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网孤本】 民国早期绝版禁毁本艳情小说 ,香港书局出版 香艳爱情小说 《牡丹奇缘》《绘图富贵奇缘》64开本 石印本10回1册全!图像1 幅!仅见新加坡国立大学馆藏一部,荷兰著名汉学收藏家高罗佩收藏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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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0
九品
仅1件
作者作者烟水散人(浙江秀水徐震,字秋涛)
出版人香港书局
年代民国 (1912-1948)
纸张机器纸
刻印方式石印
装帧线装
尺寸13 × 8.8 × 0.2 cm
册数1册
上书时间2022-05-31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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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如图!开本:13╳8.8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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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本仅见(新加坡国立大学馆藏一部)(荷兰著名汉学收藏家高罗佩收藏一部)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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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考,《桃花影》又名《牡丹奇缘》,作者烟水散人或为浙江秀水徐震,字秋涛。编著有通俗小说多种,如《后七国乐田演义》、《女才子传》、《珍珠舶》、《合浦珠》等。
《桃花影》存世有畹香斋写刻本,卷首题“新镌桃花影”,又有光绪间上海书局石印本,改题《牡丹缘》。
书叙明朝成化年间,松江府华亭县有一旧家子弟名魏容,表字玉卿,年方十七,生得面白唇红,神清骨秀,又有满腹文才,然一心娶美女为妻,故未曾婚配。其父母均已过世,与其同住有家人褚贵、山茶夫妇二人,山茶年方二十一,亦颇有姿色。一日玉卿无意中窥见夫妇二人交欢,欲火中烧,不久即与山花勾搭成奸。
是年岁考,玉卿县考得第二,府试又得第三,参加学道考试,乃得进学。玉卿高中之后,贺者络绎不绝。邻人有寡妇夏二娘者,有女名非云,年方十五,美貌无双。夏二娘有意与玉卿私通,遂通过山茶致意,玉卿亦不拒绝,至其家与二娘淫乱。一日二娘之女非云偶见其母与玉卿交欢场面,乃动春心,丫环兰英得知此事后先自与玉卿成奸,后为二人传情递书,撮合二人。玉卿向非云求欢,为非云所拒,坚持明媒正娶,玉卿应允。
玉卿同学邹侍泉托于敬山延请玉卿为教席。于敬山乃一恶棍,至玉卿家中拜会时,在书房中发现非云与玉卿情书,乃偷藏袖中,带与非云之堂叔夏须有看。夏须有久有意谋取夏家财产,遂趁机设计写出匿名榜文,张贴于街头,宣扬玉卿与非云之事,企图败坏二人名声。玉卿为躲是非,至邹侍泉家坐馆。邹家有妾瑞姻与寄居的商人之妇小玉,二人爱慕玉卿,乃与其勾搭,三人时在一处淫乱。不久流言逐渐平息,又正逢朝廷开科取士,玉卿乃告别邹家,前往江阴赴试。玉卿又于科场连连得意,取了一等二名,正待二、三场试之时,闻得夏须有煽动族人二十余名,向府衙和学道上书,诬告其有伤风化,乃连夜逃往苏州,借寓寒山寺尼庵之中,又与小尼了音私通。后遇见半痴和尚,授以采战之法。此时夏须有诬告一案已由县令压下,于是玉卿又赴乡试,在金陵寓于邱慕南家,邱好男风,而其妻甚娇美。邱见玉卿姿容,心生爱慕,乃用酒灌醉玉卿后奸之,玉卿醒后大怒,邱为谢罪,以己妻侍玉卿,二人亦极尽欢洽。次日邱慕南赴松江,留二人在家。
三场试毕,玉卿中第二十七名举人。鹿鸣宴之后,玉卿游燕子矶,巧遇半痴和尚,二人乃一同游玩。在傅家废园中,见姑苏王婉娘所题咏菊诗,思见其人,半痴乃助其寻到婉娘,并使二人幽会。正月后,玉卿进京会试,得中三甲二十八名,选为浙江杭州府钱塘县知县,乃衣锦还乡。
夏须有陷害玉卿不成,乃乘玉卿不在,将非云许配给无赖,非云无可奈何。正逢邱慕南带玉卿书来,见此情形,将非云救出,逃往南京,途中邱慕南为官府所擒,非云只好寄居船户顾四家,顾四见非云美貌,图谋不轨,非云被逼投水。玉卿至乡中时,于敬山等因诬告玉卿,强娶非云,已下狱。玉卿迎了音、婉娘至己处,后邹侍泉又送小玉来,三女乃伴玉卿一同上任。玉卿在任期间奉公守法,颇有政声,深得上司杭州知府赵彦卿赏识,欲招其为婿,魏生虽想念非云,然不忍拂赵知府好意,勉为应允。入洞房时方知,赵小姐原来即非云。原来非云落水后,为赵知府所救,又被赵老夫人收为义女。如今二人终得团圆。
任职钱塘两年后,玉卿升为江西巡按,赵知府亦升岭南副使,玉卿乃一路微服私访,至南昌,得知有恶霸黎鹤谋财害命,乃深入虎穴探访,为黎所识破,幸得流落黎府之兰英相救,二人一同逃出。玉卿将兰英送至松江,与非云相会,又将黎鹤捉拿问罪。后又为邱慕南雪冤,慕南为谢恩,将花氏送与玉卿。
后玉卿回京述职时,因替人辩诬而获罪,削职为民。回到松江,与一妻五妾终日寻欢作乐。
一年后,玉卿又为朝廷所召,历任宪司之职,十年后竟为陕西巡抚、工部侍郎。半痴和尚前来点化,玉卿乃觉悟,辞官归田。非云之母夏二娘悔悟向佛,此时亦不疾而终。赵彦卿已升任福建布政,在玉卿邻家购屋。后玉卿带六位夫人与褚贵夫妇一同泛太湖而去,俱成仙人。原来玉卿本是香案文星,六女则是瑶台仙子谪入凡尘。
《桃花影》因其中大量的对淫秽场面的细致描写而被列入禁书之目,但是它与一般的低级的小说又有所不同,显然是比较有文化修养的文人所作的。因为其中每当描写男女定情之处,总有诗赋往来,而不仅是一泄淫欲而已。故本书的品味要较一般淫邪小说为高,当是没有什么异议的。
特别应当指出的是,本书的性描写中尤其突出了窥人交媾的描写,这就突破了前人的全知视角窠臼,而以第三者的眼光转述,仅从小说技巧而言,这是一个进步。从内容上看,窥房作为一种变态性心理,也是值得研究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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