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我演戏以来 影视理论 欧阳予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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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演戏以来 影视理论 欧阳予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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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欧阳予倩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ISBN9787542647634

出版时间2014-08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211页

字数200千字

定价38元

货号719_9787542647634

上书时间2024-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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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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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目录:

自我演戏以来
春柳社的开场
申酉会
广西的生活
同志会
社会教育团
文社
春柳剧场
做职业俳优的时期
在南通住了三年
离开南通以后
国民剧场的经过
附录:广东戏剧研究所之经过情形
  一 述
  二 演剧学校

内容简介:

自我演戏以来系我国有名艺术家欧阳予倩先生前半生的记录,讲述了他儿时、少时、留学、归国、创艺、敌后宣传抗的经历。欧阳予倩先生用写自传来消除心理上的罪恶感。典型的例子,莫过于法国大思想家卢梭所写的忏悔录了。在中国过去也有类似的作品,通常称为“自讼”“自责”“自诅”等。在他所写的自我演戏以来一书里,开宗明义说:“这篇文字是我前半生的自传,也是我的忏悔。空在戏剧界混了许多年,毫无贡献,只剩下些断纨零绮的记忆,何等惭愧!追思既往,悲从中来,极目修途,心热如火!今后的记录当不至这样空虚罢!”

作者简介:

欧阳予倩(1889—1962),湖南浏阳人,1889年生。原名立袁,号南杰,一作南杰,艺名莲笙、兰客、予倩,别署桃花不疑盦主人。自幼随祖父读书,15岁赴本留学,先后读于成城学校、明治大学商科、早稻田大学文科。1907年,加入留曾延年、李叔同等组织之话剧团体春柳社,演出黑奴吁天录热血等剧。1911年返国,加入新剧同志会,先后于上海、苏州、杭州等地演出,并学京剧。1913年,在长沙组织文社,旋解散至上海,与陆镜若组春柳剧场。1916年,成为职业京剧演员,致力于中国传统戏曲之继承与改革工作,参加演出先后达十余年,创造出独特之艺术风格,与梅兰芳齐名,有“南欧北梅”之誉。1919年,在张謇之资助下,创办南通伶工学社,培养京剧演员。1922年,参加上海戏剧社。1926年,加入民新影片公司,开始从事电影工作,曾任演员、编剧、导演,为中国电影事业之先驱者之一。1928年,加入南国社。翌年2月,应李济深之邀,在广州创办广东戏剧研究所,1931年7月被裁撤。
九一八事变后,参加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广东分盟。
1933年,参与福建反蒋,事败,避难本。翌年秋,返回上海,继续从事电影工作,曾于新华、联华、明星影片公司任电影编导。1937年,主编戏剧时代(月刊)。期间,曾组织救亡演剧队于各地宣传抗。1945年,加入中国同盟。1949年10月以后,历任戏曲研究所所长、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戏剧学院院长、实验话剧院院长、中国文学艺术联合会副、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中国舞蹈工作者协会等职,1962年病逝北京。毕生从事剧运工作,著述甚多,计有剧本二十余种。剧本选集欧阳予倩剧作选欧阳予倩选集,论述倩论剧闲事闲谈话剧、新歌剧与中国戏剧艺术传统一得余抄(1951—1959年艺术选)回忆录我怎样学京剧自我演戏以来(1907—1928)电影半路出家记,另编有谭嗣同的家书中国戏剧研究资料初辑、(合编)中国话剧运动五十年史料集辑、全唐诗中的乐舞资料等。

张玉法,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历史研究所硕士,有名历史学家现任"研究院"院士,研中国近现代史。著作等身作品有清季的立宪团体清季的团体民闰初年的政党辛亥史论中国近代史等十多部。

张瑞德,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博士,中国大学史学系教授,"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兼任研究员,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兼任教授。专著有汉铁路与华北的经济发展中国近代铁路事业管理的研究——政治层面的分析时期的国事及史学数十篇。

精彩内容:

