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男脱单指南 石佳 贵州人民 正版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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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脱单指南 石佳 贵州人民 正版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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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佳

出版社贵州人民

ISBN9787221153807

出版时间2019-11

装帧其他

开本16开

定价36元

货号31133446

上书时间2024-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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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石佳,新浪微博@灵魂厨娘。90后,毕业于东南大学。日常文风自由欢脱,梗多字逗,贴近现实生活,擅长把握平凡人的细腻情感,触动人心,引发共鸣。
代表作:《灵魂厨房》获奖:《妈宝男和大小姐》获2018新浪微小说大赛最具人气作品奖。
《疯狗司机》获第二届燧石文学奖青春类最佳中短篇奖。

目录
Chapter1  最帅服务生
Chapter2  自信是好事
Chapter3  木香
Chapter4  已婚已育余女士
Chapter5  所有人都觉得你俩有猫儿腻
Chapter6  人道主义关怀
Chapter7  大家都是成年人
Chapter8  言出必行凌先生
Chapter9  你愿不愿意
Chapter10 法海不懂爱
Chapter11 凌爷爷的爱情
番外      社恐科幻作者和她的头号追随者

内容摘要
A市某生物医学研究所所草凌霄是个著名的冰山洁癖,身边最亲近的雌性生物是他办公室窗外的那棵雌株银杏树。研究所里的同事为他三十岁前能不能脱单的问题开了盘,能脱单的赔率高达6.5。
凌霄同志在距离三十岁生日还有半年的时候,痛定思痛,斥巨资一千元买了自己能脱单,各位同僚纷纷赞赏其精神可嘉,并表示聚餐经费有了。
第二天,凌霄同志后悔了,但是坐庄的无良同僚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于是贫穷的凌霄先生屈尊降贵,去给他家熊闺女南书仪当婚礼迎宾,指望以一顿大餐来弥补一下对于一千块巨款的肉痛。
结果说好专属自己的那一桌大餐,还被人给占了。
对方是个妖精,还带了个熊孩子。
关键是,新郎新娘表示:我们好像不认识这位姑娘。
凌霄:???

