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啊!我叫罗布·琼斯,Mondo公司的创意总监,Mondo是奥斯汀市的一家专门制作丝网印刷电影海报的公司。在雇用素不相识的艺术家时,我通常会这样介绍自己,放在这本书里似乎也挺合适。我作为联合创始人——冰箱里放得最久的一杯酸奶——的任务是在这本书里记下Mondo早年间的一些故事,至少是海报方面的故事。如果我们要做一本名叫《电影配乐的艺术》的书,我就会叽歪一些跟唱片有关的事了。是这样,蒂姆·利格在得克萨斯州奥斯汀市开办了一家小小的单屏影院,名为“阿拉莫啤酒屋”。你可以去那里喝啤酒,跟一群喜欢喝啤酒和看疯狂片子的人一起看一些疯狂的片子。回想当年,我越来越频繁地冒险走进影院的大门,真是乐趣无穷。一天下午,蒂姆发邮件问我是否有兴趣为即将在阿拉莫影院和Emo’s 俱乐部举行的活动创作海报。这场名为“电影狂热”的活动将连续三天放映电影、演奏现场音乐,最后我为之设计了4张海报。考虑到我当时的技能水平,这4张海报画得算不错,但门票销售量却不尽如人意。利格对我的活儿非常满意,因此缠着我为他的下一个大项目“电影露天巡回展映”[1]负责海报设计,这件事本质上是Mondo成立的催化剂。事实证明,“电影露天巡回展映”是一次雄心勃勃的路上电影庆典。阿拉莫影院用卡车将影迷们载到全国各地的特殊地点,并在影片原拍摄地点举行了10场露天放映会。想象一下,在怀俄明州的魔鬼峰[2]景点观看《第三类接触》(Close Encounters of the Third Kind,1977),或者在得克萨斯州阿彻市皇家剧院[3]外观看《最后一场电影》(The Last Picture Show,1971)。我的任务是只用一张海报概述整个活动。我花了很多时间琢磨、抽烟和写生。最后,我开始描绘那些破旧的路边景点,把它们与活动放映的电影中的角色画在一起。例如,我将明尼苏达州常见的一尊巨大的保罗·班扬雕像和佐斯博士[4]画在一起。我完成了一份能展示的草稿,但自己留下了,生怕它被选用。尽管这个方案表达了经典电影的伟大本质,只有一张海报还是显得太渺小了,不够全面。我想到另一个能达到完美感觉的创意:采用演出海报的形式,为每部电影设计一张单独的海报。这是我的最早的职业背景——为音乐会制作演出海报的自由艺术家。那时候,我狂热地经常浏览现已不幸挂掉的海报设计网站gigposters.com。我沉迷于艺术家们每天更新的各种不同的狂热美图。我希望这一系列想象中的展映海报具有同样的丰富多样性,我必须让其他艺术家加入才能实现这一目标。我没兴趣知道自己如何诠释《七宝奇谋》(The Goonies,1985)的海报,但我想看到一张Print Mafia [5]风格的《七宝奇谋》海报。我完全知道自己会为《第三类接触》做出什么海报,但是以杰伊·瑞安的才华来做这张海报就有令人兴奋的可能性。每张海报委托工作时,我都不得不让艺术家忍受我微不足道的预算(即比最初预算的十分之一再多一点)。我告诉他们每一个人,我非常希望我们能够证明这一冒险不仅是宣传影院品牌的有效手段,也是为海报艺术家创造就业机会的新渠道。这成了一个奇怪的有先见之明的时刻,我只在宠物收容所中挑选“天命真猫”时享受过。海报做得很好。此后,我一直在骚扰利格,让他任命我为阿拉莫影院的所有活动或放映制作多种海报,从昆汀·塔伦蒂诺电影节(艺术家泰勒·斯托特在这个电影节上崭露头角,进入电影海报设计界)到烈焰红唇合唱团(The Flaming Lips)的专辑Zaireeka试听派对。每次活动结束,我都被称赞到媲美格雷戈·阿尔曼(Greg Allman)的程度。随着阿拉莫影院的壮大,利格能见我的时间越来越少。到最后,他终于说:“你认识管理MondoT恤店的蒂姆·多伊尔吗?我完全相信他。把你想做的这些海报推销到他的店里卖,如果他说‘好’,你就可以做。”我得到了多伊尔的电话号码,5分钟后打了电话给他。那是一段相当短的对话:“你好,我是罗布·琼斯。”“什么事?”“你想做海报生意吗?”“想做。”就这样,Mondo T恤店开始发展成我们现在所知的Mondo公司。我们开始加紧努力,为所有影院承接的或者引起我们注意的电影或活动制作印刷品。我们打了很多电话讨论应该做什么海报,以及应该由谁来设计。在团队增加对全局的掌控之前,我们仿佛复兴了蛮荒西部时代的演出海报。然而,根据我的演出海报制作经验来看,我知道随着我们的努力逐渐引起制片厂的关注,随心所欲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了。最终,蒂姆·多伊尔离开团队去发展自己的事业了。贾斯汀·伊什梅尔接替了他。同时,在艺术家丹尼尔·丹杰(Daniel Danger)和托德·斯莱特的建议下,我说服利格聘请米奇·帕特南担任新海报的策展人。有了贾斯汀对各种画风流派的热忱和米奇对新兴人才的关注,一个全新的更有野心的Mondo诞生了。让官方渠道参与进来,并从包括卢卡斯影业和迪士尼在内的制片厂获得许可,变得越来越重要。我们发展到可以主办自己的活动,比如Mondo神秘电影[6]活动,最终开了一家画廊。我仍然有点惊讶于这一切看起来像是维珍妮牌女士香烟的广告美梦成真[7]。我在Mondo公司工作了十年,相当于整个20世纪70年代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海报工作以及和我妻子一起看《欢乐一家亲》(Frasier)电视剧重播上。最终,因为大家对电影的迷恋,珍惜自身与电影的联系,Mondo公司才能相对长寿。“大家”不仅包括用我们的作品装饰墙壁的人,也包括那些受电影胶片激发、想创造特殊东西的艺术家们。粉丝们,我们感谢你们的眷顾。艺术家们,我们感激你们的激情。没有你们,Mondo只是一家售票亭大小的T恤店而已。干杯。罗布·琼斯Mondo 联合创始人/创意总监/爱搅局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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