自我演戏以来
这篇文字是我前半生的自传,也是我的忏悔。空在戏剧界混了许多年,毫无贡献,只剩下些断纨零绮的记忆,何等惭愧!追思既往,悲从中来,极目修途,心热如火!今后的记录当不至这样空虚吧!
我小时候因为家里管得严,所以出外看戏的时候非常之少。祖母五十岁的那年,家里演过一次堂会,那时我不过十岁,看着红花脸杀出,黑花脸杀进,实在是丝毫莫名其妙。以后亲戚家里又演堂会,有一个从湖北回来的佣人领我去看――他是个戏迷,到晚地唱着,又时常和我说些唱戏的话――他指着台上演梅龙镇的花旦对我说:“叫他回来当老妈儿领你玩儿吧。”我听了他的话注视那花旦,觉得非常欢喜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又换了另一个班子,我去看他们扮装,有两个人在那里画花脸,引起了我无限的兴趣――我看对面的一个,用粉涂在脸上,再拿着墨笔一线一线地勾勒,我觉得浑身紧拢来,立刻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又觉得好玩,又觉得难过。一会儿被一个小孩子拉我去玩鞭炮,我便似从噩梦中逃出一般。从此以后,我觉着唱戏实在好玩,不是里乱哼,是舞刀弄杖地乱跳。有时学着画花脸,我母亲本来会画,我拿她老人家的,大涂而特涂,弄得满桌满镜台乌七八糟,自不用说;床上的毯子扯来做道袍,窗帘拿下来当头巾,鸡毛帚、帐竹竿无一不被应用。母亲的卧房是后台,表演的地方却没有:有时在厅堂,有时在床上,有时便游行各处。可是表演尽管十分尽力,观客如厨子老妈之类都带几分厌恶。本来表演的功夫不甚纯熟,秩序也不甚妥当,弄坏器皿、打翻桌椅,却是常事,也怪不得他们喝倒彩。他们有时急了,叫我母亲。母亲从来难得为这些事打我,骂几句也完了。可是有一次,我和妹妹、弟弟、表妹一齐玩,给他们都画了花脸,做大规模的游行。谁知胭脂用多了再也洗不脱,他们玩得高兴的时候,丝毫不觉得,后来被母亲看见,骂着替他们洗,一个个花脸洗不干净,他们都哭起来,我便挨了一顿打。以后这类的事情不一而足。我年纪渐渐地长大,便学着玩些音乐。有个剃头匠会拉胡琴,被我吵不过送了我一把二弦,学余之暇,时常拿来消遣。有我向先生告出恭,带了胡琴为伴,演奏起来,竟把恭务忘了。先君偶从学堂经过,不闻书声,四面一找,却听见咿咿呀呀的琴声从厕中发出。这一次我可吃了亏,被罚三天不放学,胡琴便始终没有学好。
有一次,母亲回外婆家去了,我和妹妹都闷得很,把堂房的姑姑请过来一同玩。我个发起要唱戏,编演当然都是我一手担任。我穿上妹妹的衣服,戴上母亲的勒子,头上盖起红窗帘装新娘,妹妹装新娘的母亲,姑姑装新郎,我们从出嫁起一直演到拜天地吃酒席为止,时间费了一下午。我还记得别母上轿一节的唱词:“拜天拜地拜神灵,但愿母亲多长寿。母亲福寿又康宁。”原来我们那里盛行一种影子戏,小孩子常常爱看,这些唱调都是从影子戏模仿来的。从出嫁起到拜天地止,我们都按着派定的角扮演,一到请酒的时候,我们大家全变了客,将柜子里的干点心,厨房里剩下的冷菜冷饭,全给搬运到一张小桌子上。姑姑说饭不宜吃冷的,我说热饭不像戏。又因为用真的竹筷子不觉得有趣,从香炉里拔了一把香棒儿当筷子。舞台装置呢,有的是敬神的蜡烛,弄来点几对,尤其是找着了一个可以钉在墙上的烛插感兴趣。
天黑了姑姑要回去了,我和妹妹手捧着蜡烛送姑姑,里吹着哨喇,在天井的四围绕行一周,作为是走了几十里,然后才到了隔壁,一出大戏此结束。我做小孩子的时候演的戏,以这出为得意,有精彩,这比和许多小孩子演兵,演拿贼好玩得多。自从这出戏演过以后,我的兴味忽然引到武术上去。盘杠子打,把演戏的玩意搅了。
我从十二岁到十四岁专门做应试的功夫,经义策论之类,勉强通顺,去赶。另外请先生在家里学些英文。科举既废,我便随着先大父到了北京进学堂,不到一年,转学到长沙明德中学,读了一学期,跑到本进了成城中学校。