精彩内容
第一章最帅服务生
凌霄站在婚宴大厅门口,冷着个脸,以二十五秒一次的频率扯自己的领结。
一个小时前,他在熊闺女南书仪的死缠烂打之下,穿上了这套衣服——白衬衫,黑马甲,黑色长裤,黑色燕尾服,这一套搭下来严肃板正,倒也跟他的学术气息颇为相符,奈何婚礼司仪说基调太沉了,得来点配饰,凌霄心想那成,胸口别朵花儿吧!
结果花儿一拿出来,恁大一朵鲜红灿烂的大芍药,凌霄一张冰山脸瞬间崩塌:“不然给我个领结?”红色领结小巧精致,质感上乘,倒也不错。唯一的缺点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暴露的,那时候可怜的凌霄先生已经给不下十个人指出了洗手间、前台、XX会议厅的所在。
没错,人把他当酒店服务员了,有几个还暗搓搓掏出手机试图偷拍,估计想打上什么“最帅服务生”之类的tag发网上……凌霄很头疼。
“你好,请问这里是婚宴大厅吗?”凌先生头都没抬,重复今天的第不知道多少句:“是的,请进。”那人欢天喜地地绕开他进去了,只留下一缕香风,凌霄捏了捏眉心望过去,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背影,旁边还有个穿着红色小裙子的姑娘,约莫四五岁,两人正停在大厅里摆放的大幅婚纱照易拉宝旁边。
凌霄没多看,吕修齐和南书仪的婚礼挺隆重,同事朋友一大堆,吕修齐那边的亲戚又多,凌霄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脑抽了来帮这个忙。
而此时,余漆之正在婚纱照旁边哄孩子:“熹熹,你看这个新娘姐姐像不像你?”陈熹才五岁,大眼睛白皮肤圆脸蛋,眉眼之间倒是跟南书仪有几分相像,歪了歪头:“嗯,不过姐姐比我好看。”余漆之软着嗓子:“等你长大,就比姐姐还好看了。”陈熹弯起眼睛:“真的吗?阿七。”余漆之伸手在她耳朵上轻轻捏了捏:“说多少回了,叫我七姨,不许叫阿七。”姑娘声音软软糯糯:“好的阿七。”余漆之:“……算了算了,走吧,找个座位等开饭去,说起来新郎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得把你妈妈准备的红包给他。”余漆之四周看了看,没看见收礼金的地方,想了想决定先吃饭再说。
大厅里人很多,大多坐满了,桌子上也没刻意放标牌,余漆之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位于前排角落里的桌子,桌子上空无一人,余漆之大喜,抱着陈熹就坐了下来。
余漆之是替闺密陈诗淀过来参加同学婚礼的,说新郎是她同甘共苦的兄弟,婚礼一定得参加,但陈诗淀最近状态不好,又发病了,只能托余漆之带着女儿陈熹过来送红包。
余漆之作为一个“只要胆子大,天天都放假”的在读博士生,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带着陈熹过来蹭个大餐,顺便见见陈诗淀这位同甘共苦的兄弟长啥样。
从门口的婚纱照来看,新郎挺帅的,余漆之有点期待看到真人。
不过门口迎宾的那位服务生似乎更符合余漆之的审美。
余漆之忍不住伸长脖子往门口看,但是隔着重重人头,她没能看见那人,有点惋惜。
人到全了之后婚礼就开始了,余漆之从包里翻出眼镜跃跃欲试等着看新人,结果就见司仪老神在在地上台,打开了一个PPT……PPT里面是一些照片,前面是日常照,后面是婚纱照,司仪面带笑容、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番新人的天作之合,然后干净利落地表示:“开饭。”余漆之:……这对新人挺有个性啊……真把婚礼当成发布会玩……这其实是产品大牛吕修齐先生的主意。起因是南书仪和吕修齐俩人去拍婚纱照被狠狠折腾了一番,凹造型凹得她身心俱疲,一想到婚礼还要被拖上去三百六十度展示,就忍不住琢磨现在悔婚还来不来得及。
了解完婚庆流程的南姑娘抱着南国小朋友哀号:“结婚不就是开个亲朋发布会吗,为什么比产品发布会还要累啊!”吕先生沉吟片刻,一拍大腿:“好!我们就开个产品发布会!”于是吕先生亲自操刀,做了一套精美的PPT,中间还插了一个HTML5展示页面,然后又删删改改写了大约五千字的稿子,交给了司仪,嘱咐他对着PPT好好演讲。
