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怅望山河 旅游 朱幼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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怅望山河 旅游 朱幼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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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幼棣

出版社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北京公司

ISBN9787510047169

出版时间2013-01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385页

字数377千字

定价42元

货号700_9787510047169

上书时间2024-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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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主编:

大地一次次震动,灾难接踵而至
改天换地、大干快上,一浪又一浪的冲击
浩大的工程是否都“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山川伤痕累累,江河枯竭,湖涸淀干,乡关望断――
失败和失误,付出的代价已经太多
真实的隐藏和忽略,历史渐变得模糊不辨
人们抗击命运,又徘徊于前路之艰险
难道都没有追问和反思的必要?
再后望,关河无渡,山川不语
求索和求学,跨越半个世纪的时空
层层深入剖析解读,秉笔直书
旧时激流已逝。需要人的科学觉醒――
拒绝盲从,转换思维,瞩望未来

目录:

章  李四光的旗帜
001  大地震的追问
002  听一听李四光的声音
003  真实的谎言:“三大因素”决定地震无法预测
004  玉树初震颤之后,为什么没有预警?
005
“地壳只是一张薄薄的纸”
006
“叔叔,为什么要地震?”
第二章  “地震是可以预报的”
007  地震,有字的书与无字的书
008  海原,南北地震带北段的生死节点
009  邢台大地震。关于地震的巨人对话。预报的发端

010  李四光:地震是可以预报的
011  海城临震预报:跑赢大地震
第三章  大师缺失的时代
012  宏观判断上的犹豫与游移
013  唐山大地震:临震的“非常预报”
014  走近龙门山断裂带
015  不容忽视的强震“填空”
016  汶川5?12地震究竟有没有先兆?
017  是否能容纳不同观点?要不要重视群群治?
018  思想的局限与知识的边界
第四章  河山不能承受之重
019  从都江堰到杨柳湖、紫坪铺
020  震中映秀―北川?
021  新丰江:水库诱发地震
022  能否拨开大地震的若干疑云?
023  大地震与造山运动
024  地震与天文,太阳和月亮
025  中国会有火山爆发吗?
026  西南下一个大地震可能发生在哪里?
027  虎跳峡,高山深谷里隐藏着强震的风险
第五章  北京水危机的背后
028  与都城相伴的河流
029  昆明湖与西湖:城市的另类水源地的样本
030  北京原来有多少水可用?
031  官厅――建了一座缺水的大水库
032  调水、调水:无限拉长的距离
033  泥河湾的奥秘与永定河的灾变
第六章  海河,不再入海的河流
034  水尽海河
035  怀念海河:我们怎样认识母亲
036  从河谷到山前原,“缘河而生”的文明与政治中心
037  思想、智慧与河流――见证赵州桥
038  1958年,发飙的跃进从大修水库启动
039  河流的脉动与“洪泛滩区”
040  东川等几十座水库的溃决
第七章  治理与拔根――引滦、引黄和南水北调
041  1963年的海河:天灾与人祸叠加

042  不可能实行的“黄万里建议”
043
“百团大战”海河,十五年壮志与血汗的回报
044
“村夫”陈永贵对大雨的认识
045  华北地下水:危及子孙后代的索取
046  无水:冀南之难
047  年年干旱,遑论n年一遇的洪工程
048  还能出郭守敬这样的大师吗?
第八章  天津与海河之殇
049  “海河无帆船”
050  解放桥见证什么?
051  海河流淌的原
052  回望天津:河与海托起的城市
053  从内陆、内河走向海洋
054  滨海:地面沉降与海面上升
055  滨海新区开发与“东进西出”战略
第九章  白洋淀:不仅是一个北方大湖的命运
056  对白洋淀污染的批示
057  “年轻的湖”是怎样衰老的?
058  白洋淀突发的死鱼事件
059  白洋淀的枯竭和西大洋、安格庄水库
060  聆听易水悲歌
第十章  让淮河休养生息
061  石漫滩、板桥水库的惨剧
062  灾难为何以暴戾的方式降临?
063  淮河治污之痛
064  中国优选的河流
065  淮上人家愁云不散
066  在生态流量与纳污之间寻求衡
第十一章  “借问新安江”
067  水底古城:不该遗忘的见证
068  “借问新安江,见底何如此!”
069  如海瑞仍在淳安为官
070  新安江航道与浙西、徽州的经济地理
071  新安江项目的决策:原来还有其他选择
072  我们错过了什么?
073  以人为本,“综合效益”的科学观照
第十二章  后三峡时期:生态与生存的纠结
074  江与湖:长江生态系统的渐变与突变
075  特别天气和异端的论点
076  三峡居民、土地和淹没的纠结
077  水库移民不等同于高山区“扶贫搬迁”
078  初识三峡航道,真正的《建国方略》
079  川江夜航,翻越三峡大坝
080  在亚洲的峡谷河流上航行
081  后的回馈,被淹没的文明
082  再走川江,值得忧虑的生态环境
083  拦江成湖,蓄起来的不只是水
第十三章  后三峡时期:长江水系与河湖的变迁
084  传说中的云梦泽
085  荆州、荆江和江北大堤
086  湖泊的死与生:洞庭小湖到八百里巨泽
087  与水争地到退田还湖
088  唯有长天,不见秋水――中下游湖区的连年大旱
089
洪能力,从宣传到现实
090  关河望断,大江难东去
091  鄱阳湖的纠结之一:三峡蓄水对鄱阳湖究竟有没有影响?
092  鄱阳湖的纠结之二:要不要建“闸坝?”
093  怅望洞庭
094  山河不语
后记  一个人的科学觉醒

