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河传(经典复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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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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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本社
出版社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出版时间2018-01
版次1
装帧其他
货号609 11-28
上书时间2024-11-28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图书标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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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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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
出版时间
2018-01
-
版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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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69919110
-
定价
39.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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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帧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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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16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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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
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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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数
3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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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
190千字
- 【内容简介】
-
《呼兰河传》是萧红代表性的作品,这部作品被香港“亚洲文坛”评为20世纪中文小说百强第九位。在《呼兰河传》这部作品中,作者以散文化的笔调描写了以家乡为原型的“呼兰河城”的传记。全书共分,七章,它以作者的童年回忆为引线,描绘了20世纪20年代东北小城呼兰的种种人和事,真实而生动地再现了当地老百姓平凡、卑琐、落后的生活现状和得过且过、平庸、愚昧的精神状态。但萧红还是用淡泊的语气和包容的心叙说了家乡的种种。她将一片片记忆的碎片摆出来,回味那份独属于童年、独属于乡土的气息。
-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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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19111942)
原名张乃莹,笔名萧红,黑龙江呼兰人,现代有名女作家。由于对家庭和包办婚姻的不满,1930年离家出走,几经颠沛。在1933年与萧军自费出版了本作品集跋涉。后来在鲁迅的帮助和支持下,用笔名萧红发表了她的成名作生死场。鲁迅认为她是“当代中国有前途的女作家”。 被誉为民国四大才女之一, “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其主要作品有小说生死场马伯乐旷野的呼唤呼兰河传,散文集商市街回忆鲁迅先生, 长篇组诗砂粒等。
精彩内容: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裂开了。
严寒把大地冻裂了。
年老的人,一进屋用扫帚扫着胡子上的冰溜,一面说:
“好冷啊!地冻裂了。”
赶车的车夫,顶着三星,绕着大鞭子走了六七十里,天刚一蒙亮,进了大店,句话向客栈掌柜的说:
“好厉害的天啊!小刀子一样。”
等进了栈房,摘下皮帽子来,抽一袋烟之后,伸手去拿热馒头的时候,那伸出来的手在手背上有无数的裂。
人的手被冻裂了。
豆腐的人清早起来,沿着人家去叫,偶一不慎,把盛豆腐的方木盘贴在地上拿不起来了。被冻在地上了。
馒头的老头,背着木箱子,里边装着热馒头,太阳一出来,在街上叫唤。他刚一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走的快,他喊的声音也大。可是过不了一会,他的脚上挂了掌子了,在脚心上好像踏着一个鸡蛋似的,圆滚滚的。原来冰雪封满了他的脚底了。使他走起来十分的不得力,若不是十分的加着小心,他要跌倒了。是这样,也还是跌倒的。跌倒了是不很好的,把馒头箱子跌翻了,馒头从箱底一个一个的跑了出来。旁边若有人看见,趁着这机会,趁着老头子倒下一时还爬不起来的时候,拾了几个一边吃着走了。等老头子挣扎起来,连馒头带冰雪一起检萧红的文章中,有部分字词反映了当时或自己的用字惯,与现在常用字不同。本书保留这部分异形字词的原有写法,尽量恢复初刊原貌。到箱子去,一数,不对数。他明白了。他向着那走不太远的吃他馒头的人说:
“好冷的天,地皮冻裂了,吞了我的馒头了。”
行路人听了这话都笑了。他背起箱子来再往前走,那脚下的冰溜,似乎是越结越高,使他越走越困难,于是背上出了汗,眼睛上了霜,胡子上的冰溜越挂越多,而且因为呼吸的关系,把破皮帽子的帽耳朵和帽前遮都挂了霜了。这老头越走越慢,担心受怕,颤颤惊惊,好像初次穿上了滑冰鞋,被朋友推上了溜冰场似的。
小冻得夜夜的叫唤,哽哽的,好像它的脚爪被火烧着了一样。
天再冷下去:
水缸被冻裂了;
井被冻住了;
大风雪的夜里,竟会把人家的房子封住,睡了一夜,早晨起来,一推门,竟推不开门了。
大地一到了这严寒的季节,都变了样,天空是灰的,好像刮了大风之后,呈着一种混沌沌的气象,而且整天飞着清雪。人们走起路来是快的,嘴里边的呼吸,一遇到了严寒好像冒着烟似的。七匹马拉着一辆大车,在旷野上成串的一辆挨着一辆的跑,打着灯笼,甩着大鞭子,天空挂着三星。跑了二里路之后,马冒汗了。再跑下去,这一批人马在冰天雪地里边竟热气腾腾的了。一直到太阳出来,进了栈房,那些马才停止了出汗。但是一停止了出汗,马毛立刻上了霜。
人和马吃饱了之后,他们再跑。这寒带的地方,人家很少,不像南方,走了一村,不远又来了一村,过了一镇,不远又来了一镇。这里是什么也看不见,远望出去是一片白。从这一村到那一村,根本是看不见的。只有凭了认路的人的记忆才知道是走向了什么方向。拉着粮食的七匹马的大车,是到他们附近的城里去。载来大豆的了大豆,载来高粱的了高粱。等回去的时候,他们带了油、盐和布匹。
呼兰河是这样的小城,这小城并不怎样繁华,只有两条大街,一条从南到北,一条从东到西,而有名的算是十字街了。十字街集中了全城的。十字街上有金银首饰店,布庄,油盐店,茶庄,药店,也有拔牙的洋医生。那医生的门前,挂着很大的招牌,那招牌上画着特别大的有量米的斗那么大的一排牙齿。这广告在这小城里边无乃太不相当,使人们看了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因为油店,布店和盐店,他们都没有什么广告,也不过是盐店门前写个“盐”字,布店门前挂了两张怕是自古亦有之的两张布幌子。其余的如药店的招牌,也不过是把那戴着花镜的伸出手去在小枕头上号着妇女们的脉管的医生的名字挂在门外是了。比方那医生的名字叫李永春,那药店也叫“李永春”。人们凭着记忆,哪怕是李永春摘掉了他的招牌,人们也都知李永春是在那里。不但城里的人这样,是从乡下来的人也多少都把这城里的街道,和街道上尽是些什么都记熟了。用不着什么广告,用不着什么招引的方式,要买的比如油盐、布匹之类,自己走进去会买。不需要的,你是挂了多大的牌子,人们也是不去买。那牙医生是一个例子,那从乡下来的人们看了这么大的牙齿,真是觉得希奇古怪,所以那品牌子前边,停了许多人在看,看也看不出是什么道理来。若他是正在牙痛,他也的不去让那用洋法子的医生给他拔掉,也还是走到李永店去,买二两黄连,回家去含着算了吧!因为那牌子上的牙齿太大了,有点莫名其妙,怪害怕的。
所以那牙医生,挂了两三年招牌,到那里去拔牙的却是寥寥无几。
后来那女医生没有办法,大概是生活没法维持,她兼做了收生婆。
城里除了十字街之外,还有两条街,一个叫做东二道街,一个叫做西二道街。这两条街是从南到北的,大概五六里长。这两条街上没有什么好记载的,有几座庙,有几家烧饼铺,有几家粮栈。
东二道街上有一家火磨火磨:用电动机或内燃机带动的磨。此处代指面粉加工厂。,那火磨的院子很大,用红的好砖砌起来的大烟筒是非常高的,听说那火磨里边进去不得,那里边的消信可多了,是碰不得的。一碰会把人用火烧死,不然为什么叫火磨呢?是因为有火,听说那里边不用马,或是毛驴拉磨,用的是火。一般人以为尽是用火,岂不把火磨烧着了吗?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越想也越糊涂。偏偏那火磨又是不准参观的。听说门站着守卫。
东二道街上还有两家学堂,一个在南头,一个在北头。都是在庙里边,一个在龙王庙里,一个在祖师庙里。两个都是小学。
龙王庙里的那个学的是养蚕,叫做农业学校。祖师庙里的那个,是个普通的小学,还有班,所以又叫做高等小学。
这两个学校,名目上虽然不同,实际上是没有什么分别的。也不过那叫做农业学校的,到了秋天把蚕用油炒起来,教员们大吃几顿是了。
那叫做高等小学的,没有蚕吃,那里边的的确比农业学校的长的高,农业开头是念“人、手、足、刀、尺”,顶大的也不过十六七岁。那高等小学的却不同了,吹着洋号,竟有二十四岁的,在乡下私学馆里已经教了四五年的书了,现在才来上高等小学。也有在粮栈里当了二年的管账先生的现在也来上学了。
这小学的写起家信来,竟有写到:“小秃子闹眼睛好了没有?”小秃子是他的八岁的长公子的小名。次公子,女公子还都没有写上,若都写上怕是把信写得太长了。因为他已经子女成群,已经是一家之主了,写起信来是多谈一些个家政,姓王的地户的地租送来没有?大豆了没有?行情如何之类。
这样的,在课堂里边也是极有地位的,教师也得尊敬他,一不留心,他这样的站起来了,手里拿着康熙字典,常常会把先生指问住的。万里干坤的“亁”和干菜干菜:蔬菜的干制品。的“干”,据这说是不同的,干菜的“干”应该这样写:“亁”,而不是那样写:“干”。
西二道街上不但没有火磨,学堂也只有一个。是个清真学校,设在城隍庙里边。
其余的也和东二道街一样,灰秃秃的,若有车马走过,则烟尘滚滚,下了雨满地是泥。而且东二道街上有大泥坑一个,五六尺深。不下雨那泥浆好像粥一样,下了雨,这泥坑便成河了,附近的人家,要吃它的苦头,冲了人家里满满是泥,等坑水一落了去,天一晴了,被太阳一出来很多蚊子飞到附近的人家去。同时那泥坑也越越纯净,好像在提炼什么似的,好像要从那泥坑里边提炼出点什么来似的。若是一个月以上不下雨,那大泥坑的质度更纯了,水份接近被蒸发走了,那里边的泥,又黏又黑,比粥锅潋糊,比浆糊还粘。好像炼胶的大锅似的,黑糊糊的,油亮亮的,那怕苍蝇蚊子从那里一飞也要粘住的。
-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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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 001
第二章 / 051
第三章 / 085
第四章 / 129
第五章 / 157
第六章 / 219
第七章 / 259
尾声 / 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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