亏得婚庆公司的负责人是吕修齐的朋友,要不然他可能没命去享受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余漆之意兴阑珊地收了眼镜,捏着筷子打算开吃。
忽听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余漆之茫然回头,正对上终于把领结扯下来的“英俊服务员”。
凌霄:……余漆之:……此时有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蜜汁尴尬:“霄哥,今天辛苦你啦!”余漆之艰难地把自己黏在英俊服务员身上的眼珠子挪过去,看见了穿着一身式样相对简单的红色礼服的新娘子,和她旁边一脸傻笑的新郎。
余漆之想了想,摸出陈诗淀准备的红包,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陈诗淀的朋友,她有点事,托我过来送个祝福,祝二位百年好合。”吕修齐愣了愣,扭头看南书仪,对上了一张同款茫然的漂亮脸蛋。
吕修齐:“陈诗淀……谁?”余漆之:???
余漆之摸出手机,正好看见姗姗来迟的一条微信——卧槽记错了,那货婚礼是明天!不是今天!
凌霄站在她旁边,正好一眼看见了这条消息,顿时整个人一僵。
余漆之翻过那个红包,背后写着字儿,果然新郎名字不太对。
妈嗨,这一圈四个人都很尴尬,只有乖巧的陈熹小朋友抱着余漆之刚刚给她夹的小点心吃得浑然忘我。
“那什么……来都来了……”南书仪最近荣升整个业务部的头儿,统领产品和技术两大部门,领导范儿越发地足,当即手一挥:“反正这桌就霄哥一个人,你俩拼个桌吧,吃得开心!我去甜品台给小朋友拿点蛋糕。”凌霄冷着脸:“说好我一个人一桌的呢?”南书仪:“霄爹……”凌霄:“……成成成。”陈熹仰着小脸,手上有沾了点点心渣,一脸天真无邪地开口:“服务员叔叔,请问,可以给我一张纸巾吗?”凌霄:……英俊的服务员沉默片刻,皱着眉从别桌顺了一包纸巾过来。
“谢谢服务员叔叔。”陈熹笑着对凌霄说。
“陈诗淀?”南妈妈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旗袍走过来,面带疑惑地说。
余漆之作为一个走错片场白蹭饭的,见到新人家长总归有点怂,还没想好是坦白从宽还是觍着脸卖个萌,就见旁边脸上沾着点心渣的陈熹笑眯眯地开了口:“阿姨认识我妈妈?”“你妈妈叫陈诗淀?”南妈妈神情有些恍惚。
陈熹笑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是的呀!”“那你外公是不是……是不是叫……陈其……”“我外公叫陈其方。”吕修齐伸手戳了戳南书仪:“嗯?”南书仪神情复杂:“陈其方是我大舅。”南妈妈跟原生家庭决裂多年,鲜少来往,可是少年时期,她和大哥陈其方的关系却是不错的,她最后一次回到那个压抑的大家族的时候,正赶上陈其方的大女儿出世,她甚至还抱了抱那个香香软软的小女孩。
没想到,一转眼,连她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南妈妈心情有些激动,干脆把陈熹抱到了主桌一起吃饭,这孤零零的一桌就剩下余漆之和凌霄两个人。
主人不在,余漆之顿时放松下来,抬手给自己舀了一碗汤,吹了吹笑道:“这还真巧哈,我说熹熹怎么跟新娘子长得有点像,原来真的是亲戚。”凌霄:“……”余漆之眼睛瞟向主桌,熹熹已经成了主桌的焦点,俘获了一众长辈的心,陈诗淀也发来了消息,虽然没见过面,但是她对自己这位名叫南书仪的表妹还是有点印象。
南爸爸出事之后陈其方暗中帮过南妈妈几回,对这位刚成年就承担起家庭责任的外甥女很是赞赏,在陈诗淀面前提过不少回,连带着嫌弃陈诗淀娇气任性之类的。
这些不在凌霄的关注范围之内,他只是在想,这姑娘怎么这么能吃?
不仅能吃,还挑食,凌霄注意到凡是带有香菜洋葱芹菜羊肉海鲜的,她碰都没碰。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这样,她吃饭的样子依然非常得体,如果不是凌霄多看了她几眼,还真看不出来这些毛病。