内容简介:

朱幼棣一次又一次整理行囊启程,一次又一次满身风尘地归来,他记述了那一条条壮丽忧郁的峡谷和急湍的江流,对山川地理等自然和人文的游历与调查,又一次给读者带来视觉与内心的强烈震撼。

作者简介:

朱幼棣,学者、作家。曾为新华社有名记者、院研究室司长。现为东华能源股份有限公司董事、研究员。
生于浙江黄岩。做过矿山技术员,于山东大学中文系。历任新华社部副主编,采访室副主任,教科文、政治采访室主任,新华社新闻研究所副所长,山西省副主任。年被评为新华社记者,享受院津贴专家。曾被地矿部授予“荣誉地质队员”,获首届萌芽创作奖、首届地球奖。现为软科学评审委员会专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浙江大学兼职教授,中国扶贫开发协会副会长。

朱幼棣在经济、地质、能源、医药、文学甚至书法等诸多方面有较深研究,出版过十多部著作。怅望山河是继后望书、医改后又一部力作。

精彩内容:

章李四光的旗帜地震是有先兆的。四川西部是个危险地区有没有力量把这个危险地区搞清楚?要不要改写教科书和科技史?李四光为什么说地震可以预报?理念与信仰的召唤周说:“李四光是一面旗帜。”001大地震的追问2008年5月12。农历四月初八。星期一。离北京奥运会开幕还有88天。立夏过了,暑气未盛。四川西部山地,油菜熟了,麦田泛黄。远山遮尽,天蓝云淡。时光如寻常流过。突然,大地摇动,山崩地裂,随着声声轰响,灾难袭来。汶川、北川、青川、理县――顷刻山崩楼坍,废墟片片,满目疮痍。绵竹市汉旺镇广场上时钟的指针停在了那个时刻:14时28分。消息传到了北京。25分钟后,新华社发出快讯:强烈地震发生在四川境内――当时震中地点仍然不详。半个小时后,震级被修订为7.8级,6天后的5月18又被修订为8.0级。震中终于确定,在位于汶川县境内的映秀镇附近(北纬31度、东经103.4度)。消息传来。共和国当即决定改变已有的工作安排,赶往北京西郊机场。下午4时40分,乘坐的专机离开北京,前往四川灾区。在飞机上,他破例接受了电视台记者的采访,作出抗震救灾的指示――当晚的新闻联播节目中,播出了这条新闻。此时,四川大地震的情况仍然不详。各地上报的伤亡人数只有几百人。于北京地质学院的,凭着自己的知识和经验判断,感觉到了灾情的严重。雨,还在下着。来到了都江堰灾区,他身上已经淋湿。都江堰市聚源中学,地震后一片瓦砾,像遭到一次无法解释清楚的巨大爆炸,四五十具孩子的遗体摆放在一边。触目惊心的景象使国人又一次目睹了什么叫灾难。万众一心、可歌可泣、气壮山河的抗震救灾展开了。此后,有了数万大军排除万难,风雨兼程,从各地向灾区疾进。此后,有了许许多多生死救援,无私奉献和生离死别、催人泪下的故事。此后,有了年过花甲的在地震废墟中穿行,鼓励“孩子们挺住,我们会来救你”的喊话。流泪了,滑倒时手臂也划破了。还有,他罕见地发了火。从都江堰、青川到汶川和岷江峡谷中的映秀镇、唐家山堰塞湖,温好像几天之间苍老憔悴了许多,忧愁和皱纹布满了他的脸。汶川,我今夜为你落泪,无数人为你落泪。有一些毁灭是无法挽回的。汶川大地震在近10万方公里的土地上,造成了极其巨大的损失。“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大地震撼动了世界。的电视都在播出抗震救灾的节目,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感人肺腑。山体崩坍、桥梁断裂、路基毁损,徒步、肩背、怀抱、手抬,专列、卡车、直升机、冲锋舟。血汗、意志和激情,书写着生死接力,万人转移和千里寻亲。灾难袭来,时间在分秒中流逝。在悲痛绝望的雨夜,在逃离家园的险路上,那些废墟中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呼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亲人的名字。