵高于1888年到达Arles,他曾梦想自己可以在Arles建立一个画家村,可只有高更一人前来。
由于风格意向的不同,梵高和高更引发了激烈的争吵。1889年5月,梵高自愿去了St-Remy de Provence精神病院进行治疗。
在那里他画了150多幅画作,其中包括有名的 《星夜》。1890年梵高搬去了Auvers-sur-Oise,当年七月,他朝自己的肚子开了一枪,之后在医院去世,年仅37岁。
我到达Arles时,正好是法国铁路大罢工的开始。
于是,原本二十分钟的火车车程,被更换为1个半小时的大巴。
那天天气阴霾,也许这也预示着某种心情,尽管他的画那么明亮美丽,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对这个小城有美好的想象。
站在那里,我开始幻想,幻想他孤独地作画,孤独地生活,没有钱,请不了模特,他的模特只有自己。直到后也只是一个人孤独地去到医院,孤独地开枪打死自己。
他画中的明亮不是这座小镇给他的,那是他心里的花火,比世间任何色彩都要鲜艳灿烂。
去Arles的沿途,路过的都是普罗旺斯的农村,细雨蒙蒙中和老家的景致有七八分相似。一路上,粉白的桃花开得正旺,那妖娆的枝和细碎白色的花瓣,和他画中的如出一辙。
路边有一个叫梵高的小餐馆,我坐下小憩,点了份正式的法国大餐。前菜:小野兔肉配酱汁;海鲜杂汤。主菜:上,香煎鳕鱼+包着菠菜馅的意式饺子;下,小牛肉配萝卜蛋饼,加一个小薯球。甜点:白巧克力配冰淇淋;纯味酸奶配三种调料:焦糖酱、蓝莓酱及白糖。
我是大老粗,总的感觉,法餐真是吃了个形式,这远远大于内容。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豪放美味派的意大利菜。
饭后,一路碎步,参观了梵高的故居。
Arles原本只是普罗旺斯的一个普通小镇,在这片处处是薰衣草的海洋里,翻不起多大的浪花。
但因为梵高,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弘扬于世的意义。他笔下的公园、墓地;他画过的咖啡馆、小黄屋;他停留过的医院。于是有了一家又一家以他命名的商店、餐厅、咖啡馆。到处售卖着他的明信片和纪念品。Van Gogh Trail每天带领着游人追逐着他作画的路线。
人们惊喜的发现,原来他笔下的种种都可以在这里一一找到原型。(Arles有名的咖啡馆是Cafe du Soir,根据他的名画‘夜间咖啡馆’所建造的梵高咖啡馆。)
可他生前在这里过得穷困潦倒,一生只卖出过一副画作。那个时候,没有人看到他的画感动得热泪盈眶,没有人对着他那太阳般的色彩,惊声呼出amazing。
Arles有一种被称为‘阴险的温馨’的气质。的确,在这个阴霾的日子,冷风飕飕,游人寥寥。那些石块建筑被风霜磨砺了太久,终究和如今的时代相去太远。
也许在夏日阳光明媚,向日葵盛旺的时候来,会有不太一样的感觉,我这样想到。
我记得那个冰冷阴湿的古城,还有那一路的桃花。而梵高笔下的灵魂,早已渗入画作,渗入我心。
突然,一个往昔岁月的镜头闪过脑海,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再次回响在我耳边。
“你知道,为什么梵高的画,死后价值连城,生前却一文不值么?”,苍老而沉稳的声音问道。
“我不知道呀,师傅。”
“这里面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表面上和艺术界有关,其实,根子在私募投资界。”
“哦,师傅,那这个秘密是什么呢?”
“正真透彻地领悟了这个问题,才能成为一名的私募投资者,仿若一个习武之人,花费数十年心血,打通“任、督”二脉”。。。。。。
嗡!嗡!嗡!
我的脑子开始乱了起来,眼前的东西开始有些模糊。
站在这个薰衣草盛开的地方,我闭上双眼,往事历历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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