凌霄素来是个耿直的:“你怎么这么挑食?”余漆之咽下嘴巴里的一口鸡肉,侧过头笑了笑,没说话。
她五官生得明艳大气,不笑的时候显得颇为端庄,但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微微上挑,显出一份狐狸一样的媚劲儿。
“妖精。”凌霄面无表情地想道。
余漆之开心地蹭了一顿饭,吃得有点撑,饭菜口味不错,但她心想这得归功于斜对面的那位先生,凌先生委实长得秀色可餐,就着那么一张脸,让她扒白饭她都乐意。
但她还没想好要怎么搭讪,符合审美是一方面,但是真要去试图发生点啥是另一方面,余妖精活了28年,虽然只谈过两次恋爱,但是每一次都是她的主场,不管是在一起还是分手,节奏都在她自己手上,她可不是莽莽撞撞冲上去要联系方式红着脸表白的小女孩。
而直男凌霄先生考虑得显然没有她多,他满脑子都在想,这姑娘为什么吃了那么多口红还没掉色?
婚宴结束之后凌霄又帮忙送宾客,南妈妈抱着陈熹聊陈诗淀的事情,余漆之也乐得多待一会儿。
等到南妈妈跟陈熹告别,并约定了下次再见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小家伙已经有些犯困了,从南妈妈手里蹭下来往余漆之那走。
余漆之抿唇一笑,正好手边桌子上还有一个没用过的小花炮,她伸手拿了过来,得到新娘的许可之后,她趁着陈熹走到凌霄身边的时候猛地拉开花炮。
砰一声,彩纸亮片炸开来,落了凌霄和陈熹一头。
凌霄:“……”陈熹被吓了一跳,继而眯着眼睛大笑起来,余漆之伸手抱过她:“今天开心不?跟姨姥姥再见。”陈熹笑眯眯地跟大伙告别,余漆之伸手拂去她头上的彩纸,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被挂了一脑袋彩纸的凌霄,满意地转身离去。
半空中细碎的彩色塑料亮片还没落尽,凌霄被余漆之刚刚的花炮给震了一肚子无名火没处发,熟料余漆之突然回头,直直对上他的目光,灿然一笑:“再见。”隔着纷纷扬扬的细碎塑料纸,余妖精的笑落在凌霄的眼里,跟长了小爪子的某种小动物一般,不轻不重地挠在他的眼底,直达心底。
余妖精哼着歌离开,自己的段位自己有数,能上王者绝不在铂金徘徊。
联系方式?急什么,只要有心,早晚能遇到。
多搭几句话?头次见面,言多必失。
只有小女孩才会激进地冲锋陷阵,她这种妖精永远都有足够的耐心守在自己的高地上,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
她有足够的自信,那位冰山帅哥一定会记住自己,甚至会对自己产生一定的好奇心。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陈熹蜷在儿童椅睡着了,余漆之把车停好,轻手轻脚地把她抱了出来。
余漆之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小两室,因为陈诗淀的身体原因,陈熹经常由她照顾,住在校外更方便一点。
余漆之乐呵呵地洗了个澡,敷面膜,贴牙贴,对着一堆瓶瓶罐罐打理自己全身的皮肤,料理完了靠在床头随手翻开一本书。
这是余漆之的生活,不管多晚,她都会坚持看半小时书以及做完全套的身体护理流程,陈诗淀说她逼事儿多,她也不否认,对她来说,学术和生活一样,都是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她知道如何做才是对它们最好的负责,自然也不会允许有任何失控的事情发生。
哪怕是跟前男友分手那天,两人在咖啡厅摊牌,纠缠到凌晨一点才回来,也没耽误她护肤看书。
陈诗淀说她就是个没人性的狗东西。
余漆之笑出一双狐狸眼,觍着脸凑过去:“这话昧良心了啊,我对别人没人性,对你难道也没人性?”这倒是真的,陈诗淀几年前怀孕生下陈熹,前后一年多产检住院坐月子,忙前忙后的全是余漆之,认识的朋友都笑余漆之怕不是喜当爹。
余漆之捋捋头发逗陈诗淀:“宝贝儿,你看我头上是不是有点冒绿光?”今天是个好日子,这个没人性的狗东西发现了新的猎物。
她甚至没问对方名字,听新娘叫他霄哥,后面又耍赖似的叫了一声霄爹。
