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瓦尔登湖 文教科普读物 (美)梭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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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登湖 文教科普读物 (美)梭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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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梭罗

出版社上海科学普及出版社

ISBN9787542759740

出版时间2014-04

装帧其他

开本16

定价39.8元

货号411_9787542759740

上书时间2024-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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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目录:

关于经济

补充诗篇

我居于何处,又因何而生

阅读

声音

远离喧嚣

访客

种豆

村子

贝克田庄更高的法则

禽兽为邻

室内取暖

旧居民:冬天的访客

冬天的禽兽

冬天的湖

春天

结束语



内容简介:

本书是美国作家梭罗所著的一本散文集。该书出版于1854年,梭罗在书中详尽地描述了他在瓦尔登湖湖畔一片林中度过两年零两个月的生活以及期间他的许多思。瓦尔登湖地处美国马萨诸塞州东部的康科德城,离梭罗家不远。梭罗把这次经历称为简朴隐居生活的一次尝试。

作者简介:

梭罗(18171862),1纪中期美国文坛巨匠,超经验主义哲学先驱。1845年春,于哈佛大学的梭罗因对文明、喧嚣社会破坏人类生存环境、侵蚀人类肉体与灵魂满怀忧虑,选择隐居于康科德城的瓦尔登湖边,体验过一种与世隔绝、自耕自食的生活。在隐居期间,他深入探索大自然,积极寻求生命之美和自然之光,并写下的瓦尔登湖一书。

精彩内容:

