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9年散文随笔选粹 散文 陈克海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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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散文随笔选粹 散文 陈克海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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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克海主编

出版社北岳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7860949

出版时间2020-01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16

页数287页

字数294千字

定价53元

货号736_9787537860949

上书时间2024-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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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目录:

辑一
3野花六种
18爱与黑暗的故事
28马兰花开二十一
41布谷,布谷
辑二
51猿与鹤
63流动的社区
71乡医小语
81人在文字的背后
辑三
99“无人共话小川町”
……
辑四
辑五
辑六

内容简介:

本书精选了2019年度发表在文学期刊的很好的24篇散文随笔。分别为李修文的猿与鹤、周晓枫的梦见、王祥夫的宽堂先生、罗南的马兰花开二十一、曾建梅的红儿、闫文盛的星辰之眼、黄德海的慎终如始、吴佳骏的爱与黑暗的故事等。这些散文随笔题材涉及广泛,内容有深度,无论从思想、艺术,还是可读来讲都极具代表。

作者简介:

    陈克海,1982年生,湖北宣恩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27届中青年作家不错研讨班学员。现供职于山两文学月刊社。著有小说集清白生活迎面扑来。丰编有2013年散文随笔选粹、2014年散文随笔选粹。曾获20102012年度赵树理文学奖新人奖。

精彩内容:

    野花六种
    郑保纯
    益母草
    七八月回老家荡路,算不上一个好主意。我出门跑步,要么是早上五点,天己放亮,小澴河里下鳝鱼的人都已经查遍篓子,将盘曲的大小黄鳝塞到摩托车斗里,突突突去涂河集赶集去,河堤上云蒸霞蔚,气象万千,排练出盛大的仪式,将伏天的太阳由东边的大别群山里捧出来,金丸跳出金神庙村的树影,炙手可热,光华万丈,将稻田与棉田里流动的一点点夜凉驱散一净,你不能戴着草帽跑步吧,不想成非洲小伙,六点钟得打折返,回家托蔽于空调的清爽。晚上七点出门的话,太阳还斜斜地悬在舒家垮大澴河堤上呢,昏头涨脑地闯进万丈金光里,或者稍等片刻,撞入条条飞舞的蚊柱,沉沉暮紫、粥粥星空,还有在蝉蜩与蟋蟀的呜叫里提灯赶路的萤火虫,这些都是美的,但在蚊虫堆里跑出一身热汗如瀑,还是令我望之生畏,要痛下决心才行。
    所以一连数的雨天,显得特别可贵。在三楼的躺椅上翻书、抽烟、喝茶,听着白雨飘打屋瓦,雨水哗哗悬垂在屋檐,梦露泡影一般,浮沤阳台,风吹动枫杨与水杉的树冠,将西南方稻田的泥腥气味吹入门框,这样藏在无意识中的乡村雨气,真是久违了。等到雨脚稍停,将智能手机插在牛仔短裤的袋里,撑着黑伞出门,由村巷走到队部,再由梅家垮的长坡走上小澴河堤,雨水在大大小小的沟渠里,携着鱼虾泥鳅欢快地流淌,天上的乌云一垛接着一垛,散聚无常,鲸奔象舞,谋划着下一场白雨。这样的盛夏,好像被雨水中止了片刻,蝉又开始叫,白鹭又开始飞,作物与树木,吸足了雨水,又开始恣意地膨胀生长。你这个返乡客,又可以看花识草,将自己弄得像普里什文与梭罗附体似的,他们的感官与六识,博物学的本领,多么了不起,而你,也只有一个装入了各种app的手机罢了。
    远处藕塘里亭亭的荷花不用说,是棉田里的棉花,其实也挺好看的,有一点像木芙蓉,轻绡粉缬,发到朋友圈里,含露带怯;稻花也不错,绿细碎,玉雕粉琢,有清雅的香气,但它们沾惹上实用之后,很难得有审美的立场。你将视线转向河堤上下的野草,一片片的小雏菊,随风起伏的尾草,一汪汪白花花的蛇床,结紫黑籽粒的垂序商陆,你能由无穷尽的无名植物里,辨识出来的几种,好像是由满天的繁星里,认出来的那几颗星星。这也没有关系,它们本来是无名无识的,生长在天地之间,从前是没有文字来描述它们的。文字本来是多余的,勉强的。
    这种紫的野花应该是近几年才传入本地,没有紫娇花那么娇艳,也不像飞廉草浑身是刺,与马鞭草像,但马鞭草的花瓣是细细的轴突,我查过“形”,原来它们是益母草,一片一片地生长在白杨林下的河曲里,将舒家垮大澴河以下的堤坡弄成了一片片紫小草原。益母草又叫溪麻、野芝麻,细长的叶子、钟形的花萼,又叫九重楼,它的小紫花一层一层开上去,的确也是八九重的样子,福建人将它叫鸭母草,是因为它展开的叶很像鸭子的羽绒吗?之所以定名为益母草,大概是后由中医们试验出,它的确是可入选“妇女之友”的良药——可促进产后子宫的收缩,痛经、闭经、月经不调。眼下的乡村益沦为荒野,妇女孩子们的伊甸园,当然,是长满荒草的伊甸园,不同的野草重新返回,或者滋生出来,不同的地域,拥入的野草,并不一样,我去年夏天在黄陂区的一个村镇,看到大片的荆条,荆之楚之的标配,我们老家没有。
    雨天固然是好,但也有麻烦,大小澴河里管雨的龙王兴之所至,常常忘掉关上阀门,这时候,大雨持续三五个夜,河里会水位暴涨,陆连江,当蜿蜒如鳅鳝的河流会涌现成为浑黄凶暴的巨龙。这时候,我们在堤上散步,会有一点心惊胆战:洪水会冲破河堤,涌入到我们的“伊甸园”里吗?园中的渍水排不出来,会淹掉拐上高速的铁路涵洞吗?因为堤面被洪水淹没,时在河洲里啃草的黄牛水牛,都挤到堤面上来,将黑乎乎的牛屎糊得到处都是,还得小心那些游累了在堤边休息的肥绿水蛇,穿雨靴也许是更好的选择我们继续往前走,在舒家垮那棵堤边的大枫杨树下,在早晨七八点钟村里升起来的炊烟里,那个七十来岁的老太太还在哭。“这个老婆天天哭,迟早要将眼睛哭瞎的。”老婆的意思,是老得很厉害的婆婆,堤下舒家垮里端着早饭的中年女人叹息道。
    那天我们由舒家塆下河堤,趟水经过何砦村的时候,遇到另一位中年女人,她认出我是“国”家的老大,和我妹妹在初中做过同学,与我攀谈了半天,她是回家来看洪水的,判断要不要将两个孩子接到孝感城里去。她神秘地问我:“你知道那个老婆在哭什么吗?”是呵,几乎每天早上,我们经过那棵枫杨树的时候,都可听到她“数过”的悲迓腔。
    “她哭她做军官的儿子,有,也是澴河里发大水,儿子由部队坐飞机回来,在孝感十五军的机场下飞机,坐吉普车回来,妈妈在做饭,他一个人去看水打旋,沿着堤坡往水里趟,在那个杨树下,被水卷走了。妈妈被叫出来时,一盘瓠子刚放盐,都没炕熟。”
    那片堤坡,往下,我读初中时,也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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