余漆之噗一声笑出声来,伸手扯下面膜,“行吧,霄爹,期待再见。”不过余漆之没想到再见得这么快。按照她的设想,陈诗淀跟南书仪的家人好不容易遇上,怎么着也得约时间见个面,到时候自己过去凑个热闹,可以顺便找南书仪旁敲侧击地问问那位霄爹的情况,再找机会遇到什么的。
最近余漆之在准备一篇新的论文,名叫《宋代世俗文化和玉器风格》,去年的时候她导师带队,跟市博物院的几个专家去江西刨了个墓,专业来说是考古发掘,挖回来一堆南宋时期的宝贝,余漆之跟着沾光,跟导师商量之后定下了这个论文专题,最近几个月不是泡图书馆查资料就是去市博物院里对着一堆出土文物潜心琢磨。
周六那天下午,余漆之穿着一身白大褂工作服,长发在头顶扎了个严严实实的丸子头,戴一副黑框眼镜,衣襟上沾了些黄色的土渣子,心满意足带着一堆笔记和照片资料打算回家,刚走出博物院后门,一眼看见对门单位走出来一个人。
余漆之愣了愣,目光移到对门单位的大门上,那是一家生物医学研究所。
凌霄是出来吃饭的,一身休闲服,比起几天前被造型师折腾过的发型,今天的头发随意了许多,用余漆之的眼光来看,差不多就是小区门口理发店25块钱一位的水平。
学术型直男,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没有对象。
余漆之笑笑,拍拍自己胸前沾上的灰,打算上去打个招呼,她不是会故意端着的人,哪怕明明对人有着不可言说的企图,在真出手之前,她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不自然来。
然而凌先生面无表情,目光放空,压根没注意对面有人,直直从余漆之身边走了过去。
余漆之:“……”怎么说呢,从小到大连任班花系花校花各种花的余妖精,头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存在感来。
当然,怀疑只是一瞬间的,强大的自信心给了余妖精另一个结论:“瞎成这样,活该找不到对象。”余漆之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扭过头笑吟吟地开口:“霄爹?”正在思考刚才的实验数据到底哪儿出了问题的凌先生浑身一僵。
“不记得我了吗?前几天婚礼——”“我记得你。”凌霄皱了皱眉,“你叫我什么?”余漆之笑:“我不知道你的名字,那天我听新娘子这么叫你——抱歉。”凌霄摇头:“没事儿,我叫凌霄。”余漆之郑重地伸出手:“余漆之,油漆的漆。”这是个很普通的握手姿势,余漆之收起笑容的时候还是很有学术范儿的,她估摸着凌霄这种学术男应该吃这套才对。
结果凌霄不动声色地把她从头到脚扫了一眼,似乎还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在她手上象征性地碰了碰,就收了回去。
这是什么套路?余漆之暗搓搓地想。
凌霄很实诚地开了口:“没事儿我先走了,我急着吃完饭回去盯设备,你自便。”余漆之:“……”凌先生抿了抿唇,真诚建议:“工作服容易脏,记得勤换洗,女孩子更应该注意。”余妖精面色扭曲,难以置信——这王八蛋的意思是嫌她不讲卫生?
行吧,工作服上的确不太干净,但是……作为一只称职的妖精,哪怕是在工地上穿着工装清理现场,她也是坚持化好底妆抹好护手霜的,基本脱下工作服摘下手套放下头发抹个口红就能去参加晚宴的那种水平。
余妖精觉得自己有点晕,活了28年,这是头一遭。
磕了两天奥氮平之后陈诗淀的精神状态好转,把陈熹接了回去,余漆之趁着周日拎着一堆食材去看她。
陈熹在客厅自己抱着童话书看,陈诗淀倚在厨房外,看余漆之丁零当啷地在厨房折腾,忍不住道:“你这个下厨风格怎么能这么奔放?”余漆之无辜地耸耸肩,权当地上散落的干菜叶子土豆皮不存在,哼哼了两声没说话。
陈诗淀心服口服:“请问这位处女座的女士,您是如何克服本能,做到对于环境要求如此之低的?”余漆之一刀砍在案板上,把手下那只鸡的脑袋斩了下来,侧过头阴恻恻笑道:“鸡汤还喝吗?”陈诗淀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终止了这一话题。