我居于何处,又因何而生 到达人生的某一阶段,人们会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安家,于是,我把方圆一二十英里之内的地方察了一遍。想象中,我陆陆续续买下了那的所有田地,我必须买下它们,何况我对其格了如指掌。 我走到每一块田地里,跟主人谈论种植或品尝地里的野果,然后让他随便出个价钱,以这个价钱,甚至更高的价钱,把田地买下来,然后再抵押给他——我买下了,只是没有立契约——而是把他的谈话当做契约。我天生喜爱交谈,看上去我耕耘的是田地,但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耕耘的却是他的心田。我在想象中充分享受了交谈的乐趣后,便离开了,让他继续拥有自己的田地。这段经历,会让我的朋友误以为我是一个地产中介。事实上,我在任何地方的一次逗留,都有可能变成长时间的居住,而我周围的风景也能因此大放异彩。所谓的家,不过是一个坐的地方,这个座位在乡下是理想的。 我发现,很多能够建造房屋的地方,都很难在短时间里被休整好,有些人认为这些地方离乡镇太远了,而我却认为是乡镇离这些地方太远。于是,我跟说,住在这里算了,我便真的住下了,可能是一个小时、一个夏天,亦或是整个冬季,看时间悄然流逝,掠过严寒的冬季,迎来暖暖的春天——当这个地方的未来主人想要在这里建屋造房时,会发现早有人在这里居住过了。我用一下午的时间把田地化为果园、牧场或者林地,然后选定了留在门前的某棵漂亮的橡树或松树,同时为砍掉的树木找到了好的归宿。然后,我放任土地不管了,让它休养生息,因为越是富裕的人,越是能放置很多东西不用。 我的想象太漫无边际了,我甚至认为有几位主人会拒绝将田地给我——这倒正合我意——我从未因为购置田地这样的事情伤过手指头。我在现实中的一次置业经历,差一点成功,当时我决定购买霍乐威尔,而且已经为种植买好了种子,为制造运货的手推车选好了木料,但在我与田地的主人签订合同的前一刻,他的妻子(每个男人都有一个这样的妻子)突然改变了主意,她要继续持有自己的田地。为此,他们愿意给我10美元,作为解约的违约金。 说实话,我当时只有10美分,设我在拥有这10美分的同时,又有了一块田地和10美元,这对我的数学知识可是莫大的验。后,我把那块田地和那10美元都退还给了他们,因为我已经很成功了,确切地说,是我的慷慨让我以买进的价格又给了他们,又因为他们也贫穷,我又施舍给他们10美元,但我的10美分和种子以及制造手推车的材料,我都留下了。因此,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富裕的人,任何事都无损于我的贫困,甚至,我还额外获得了那里的风景,以后,即便不用手推车,我也能将其收获载走。关于风景—— 我如帝王般审视,无上的无人相抗。 我见过这样一位诗人,他在尽享田园风光中的部分之后,悄然离去,而愚钝的农夫们却以为他只是摘走几枚野果。很多年以后,茫然无知的农夫们仍然不知道,自己的田园早已被诗人写进了诗歌,而且用一道看不见的篱笆围了起来,自己并挤出了牛乳,拿走了所有奶油,只给农夫留下了脱脂的奶水。 在我看来,霍乐威尔田园大的魅力在于,它是那么,两英里之外才有村落,近的邻居也在半英里之外,与公路之间隔着一大块田地。它坐落在河流沿岸,据其主人说,正因为这条河形成的雾,才使他的田地在春天受霜冻,我对此却并不在意。田园里的农舍都显得破旧不堪,再加上七零八落的篱笆墙,像与现代居民之间隔着多少个年代。那里种着一些苹果树,但上面长满了苔藓,树身早已空了,很明显,兔子曾一度光顾,据此可以想象,我的邻居是什么样的人。重要的是,我对这个地方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很多年前,我曾沿着小河溯流而上,看到几处屋檐掩映在茂密的红枫叶林中,几声叫声传入我的耳朵。 我迫切想要买下它,在原来的主人把那些岩石搬走、把那些空洞的苹果树砍倒、把那些新生的赤杨树苗铲除之前,简单说,我想要趁它还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之前买下它。为了享有上述好处,我决定让它保持原貌。把世界放在我的肩膀上吧,像阿特拉斯所做的那样——我从未听说他因此得到酬劳——我之所以这样做,没有任何目的或者推托之词,我只想尽快付清钱然后拥有这片园子,以止他人对它造成伤害。我确信,只要我放任它自生自灭,它会释放出我所渴求的丰硕果实。事实上的结果,我在上文中已经叙述过了。 迄今为止,我始终种着一块菜地,而我为所谓的大面积耕种事业,仅仅准备好了种子。在大多数人眼里,经过越长时间改良的种子越好,我相信时间能够区分出好坏,但我现在要播种,我相信我不会太失望。但我想告诉我的同胞们的是(只此一次,以后永不再提):你们应该尽可能摆脱束缚,,因为痴迷于一片园林,无异于桎梏于一座监牢。 