瓦砾遍地,愁云惨雾,生的门槛依然遥远巨大的悲痛攫住了我。当灾民们微渺的身影和脚印走出人们的视线,当瓦砾下生的希望被有效掩埋,当军队和志愿者陆续离开,有篇报道用了一个“亮丽”的标题汶川:明天的太阳是新的――我觉得眼睛被灼伤了。为什么会发生地震?为什么没有一点预报?为什么川西断裂带上的城市和乡村没有一点设?罹祸真的无法避么?――真是砌成此恨无重数!由于缺乏足够的历史感和科学知识,有些复杂的谜团似乎变得深不可测,牢不可破。事情果真如此吗?――思和追问是一种不好的惯,但我还是忍不住。每当电视上出现一些理直气壮的“科学教导”,说什么世界难题之类,对我来说特别不能接受。002听一听李四光的声音采取了信息公开,媒体对抗震救灾大量迅速的报道,赢得了国际普遍赞誉。但隐隐中,似乎还有一些刻意的回避和严峻的禁忌――有些问题,提得过早可能不合时宜,而过晚又可能永远石沉大海,无人知晓。我不愿纠结学术,也从来不会无端地怀疑。十多年新华社、科技与时政记者的职业磨炼,已经把我与的命运结合在一起。但缠绕在我心头的是一些更潜在、更本质的疑惑,挥之不去。毕竟生活在民众科学觉醒的年代,我不想“闷搭”,于是在迷惑与沮丧中寻求解答――也是为了纪念和忘却。不解释也罢,有些人好永远缄。――也许早没有信仰和职业守,早已经叛离与放弃。在电视节目中,经常插进一些专家关于地震的访谈,某些常不大露面的业内人士,穿着笔挺的西服,打着领带,正襟危坐,手抱着放在胸前,对着媒体和观众,或侃侃而谈,或巧言善辩,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自责。辩称“没有预报是正常”的,因为“地震是重量难题”,中国当然只能无所作为。有一位老专家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嚅动着嘴唇,后才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话:“甚至,可能,有一点点自责。”――看这个电视节目时,我的心越揪越紧,说“自责”两个字有那么艰窘么?垄断着地震信息资源,有话语权的专家,用比灾区抗震救灾部队急进更快的速度,轻易地占据了媒体的显著版面和时段,把强震面前的束手无策无所作为,用地震“永远无法预报”的谎言,用专业名词层层包装着托出,截断了探讨核心问题的可能路径。瞬时,很多群众都觉得愤懑、失望,甚至绝望――这种情绪弥漫在天地之间。这些年来,看惯了弄虚作、沽名钓誉,听惯了大话、空话、话,我似乎已经麻木。那些沉重的子里,我找出了李四光全集重读,变得坚硬而沮丧的心,又一次受到有力的撞击。作为一个曾在浙江山沟中度过青春岁月的老地质队员,心一酸,几乎流出了眼泪。要不是因为偶然的机会,在年轻时学和从事过地质矿山技术工作的话,我对此也会茫然无知。――有幸在一生中踏入跨度很大的科学、新闻、经济、历史地理和文学领域,进行研究和写作,对机缘如此惠顾心存感激。我默默地想起离开矿山17年后,被地矿部授予“荣誉地质队员”时,从地矿部长宋瑞祥手中接过的情景。这些年来,获得的荣誉无数,但我始终觉得,“荣誉地质队员”是有分量的,特别是在背包旅游登山时尚,而找矿和地学似乎已经成为历史背影的。一同被授予荣誉的,还有20世纪50年代初创作了地质队员之歌的作者,他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几代人聚集在一起,几百人合唱。雄壮的歌声在北京地质礼堂里回荡:“是那山谷的风,吹动我们的旗帜,是那狂暴的雨,洗刷我们的帐篷”确实已经很遥远了。那旗帜上有李四光的名字。我们应该再听一听。“苟利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即使时隔多年,李四光的声音还是应该让听到――1970年2月2,地震工作会议专业座谈会召开。