余妖精的厨艺不错,尤其是煲汤,几年前陈诗淀意外怀孕,又跟男朋友闹掰,铁了心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全靠余漆之照顾,也就是那会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余妖精磨炼出了一身好厨艺。
“我觉得你今天有点暴躁,以前我嫌你邋遢你从来没当回事。”陈诗淀是个话痨,安静了两分钟又开始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这话算是戳到了余妖精的痛点。
哐哐几刀剁完鸡,丢进锅里焯水,余漆之冲了冲案板上的血迹,痛心疾首:“上回走错婚礼遇到的那帅哥你还记得吧?”陈诗淀眼睛一亮:“你玩真的?我以为你就日常花痴来着。”“玩锤子,就昨天又遇到了,本来想着认识一下呢,结果我那会刚从工作台下来,衣服上沾了点土渣子,这个狗东西居然嫌弃我不讲卫生!”余漆之想起来就气,拉过陈诗淀的手摆了个握手的姿势,自己演示了一把凌霄那个一触即分的握手动作:“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一个绅士会干的事儿吗?我觉得他就是个事儿精,快点,陈大作家,你告诉我,世界上好男人很多,我余漆之要多少有多少,犯不着跟一个事儿精计较。”陈诗淀捂着肚子笑得浑身抽抽,这真是夭了寿了,事儿精余妖精居然有一天嫌弃起别人事儿精来了。
余漆之拿着菜刀步步相逼:“快点说,不然我就要血溅五步了。”陈诗淀摆摆手:“行行行,你余妖精闭月羞花,石榴裙下人山人海,犯不着逮着一棵树上吊。”“哼。”余漆之心满意足,甩开膀子唰唰开始切配菜。
吃过午饭后打发陈熹去睡午觉,两人窝在沙发上看视频,余漆之顺手打开了微博。
余漆之有个微博号,叫七号洛阳铲,别看她平常没个正形,微博却是一副严肃板正的做派,一周更个两三回,写点考古文物相关的科普向内容,时常也有粉丝私信她询问一些专业知识,她都会尽量一一作答,更了两三年,攒了十来万粉丝。
余漆之平常不爱刷微博,上线最常干的事儿是种竹子。
没错,余妖精还是个公益爱好者,自己的熊猫守护后台已经种成了三株竹子。
收完能量,又去好友和粉丝的竹子园里收割了一波,美滋滋,然后目光下移,看了看自己竹子园的动态。
@Linu_x收取1微力值
@Linu_x收取4微力值
@Linu_x收取6微力值
@Linu_x收取2微力值
余漆之跟被鸡啄了似的嗷的一声跳了起来:“这人怎么又来偷我能量了?”陈诗淀被她吓了一跳:“谁?”余漆之把手机往前她面前一怼:“就这人,你看我这动态,每天早上七点钟,他都会来我这偷能量。”陈诗淀忍着笑伸手点开上下翻了一下,发现这位名叫Linu_x的朋友还是个讲究人,每天过来必然先浇水,浇满三次上限,然后开始收。
翻了翻时间,发现这人每天如此,坚持了好几个月了,玩这个的人不多,余漆之这边也没别人偷,上下一翻整整齐齐全是他。
也是……很有毅力。
“你认识他?”“不认识啊!”余漆之恨恨地点进去,试图偷回来一点。
“那他为什么能偷你的?”“我关注了他。”余漆之语气理所当然。
陈诗淀:“所以,你这是上赶着送给他偷?”“我哪有?我就是看他微博挺有意思的,顺手关注了一下,谁知道他就逮着我偷了。”余漆之点开那人微博主页,望着左下角那个已关注,叹了口气。
最郁闷的是,都给他偷了这么久,这人连个回关都欠奉。
自己好歹十几万粉的科普加V博主,连这点牌面都没有,真是令人扼腕。
陈诗淀凑过去看了眼Linu_x的主页,发现不过是个几千粉的小号,原创微博不多,大多是转发的,但转发语很有意思,言辞犀利,用词考究,基本是冷嘲热讽式的辟谣,属于一张嘴能让人恨得牙痒痒,左思右想却找不到行凶借口的那种毒舌型选手。
陈诗淀失笑:“这个怼人功有点厉害,都比得上你了。”余漆之揉着腮帮子:“我觉得你这句夸奖有哪里不太对。”陈诗淀默默闭嘴,潜心钻研宫斗剧。
余妖精磨牙,手指比画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取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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