我的启蒙者,是老卡托的乡村书,可惜的是,这本书的译本,却把原著翻译得面目全非,书中曾说:“如果你想买下一片田园,与其如此,不如多在头脑中想想,千万不要贪婪地买下来,也不要因懒惰而不去照看它,千万不要以为绕着田园转一圈行了。如果这片田园很好,你去的次数越多,收获的喜悦越多。”我想,我不会因贪婪而买下它,但我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要不其烦地去看护它,如果我死后能埋葬在那里,那么我生命的尽头也算享尽了愉悦。 我现在要写的,是诸如此类试验中的一个,我想要详细叙述这次经历,为了书写方便,我暂且把这两年的生活压缩成一年叙述。我早说过,我不想写那种令人沮丧的诗篇,而只想像一只栖息在树上的公鸡一样,在清晨啼鸣报晓,希望借此唤醒我那熟睡中的邻居。 我住在森林里的那,是白天和晚上都在那里度过的那,正好是独立,即7月4,那一年是1845年。当时,我的小屋还没有建好,还不足以抵挡冬的严寒,只能暂时遮蔽一下风雨。小屋还没有砌烟囱,墙壁使用的都是破旧的木板,每一块木板之间的缝隙很宽,而且没有粉刷灰泥,一到晚上无比凉快。小屋使用的柱子,是我刚刚砍伐的笔直的小树做成的,门框和窗户框也是近才刨,这让小屋看上去很整洁,通风情况也很好。到了清晨,我能感觉到木料里蕴含的露水,这难让我幻想着中午会从里面流出甜滋滋的树胶来。在这个小屋里,我沉浸在清晨的情调中,这让我想起很多年前曾去过的、一个坐落在山顶上的房屋。那个小屋没有涂灰泥,空气很好,很适合旅行的男神仙歇脚,而女神如果来到这里则会裙裾飞扬。拂过我屋脊的阵阵清风,犹如掠过那个山顶小屋的风,送来时断时续的曲调,仿佛是来自人间仙境的天籁之音。清晨的风从不停止,造化的诗篇从未中断,只是能够听到的耳朵太少了。世人认为,奥林匹斯山坐落于大地之外,从无例外。 如果小船不算住所的话,我之前所拥有的一座房屋是一顶帐篷。每年夏季,我偶尔会带着它去郊游,如今,它已经被卷好放进了我的阁楼。至于我的小船,在倒过几次手之后,我也不知道它如今的下落。现在,我拥有了更好的庇身之所,看来我离定居生活又近了一步。我的小屋虽然简陋,但于我,却像是一个晶体,我置身其中,也沾染上了这种彩,像绘画中的一幅素描。我不必跑到屋外呼吸新鲜空气,因为屋里的空气也一样新鲜。坐在门里和坐在门外没什么差别,即便是倾盆大雨的天气也是如此。 哈里梵萨中写道:“没有鸟雀居住的房屋,像没有放调味料的烧肉。”厌我的住所却不是这样,因为鸟雀是我的近邻,不过,我并没有把某只鸟儿关在鸟笼里,而是把自己关在了它们身边的一只笼子里。对于那些经常飞到花园和果园来的鸟儿,我们自然很熟悉,而对于那些颇具野、歌声也更为优美的鸟儿,我则更愿意主动接近它们,它们很少通宵达旦地为谁歌唱,它们是:画眉、猩红丽唐纳雀、野麻雀、北美夜莺以及别的鸣禽。 在康科德镇和林肯乡之间那片蜿蜒的森林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湖泊,我的住所坐落离湖不远的地方。这里距离北边的康科德一英里半,距离的康科德战场两英里。与森林的地面相比,我的小屋所在地的地势较低,这导致我周围的都被森林掩盖住了,除了半英里之外的湖的彼岸——那是专属于我的地线。我搬到这里的个星期,无论什么时候向湖面望去,都觉得小湖是高居于山坡上的一汪龙潭,湖底比其他湖泊的湖面还要高。当太阳升起时,小湖换掉了夜晚的雾衣,如镜面的湖面上泛起粼粼微波,而雾呢?则像一个幽灵从四面八方撤退到了森林深处,又像是某个的集会散场之后,教徒们四散而去。树梢上、山崖上都挂满了露珠,直到第二天还不肯消退。 八月来了,当轻柔的风和绵绵的雨停下脚步的时候,这方小小的湖泊成了我难能可贵的邻居,水面静了,空气也静了,乌云仍然悬在空中,午后过半便有了黄昏的氛围,周围回荡着画眉的歌声,处处可闻。此时是湖面为静的时候,湖上透明的空气在乌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轻淡,湖面上形成的倒影,宛如地面上的另一个天空。附近的一个山顶刚刚被砍掉树木,站在那里向南望去,可以看见湖对面的一处优美风景,湖岸所在处,正是这绵延不断的景的凹陷处,与倾斜而下的山坡形成鲜明对比,宛如一道溪流从山坡上直流而下,奔入湖中,但事实上那里却没有溪流。 我身处附近的矮小山峰,极尽所能地向远处更高的山峰望去,蔚蓝的小山映入眼帘。我踮起脚尖,看见遥远的西北方那些湛蓝的山脉,那种蓝是如此纯净,无疑是来自天堂的染料厂。此外,我还看见了小镇的一角。但是,如果我转身再看,尽管站在高处,视线也会被郁郁葱葱的丛林挡住,什么也看不见。附近有几处活水真好,正是水的浮力,让大地得以游走。作为活水之一的水井,即便是再小,也有其特殊的魅力,当你望向井底的时候,会发现大地并不是连续的,而是由一个个单独的小岛组成,这是水井至关重要的作用,远远超过其冷藏黄油的作用。如果是洪水频发的季节,站在山顶,当我的目光越过小湖,向萨德伯利牧场望去的时候,可能是出现了海市蜃楼的幻觉,我感觉牧场似乎上升了很多,像落入盆地中的一枚天然硬币,湖底以外的大地,像是被隔绝出来的一层表皮,漂浮在一片横亘的水面上。