81岁的科学家李四光出现在会议上,走过高山大川的他,已是身患重病的老人了。李四光脸上苍老的皱纹,如劫难后破碎的大地与沟谷,他吃力地站起,一字一句,一字一顿,沉痛地说:“云南(通海地震)的情况实在使我们伤心,对不起。地震是有先兆的,我们是搞地震的,却没有能预报出来。我们天天讲为服务,没有为服好务。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要根据以为主的指示,要戴罪立功。我们是有罪的人!”在这次会议上,李四光环视与会者,严肃地指出:“四川西部是个危险地区,我们有没有力量去把这个危险地区搞清楚?”(李四光全集,第七卷,论地震)会上,没有人能回答!你可以不同意李四光的某些地学理论,开展学术上的讨论,但不能不敬重他的家国情怀。从15岁在本留学时加入同盟会起,在求学、科学与道路上,开拓创新,顽强奋进。那一代大师博大的襟怀与学识,出的组织和指挥才能,几乎没有后来者。站在巨大的地质图前,错综复杂的山川、地形地貌、地质构造、成矿机理,了然于胸。确实,不是一般的专家院士或学科带头人,这在中国并不缺少――李四光是共和国的部长,是科学技术一个方面的领军者,像战争年代方面军的统帅一样,为、所倚重。预报地震是李四光晚年从事的重要工作之一。可能有人会取笑他在“”期间的论著中夹着不少“套话”,但重读李四光的论地震时,可以看出他是从地质构造和地质力学,切入了地震地质和地震分析预测,充满了辩证法和科学的方。有系统的,更多的是他部署地震监测预报时的讲话谈话记录。少见首鼠两端的躲闪,少见英雄迟暮的景象。从这些铿锵有力的话语中,可以感觉到他对对的一片真情和攻科技难关的决心――这是一个科学大师的赤子之心,也正是一些人所欠缺的。这也是科学巨匠为什么使人长久怀念的原因。李四光的声音在深山空谷回响――四川西部,正是发生在汶川8.0级强震的地方。38年里,岁月蹉跎,我们对这一地区做了多少工作?搞清楚了多少?我们该怎样回答李四光的提问?003真实的谎言:“三大因素”决定地震无法预测地震预测与预报是两个概念。预测是根据地震地质研究与监测,判定某一地区在什么时候可能会发生地震。预报是根据预测向社会发布地震预报消息。有时间、范围、震级,有长期、中期、短期临震各种预报。预测是预报的前提和必要条件。预测与预报,是灾减灾的重要前提。在改革开放30年的历史进程中,中国的经济社会在风云激荡中迅猛发展。高新技术的异军突起,比尔?盖茨、戴尔们各领风,在此背景下,美国雄心勃勃的地震预报十年计划的失败,前景似乎显得有些黯淡。但说美国和发达科学家“普遍”认为“地震不可能预报”也不是真实的,是一派胡言。我奇怪一些专家居然能在媒体上、镜头前,对着灾民和几亿观众把谎话说得如此坦然,不由得使人感叹,如今技术高到“说谎”也需要专业知识啊。我手头有美国斯特拉莱(a.n.trahler)著的自然地质学(高等学校参书,1987)。业余时间翻翻地学书籍是我的爱好和惯。这本书中有一节“地震预报”。作者列举了几种预报地震的方法和国外一些成功的做法。由此看来,外国学者并不尽如一些不作为者所说的,认为地震统统不能预测和预报。地质地震科学是在艰难中显示出光明的前景。自然地质学中有这样一个例子,得萨斯大学的地震学家在沿墨西哥湾的南部海岸发现了一个强震空缺段,大约有50公里长,已经50年没有显示地震活动了,在1976年突然有一系列小震活动。地震学家预感到一次大到里氏8级的地震可能会发生,这些科学家在1977年发出了地震预报,并向墨西哥建议在这个强震空缺段装置地震监察监测设备,但建议被否决。1978年11月29,7.8级地震在这个强震空缺段发生。斯特拉莱教授希望:“能够对类似的震隙建立强有力的监测,并且能做出很好的预报。使预报地震的发生时间缩短到只有几个星期而不是几年。”一年上万次地震中,有感的不多,大震更是屈指可数――如强震发生在昆仑山、唐古拉山或其他偏远地区,人烟稀少,对我们的影响不大。