我在北京的时候,看过谭鑫培的戏,不懂。可是已经能看文戏――杨小朵演翠屏山之类的戏,很欢喜看。但听二黄不如爱听梆子。那时候因为要念书,很少走到戏馆里去,看的戏自然很少。尽管住在北京将近一年,连哼哼都不会,可是偶然学两句杨小朵的说白,颇为侪辈所惊叹,我自己也觉得我的嗓音比戏台上的花旦好得多。
那时候我和一个同乡的c君同曾宗巩先生学英文,那个比我大,文辞富赡,诗和小说,他读得颇为不少。我从他那里才微微领略到所谓张生崔莺莺、宝玉林黛玉之流的格。他常常对月吟诗,大约都是些含愁难诉的意思。我还记得有“惟有寒鸦稍识音”之句,那时我不甚能懂。他往往说对着月亮想哭,听见风声或是歌唱的声音,不禁长叹,他以为这样才能领略诗味。他曾经在下课时候,拿红墨水搽在嘴唇上,教我做眉眼。“做眉眼”三个字,我是头一回听见,我因为接近不懂,所以不理他,他看见我太麻木也觉得奇怪,但是我也多少受他一些暗示。有一晚,我叫人替我去买了一部西厢,翻开来不甚懂。我因为想揣摩c君的滋味,半明半昧地拿着部西厢在灯下展玩,忽然听得隐隐有唱西梆子的声音,我便起身出去站在廊下――那晚正遇着祖父到朋友家里去了,底下人都在房里打瞌睡,我一个人静听那断断续续如泣声,随着那飒飒喇喇的秋风,一丝一片,不,千丝万片地摇着隔院憔悴的杨柳飞到我的耳边,长空如墨,从云缝里漏出的微光照见天在那里移动,纸窗背的灯火,也闪闪不定的好像有鬼。我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子,有吃有穿,有长辈痛惜,哪里来什么很深的感慨?可是我想起c君的话,觉得这个情景,应当要哭一哭才对。我便昂头向着天,又低头数着脚步,微微地长叹一声,演一番诗人的格式,虽然哭不成,却也算附庸风雅点缀得不俗了。可是那西梆子的声音却引起了我演戏的兴趣。我想:要能够像杨小朵那样搽着脂粉穿起绣花衣服上台唱几句西梆子,够多么好玩儿呢?
然而那时候我专爱高谈。本来谭嗣同、唐才常两先生是先祖的门人,和我家关系深,唐先生并是我的蒙师,我从小知道有铁函心史明夷待访录大义觉迷录诸书。谭、唐相继义,那时我虽是小孩子,当然不能不留印象。到了北京,又遇着吴樾之死,因此颇激起一腔的热气,所以没有成小戏迷。以后我回湖南进学校,又到本三四年间,很热心地去走天桥跳木马,和人比拳角力,又欢喜闹酒,十七岁的时候酒量大进,能够一次饮白兰地一大瓶,啤酒是半打起码,到本的时候,满意想学陆军,羡慕的是本兵裤子上那条红线。在成城学校做制服的时候,我硬叫裁缝在我的裤上加一条白线,以为不像兵也要像,那裁缝始终不听,当我小孩子向我笑笑罢了。本兵穿的鞋子,满底上都钉的是铁钉,鞋面的皮,其粗无比,我每从鞋铺走过,想买一双,好容易达了目的。我以为凭这一双鞋,比其余的同学高明些。但尽管如此,终究因为眼睛近视,没能够进陆军学校,是短衣镶边和大裤脚的海军制服――我欢喜那个装束――也没法儿穿上我的身。于是有人劝我学军医,便也可充准,但是也没有能达目的。
光绪乙巳年冬,本承清之意,对留发布取缔规则,全体大愤,我和大众一同回国。谁知到浏阳家里,叫我娶亲,我不肯,以后毕竟还扭不过,招赘到丈人家里去。那时我有个决定的计划,是结婚尽管结婚,结了婚三天后,我一跑。我家里为着这个事甚为着急,尤其是岳丈人十分担心,只有丈母娘确有把握地以为不会,果然不出所料,我三个月还没有走。
我的夫人是很聪明能干的人,当我娶她的时候,她的诗文绘画都比我高明,且极识大体而又好学。我和她情说不出的相投,虽然是旧式婚姻,却是爱情之浓厚,比密约还有过之。我打主意和她一同出洋,费尽周折,家里却不肯,但是我始终不能不走,万般无奈,我还是一个人走到本去了。这是多么难过的事啊!
走过上海的时候,被贼偷去了钱,到东京又感冒着发了好几天寒热,病好了出去走走,找着许多旧时的同学,倒也高兴,可是我的兴趣在这个时候渐渐地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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