但此时,我猛然惊醒,记起我居住的地方本是一块干燥的陆地。在我的屋外,能够看到的风景范围有限,但我却不觉得它狭小,也不觉得压抑,因为这足够我的想象力驰骋了。对面是一处高原,上面长满了矮橡树,向西无止境地延伸出去,一直通向许多年前鞑靼活跃的荒原,这是所有游牧民族广阔的活动天地。当牛羊需要更大的新牧场时,达摩达拉说:“除享受广阔的视界外,再没有什么能让人如此快乐了。”时间和地点都发生了改变,而我生活的地方却是宇宙中永远不变的角落,更接近于我所向往的时代。我的住处是如此遥远,像天文学家每晚借助于看到的星空。我们是沉湎于幻想,希望在宇宙的一角,有一块充满快乐的乐土,它有一万里那么远,甚至比仙后座还要远,纤尘不染,远离喧嚣和繁杂。我发现,我的住处正是这样的一个处所,它永远那么清新,是宇宙中没有被污染的一部分。如果说居住在昴宿星团、毕星团、天鹰座或牵牛座附近更有价值的话,那我真的愿意到那些地方去,不过,至少我居住的地方像那些星宿一样遥远,我所散发出的柔和的光线,洒向我近的邻居,在没有月亮的夜晚他们才能够看到。这是我的住所,造物主创造的一部分——世上曾有一位牧羊人,他的思想如高山般,时时给予他营养的羊群,散布在高山之上。如果羊群不断攀爬,直到爬上比他的思想更高的高山,那么牧羊人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呢? 每一个清晨都是对我愉悦的召唤,让我像它那样简单地生活,或者说让我像大自然那样纯洁地生活。如同忠诚的希腊人那般,我心怀敬意地膜拜黎明女神。我每天早早起床,用湖水沐浴,像行为那样严格遵守,这是我做的有价值的行为。据说,成汤王的浴盆上刻的铭文意为:“苟新,新,又新。”我深知其中之意。清晨重现了英雄时代,天尚早,我打开门和窗户,安静地坐在屋中,这时,一只小飞虫来拜访我,所到之处,留下似有若无的嘤嘤嗡嗡声,我不为之动容,像听到了献给英雄的号角声。它边在空中飞舞,边唱着挽歌,那是荷马的伊利亚特和奥德赛,歌声中充满着愤怒和流浪,颇有宇宙本身的感觉,宣告着宇宙的生生不息和无限活力,这是一种永恒的告示。 清晨,是醒来的时刻,是当中让人怀念的时刻,我们混沌的感官会清醒过来,至少在一个小时之内,不会再度陷入昏昏欲睡。但是,如果唤醒我们的不是本能,而是仆人的胳膊生硬的推搡,这样的子有什么意思呢?如果唤醒我们的不是内心新生的力量,而是那没有神圣的音乐伴奏,没有芬芳的香气跟随,嘈杂刺耳的工厂汽笛声,那么即便我们醒了,生命也不会变得更加崇高,即使是生活在白天,也毫无希望可言。因为,黑夜也会结出丰硕的果实,其作用与白天一般无二。每天有一段无比神圣的时间,比人们往常浪费掉的更早、更富光彩,如果有人对此表示怀疑,那么他的生命已经陷入了绝望,他正在向黑暗沉沦。在休息一晚上之后,人的感官,乃至人的灵魂,会重新获得力量,而其禀赋也会开始尝试他所能达到的生活高度。 我敢说,所有值得纪念的事情,都发生在清晨。吠陀经中记载:“慧,皆于清晨苏醒。”诗歌、艺术以及人类历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情,都发生在清晨。所有的诗人和英雄都是黎明之神的宠儿,比如门农,是在太阳升起之际将悦耳的琴声洒向人间。对于那些灵敏活跃、精力充沛的人来说,白天始终充满了清晨的气息,他们是追随太阳的人,不会在意时钟是否奏鸣,人们会持什么态度或者做什么事。对我来说,只要清醒便是清晨。重新塑造精神,是为了抛弃沉睡的恶。如果人们没有昏昏沉沉过子,何以将自己的生活述说得如此可怜?他们并非不精明,倘若不是被昏睡俘虏,他们大可有一番作为。数百万人的清醒只能从事体力劳动,一百万人中,只有一个人的清醒能够从事脑力劳动,一亿人中,只有一个人的清醒能够诗意而神圣地生活。有什么样的清醒有什么样的生活。我从未遇到清醒的人,又怎么可能看到他呢? 我们必须重新觉醒,而且要时刻保持清醒,但不是用生拉硬扯的方式,而是要满怀对清晨的向往,如此一来,即便我们陷入沉睡,也不会被清晨的光辉抛弃。与人类付出努力以提高自己生命质量的行为相比,没有比这更让人振奋的事情了。深谙绘画、雕刻技能,固然能创作出几个精美的作品,但更为的才能,则是描摹或雕刻出某种气息或介质,以便让我们进行精神实践,能够真正地有所作为。高境界的艺术,是那些能够影响事物本质的艺术。每个人都试图让自己做的每件事,甚至是每个细节都富有价值,好值得我们花费生命贵的时间去做。倘若我们抛弃或厌烦了里的卑微见识,那么神自会给我们启示,告诉我们如何去做。 我来到丛林中生活,是因为我想看清楚生活的本质,并验证自己是否领悟到了生活给予我的启示,以到临死前才发现,原来我从未真正生活过。生活是如此美妙,我不想把生命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不到迫不得已时,我也不愿意修行隐居。我要深深扎根于生活之中,吸收生命的精髓,以便像斯巴达人那样坚毅刚强,好刨除生命中非本质的所有东西,大刀阔斧地开辟出一小块土地,把生命安置在这里,使其只剩下基本的需求。