但发生在经济发达或人稠密地区,造成的后果接近不同了。复一工作的凡与寂寞,科学工作者的光荣与梦想,可能都会在一次大地的颤抖中被击得粉碎。不识愁,白首搔更短。面对有几十亿年演化史的地球,面对不断变化动荡中的地球,人生苦短。守株待兔式的研究探索和“”,难有大的作为,还可能遭遇不测之风险,感到惆怅茫然,甚至失望悲观是很自然的。――也许,地质与地震学科,在中国也早已不是吸引有才能有抱负的青年和学子们投身其中的行业了。地质矿产部,也合并演变成了。我们不能有更多的期待,更高的指望。可令人诧异的是,一位依然年轻的从事此项工作的专家对汶川地震的未能预报――觉得坦然。他竟堂而皇之地说:“三大因素――地球的不可入、地震韵律的复杂和地震发生的小概率,决定了地震预测是世界难题。对一个地区来说,地震发生的重复时间是很长的,几十年、几百年、上千年,而进行科学研究的话,都有统计样本。而这个样本的获取,在有生之年都困难。”这使我想到了所谓“学术阶级”和官僚体制的冷漠,还有无耻――职业不能成事业,不能推进科学发展,不能发挥一点实际作用,只是冠冕堂皇地赖以营生,说得不好听一点,是当个公务员、捧个铁饭碗。悠游生活,把这份工作精致地玩下去,与千百万民众的痛苦,与巨大灾难造成的家园的毁灭,竟如此隔膜,如此相隔千里。“有生之年”――言外之意是――你活在世上的时间不说屈指可数,也不会太长,还是多做点好事吧。可这位专家居然自己也用上了“有生之年”,认为人类不可能预测预报地震。唉,不说也罢,民众还能对这些人的学术成果寄予多大的希望与信任?!所谓“三大因素”,被描绘成三道永远迈不过去的“门槛”,这已不仅是研究能力差和水低的问题,还有明显的反科学。百般辩解,回避,把地震地质和预报科学搅成了一团迷局,变成了出类拔萃、心存高远之士都走不出去,反会抹一身黑的泥淖,这使人产生了靠前的不真实感――其实,每一个概念,都被故意偷换了。这里有担当与躲闪开脱的差异,有勇气与怯懦的区别,有科学与伪科学的界限。不说百花齐放,不说学术的繁荣,也不说科学的真理讨论――有些技术问题可以回到专业杂志上去探讨争辩。我不想用过分刻薄和激烈的语言来反驳,但被种种原因藏匿和删改了的真实与秘密,不能永远隐藏。对于简朴或深刻接近真实的人来说,因为有一条看不见的心路,时时通向正在进行的汶川灾区的生死大营救――我写到这一层,已经不再高看“专家”,也不再有迷信,只是觉得很累。中华民族多灾多难,在地震灾害对共和国构成巨大威胁之际,当地震活动的裂缝像累累刀痕刻划在川西大地上的时候――专家们大谈地壳厚度,地震震源深度,以及震前并无“任何征兆”等,实在没有太大的意义。似乎大震前无有感小震,便不能预报。令人不解和愤懑的是,大震前发生了有感小震,仍不发预报。004玉树初震颤之后,为什么没有预警?汶川大地震两年后,与汶川同位于巴喀拉地块边缘的青海玉树,在2010年4月13早晨7时49分,发生了7.1级强震。在大震前2小时,即5时39分――玉树天还未放亮,发生了4.7级有感地震,有的人在睡梦中惊醒,甚至跑出了房间。尽管大震前已有小震,这次同样没有对强震作出任何预报或预警。有位专家此后又在媒体上面不改地说,玉树地震没及时作预报,因为“不能确定小震后有没有大震”。――我猜想,有人也许正在准备拟写近期玉树地区“不会有大震”,“不要轻信,群众不要惊慌”,以安定人心的通报罢。2小时的间隔不能说太短。此时专家在干什么?值班室收到紧急报告了吗?――抑或,晓梦还未残?需要万无一失的证据才能“确定”吗?不了一万,万一不值得重视、不是失责吗?有位学过地貌的媒体专家又出来解释说,人眼看天空,可以望得很远,而地底下几米都看不到,所以地震不可能预测预报――真是可笑至极、荒唐至极。天空还有云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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