如果生命注定是卑微的,那么将其卑微之处公之于众;如果生命原本是崇高的,那么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证明,让它显现在我下次的远游中。我认为,大多数人在尚未认清自己的生活是属于上帝还是魔鬼之前,草率地认为自己的人生主要目标是“彰显主的荣耀,享受神的赐予”。 可是,我们依然像那样卑贱地生活着。根据神话记载,我们变类已经很久了,初的人类像俾格米人那样,和庞大的仙鹤打仗,这样的说法真是错上加错,致使我们的美德变得微不足道,本可避的灾难接踵而至,我们的生命也消耗于鸡零碎。对于一个诚实忠厚的人来说,十个手指头可以计算了,实在不行再加上十个脚趾头。简单啊,真是简单!要我说,不要让你的事情超过两三件,一百件、一千件,甚至一万件你是计算不过来的,半打足够你计算了,把账目记在拇指指甲上即可。文明生活宛如波涛汹涌的海洋,一个人要经历怎样的惊涛骇浪、流沙洗礼以及一千零一种验,才能安全抵达生活的港湾,而不至于沉入海底,这样的人,称得上是一位的计算家。简单啊,真是简单! 何必一三餐,一餐足矣;何必上百道菜,五道绰绰有余,其他也可按此比例缩减。我们的生活,像由很多小国构成的德意志联邦,永远变动的边界,即便是德国人也搞不清楚。这个有所谓的内政改革,但实际上只是表面文章。这个的机构是如此庞大臃肿,以至于因挥霍无度、浪费毁于一旦。它不懂计算,鼠目寸光,正如世界上的上百万户人家。想要医治这个和这个的居民,好的办法是厉行节俭,让人们的生活像斯巴达人那样简朴,让人们的追求提高。人们现在的生活太过放纵了,他们毫不怀疑商业活动、冰块出、电报的重要,反而对人们应该生活得像猩猩还是像人拿不定主意。 如我们不是昼夜不停地工作,不搬来枕木,不锻造铁轨,而只是致力于改善自己简朴的生活,那么还有人去修铁路吗?如果不修铁路,我们又该怎样准时到达天堂?但是,如果我们仅仅忙于家务,谁又需要铁路呢?事实上,不是我们利用了铁路,而是铁路利用了我们,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那铁轨下的一根根枕木是什么?那是人,是一个个爱尔兰人或美国人。他们身下拥着黄沙,身上压着铁轨,陷入沉睡,火车从他们身上驶过。几年之后,他们会被新的枕木替换掉,而火车却始终在奔驰。如果一些人因乘坐火车而获得了快乐,那么相应的有一些人因遭受碾压而承受痛苦。当他们因碾压上一根的枕木,而不得不停车的时候,车厢里传来了阵阵责怪之声,似乎这是不该发生的事。于是,他们每隔五英里安插一帮人,以便让枕木维持沉睡,规规矩矩地躺着,这说明,这些枕木随时可能苏醒。 我们为什么要急匆匆地生活?为什么要浪费生命?俗话说:及时缝一针,以后能省九针。所以人们现在忙于缝一千针,以便省去之后的九千针。人们终里碌碌无为,连脑袋都得了跳舞病,无法停下来思。如果教堂着了火,当我拉响教堂的钟报警时,还没等钟摆回到原处,康科德的人们会火速赶到现场——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孩子,而他们早上还在强调多么繁忙——不过他们大多不是来救火的,而是来看别人怎样救火的,看到火差不多快灭了,可能也会伸出援手。 在午餐后休息的人,才刚打了半个小时的盹儿,警醒地抬头问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新闻?”他要求别人每隔半小时叫醒他一次,好像别人都是为他站岗的士兵,而他这样做的目的显而易见。为了感谢别人叫醒他,他会把自己做的梦讲给别人听。睡过整整一夜之后,新闻便像早饭一样必不可少了,“这个世界上发生了什么新闻?”——他一边吃早饭,一边看报纸,得知一个人在瓦奇多河上被挖去了双眼,而对于自己也处在黑暗世界却茫然不知,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也不健全。 对我来说,邮局没有那么重要,几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通过邮局传递,确切地说,算是不需要花费邮费的信,到现在为止我也只收到过一两封。一便士投递制度的目的,是想让你用一便士换取某人的思想,但实际上你换到的却只是接近于玩笑的东西。我确信,我从未在报纸上获得有价值的新闻。我们读到某人被劫、某人被谋杀、某栋房子被烧、某只船沉入海底、某只船爆炸、某只母牛被火车撞死、某只疯死了、某年冬天蚂蚱成灾——再不需要别的了,这足够了。如果我们掌握了它的规律,为什么还要在意那上百万的例证呢?在哲学家眼里,所有新闻都是,而编辑和读者都是喝着茶嚼舌根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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